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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出宫 ...

  •   出了正德门就是外皇城,已经没有宫女和太监了,只有一队队来回巡逻的士兵。偶有几只鸟儿低空飞过,更显皇城的的寂静和空荡。我们乘轿从西便门出皇城,过护城河才停轿。小林子大概是第一次坐轿子,兴奋的不得了。
      一掀开轿子的门帘就看到春生已经等在了那里。心底涌出深深的喜悦之情,朝着他飞奔过去,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春生,我好想你啊!”
      “我也是。”不用说我也知道了,抱得真用力。
      “宁远,才几天而已,你瘦了好多,脸色也这么不好。”春生摸摸我的脸心疼的说道。
      “还不是想你给想的。”我的上辈子的上辈子一定是个花花公子,再加上前世又是个女骗子,春生这样的纯洁的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落在我手里,想想就知道人生堪忧。
      春生脸一红,轻轻把我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拿开,道:“快上轿吧,这里风大。”
      我刚想再调戏一下春生,就觉背后有一道凌厉的,类似X射线,貌似传说中名为“杀气”的粒子电磁波射来。我回头四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是我过于敏感了?
      “宁远,怎么了?”
      “没事,我们上轿吧。”我摇摇头,钻进了轿子。
      轿子走远了,高高的城楼上,是傅明近乎怨毒的眼神。

      春生的轿子坐起来本就很舒服,再加上有春生这个美男子做人肉靠垫,一路上我都心情不错的小声哼着歌。
      “哼的是什么曲子?听起来还不错。”
      哼的是《彩云国物语》片头曲,说了你也不会懂。你要是听得懂我就有点佩服你了。
      “随便哼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春生见我不想多说,便转移了话题,问道:“你在宫里遇见过什么有趣的事没有?”
      “有啊,每个人都有很多不一样的脸,像变戏法一样,感觉很有趣。”
      “宁远,你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吗?”
      “没有,只要我不想,没人能让我受委屈。”其实我只是想起了太子,看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享尽荣华富贵,将来很有可能君临天下。他拥有常人所梦想而不能拥有的一切,可是却连普通人都拥有的东西也没有。比如,手足之情。想起来还真是让人伤感,连我这个孤儿出身的人都比不上。
      吃过晚饭,春生被召回刑部处理紧急事务了。我闲极无聊身上又一身酒味,就让小林子给我准备洗澡水。小林子要伺候我洗澡,被我严词拒绝了。开什么玩笑,我的身体怎么能随便让人看,而且是太监!只是单纯的伺候我也不行!我又不是一岁的婴儿,还要人抱着洗。当然,我并不是瞧不起他,只是不习惯而已。
      小林子被我打发到厨房炖银耳汤去了。这让我后悔万分。
      我坐在巨大的浴桶里,认认真真的给自己洗澡,顺便观察了一下那个新增的“临配件”。诶,具体来说,我是第一次见到实体,也不能评价它的好坏,就更不能拿来跟别人的做比较。姑且算它发育良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美观的东西,就不用拿出来具体形容了。
      突然外面狂风大作,“砰”的一声,身后的窗户被大风吹开,灌进一阵阵冷风。虽然还只是夏末,但风吹在身上还是一阵寒冷。我抓起挂在屏风上的浴袍穿上去关窗户。空气有点闷热,看看天空,乌漆麻黑的,没有星星,没有月亮,肯定会下雨了。
      我关好窗户转身,傅明玉含笑的脸就迎了上来。
      “啊!你,你,你,从,从哪里冒出来的?”我的心脏!
      “宁远你胆子好小。”傅明玉娇笑道。
      “我胆子小?这么晚了,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气急败坏的冲他吼道。
      傅明玉一笑,右手往我腰上一揽我便被他圈在了怀里。想起那晚在荷花池边发生的事,我就更想挣脱他的怀抱,怎奈他的力气大得很,我竟被他完全压在怀里。我能清楚感受到我们身体接触的每一个部位。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一副防色狼的口吻,傅明玉笑得更灿烂了。忽然,他脸色一变,换上一脸痴迷的表情。他的头,缓缓的低下来,一只手抬起,由我脸上滑直锁骨处,伸入衣内。
      “傅,傅明玉?”
      “哗”的一声,浴袍被扯掉,我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我惊恐万分的看着他,他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
      “你,你,你别碰我!”我以为他一只手不足以控制我,我使劲想要挣脱他,谁料他一只手丝毫不比两只手差,我完全动弹不得。徒劳无功之下,我很识时务的干脆不动了,省点力气。
      “怎么不动了?”
      “我要动得了才行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哼,瞧瞧这脸,这雪白的肌肤,真是又滑又嫩。”
      “你以为是豆腐吗,什么又滑又嫩!”身体不能动,但嘴是自由的。
      “这张嘴也是,让人又爱又恨!”说完,居然还用力捏了一下。
      “喂,你最好放开我。这里是顾春生家,不想死就快放开我!”
      “顾春生?我要是怕他,就不会来了。况且,他也要有本事让我怕才行啊。”
      敢瞧不起我可爱的春生?我一怒,张口就向这家伙的脖子咬去。
      “嘶,你可真狠。”傅明玉吃痛,却还是笑嘻嘻的说道。手也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并且还在继续往下游走。
      “变态!你摸哪里啊?”
      “没想到腿上的手感也不错。”
      “混蛋!”我使劲往他脚上一踩,他终于痛得松了手,我赶紧跳离他两米以外,顺手把浴袍捞起来裹上。
      “来人!”混蛋,变态!我非抓着你拆骨剥皮不可!
      “小美人儿,后会有期了。”傅明玉朝我抛来一个媚眼,跳窗户跑了。
      “殿下,出什么事儿了?”全管家匆匆跑过来问。
      “没事。春生回来了吗?”
      “回殿下,还没有。”
      “带我去他的房间。”我要和春生睡!傅明玉那个变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万一他趁我一个人熟睡之际对我做出什么事来,那我还怎么活啊!还是和春生睡安全一些。

      春生回来,一进房门就见我躺在他的床上,一时又惊又喜。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春生进来,我爬起来揉揉眼睛道:“春生,今晚我和你睡可好?”
      春生咽了咽口水道:“好。”
      春生洗好,脱下官袍走到床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钻进来。看得出他很紧张。
      “你在紧张啊?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是,我没紧张。只是怕自己会……”
      “什么?”
      “没什么。”话音刚落,屋外便是一阵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接着大雨倾盆而下。我趁势钻进春生怀里,春生为之一颤。
      我排排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说:“关灯睡觉。”
      “什么?”
      “啊,不,是吹灯睡觉。”说完,径自沉入梦乡。可怜春生心猿意马,却什么也不能做,身体僵直了整整一夜。我是知道春生的为人的,所以明知他的心还敢来和他同床共枕。这样的确很难为他,我却还是来了,我啊,真是个坏女人。
      (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
      (这难道是我的错?)
      我这一夜睡得极舒服,醒来的时候,春生已经上朝去了。我招呼上小林子要去逛街。全管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边沿挂了一层白纱的小斗笠。
      “全管家,我又不是太丑了,见的得人,你拿这个给我作什么?”我有点不满的问。好不容易有个上大街炫耀我风采的机会,怎能让一个小小的斗笠破坏了呢!
      全管家笑嘻嘻的把斗笠给我戴上说:“这是大人吩咐的。若殿下想出门必须带上这个斗笠和两名侍卫才可出行。”
      我……郁闷!把我当三岁小孩了不是!
      出门时郁闷的心情很快被大街上热闹新奇的气氛所取代。我现在算是有钱人,是见什么喜欢什么,喜欢什么买什么。身后的四个人都成了我的搬运工,好好的感觉啊!逛了一上午,我走累了,就决定在市集有名的“绿水茶楼”休息。茶楼是人多嘴杂的地方,说不定还能获得意想不到的信息。小林子对我要和众人同坐的想法表示很不赞同。我只好说那坐二楼中等间吧,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可以欣赏风景。
      人多嘴杂真是千古名言,我一落座,小二端上茶点端上茶点不久,我们就听到了隔壁桌三人的谈话。
      “你们听说皇上把英州赐给宁王做封地的事没有?”
      “怎么没有,简直比西流国又和靖国了打仗还让人关注和震惊。”
      “前些日子淮阳发了大水。不过,朝廷下了令要当地开仓放粮。那儿不是一直挺有钱的吗,秦王,梁王他们可是一直都想要呢!不过,皇上死活不给,这回居然这么轻易的给了宁王。看来,这帝位之争,宁王恐怕也要参上一脚啊!”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有个表兄在朝廷里当差。”那人一脸得意的说。
      “喂,我听说,那个宁王好男色,还有人说宁王啊,以前是还是江东齐家大公子的娈童呢!”
      “嘘,小声点儿,你不要命啦!”有人小声紧张的叫道
      娈,娈童!我手里的茶杯当场就滑落在地,“砰”的一声碎成两半。
      “公子!”
      “我没事,茶有点烫。”我是惊吓过度了。
      旁边那三人回过头来看着我们,见我们没什么动静,又回过头去了继续谈话,扯到别的地方去了。不一会儿几个人付了茶钱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我到底投魂到了什么人身上啊!

      当晚,春生听说我在“绿水茶楼”发生的事,饭也顾不得吃就匆匆的跑来看我,生怕我发生什么不测。比如上吊,割腕,切腹之类的。
      “宁远,你别听那些人瞎说,那都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过我都不记得了,没事。”
      “真的?”
      “真的真的,我好无聊,你有什么乐器没?”春生这个御使台中丞,不是应该一身正气,表情严肃,让人生畏的吗?就算长相天注定不能刚毅,但性格怎么也这么温柔,像个老太太似的这么婆妈。
      春生让全管家去主卧取琴,然后走到我身旁轻轻抱着我一动不动。我想起他还没有吃饭,就硬把他推出去吃饭去了。
      我起身动动筋骨,身上有些酸痛,看隋宁远面无血色,瘦不拉叽的样子,以前多半都在和那个什么齐家大公子玩亲亲摸摸的成人游戏,没下床运动过,才会看起一副纵欲过度的虚弱样。现在身体是我的了,我可不想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二次生命就这么英年早逝(虽然这第二次生命有点郁闷)。伸伸手,踢踢腿,再来个左三圈右三圈,口里喊着拍子做起了广播体操。本来是想做瑜珈这类有氧运动的,可是没有教练指导和音乐配合,我是做不来的。做操做得太入神,没注意到春生和全管家已经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了。等我把全套广播体操做完,定力不好的全管家已经下巴脱臼了。
      “宁远,你这是哪门哪派的功夫,怎如此怪异?”
      “诶……这个……广播体操,我自己发明的。你要不要做做看,很强身健体的。”我干笑了两下说。
      “这,还是不用了,我身体很好。”春生从全管家手中取过古琴放到我面前放到凉亭的石桌上。这是一张很宽的古筝,看材质应该是楠木,马尾琴弦,两头精致的雕花和云雀栩栩如生。我一指划过琴弦,立刻一阵高山流水般悦耳的音符从我指间流出。
      “真是一把好琴。”我赞叹道。
      “这是我母亲生前的心爱之物,是父,父亲送与她的定情之物。”他语气顿了顿,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我当时以为他想起了伤心事,并没有在意他那一瞬间的怪异。
      我立刻把手从琴上拿开,看向春生:“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拿出来做什么?”
      春生执起我的双手拉我坐下:“我想听我心爱的人再度弹起它。”
      听他这么直接的说,我不禁微红了脸:“我,忘记怎么弹了,你会吗,教我好不好?”
      “我的琴艺不好。”春生淡淡的笑起来,“不过基本的弹奏技巧还是会的。”
      我本就是音乐学院的高才生,天生乐感极强,虽不是专司乐器,但因很有天赋,什么乐器到我手上,稍加练习都能摆弄得像模像样。春生给我讲了一些基本的乐理,以前我上中国音乐古代史的时候学过宫,商,角,徴,羽等古乐符,再加上春生又手把手的教我弹了许久,所以学起来如鱼得水,进步神速。
      “宁远,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才一晚便学会了。”春生对我在这方面进步的一日千里啧啧称奇。
      “呵呵,也许是吧。”

      天刚蒙蒙亮,我便早早起了床,看到春生出门后,我便悄悄来到了小林子的房间,把睡梦中的小林字拖出了房间。
      “殿下,您不告诉全管家一声,出了事儿可怎么办呐?”
      “你很希望我出事?”我敛眉斜眼的问道。
      “不是。”
      “那你是对我一大早拖你出来喝茶的行为不满?”
      “不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小林子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答到。
      “那你是对我本人有意见?”潜台词是:敢有意见我就扁你!
      小林子再摇头说道:“奴才是担心五爷千金之躯会遭人窥伺。”
      “唉?”身体自然反映,呈周星星疑问状。这里从哪里联系出来的?
      “王爷,绿水茶楼到了,真的要进去?”
      “废话!”
      “可是……”
      “不用担心,我戴着昨天全管家的特制斗笠。”本来是不想引人注目的,这斗笠就该死的很显眼。算了,听昨天那些人的话,隋宁远似乎挺出名的,难保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没人认得。
      店小二看我和小林子穿着不凡,身份肯定尊贵,小心翼翼的赔笑着要给我们安排单间儿,小林子替我拒绝了。我们还是坐在昨天的位子上。
      “今天好像没什么人。”
      “王爷,时辰尚早,一会儿喝茶的人就会多起来的。”
      “哦。我还没吃早饭,小林子你要吃什么?”
      “这,王爷您点吧。”
      “我叫你点就点,你这奴性思想能不能改改?”最讨厌没主见的应声虫。
      “是,奴才,奴才想……想吃,街上面摊的过桥米线。”
      “过桥米线?好啊,好啊。我也要,叫小二去买。”
      小二哥对于上全城最好茶楼吃过桥米线的我和小林子表示出了高度关注和极度不解。从拿着银子下楼到端着两碗米线上楼,只要能看到我们的地方都毫不吝啬的表示出他的疑问:这就是有钱人流行的平民体验?
      现在我面临一个两难的问题:一是我要吃米线就必须把斗笠摘下来。我是很乐意拉,可小林子生怕有人见着我的脸,说不定就上演一出“恶霸强抢民女”哦不,是“民男”的悲剧了;可是不摘吧,我又不能吃东西,总不能把我这洁白的面纱弄的汤汤水水的吧,一会儿回去的路上可就难看了。好难解决的问题。
      “王爷,您怎么不动啊?”
      “我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么大一个碗又不能像茶杯举到帽沿下面来。
      正当我为摘不摘斗笠吃不吃米线的问题烦恼不已时,大街上一阵喧闹顿起,马蹄声不绝于耳,一群江湖人士模样的在茶楼门口停下马来,个个表情严肃的进了茶楼。是解决江湖纠纷还是单纯的帮派聚会?
      楼下半来不多的几个茶客被那群个个佩剑带刀的汉子吓的一溜烟儿全跑了。伙计和掌柜也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给那群人端茶送水。我在楼上数了数人,有十七个人。
      他们坐在下面也不说话,也不喝茶,也不互相交谈,似乎在等什么人。又难道是在等他们的老大?
      瞧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无聊得我直打哈欠。下面一个入眼的帅哥也没有,看的我都视觉疲劳了,肚子开始有抗议我虐待它的趋势了,我决定摘掉斗笠吃米线,反正二楼除了我和小林子以外也没别人。
      当我的手已经触到斗笠时,一个玄色身影从我们头上掠过,飘飘然楼到了楼梯拐角处的栏杆上。
      好漂亮的头发啊!难道是用了海飞丝?用这个场景给海飞丝打广告能不能得最佳创意奖?海飞丝,丝丝柔顺!
      玄色身影背对着我们,也看不到他长什么样,是男是女。不过,具我多年总结的经常以及对雄性动物特有的感知能力,百分之九十九是个男的。大侠,你转个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玄衣人并没有听到我心底的呼唤,再次飘飘然的飞起,最后落在大厅众人的中间。那十七个人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武器之上。个个眼神警惕,脸上透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似乎下一刻这里就将爆发一场血雨腥风的殊死搏斗。不过,十七个围攻人家一个,真够以多欺少的。
      “聂寒星,今天你能依约前来就说明你是一个守信之人,我们不会以多欺少的,但你必须给我们山海帮一个交代!为何杀害我帮三位兄弟,伤我帮主?”一个黑胡子,人模人样,穿的比其他十六个人稍贵气一点的中年大叔摸着腰间的佩剑的站了出来说道。听声音中气很十足。
      “我聂寒星从不杀无罪之人,你说说看,我为何杀你帮中兄弟,伤你帮主?”听声音就听出来了,少年特有的圆滑中带一点低沉的声音。
      “好猖狂的小子!”
      “本来我与山海帮还算有点交情,可现今邵帮主已死,那一点儿情分自然就断了。你们今天最好快走,念在你们已逝的邵副帮主面子上,暂且先放过你们。”口气好大啊。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好大的口气!看剑!”中年大叔一拔剑,接着是一阵冷兵器“当当”的撞击声。一场一对十七的混战开始了。
      我终于看清了玄衣少年的脸。清目秀眉,脸形小巧可爱,纯真中不失帅气,青涩中透出超越年龄的成熟。这长相马上让我的眼睛为之一亮,这不是我喜欢的尊尼斯派的男生么?
      混战中,名为寒星的美少年身姿轻盈,招式华丽,进退有度,丝毫不逊与金庸爷爷笔下的众多大侠。我的爱心泡泡又开始满天飞舞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件钟情么?
      寒星的武工看起来应该很高,再来十七个山海帮的那些人,他也未必不是问题,只不过,这个人对付敌人的招式处处留情,都没见血,顶多把他们打昏而已。还是个善良的好好少年啊!我对美少年的喜爱又多了一分。
      聂寒星正全神贯注应对武工稍高,还没被打昏的几个人,丝毫没注意到先前被他打昏的两个人现在已经站了起来,举起了手重的刀剑。

      正义感超强,最见不得背后偷袭的这种下滥手段的我,当即就站起来喊到:“寒星,背后!”(作者:就此解释一下,他话里的真实意思是:爱美之心超强,最见不的美男子受伤。)

      寒星闻声迅速向下一蹲,一个扫堂腿,再为两人补上一掌。两个偷袭之人立马又倒下了。
      刚刚与寒星对峙的那位大叔见帮众偷袭被阻,马上对我怒目而视冲寒星叫嚷倒:“姓聂的臭小子,你居然带了人来。”
      寒星轻蔑的说道:“你还说过不以多欺少呢!怎么十七个打一个?”

      好好美少年,脑瓜子转的真快。
      “今天,我要叫你有来无回!”都已经被打趴下十几个,大叔的口气还这么大,这不是盲目自信吗?大概他用了飘柔洗头吧。用飘柔,就是这么有自信。
      大叔把头一昂,凶神怒刹的举剑向寒星刺去。
      寒星腰身轻盈的一闪,利用回旋之势,制住大叔的双手,用力一瞥,“咔嚓。”我听到了骨头清脆的响声。

      至此,山海帮绿水茶楼之战全军覆没。

      我在楼上使劲儿的摇头惋惜。十七个大叔还赢不了一个少年,真丢脸。不过,这也是在情理之中,长相决定待遇嘛。

      十七个人连滚带爬出了绿水茶楼,出门前还不忘落下狠话:“今日之事,加上帮中兄弟和帮主之仇,我山海帮一定会向你讨回来的!”典型的混的不好的地痞流氓形象。

      寒星足尖一点,轻飘飘的掠空而起落到了我的前面。我可怜的仆从小林子已经连拿筷子的手也吓得抖个不停了。

      我这临危不惧,镇定自若的样子明显勾起了他的兴趣,再加上华贵的衣裳,白纱遮面,就更显神秘了。其实我是神经比较大条,丝毫不觉得这件事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也没发现自己已经卷进了江湖恩怨之中。

      “你是谁,为何帮我?”美少年充满警觉的口吻也好可爱!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群长的太丑了,我看得有点视觉疲劳。”糟糕!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阁下好怪的脾气。”大概寒星见过的怪人不少,对我的回答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但说我脾气古怪,他哪里看的出来吗?
      “你上来不是跟我说谢谢的吗?”
      “寒星冒犯了,阁下之恩寒星他日再报,今日还有事,先行一步,再会!”说完,又准备起飞了。
      “你等等!”
      寒星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摘下斗笠,向他笑道:“不看清我的长相,以后怎么报恩?”
      他愣了一下,皱着眉头又把头转过去没有说话。然后,两步跨到窗户上,飞了出去。
      哎,江湖人士,通常都不用脚走路的。
      “王,王爷,米,米线儿。”
      “我知道,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
    因为打字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望天……等票砸……
    此章终于结束了,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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