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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当枪使的感觉真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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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侠客的视线接触后,我向后大退了三步。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当你的玩具,我可是珍爱生命的好骚年,再说,以我这柔弱的身躯铁定被秒杀妥妥的。
侠客补充道:“从那次马拉松来看,我们的默契度还是蛮高的。”
然后,然后我就意识不清了。
侠客满意地看着我身上的天线,摁了摁手中的操纵器,我立马就冲向了肯特塔桑尼那里,挥出一个漂亮的左勾拳。肯特轻松地避开,手中放出念线意图缠在我身上,侠客迅速地让我向后来了几个空翻。虽然逃过了大部分,但是还有一根缠在了我的脚上。
“找到你了”,肯特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缠在我脚上的念线逐渐胀大,由少变多,渐渐变成了一只淡金色的茧,把我包在了里面。就在这时,我的身体里出现了一只白色的蝴蝶,蝴蝶在我身上绕着飞行了好几圈,包在我身上的茧自动剥落了下来。
肯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可能,一旦被缠上,没有一个人可能逃脱,所有在茧里的人都会被越束越紧直至他吸干他们身上的精华。退开几步,肯特故技重施,这次,侠客干净利落地躲避,一根都没有缠在我的身上。因为侠客的操纵,我原本笨拙的体术现在变得十分灵巧,而且意外的是,我的抗打击能力似乎也不错。
场面陷入僵局。
肯特忽然停住,拉起之前被他狠狠摔倒地上的人,一口咬住那人的手,电光火石间,肯特像是吹气球一样。几秒后,那人的身躯已经肿大得很不正常。将自己的念线缠在那人腿上,肯特也玩起了操纵,只不过,这只是一次性的,类似于炸弹的东西。一旁的库洛洛依旧无动于衷,静静地看着战场。肯特将定时炸弹抛过来,那人身上的血水在念的高温下迅速蒸发,产生了大量的水蒸气,眼见着头彩过后就要炸了,我的周身展开了一只泡泡,将那只炸弹吞噬了进去,干净利落,带走了所有的云彩。
“果然,和团长猜测的一样”,看着这一切的侠客喃喃自语。
我的意识又重新清明了起来。
此时,我瘫坐在地上,身边多出来许多碎石板。头昏眼花的晃了一会儿,我发觉自己的腿有些不对劲儿。低头仔细瞧瞧,除了脏了点儿,好像没有出血什么的。戳一下,感觉有些麻麻的疼。站在我身后的侠客君突然凑上前,抬起我的腿,在我不明就以的情况下,用力一推。嗷呜——,瞬间我的痛觉神经崩溃了。
“你的腿脱臼了,现在应该没有大碍了。”
该怎么说呢,我该感谢侠客在流星街的摸爬滚打吗?
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思想从脑中清除,我开始注意周围的情况。战场上,库洛洛和肯特正在无声地对峙。高手对决总有这种癖好,我从他俩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唯一的区别是,这次的叶孤城长的有些奇葩。接着,库洛洛和肯特两人分别向前慢慢走去,擦肩而过。库洛洛背对着我们,肯特正对着我和侠客。双方继续走着,只是,肯特在走出第五步的时候,全身散发出淡淡的红光,直至第十步,肯特在离我只有一米的地方全身大喷血倒地。只能说,幸运的人总是相似的,不幸的人总是有各自的不幸。我这次又中彩了!肯特那渣渣的血他妈的溅了我一身,头发上也都是。
随着肯特的死,原本冲天的火焰开始逐渐变矮变淡,原本皮肤上的灼热感也渐渐减弱,恢复了秋天时应有的微凉触感。接着,四周的景色开始一块块地掉落,最后只剩下一座废弃的楼房,月光下,斑驳的痕迹模模糊糊。
当夜,库洛洛就决定离开。
这次,和白天不同,我是被库洛洛这厮夹在腋下带着跑的。侠客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联络到了其他人,现在好像只剩库洛洛和侠客没到。于是,库洛洛看到我一瘸一拐地走路后,看了我一会儿。我立马心领神会,拖着脚,跑到库洛洛背后,等他来背我。谁知道,那厮直接把我一提就立马开跑。现在七晕八素的我应该庆幸库洛洛没有像麻袋那样扛着跑,我真怕一路颠簸的不小心吐他一身。
大约一小时后,库洛洛拖家带口地终于在一家高级酒店前停了下来。
侍者很好心地扶了一把头重脚轻差点摔倒的我,进门后,我发现旅团一干人都在大厅里。信长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斜在玻璃上,窝金大声地在说着什么,引起其他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看着这样的旅团,我松了口气。不过,这种喜感的生活场景居然也能在这帮洪水猛兽身上看到。
派克分别递给了库洛洛和侠客两把钥匙,上楼时,我很自然地跟在全团唯一的两名女性成员身后。派克回过头,看到了我,对我说是两个人一间房。我摆摆手说没关系,我打地铺也成。派克说,你跟团长一间,然后和玛奇就走了。我走回库洛洛那里,库洛洛把钥匙给了我,我一个屁也不敢放,立马笑得特狗腿地跑去开门。
进门后,看到落地窗外星星灯光下的大海,我内心有开始欢呼雀跃,海景房赛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安排,不过我的意见基本也没啥用,我也就认了这个安排,不过我还是将库洛洛腹诽了很多遍。
库洛洛直接走进了浴室。出来时,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浴袍。
这场景似曾相识,我突然想起来只穿浴巾的西索。还好,库洛洛虽然偶尔会露个胸神马的,起码的浴袍他还是好好穿着了,要是他只围了个浴巾出来,指不定我会不会大暴走呢。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库洛洛头发还是湿的,热气盘绕在他的周身,显得特别无害。库洛洛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打开窗户,凉凉的海风吹了进来。桌上有我刚刚泡好的红茶,库洛洛自然地将茶端起,他没有喝,只是看着窗外的海面。夜晚的大海不似白天,黑色的海水上反射着一块块白光,随着波涛起伏而动。
我看了没两分钟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那些个恶心的血迹,惊叫了一声冲进浴室。浴室里有淋浴房和浴缸。我将水放满浴缸,慢慢地把自己埋了进去,全身的肌肉松了下来。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