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调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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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贞娘先吩咐下人们把姑娘们叫到大厅。小小托贞娘如约请来穆溪，然后被贞娘领着也来了大厅。
看着各院环肥燕瘦，各有特色的姑娘们，小小再一次被彻底的打击了。以后回村，要是谁在说她是狐媚子，她就把他拎来这儿见见真正惑人心神的媚女。
好吧，她长大见识了。
“姑娘们，这是杜公子，以后他会给姑娘们说些个有趣的传奇故事，且打发闲日里无聊，让姑娘们解解闷。”
“是吗？公子来这烟雨楼，不寻些个姑娘，要来给我们说故事？”小小见问她的这位姑娘身段倒是极好的。
“不瞒各位姑娘，小小没甚才华，无奈身负债务，想起自个儿瞎编的说段，可叫我给姑娘们说说。小小可得多少酬劳，但凭姑娘们心情。”
“哟，竟有如此好事？不如现在就讲来听听。“
“姑娘们，听好了。”
小小先把前头给贞娘讲过的那段再重复了一次，才慢慢道出后来：
息妫和息侯子云恩爱甚笃，嫁过去两年之后还育有一儿。她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什么让她不满足的。
只是宫中闹出了这么个事。子云的妹妹子鸳不肯嫁给哥哥安排的楚国国君赀，跑到自己嫂嫂那儿，想要她替自己在哥哥面前求情。
她问子鸳为什么，子鸳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喜欢他，我心仪之人另有其人。他比楚王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是么，她不知道子鸳爱慕之人有多么的好，只不过情人眼里总是出西施罢。
子鸳说，嫂嫂你帮不帮我？你不帮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帮，为何不帮？拆散有情人这是个罪孽多深的事儿。
于是，她和子云说：”子云呐，子鸳都拿性命相挟了，你还是要让她嫁过去之后一辈子不开心吗？“
她这一辈子都记得子云是如何回的她：“就和你一样么？”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待到反应过来，也只得一句：“嫁给王上我没什么不好的。”
“你是没什么不好，只是不常常对我笑，总像没了魂儿似的。”年轻的君王一腔深情无处安放。
“怎会？别说些有些没的了，先办好子鸳这事吧。”
“是我太较真了。子鸳不用你操心，我会把她赐给她愿意嫁的人。”还是妥协了，只要是面对她，就没什么可以坚持。
“妾身在这儿先替子鸳谢过王上。”息妫朝息侯淡淡施一礼。
“不必了。”
“妾身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罢。”
“妾身多年未见嫁到蔡国的姐姐，希望王上准许息妫去和姐姐团圆一回。”
“去罢。”她有什么要求是他不可以答应的呢。
息妫收拾停当就去了。她想去探望姐姐，唯一知道她心事的姐姐。
她从不在姐姐面前隐瞒自己的感情。而思念实在惹得心隐隐作疼，她需要倾诉，需要放飞，就那么一次，即使到不了，她想要的高空。有什么关系呢？爱一个人，本来就只是自己的事。
到了蔡国，姐姐虽热情，敏感如息妫，仍是感觉到了姐姐淡淡的疏离。
“见过姐夫。”抬头，她看见了蔡侯眼中，陌生的光芒。似乎还有，姐姐曾停驻的，冷冷的目光。
“姐姐。”
“小妹，怎么啦？是食物不合胃口吗？这儿的厨子毕竟比不得家乡的，做不出家乡菜的味道，委屈你了。”
原来，是她想多了，姐姐一如既往的宠溺语气，没变，不是吗？
可是，她到底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的姐姐，风华绝代的姐姐，让她甘愿做陪衬的姐姐，怎么可以看起来这样憔悴。蔡侯，对她不好吗？晚上同姐姐睡时，一定得问问她。
在房间里等了许久，息妫陷入了沉思。门“吱”的一声，惊醒了她。“姐…”回头，却看到站在门口的蔡侯。
“姐夫。”调整语调，她保持镇定。
“嗯？”蔡侯向着息妫走去，屋内不甚明亮的光线让她更添一层朦胧与神秘，带着致命的诱惑吸引着他。
“姐姐呢？”
“她已经睡下了。”
“那姐夫你…”
“我，我也该睡下？是啊，不过，我想你陪我睡。”蔡侯说着伸出手，探向息妫姣好的面容。
“姐夫，请自重。”
“自重？笑话。”
“姐夫，我是息国的王后，你…”
“王后又怎样？不都是女人。区别在于，你，是美丽的女人。来，让本侯好好疼你…”努力挥打着蔡侯越开越近的身体，挣扎，却越感无力。渗入四肢百骸的，是绝望吗？
她开始厌恶自己，不管是正在一点点被蔡侯玷污的躯壳，还是，她苍白的脸庞，已无知觉的心，要是，不是这样的软弱，要是，能够坚定，要是，能有豁出一切的勇气…
终究是她的错啊。
“砰。”突地一声闷响，身上正在拉扯着她衣服的人，就这样结实地压了下来。
她终于反应过来，迅疾的一推，蔡侯就这样滚下了床。
“咕咚”几声过去，她还是坐在床上，闻到空气中沾着露水与房内不同的气息，盯着黑暗中的某个点，轻轻问了一句“你，是谁？”
没有声音。
窗边吹来夜间的凉风，她好像闻不到那气息了。忽的起了身，她赤脚跑到了窗边，却只能看到一晃而过的影子。
今晚的月亮真是冷清，她想。
第二天，来不及仔细观察姐姐的表情，她匆匆道别，回了国。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被调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