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The pa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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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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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从酒吧把喝的烂醉的Angel拖了回来。
第二天。
Angel眼睛还没睁开，眉头先皱了起来。
“该起床了，睡美人。”Damon将一只杯子贴到Angel脸上。
Angel闭着眼睛，摸索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Angel：“热蜂蜜酒？”
Damon：“嗯哼，听说这个能治宿醉。”
Angel终于睁开眼：“应该是蜂蜜水。”
Damon：“哦……还以为是以毒攻毒……”
Angel喝完了把水杯塞给Damon，懒懒的闭上了眼。
Damon蹭到Angel身边坐下，环住他，用手轻轻揉着他的头。
Damon：“感觉怎么样？”
Angel：“……很糟糕。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感觉’了？”
Damon：“大概是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Angel：“那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Damon：“谁告诉你我走出来了？”
Angel轻轻一笑。
Damon半躺在床上，无意识的拨弄Angel柔软的头发：“事实上我只是用一个问题来代替另外一个。”
Angel：“……我也是。”
Damon：“那你的前男友呢，还活着吗？”
Angel：“活着。”
Damon：“好。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Angel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是个杀手。”
Damon耸耸肩：“说实话不大像。” 虽然Damon见过Angel杀气四溢时冷漠的样子，但是——一个平时教Elena做饭，跟Jeremy打电游拉都拉不起来，与芭比打电话打一个小时的人实在是很难让人接受他有什么杀手气质啊！
Angel：“我曾经很像。嗯，我5岁以后，威廉，H的头儿，开始把我训练成一个全能型杀人机器。当然了，5岁以前我一直被养在实验室里，每天接受各种实验性手术，所以很难说哪个更……”
Damon紧了紧手臂：“很痛吧。”
Angel：“在那个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痛苦……当然，我长大以后就开始执行各种任务，杀人，杀人，杀人。我简直比开膛手斯特凡还糟，至少他那么做还有个原因。”
Damon轻轻蹭了蹭Angel的头顶。
Angel：“直到我遇见他。他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类。他就是我的一切。”
现在时，Damon挑了挑眉。
Damon：“他怎么死的？”
Angel：“威廉发现我变了，简直出离愤怒。他把我派到西藏执行一个任务，然后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路易的尸体在等着我了。”
Damon：“他叫路易？”
Angel：“嗯，他是霍亨索伦家族的私生子。”
Damon：“德国皇室？”
Angel：“是的。我竟然相信那个从来没有承认过它存在的家族会保护他，真是太蠢了。”
Damon安抚的摸摸Angel头顶：“那不是你的错。”
Angel：“是我的错……但那还不是最糟的。”
Damon：“好吧，那那位中国留学生发生了什么？”
Angel：“他很好，现在。嗯，路易死后我非常绝望，所以我杀了威廉，毁了实验室，把我自己跟他的尸体冰封在一起。”
Damon：“喔哦。”
Angel：“十年以后，维克多，威廉的儿子，把我从冰里拿了出来，消除了我所有的记忆。”
Damon：“哦，那也不是太坏，如果你能有个机会重新开始……哦……”
Damon忽然意识到，既然Angel现在还都知道发生过什么，那就意味着……
Angel的声音很疲惫：“是啊，我遇见了K，打算开始新生活的时候，维克多恢复了我的记忆。”
残忍。Damon抱紧了Angel，轻声说：“我很抱歉……”
Angel闭上了眼睛。
Angel的脸埋在Damon胸前，他的皮肤很白，昏暗的室内仿佛散发着一种柔光，纤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那种难得一见的脆弱与受伤好像独自舔伤的小兽，让人想要摸摸它柔软的绒毛，哄它进入没有伤害与苦闷的梦乡。
Damon摸摸他的耳朵：“嘿，想不想听听我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也许，让你感觉好点？”
Angel闷闷的说：“当然。”
Damon：“我母亲在斯特凡出生之后很快就去世了。我的父亲，好吧，他是个刻板的老头，而我，总是让他失望。当然，斯特凡才是他听话完美的好儿子。特别是他希望我参加内战，而我逃了回来。”
Angel转了转头，望着窗帘的穗子，华丽的流苏带着上个世纪大地主们的骄傲：“内战是最愚蠢的事。你不是在与敌人搏斗，而是在残害自己的同胞。而且那个时候你只有20岁，他不能为了他的面子牺牲你的生命。”
Damon：“谢谢。”
Angel：“而且你之前不是说过，事实上斯特凡杀了你们的父亲吗？”
Damon：“是啊，很讽刺吧。”
Angel：“嗯，事实证明，你跟凯瑟琳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你那么为她着迷。”
Damon坦然的说：“是啊，我曾经非常迷恋她。她漂亮，聪明，风趣，所有我希望女人能有的一切。”
Angel笑了笑：“除了善良和真心。”
Damon也笑了：“可不是么。当然，你知道那个故事的悲剧结局。”
Angel：“你在模仿凯瑟琳，这不好Damon，你跟凯瑟琳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她不会在乎任何人超过她自己。也许那是因为她没有了亲人，500年里一直在逃亡。所以她必须照顾好自己。但你不一样，你在乎。”
Damon：“我才不，我是个吸血鬼。”
Angel：“别否认。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Damon低下头，调侃又得意的问：“嗯——你喜欢我？”
Angel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是的，你从来不掩饰自己。你有勇气去追求你的爱，不管它是对是错，别人是否会理解。我希望我能有你一半勇敢，也许现在我就可以跟我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昏过去然后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醒来。”
跟自己浅色的眼珠不一样，Angel的眼睛是很深的蓝，当他专注的看着你的时候，那种蓝色像是海洋的最深处，神秘不可预知，又带着一种来自生命本能的亲切，让人只想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一瞬间Damon有很多话想说，最后还是挑了一个不那么相关的：“你不喜欢这里吗？”
Angel：“我喜欢。我已经很多年一直做噩梦了。至少在这里我能睡上一觉。”
Damon：“噩梦？就像昨晚？”
Angel轻轻笑了：“你有来看我，真体贴。”
Damon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Angel头顶，直接的说：“我很担心你。”
Angel：“嗯，一个温暖的Damon，我更加喜欢你了。”
Angel转身窝进Damon怀里，拉住Damon放在他头上的手睡着了。
Damon抽出自己的手，握住了Angel的，轻轻勾来毯子，包裹住两人，抱住Angel闭上了眼睛。
吉尔伯特宅。
Damon站在路边，望着他心爱的女人在自己弟弟身边露出甜美的笑容。或许，他是在看一百四十五年前，那个倚在窗台边、露出骄矜笑容的女人。
最后他只是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
斯特凡：“你在看什么？”
埃琳娜望着窗外：“我以为我看见Damon了。”
斯特凡：“真的？他不是跟Angel在一起吗？”
埃琳娜放下窗帘转过身：“对了，Angel还好吗？”
斯特凡抿了抿唇：“嗯，不太好。昨晚Damon几乎是把他拖着回来的。”
埃琳娜叹了口气：“他说他的爱人已经死了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了。”
可没有那么简单啊，斯特凡说：“埃琳娜你没看到他的表情，就好像——他一个人站在冰上，哪怕有最轻微的一点动静，他就会掉下去。”
掉落在冰冷的水底吗，埃琳娜回想起自己的父母，低声说：“我能想象。”
一见勾起了埃琳娜不好的回忆，斯特凡立刻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揉揉女友柔顺的长发：“你跟杰瑞米谈过了吗？”
埃琳娜深吸了一口气：“是的。他向我保证他会努力不再去想安娜她们。当然了，我还没把他跟邦妮在一起这件事咽下去呢。不过他说他是认真的。”
斯特凡：“那是好事。”
埃琳娜：“等等，你认为我们应该帮Angel见见他的爱人吗？”
斯特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埃琳娜：“斯特凡，Angel来到了这个世界，他的爱人也来了。还不够明白吗？他是为他而来。”
斯特凡：“嗯——只能是Angel想这么做，ok？”
埃琳娜：“当然了。”
斯特凡：“我们要迟到了，现在去见伊利亚吧。”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7. The pas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