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的一切》cult之爱

9、第九章

　　小恋想起来了，爸爸确实在自己小学的时期有点郁郁不得志，天天很焦躁。之后偶然地爸爸发现画天使可以缓解情绪，所以那段时期疯狂的画着各种各样的天使。爸爸肯定是正在经历那个时期。

　　小恋很担心萧煜锦，她害怕万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爸爸突然又歇斯底里，那时自己根本管不到，这该有多可怕。所以一定要陪着他。

　　＂爸爸，对不起，我太担心你了，我真的不能再去念书了，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对于萧煜锦的愧疚也比不上对他流血和死亡的恐惧，小恋决心要待在家里陪着爸爸。

　　萧煜锦在睡觉和被小恋逼着吃饭的间隙才会稍事歇息，其他时间都被画画所占用，一张接着一张像是永无止境的。小恋会在萧煜锦绘画的时候，搬张椅子坐在画架的旁边，手随意的搭在椅背上，看着他，身体松松地靠着。窗外暖色的太阳洒在了她的身上，并传来了微风，悄悄地吹拂着她的秀发，有几根发丝调皮的飘在了她的脸上，她也毫不在乎，一派悠闲自在。

　　小恋不能用华丽的辞藻来表现自己现在的心情，她只是觉得当公主和王子历经磨难之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在城堡里，也许就是这样的场景吧。

　　经过几天，小恋对萧煜锦悉心的照顾，他手上的伤已经基本好转。而且通过观察，小恋发现了一个关于萧煜锦时间规律的秘密。虽然其他时间的行为还是随机的，但是固定在下午3点到5点之间要绘画。而中午12点到下午3点之间，萧煜锦却能认出小恋，也许是他人生中某个阶段的记忆和现在的生活重合了吧。对于小恋而言，每天这个三个小时，就相当于天堂中还出现的福利，是小恋通往萧煜锦内心的异度空间。

　　由于萧煜锦作息时间的混乱，虽然生理问题像睡觉之类的能够自己解决，但是吃饭、洗澡这种不到最后非常饿或极度脏乱的时候不会表现出来的问题就需要小恋的帮助了。

　　小恋早晚饭都会追着跑着给萧煜锦喂吃的，要保证他不会饥饿。

　　她很珍惜每天萧煜锦能够认出自己的3个小时，虽然这时间段的是没有连续性的，但是此时的他显得很像正常人，而且对于小恋是很忠诚的，这3个小时只属于小恋一个人。所以她会乘萧煜锦之前稍微安分的时候烧好吃的菜，她也会在他画画的时候自己看菜谱研究。她开始注重生活的质量。＂正常人＂般的萧煜锦每天都会对于小恋会烧菜而感到吃惊，然后狼吞虎咽地像小孩一般的吃着。小恋喜欢这种感觉，她认为这样很幸福。两人一起吃饭，有种浓郁的家的感觉。

　　小恋也很愿意给萧煜锦洗澡，欣赏他的身材。但是他的行为是无法预测的，所以不能选择确定的时间段，只好牺牲那3个小时的一部分了。她觉得稍稍有点遗憾，但是和爸爸永远在一起，来日方长嘛。

　　有了爱的人也许会变得很爱撒娇很娇贵，小恋就经常这样，她肆无忌惮地在任何时刻对萧煜锦撒娇，即使萧煜锦大多数时间在做自己的事情，甚至他一点回应都没有，他把小恋当成了空气，但是小恋还是乐此不疲的对他撒娇，娃娃音、跺脚等等的动作，撒娇渐渐好像成为小恋打发时间的一种习惯。而且小恋很娇贵，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情况，她有时和萧煜錦一起坐在沙发看连续剧而已就会感感动，觉得幸福的想哭。

　　小恋的想法和现实还是有点区别的，她没注意到萧煜錦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画天使了，而开始画写实的人物画，绘画在减慢，焦躁的心情渐渐滋生。有时还来回踱步，口中喃喃＂模特去哪里了。＂

　　因为萧煜锦清醒时间的缩短让小恋发现了不对劲，她看出了他最近几乎没有画画，只是一直在走动，神色一天比一天的焦躁。直到有一天，焦虑占用了所有清醒的时间，他开始摔东西，双手不停的互掐自己的手臂，直到出血也不停止，神色很痛苦。

　　＂爸，你不要这样，放开手，快放开啊＂虽然小恋极力阻止，但是她的力气很不够，而且萧煜锦根本没有反映到有其他的人这件事情，他们还是在两个空间的感觉。

　　萧煜锦的痛苦就是小恋的痛苦，她听到爸爸说模特什么的，知道爸爸是因为没有绘画素材还心烦，她不能让爸爸继续这样，她愿意自己做爸爸的模特，反正她以前也是这样想的，而且她认为现在已经生活在城堡中了，怎么样都没关系。

　　小恋解开了自己上衣和裙子上的扣子，准备脱内衣的时候，＂别，不要，小恋不要＂在这种时候萧煜锦却能认识到眼前的女孩是自己的女儿，这也可以说是一种奇迹吧。他最后的道德底线也不许自己去画女儿的裸体。

　　当小恋停止动作的之后，萧煜锦又会回到刚刚自虐的那种状态。小恋想继续动作的时候，萧煜锦又会来阻止。小恋知道爸爸绝对不会画自己了，可是也不能让他这样伤害自己啊。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时间段，我上哪里去找模特啊＂小恋思考着。随即有个人物跳进了她的脑袋，＂小爱＂就是小爱，除了爸爸之外小恋唯一有印象的人。不知道这样的印象是好还是不好。＂对，小爱可以当模特啊，现在快要到下课时间了，离家不远就有条她必经之路，只要把她抓来给爸爸画就行了，大不了之后放她走。

　　之所以小恋对于暴力或者说绑架拘禁这种事满不在乎，也许是由于共感低的关系，或许也是和之前发生的种种不愉快有关。小爱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小恋时刻关注着萧煜锦的动作，他的指甲上开始出现了血红色的痕迹，手臂也是各种痕迹，不堪入目。＂爸爸，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找一个模特回来。＂小恋急忙带上口罩，随便找了根木棍和胶带就跑出去了。

　　小恋在小爱回家的必经之路埋伏着，果断见到小爱的身影由远至进。小恋的运气也极其的好，正好小恋所在位置的路灯坏了，黑暗掩护着她的身体，小爱什么也没注意到继续的走着，当小爱快走出小恋所在掩盖地的时候，＂乓＂的一声，是棍子接触到身体发出的很闷的声音。小恋对着小爱的颈部，狠狠的下了重手，随即小爱就应声倒地了。

　　小恋给小爱的嘴巴贴上胶带并在外面一层带上口罩。然后就让小爱以勾住她的动作回家。街上是也是有行人的，但是大家都不会奇怪有这样走在路上的两个女生，因为青少年喝酒的情况也屡见不鲜，顶多在心中默默说不学好而已。

　　小恋对于行人还是有点紧张的，所以没有注意到小爱些许的挣扎，她只是觉得手臂越来越重，觉得也许是自己体力快耗尽的关系，遂加快了脚步。

　　幸好距离实在是不远，他们很快到家了。

　　＂爸，我回来了＂小恋把小爱放在沙发上自己进入了书房。

　　萧煜锦的情况确实是有如小恋所想的愈演愈烈，除了手臂，手指上也有锤东西留下的血痕。小恋知道不能等了，她马上把小爱搬到了画架前方，由于家里没有什么画人体模特的设施，所以只能拿了条毯子让小爱躺在上面，并脱掉了她的衣服。

　　小恋还给小爱摆了一个侧躺的姿势。她瞄了瞄萧煜锦的方向，他并没有开始作画，而是有点好奇的看着小爱。小恋也低下头看了看，原来是口罩还没有取下。虽然画家对于裸体司空见惯，但是脸上有点其他的东西还是会直觉不美观。

　　小恋马上把口罩拿下。可是下层还有胶带，她没想到刚才太焦急以至于没有看清楚。胶带贴在了小爱的口鼻上。小爱已经脸色发青，窒息而死。

　　小恋虽然有点惊讶，但是还是迅速撕下胶带，退到一边去了。＂死了就死了呗，爸爸绘画反正不需要动的，这样更好更方便。＂她心里这么想着。

　　模特脸上的东西被去除果然萧煜錦开始继续作画了。

　　＂诶，爸爸，你真叫人担心呢。老是伤害自己，等你这幅画好，小恋给你再找点好看的模特。＂小恋拿出药箱，一边给萧煜錦包扎一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