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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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烟雨楼，已是傍晚。落日余晖伴着烟雨楼大厅比平时稍华丽的布置，看着倒也别有一番韵味。小小不由感叹，青楼就是青楼，总是会成为每座城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小在大厅扫视了一圈，终于发现了在忙着指点姑娘们妆容的贞娘，便问她：“这么隆重，贞娘你到底是要干嘛呀？”
“我们楼里新进来的几位姑娘，已经训练好了，今儿个要竞拍’□□之夜‘呢。”
确实是非比寻常的大活动。只是...
“贞娘怎么又另寻了姑娘们来做此等营生啊？楼里姑娘们不是多着呢嘛？”又有良家妇女要被糟蹋了么？
“小小姑娘自是不懂我们这些贫贱，没有小小姑娘这个谋生的本领女子的苦。”贞娘似是被小小惹恼了，连带语气也有些冷。她客客气气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就不打算再搭理小小。却没料到被小小扯住衣袖。回头瞧见小小因为撒娇而不自主露出小女孩儿特有的娇憨，心肠已是一软。
“我的好贞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哎呀，贞娘原谅我这不懂规矩瞎说的嘴吧。”
“贞娘也没说个什么。”
“是，贞娘最明事理，都是小小的错。”小小拉着贞娘的手说好话，“客人都安置在哪？小小也想去瞧瞧这‘□□之夜’是个什么样，好多学些便于创作。”
贞娘不疑有它：“就在楼上那些包厢里，我去给你打点个位置。”
“谢贞娘。”
小小坐在贞娘为她安排的位置上，心里还是有些郁闷。正抬头看见背影有些像穆溪的人正往她对面那个位置上面走去，更是不爽了。
她移开自己的目光，把注意力放到了此时已经在台上准备献艺的姑娘。
她们看起来...都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吧？略带稚嫩的脸上已现绝世。只不过，有一个小姑娘，眉间微蹙，唇线冷硬，似是不情愿。
小小既是知晓这姑娘是被逼而非自愿，下定决心要帮她逃离困境。
傍晚时分还很冷清的大厅，没一会儿就坐满了人。烟雨楼因着是圆形的布置，所以小小仍然能看到那个让人心烦的影子。
视线渐渐往下，贞娘正忙着招呼姑娘们开始，小小则静待着那姑娘出场。一个...两个...三个。
“好了，素言姑娘展示完毕，底价是100两现银。”贞娘笑着替素言姑娘喊价，“各位爷，中意这位素言姑娘的请出价。”
“1000两。”小小深知只有抬价高才可保那姑娘清白，所以毫不犹豫的喊出此价。只是没想到...
“2000两。”一个她熟悉的，清冷的声线与她相争。
贞娘反应过来，略有些不悦，还是保持着笑容：“哟，素言姑娘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得爷如此抬爱。各位，喜欢姑娘的可以继续喊价，到再无高价为止。”
“3000两。”小小就和他杠上了。不就是在青楼多待上些日子么？
“4000两。”
“5000两。”
“一万两。我替她赎身。”
......
一室静默。
贞娘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镇定的说：“一万两，素言姑娘从此就和烟雨楼再无关系，嫁娶自由。”
接下来的姑娘表演怎么样精彩，又是以怎样的价格一个个被竞拍去小小已是顾不得。她只等所有的活动一结束，就站在了穆溪的面前。
穆溪瞧她气鼓鼓的样子，就知是自己和她争抢那事惹恼了她。抢在她辩驳：“是杜公子教会我帮人要帮到底的。”
小小立时了悟到他说的是什么。她看着周围渐渐围过来的姑娘们，懊恼自己生气的神情太过明显，定是让他全瞧去了，才急于解释清楚以免自己又说出什么让他难堪的话来。
“嗯...是这样没错。怎奈小小不曾早些时候明了公子的心思，让公子破费了不少。小小无以为报。”
“无妨。我就当给姑娘们买你这整个故事。免叫姑娘们好等。”
穆溪此言一出，姑娘们皆欢喜不已，纷纷感谢穆公子的好意。
这男子，倒真会些哄姑娘们开心的小把戏。小小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公子都撂下话来，小小岂有不从之理。姑娘们只管明日里听个周全。只是，故事有些冗长，姑娘们可得听仔细些。”
“明日里我们真可一饱耳福了。”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