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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2. What is love ...

  •   聚会就是各种搭讪与被搭讪。
      刚跳完舞Angel就被Damon拖走,Kol与Rebekah站在一边说话。
      Rebekah嘲笑Kol搭讪不到Angel,Kol不爽的嘲笑Rebekah的Date在跟Klaus的Date调情。Rebekah不甘示弱,说自己请Matt来是要杀了他。Kol兴致勃勃的加入。
      另一边,坚决要去见Esther的Elena在走廊里被Elijah拦住了。
      Elijah:“我理解我的母亲想要见你。”
      Elena:“是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Elijah:“好吧,她竟然能够原谅我的弟弟、在他做过那么多破坏这个家庭的事情之后,这一点实在让我有些疑惑。”
      Elena压低了声音:“你觉得那是假装的?”
      Elijah低声说:“这让我有了一些我从没想过我会有的疑问。我能指望你告诉我她说了什么吗?”
      Elena想了想,还是回答说:“当然。”
      可惜Elena不会知道了,刚拐过一个拐角,她就被Angel捂住了嘴拖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卷发女子。

      后院。
      不知道始祖家庭哪一位的“复古”情节,在后院弄了一辆四轮马车,两匹高头大马温驯的挽着缰绳站着。
      Caroline喜爱的看着它们,Klaus从她身后缓缓走来。
      Klaus:“你喜欢马?”
      Caroline微微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在你告诉我为什么邀请我来之前我不会跟你说话的。”
      Klaus毫不犹豫的说:“你让我着迷。这很难相信吗?”
      他的微笑简直冒犯了Caroline,她生气的说:“是的。”
      Klaus:“为什么?你美丽,坚强,充满阳光。你让我快乐。”
      Caroline:“我有主了。”
      Klaus:“我以为你们俩已经分手了。”
      Angel你出卖我!Caroline在心里磨牙:“是啊,因为你和你那个什么认宗。”
      Klaus的笑容有一点得意:“所以你并没有主。”
      Caroline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看他。
      Klaus看着马,回忆道:“我的父亲追杀了我一千年。他最接近我的时刻就是他杀了我最爱的马的那一天……他用剑砍下了马头作为警告。”
      他哀戚的表情让Caroline不由转过头来:“你曾想过跟你的父亲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Klaus:“恐怕我跟我父亲的关系比你的要复杂得多。”
      Caroline耸耸肩:“也许吧,但我让他没有后悔。回答你早些的问题,是的我喜欢马,但我也喜欢人们并且他们也喜欢我。所以我就先进去了。”
      Caroline转身走了,Klaus默默望着她的背影。

      Ether的房间。
      敲门声响起,Esther点燃草药,抬手挥起一缕青烟:“一定是我们的女孩来了。”
      站在门口的Finn打开门,对 Elena说:“你是一个人来的,明智。”
      Elena疑惑的看着Esther手中的草药。
      Esther:“这是鼠尾草。我点燃它不过是为了让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偷听。这样就可以了,Finn,谢谢。”
      Finn礼貌的欠身,走出去关上了门。
      Esther说:“你一定有无数的问题想问我,Elena,请坐。”
      Elena顺着她指的方向坐到了沙发上。Esther坐到了沙发另一边。
      Elena疑惑的问:“你是活着的吗?你是个鬼魂还是……”
      Esther:“不完全是。当我死的时候,女巫Ayana用咒语保存了我的身体。她是我的好朋友,你的朋友Bonnie的祖先。”
      Elena:“这就是为什么只有Bonnie和她的母亲才能打开棺材。”
      Esther似乎是想获得Elena的信任,直言不讳道:“他们完成了Bennett血脉。我可以从她们,以及支持我的、她们在另一个世界的祖先那里汲取力量。”
      Elena简直难以置信:“所以这一千年来你一直都在另一个世界?”
      Esther:“这是自然惩罚我的方式,因为我把我的家人变成了吸血鬼。但是,我可以消灭我创造的魔鬼。”
      Elena背后的寒毛根根竖起,Esther的话让她不寒而栗:“你是来杀死Klaus的……”
      而Esther只是清浅的一挑眉:“一件一件来,Elena。现在,我只是需要你的帮助。”她转身走到桌前点燃了蜡烛,“我想Rebekah已经给你讲过我的家庭的故事了。我是怎样打破了自然的平衡,将我的孩子们变成了吸血鬼。”
      Elena站在她身后:“她说你是为了保护他们不受狼人的伤害。”
      Esther将不知名的水倒进杯子里:“是的。不过没过多久,他们就开始吸人类的血。他们屠杀了整个村子,没有半分悔意。最终,Nicklaus背叛了我。”
      Elena:“……你该怎么杀了他呢?他是不死之身。”
      Esther从黑绒布中拿出一只细长的匕首:“要花费一些时间,魔法,以及你的帮助。”
      Elena:“我跟这些有什么关系?”
      Esther转过身看着她:“我的孩子们相信我举办这个舞会是为了庆祝我们的团聚。但事实上,我将他们聚集到一起是为了完成一个仪式。第一步,就需要二重身的血来完成。”Elena惊得后退一步,Esther说,“只要一滴。它的元素将存在于今晚庆祝的香槟里。”
      她转身拿起那只匕首,看着Elena:“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Elena看着面容平静的Esther和她手中漆黑的匕首,慌乱的后退几步,飞快的说:“不、我不想这样……”然后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Katherine这个时候是真的吓坏了,始祖女巫竟然等了一千年来杀死自己的孩子,她的冷静更让Katherine看清她的决心。
      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发现她是假的!
      Katherine提起裙摆奔跑着,刚一转弯就撞上了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传统的三件套礼服,白色的背心与黑色的领结系的一丝不苟,正微微诧异的低头看着她。
      Elijah:“Elena?”
      这太突然了,Katherine呆呆的看着他。
      Elijah有些疑惑Elena的反常,随即眼神一变,身体都忍不住绷紧了。
      这时Angel打开门,将两个人一同拉进了旁边的房间。
      Katherine抓住Angel想说什么,Angel快步走过去打开窗户,低声说:“再发短信给我。现在,走!”
      Katherine一点头,回头看了Elijah一眼,闪身走了。
      Angel关好窗,回头看Elijah,他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沉浸在刚才Katherine的最后一个眼神里。

      Klaus的房间。
      Caroline:“你想给我看什么?”
      Klaus将她领进一个房间,红砖砌出的高挑拱顶下,四壁悬挂着一幅幅油画,都是大师之作。
      “真让人印象深刻。”Klaus得意的神情让Caroline忍不住损他两句,“我想卢浮宫的守卫没有用马鞭草喽?”
      Klaus笑了:“是的,这可是他们的失误。”
      Caroline翻了个白眼,低头一看,宽大的工作台上堆满了纸张,随手拿起一张,是一副素描,而画里的人物竟然是Angel。
      画里的Angel站在窗前望着远方,这幅素描不仅画的极像,而且笔触圆润柔和,将Angel沉静的面容和眼中淡淡的忧思勾勒的十分到位。
      Caroline难以置信:“这是你画的?”
      Angel适合做模特,因为只要稍加打扮,他可以呈现出各种气质,而这张素描里他显得格外安宁圣洁,也无怪Caroline惊讶了——能画出天使的人,怎么会是恶魔呢?
      Klaus答道:“是的。我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在无人注目的地方作画。”见Caroline又拿起一张风景画,便问道,“你去过吗?”
      Caroline:“我还没有去过什么地方呢?”
      Klaus毫不迟疑地说:“我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他看着Caroline的反应猜她喜欢的地方,“罗马。巴黎?……东京?”
      Caroline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Klaus也笑起来。Caroline却说:“只用打个响指就能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的感觉一定很好吧。”不等Klaus答话她又说,“这就是你为什么收集混血?一个伺候你的私人军团?”
      Klaus脸色一沉:“你在做假设。”
      Caroline指责Klaus:“那你为什么需要Tyler?别再控制他了。把他的生活还给他。”
      Klaus:“你知道,今晚很开心。不过我想你应该走了。”
      Caroline毫不畏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你的父亲不爱你所以你觉得没有人会爱你了。所以你compel别人,或是让他们认宗,要不就是贿赂他们……”她愤怒的扯下手上Klaus送的手链,扔到了桌子上,“但是这样是不行的。你不跟人有联系,因为你根本不去试着了解他们。”
      Caroline转身就走,Klaus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看着她离开。

      一楼大厅。
      Kol寻不到Angel反而被Damon奚落了一顿,不爽的很,将Rebekah拉到一边说要发泄一下。Rebekah同意将Matt引到外面。
      Rebekah找到Matt,说要到院子里透透气,Matt不疑有他,只是说:“外面真冷。让我把我的外套拿来。”
      Rebekah四下寻找Kol的身影,一转眼,两人已走到Matt的破卡车前,Rebekah睁大了眼睛说:“这就是你的车?”
      Matt毫不在意她的语气,从车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运动外套,笑着说:“是的。如果我能给自己compel来一辆马萨拉蒂,我会的。但是我不会。”边说着,边给Rebekah披上。
      Rebekah:“哦我是个吸血鬼。我们不会……谢谢。”
      廉价的红外套当然配不上Rebekah华丽的晚礼服,她却始终没有脱下来。

      二楼一个房间。
      Elijah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Angel。
      Angel收起手机,耸了耸肩说:“她安全到家。”
      Elijah不答话,仍旧看着Angel。
      你个拽造型的千年老怨夫,Angel心里调侃一句也就算了,他对Elijah还是很钦佩的。
      Angel正想解释,Klaus推门而入。
      Klaus:“怎么样了。”
      看你那张臭脸,“怎么?没勾搭到Caroline?”看Klaus要炸毛,Angel才收敛了嘲笑的语气,“跟你妈妈也一样。”

      二楼另一个房间。
      Damon领着Stefan来到Elena被打晕的房间。
      Stefan焦急的将她唤醒,同时生气的问Damon:“谁干的?!”
      Damon东张西望一圈:“呃……”
      Elena揉着纤白的脖颈,低声说:“是Katherine……”
      她怎么还在这里?Stefan一愣,又看向Damon,见他表情毫不意外,就知道一定是Angel安排的。
      对Angel,Stefan的感觉真是太复杂了。
      作为一个观念传统的老派绅士,他对Angel的“生活习惯”不那么接受;作为一个自我厌弃的吸血鬼,他痛恨Angel这种极度香甜的存在;作为一个完全客观的人,他对Angel这样杰出的人物充满好感;作为Damon的弟弟,他对Angel感到十分的感激并由衷的恭喜两人。
      Stefan比Damon还精明得多,他早就看出Angel思虑周全,手腕绝对在一众吸血鬼之上,因此一听到Angel竟然跟Katherine联手心里就是一沉。
      Katherine狠,Angel绝,这两个人凑到一起还有什么摆不平的?
      Stefan一着急,阴阳怪气的说:“Angel真是太厉害了!现在Katherine都成了他的手下了。看来我们根本也不用计划什么,只要Angel出马……”
      Stefan就是脑子短路了,敢当着Damon的面说Angel坏话?
      Damon一下就急了,抓着Stefan的领子把他提起来,大声说:“你以为他愿意管这堆破事吗?!你以为他喜欢跟你们玩这些危险游戏?!不!!!他早就有过了这种全是算计与阴谋的生活他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他根本不想这样但他没得选!”Damon近距离看着Stefan黑色的眼珠,一字一顿的说,“他必须这样因为你被牵扯其中,这就意味着我被牵扯其中。你是我的负担。他想要的只是跟我在一起……他完全可以让我跟他一起离开。只要他要求我。而且我会的,我会跟他一起走。我们可以有我们的生活,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但他没有,他也永远不会那么做……你不知道你欠他什么。”
      Damon话音刚落,房间门被推开了,门外正站着Klaus,Elijah和Angel,稍远的扶栏边还有Rebekah,Kol,Caroline,Matt和Finn。
      Damon也不管他们,只是手一松把Stefan放开了。除了Elena和Matt,其余的吸血鬼对Damon那一番话听得可是一清二楚,此时都有些无言。
      唯一能对这个状况做出反应的Angel快步上前,走到Damon身边,先对Stefan礼貌的微笑:“请不要在意他刚刚说的任何话。那些都是胡扯。除了一件事……”
      他转过脸看着Damon,抬手抚摸他略显瘦削的下颌,手指竟有微微的颤抖。
      Angel低声说:“我想要的,只是跟你在一起。”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克制不住的哽咽。
      我何其幸运,我的爱人,竟然如此的懂我。
      淡淡的水汽弥漫的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里,在水晶灯下如群星璀璨闪烁。Damon爱怜的握住Angel的手,露出一个浅淡笑容,虽然浅,可他脸上的每一条纹路,都写满了温柔。
      Angel微微抬起脸,吻上Damon的唇。浅浅的一吻后,轻声对他说:“我爱你……”
      Damon笑容扩大了几分,只不过他可没有Angel那么恶劣,只是温柔回应道:“我也爱你。”
      两人视线纠缠的难分难舍,Angel吐出一句 “我等不了了……”抓住Damon的衣领一闪身没影了。
      只留下房间内外各怀心思的一群人和吸血鬼,面面相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32. What is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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