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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二章 苏小小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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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许多无法磨灭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牵女生的手;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把手伸到人家女同学的裙子里,第一次在那个啥做那个啥那个啥的……
这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便宛如是最优秀的摄影家用充满了魔力的相机照出来的相片,集成了每一个人绚丽多彩而值得诸多玩味的人生相册。
我的人生相册里,就有这么一张让我终生难忘的照片——我第一次被人□□了。
请原谅我用了“□□”这个感情色彩超级强烈的词汇,但是如果用“失身”、“□□”、“正法”,乃至**之类的词汇来替代,总是在这样或那样的方面变得不恰当,不能深刻准确没有谬误的表达我第一次这样的经历。
那夜无限美好。我表面上信誓旦旦的说些老掉牙的套话来甜蜜少女的心田,内里却是得意洋洋的叫嚣终于又坏了一个姑娘的清白。不曾想,后来发生了一件让我后悔终生的事情,当时,我再回过头来想当初这事,才发觉其中的问题。我深思熟虑的判断了动机和动作的施动者和受动者后,认为□□确实比**之类准确的多。当然,这是后话,此处暂且不表。
有一句老话说得好,饱暖思什么来着。我吃了满肚子的面条,心不在焉的靠在沙发上看《无间道》。心不在焉,不是故作姿态的说人家电影怎们样怎么样了,以此来显示自己的目光如炬愤世嫉俗与常人殊。心不在焉是因为我的耳边老是有流水的哗哗的声音,客厅绝对不会听见浴室的声音,可是,自打苏小小跑去洗澡以后,我这一双耳朵里便都是流水的哗哗声,我知道这是幻听,属于一种精神症状。
苏小小是个漂亮的姑娘,身材柔美,错落有致。该着纤细的地方增之一分便显得碍眼;该着丰腴的地方减之一分就有失风韵。当小姑娘穿着大白羊肚子手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这自以为曾经沧海的心呀,仍然不争气的跳了几跳,脑袋里瞬间跳出来几个想法。
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不过,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才是真正成熟的男人吧!我心里给自己打气。
讨厌!老盯着人家看!
……
熟悉又陌生的,顺理成章的,该着发生的事情按部就班的发生了。
当年唐明皇把杨贵妃的什么什么比作什么什么新剥壳的鸡蛋,而我的苏小小完全是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羊。白花花的肉,说好听点儿叫什么来着,肤如凝脂,对,就这个词,凝脂。
苏小小的大眼睛噗哧噗哧的忽闪着晶莹,让人万分怜爱。臭老鬼,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儿!
我吻着姑娘的发髻,我会的,保证。
现在的姑娘太过于难以琢磨,这个小丫头片子动作开放大胆言语风情撩人,谁能想到她还是一片尚未开垦的□□?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而床单上的落红更是说明了一切。苏小小是一雏儿,这孩子把第一次交给我这个臭老鬼,看来,我还真的对她好点儿了。
你发誓。苏小小满是希望的眼神,温柔的照在我的脸上。
我从她的身上面嗅出来爱的味道。我发誓!我以少有的庄重的神情说。
我心里忽然意识到以前类似的誓言也说过几遍的,对几个姑娘的信誓旦旦,竟没有一个有完整的结局的,这让我觉得很罪过,是非常的罪过。
我良心发现,说,小小,咱干脆签一合同得了。现代社会合同比誓言远远重要的多。
财迷!
哎呀!
不知什么时候,小小的樱桃小口盯上了我的不算很壮硕也不算很软弱的肱二头肌,恶狠狠的来了一口,直痛的我哇哇大叫,像被踩着尾巴的狼。
这是封印,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了。苏小小吐气如兰,在我的耳边吹风。
抚摸着两排细细的牙印,我的心灵迅速的被幸福所包绕。不行,我也得给你来一封印,哪儿好呢?我的鼻子往小小的身上嗅去。
讨厌,你坏死了。小姑娘妄图推开我的血盆大口。
女人说你坏,说明她很高兴。她一高兴,我忍不住身一翻,就又坏了一次。
早上,苏小小说身上发软,便理所当然的赖在床上不起,还像个贵妃般的颐指使气,把我指挥的团团转。
臭老鬼,我要漱口!
……
臭老鬼,我要喝牛奶!
……
我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穿梭于厨房、厕所、卧室,天生一劳碌的命。我身上搭着冷热毛巾,手里是牛奶面包的托盘,殷勤的走进卧室,恰好看见苏小小正拿着我的手机打电话呢,声音很响,我站门口都听见赵大大那姑娘恐怖的笑声,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周末时候,我载着苏小小到老康家里玩,也算是把苏小小正式介绍给朋友们认识。
丫丫满面春风的把我们引进去,老康正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前面玩PS呢,高度紧张。这厮上学那会就是一游戏盲,只会狂输密技。
苏小小惊讶十足,是司机同志吆!那神情不亚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司机同志?丫丫一脸的疑惑。
是这么这么一回事。等我和老康一搭一句的说完整个事件后,两个女生早就笑的直不起腰来了。苏小小一边暴笑不已,一边没有淑女风度的锤我的肚子。
五一节老康和丫丫结婚后不久,我给苏小小办了一张银联的卡,多少存了些银子进去,和房子的钥匙一块儿交给她。
接过来钥匙,小丫头片子挺高兴的,可一看见信封里面的卡,脸色马上阴沉起来,你什么意思呀?
我见苗头不对,赶紧见风使舵,这不,财政上交领导,银钱放在老婆手里,才是正经的持家之道,我也不会乱花钱不是?
小小的颜色稍缓和,仍不高兴的说,我这是被你包起来了?
我连忙陪笑说,不许瞎说,小丫头片子打扮的漂亮,臭老鬼才有面子嘛。
穷学生,穷学生。当学生的时候,那是真的没有钱。当初,我们为了买块儿硬盘,硬是一分一厘的从伙食费里抠了整整一个学期。小小家里给的那点银子,除了吃饭,也就够她买一好鞋。
我妈让我过年时候带你回去。我趁着小小不注意猛地放出一个大卫星。
果然,所有的不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打乱了。
苏小小笑道,不去,不去!不知哪位哲人曾经说过,幸福中的女人总是正话反说。
还害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丑媳妇她也得见公婆嘛?
臭美!谁是你媳妇了?
谁答应谁就是。我阿Q气十足的涎着脸说。
去死!
大年初二,我开车拉着苏小小回山西老家过年。小丫头片子难得的安安静静坐着,一脸的忐忑,让人不由想起来那句古诗,叫做画眉深浅入时无,是朱姓举子写诗借新妇拜见公婆来向导师询问科举考试的结果的。
我按住小小的手,没事,跟自己家里似的。
要是你妈不喜欢我,怎么办?小小很紧张的样子。
我呵呵的笑,不会,我们家小小这么讨人喜欢……
就你贫,我的胳膊重重的给来了一下。
我妈知道我要带一姑娘回家,特别的高兴,早早的就置办了许多拿手的菜肴。
妈妈在退休以后,有三件事情是必须做的。第一件,给老头子,也就是我爸做饭;第二件,和邻居大妈们打个麻将,扭个秧歌啥的;第三件,一门心思的想着抱孙子。第一件事情做了几十年,轻车熟路,我爸的胃被惯的无比的精贵,口味无比的挑剔。当然,这和我妈几十年年如一日来要想抓住男人,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的理念不可分割。在我爸退休后,这第二件事情隐隐有超越第一件的势头,我妈玩的兴起时候,我爸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自个儿弄几个小菜自娱自乐。不过,说起来,在第三件事情面前,前两件您都得让一让道了。我大学一毕业,我妈就幻想着盼望着抱个又白又胖的孙子,好在老姐妹们面前炫耀。可如今,老姐妹们都是奶奶姥姥的当了好几年了,我妈她儿子还是老光棍一个,老太太她能不着急嘛。每周我打电话回家,我妈问的第一句话必然是,找着女朋友了没有?要不是我现在外边混的不错,怕是妈早就给我张罗着相亲了。
我妈看见了苏小小,笑成了一朵花,她的神情,便彷佛是又白又胖的孙子已然抱在了怀里。苏小小当然不知道我妈的内心想法,看见博得未来婆婆(小小的想法)的喜欢,自是愈加的乖巧了,左一个阿姨,右一个伯母的,直叫的我妈是心花怒放,欢喜的不得了。我妈要去厨房准备,小小二话不说,新买的三千多的皮衣一脱,挽袖子一头扎进了厨房,直接的后果是我小时候的臭事都被我妈给抖落出来,间接的后果是两个女人的关系迅速的融洽。
我和我老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嘿嘿,眼光不错,能上了厅堂,能下了厨房。我爸乐呵呵的调笑他儿子。受我妈同化,对于又白又胖的孙小子,他也是望眼欲穿。
都是领导培养的好。
臭小子。老爷子哈哈大笑。
我爸当了一辈子领导,尽管别人了,久之,身上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放在以前,我断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没有个正行。
我给老爸续了一支中华,说,过完正月十五,就让小六子出来吧,省里的办事处,我给他留个位子。年前打电话回家,妈说二叔家的小六子来看望爸,想在我的公司找个活干,爸已经答应人家了。
爸叹口气说,那就好,你二叔也不容易,小六子是个明事理的孩子。
说话中间,桌子上的菜已经摆满了。苏小小出尽了风头,连炒了七八个大菜,香味扑鼻,让我爸妈是赞不绝口。小小含羞傲立,说不出的喜悦,直拿眼睛和我说话。
四人团作,俨然是两对夫妻。美酒佳肴,家常闲话,却也舒畅。老爸老妈一个劲的把好吃的往小小的碗里夹,都堆成一座小山了,这傻丫头吃的津津有味。
我正伸筷子夹起最后的一块红烧鸡翅,手上挨了我妈一巴掌,一边去,这是给小小的。说着又换了一张脸,笑盈盈的把鸡翅夹在小小的碗里,来,小小,吃个鸡翅,对皮肤有好处。
谁是您儿子呀?我大呼冤枉,可怜巴巴的望向老爸。我爸故作不见,一本正经的说,小小,鸡翅不错,尝尝。
哎。小丫头片子得意的答应着。
我狂倒。
吃罢饭后,小小和我爸下象棋,我和妈妈一起去洗碗。上高中以后,我每年在家里的时间有限,所以特别的珍惜过年时节,能和家人在一起。和妈妈洗碗、做家务、聊天,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儿子,妈就等着抱孙子了。
又来了,过几年还不得烦死你。
我不怕麻烦,最好生三个。
这不是违反国家政策嘛。
……
小小这姑娘不错,人也漂亮,又烧得好菜。
这句话,妈妈的声音很高,客厅里也能听的清楚。我呵呵的傻笑。妈妈望外边瞄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又说,姑娘的屁股大,能生儿子。
尽瞎说。谁跟您说的?
你奶奶。我妈特认真的说。
正月初五,俗称破五,按着规矩,过了破五,方可远游。
我收拾东西回北京,妈妈送出来老远,又要抹眼泪。小小的眼圈也红了,安慰说,妈妈,天冷,您回去吧,过些天,我们再回来看您。二人相握了手,眼泪婆娑,情若母女。
小小管我妈叫妈妈,是因为我妈给了她一枚金戒指;我妈给苏小小戒指,是因为我妈把她当作了我们西家的媳妇。她拉着苏小小逛花市、看彩灯,逢人就介绍。不出两天,半个城市的人都知道,西家的小子领回来个媳妇,水灵、懂事、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有些会来事的老姐妹这么着一赞叹,我妈脸上岁月的沉积舒展开来,年轻了十岁不止。
汽车上了高速公路,苏小小斜靠在座椅上,惬意的说,妈说了,你以后欺负我,她给我作主的。
哪的事,您不欺负我,咱就烧高香了。
小丫头片子笑说,那倒是。哎,你说这金戒指真的是你奶奶传下来的?说着故意把手指伸到我的眼前,露出那金灿灿的戒指。
当然是了,这是我家的传家宝。说起来,里面还有一传说呢!
真的,快说,什么传说?
当年……
啊?
当年……
啊?
当年……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呀?
知道是知道的,不过,我这人有一毛病……
你毛病倒不少!
没有个香吻,我怎么着也想不起词来了。
想的美!
就一下嘛,好老婆。
不!
一下!
就一下啊,不许赖皮。
遵命。
苏小小波的一下,然后把印了唇印的手贴在我的嘴上,满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