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骑红尘》文焰

30、《步步惊心》同人?人生如梦

　　“小姐？”旁边的侍女轻声地唤醒刘晓，刘晓悠悠转醒。陌生的躯体，熟知的雕梁画栋。这里，是旧时的祖国？刘晓心头一荡，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瞧您头上这些汗，您是不是被魇着了？”婢女看起来极为活泼可爱，可却也未免过了头。
　　“福晋吉祥！”不知为何，婢女的声音有点惊到慌。刘晓看见一个紫装美人娉婷而来，心中不由一荡，只觉得眼前顿时一亮。“明玉，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啊。”八福晋的话有气有怜，刘晓感到无端生出一种缱绻之意，心知这是前身遗留的感情。
　　“心愿自有我代你了结，还不速归？”默念完这句话后，似乎冥冥之中听到一声轻叹，一声悲泣，然后，那股子缠绵在心底的悲恸，便渐渐消退了。

　　“姐姐，我如何傻了？”刘晓弯唇一笑，八福晋没好气地一戳她额头，见刘晓吃痛，又连忙帮她查看。见额间红了一小片，又有些自责，“是我不好。若是我能得到爷的欢心，你也不会……”
　　刘晓抿唇一笑。“姐姐这是哪里的话。你是我的姐姐，哪里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活？”八福晋不觉唇角一弯，但又要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这张嘴啊！”两姐妹又私下里说了一会儿子话，八福晋这才转身冲身边的婢女道，“这几日明玉格格受了惊，见不得外人。你好生伺候着，若要什么，只管来找那几个丫头，让她们侍奉。”
　　“姐姐这是心疼我呢。”刘晓哧哧一笑，挺直了腰杆，“姐姐，我如今已是无大碍了。”说完了，还想下地走走，却被八福晋压回了床上，让刘晓好生休息。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刘晓一闭上眼，看见的就是陆振华，那个满身豪气的盖世枭雄。她陪着他，看着他将中华振兴，看着他日日殚精竭虑，看着他冷言怒容，看着他朗声大笑。
　　可那又能如何。陆振华从不知道这个同为穿越同胞的女子的爱意。或者哪怕知道，他也只会拒绝——在他的心中，爱情，总是被放在了最低微的地方。
　　“主公。”刘晓心中默念着，“我在这里，你可看得见？”
　　冥冥之中是谁的一声轻叹。是谁的一声无言。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还羡人间琢玉郎，落拓青衫，匹马横刀，半点不晓愁滋味。
　　梦中的他，依旧是那个豪气冲云天的英雄；梦醒来，却只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独自处在这梦幻之中。泪水无声浸透了枕巾，刘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会如此难过，会如此伤怀。

　　那样的男儿，终究远去了。
　　终归，只不过是梦幻罢了。

　　他不在此处。
　　那我留下，又有何用。刘晓慢慢起身，推开了窗户。
　　夜凉如洗。碧空依旧是碧空，明月依旧是明月。只是赏月的人，如今却少了一个。弯起唇角，刘晓的笑意渐渐盛放。如果整个世界都是梦幻只有你一人真实，那梦幻之中的其他，我又何须再管。
　　你不在。我便不在。
　　此生，只愿为你一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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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你死的，好冤。”八福晋看着灵堂之中的素白，心中抽疼。那是她嫡亲的妹妹，她的妹妹啊！却被马尔泰若曦这个女子给推下了水，她马尔泰当真以为，郭络罗氏是好欺负的么！
　　一个贵族少女的死亡，可再没办法推脱开来。八福晋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角色。

　　当心腹传来捷报的时候，八福晋还在为明玉上香。一拜，再拜，她默默地祈祷着，自己心爱的妹妹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得到幸福。“妹妹，我已经为你报仇。如果有来生，一定要认出姐姐，一定要活得快快乐乐……”
　　死人永远无法再次开口。无论马尔泰若曦如何解释，八福晋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妹妹是顺势跳下湖的。或许是刘晓潜意识里还是愿意帮助八福晋的，所以她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适当地激怒了马尔泰若曦，又顺势跌入了湖水之中而已。
　　啊，那可真凉。比冬天的雪还要寒冷。刘晓漫无目的地想着，支着脑袋。她还记得湖水汹涌进胸腔的感觉，让她很容易想起当初子弹射入心口撕裂般的痛感。可溺死的感觉，要持续得更久，那种痛苦的感觉，也来的更漫长。
　　“姐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刘晓弯起了眉眼。马尔泰，八阿哥，这听起来多像很久之前同学说起的一个小说的内容。如果一开始就没有了女主角……真是很有趣的发展呢，你说对么？姐姐。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刘晓感到了熟悉的抽离感降临在她的身上。“那你呢？你是真实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