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堡垒》毒伯爵斯内普

6、火星一百问

　　（灯光惨白，十米长的墨绿会议桌边坐了四个人。陈楚和蓝染分别在两端，苏陵和兔子在中间。苏陵点了根烟，兔子抱着移动工作台打开了语音文字录入系统。）
　　苏陵：（面对话筒）各位领导，各位首长，各位同志。青岛泡防御指挥部技术局与空军10951部队为了创建革命新时期和谐军队典范，改革技术局军官男女比例，特此录制相性百问特别问答。两位分别为技术局上校陈楚，空军上尉蓝染。（对两个人）上面说了，这个做好了咱们技术局能招来一大批小姑娘。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别掉链子！（对兔子）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听见什么记什么，啥都别问！
　　（三人点头）

　　1 请问您的名字？
　　蓝染：你不认识我么？
　　陈楚：（斜眼）你不认识我爸爸么？
　　苏陵：是……我错了，下面不问这么弱智的题。

　　2 年龄是？
　　蓝染：25。
　　陈楚：24。你看他像52吧？
　　苏陵：……你想把要来的花姑娘都吓跑么？……兔子这段掐了别录！

　　3 性别是？
　　（苏陵没问，自己填上了）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蓝染：沉着冷静胆大心细英明神武鸟生鱼汤……
　　陈楚：仔细。
　　苏陵：没了？好吧，蓝染同志您很有戈林的苗头嘛。

　　5 对方的性格？
　　蓝染：心细，沉静，有时候别扭。想法老是不说出来让人费劲去猜。
　　陈楚：二楞子。
　　苏陵（一把抱住陈楚）小楚啊你真是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声……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蓝染：大学刚入学的时候，在宿舍。他趴在上铺整床单。
　　陈楚：新生报名的最后一天。青大滢园12号310宿舍。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蓝染：（挠头）……杨康？我一直觉得他趴在那里一伸一缩的样子像只尺蠖……
　　陈楚：他很高，肩膀很宽嘛。
　　苏陵：你……难道当时就开始……
　　陈楚：以后公选课就坐他后面了。
　　蓝染：……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蓝染：他很多地方让人喜欢。有礼貌，小提琴拉得好，学习也好，长相也好。
　　陈楚：他体力好。
　　苏陵：？！
　　陈楚：可以经常帮我家扛煤气罐。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蓝染：有时候太别扭。
　　陈楚：早说过了，他是个二愣子。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蓝染：好，当然好。
　　陈楚：还行。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蓝染：跟着他姐姐，叫他小楚。
　　陈楚：人前是蓝染，有时候跟兔子叫他外号大虚。人后就是二愣子。
　　苏陵（眯着眼）：你会不会说别的话？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蓝染：（向后缩）你叫我一声亲爱的可以么？
　　陈楚：叫我的名字，他已经喊得连上海人都知道我叫小楚了。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蓝染：尺蠖……好吧是熊猫——我爹说越是名猫贵狗就越不容易养就越容易死，他就比熊猫少对黑眼圈。
　　陈楚：（打呵欠）大叫驴。他每次见着我都会说“北航三纵雇着牲口了”。
　　苏陵（抹泪）：我愧对组织啊怎么找了这么两个人来录片子……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蓝染：我已经给他买了很多游戏碟了。
　　陈楚：可是很快就通关了啊。——我不是把我的一大半食品票都给你了么？
　　蓝染：（委屈地）可是很快就吃光了啊。
　　陈楚：苏陵，把上面那个什么动物的问题改成猪。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蓝染：（不怀好意地看着陈楚）你今天晚上有空么？咱们可以省些钱照样过舒服日子……
　　陈楚：（不怀好意地看着蓝染的口袋）听人说后勤那边又给了咱一点冻黄花鱼？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蓝染：有，他老是把说好了留给我的香烟票留给某人。
　　“某人”：喂，那是我用黄花鱼换的！
　　陈楚：在飞行训练的时候他老是不顾我的感受玩特技。

　　17 您的毛病是？
　　蓝染：（对苏陵）没毛病，要是让那些小姑娘知道这个她们就不来了。
　　陈楚：太多了，不说了。
　　苏陵（擦汗）

　　18 对方的毛病是？
　　蓝染：要是说得说到明天这个时候了。
　　陈楚：……他其实除了思考用的器官位置太靠下以外，其实没什么毛病。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蓝染：他把说好要留给我的香烟票送人换电影票了。
　　陈楚：他在飞行训练的时候连做三个U型提升，就算是你想下来以后搂着我也不行。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蓝染：我错了，不该在飞行训练的时候折腾他，也不该在食堂和他抢肉吃。
　　陈楚：（感动，脸红）我也错了，我不该把答应了给他的香烟票和你换电影票。苏哥哥，以后电影票白送我可以么？
　　兔子：老大，你别吓着人家。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蓝染（白苏陵一眼）这个还用问么？他是我傍肩儿。
　　苏陵：当然要问，不问小姑娘不爱看不来报名参军。
　　陈楚：我们……谈对象吧？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蓝染：学校食堂，他请我吃包子。
　　陈楚：……明明不是那么不浪漫，我记得是在自习室。
　　苏陵：都不浪漫！你们给我回去准备重录！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蓝染：我光顾着吃包子了，青大食堂包子不好吃。
　　陈楚：他在自习的时候老睡觉，还打呼噜！
　　苏陵：我快成你们辅导员了……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蓝染：忘了，光记得包子是白菜的，特咸。
　　陈楚：你看这家伙……还能到什么程度？我决定吃回来。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蓝染：他家，顺便吃他姐姐做的饭。
　　陈楚：（眯眼）会议室……我把他们“约”到一起开大“会”算不算？
　　苏陵：（擦汗）算！谁叫你军衔最高！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蓝染：我给他买老鼻子礼物了，《轩辕剑》，《最终幻想8》，《盗墓迷城》……全是游戏碟。
　　陈楚：我曾经给他把他床底下那五十多双袜子全洗了，那是满满两大盆，全是能站起来那种。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蓝染：我，当然是我。我抱着吉他在他床底下给他唱情歌来着。
　　陈楚：（脸红）是他，他唱情歌把全宿舍的耗子蟑螂全吓跑了。
　　苏陵：（感动）老蓝！麻烦你赶明儿来武定路指挥所灭四害！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蓝染：很喜欢，比喜欢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你。
　　苏陵：不准剽窃毛利小六郎叔叔的台词！
　　陈楚：除了我爸我妈我姐姐我就喜欢你了。

　　29 那么，您爱对方么？
　　蓝染：当然啊，他是我傍肩。
　　陈楚（脸红，小小声）：爱……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蓝染：他说他想吃清炖黄花鱼——战争年代我上哪给他找黄花鱼去？你干脆把我吃了算了。
　　陈楚：他说他想吃红烧猪肘子，我说战争年代我上哪给你找猪肘子去？你把我吃了算了。……然后他就真把我啃干净了……
　　兔子：陵哥他什么意思？
　　苏陵：你不用管，听见什么写什么！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蓝染：飞行训练的时候干脆一头撞到泡上去，死了算了。
　　陈楚：我爸抽屉里有把□□，他可以挂人民生命财产不能损失。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蓝染：（看看陈楚）我其实不想原谅的。
　　陈楚：绝不原谅。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蓝染：他有什么事能迟到一个小时？大不了是机场班车晚点了。等等他就来了。
　　陈楚：打个电话问一下。
　　苏陵：小楚啊你好温柔~比你佳仪姐姐强多了……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蓝染：高潮过后他马上要睡着时候的表情，绝对的天使。
　　陈楚：你觉得这个家伙能和“性感”两个字沾上边么？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蓝染：很多啊 ，不过一开始是在一起心跳就加速了，到现在就得做某种运动才行了。
　　陈楚：比如考试作弊，飞行训练什么的。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蓝染：他请我吃饭。
　　陈楚：（白苏陵一眼）：还有做什么的时候？白问了。
　　苏陵：我没有听错么……这是陈楚说的……

　　39 曾经吵架么？
　　蓝染：有。
　　陈楚：当然有。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蓝染：他把他姐姐介绍给我又撺掇她甩了我。
　　陈楚：还有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经常的吧。

　　41 之后如何和好？
　　蓝染：每次吵架都是语言开始，□□结束。
　　陈楚：就是从吵架到打架，但是我打不过他。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蓝染：他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苏陵：老蓝，我真不知道你还看穷聊奶奶……
　　陈楚：随便，他不错。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蓝染：随时啊。
　　陈楚：在一起的时候，他挺好的。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蓝染：（看苏陵）你确定这个真能给咱们部队招来女技术员女飞行员么？
　　苏陵：我也不知道，反正老姜老陈都这么说。
　　蓝染：……没的可说，反正我已经尽力了。
　　陈楚：对于这种人，只好请他吃饭。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蓝染：没有，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陈楚：他在有一次想拼死组队打乱德尔塔的进攻计划的时候，我一边给他开孔洞一边骂。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蓝染：……他宿舍楼底下那花是什么来着？
　　苏陵：白蔷薇，倒是很配。——你连那个都不认识？！
　　陈楚：他是狗尾巴草。
　　苏陵：那是花么……
　　陈楚：可是他也就是一狗尾巴草的架势啊。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蓝染：没有。
　　陈楚；有也不能让他知道。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蓝染：当年上学的时候所有高数作业都是抄他的……
　　陈楚：到现在飞行训练还是会晕，每次都让他给抱出去。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蓝染：绝对的A级机密。
　　陈楚：但是现在弄得连领导都知道了让咱们来做专访，恐怕知道的人也不少了吧？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蓝染：（叹气）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还有什么是永久的？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死的那天。
　　陈楚：（感动）啥也别说了，别打空头支票，今天咱们去什么地方吃饭？
　　苏陵（抱住兔子大哭）下次打死我也不做这个活了……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蓝染白了苏陵一眼，苏陵撇嘴对兔子：写上，蓝染是攻陈楚是受。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蓝染离座抄起陈楚来跟抓猫一样晃悠了两下，苏陵火了：你这让人怎么回答！
　　蓝染：那就不用写，让那些小姑娘报了咱们的苦力活然后自己来看。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蓝染：当然，下一题！
　　苏陵：喂，不许抢题！陈楚呢？
　　陈楚（被摇晃得头晕）：还好……

　　54 初次H的地点？
　　蓝染：宿舍。
　　陈楚：工作了以后的宿舍。尽管当时在上学的时候他就有企图，但是那时候一个屋八个弟兄呢。
　　55 当时的感觉？
　　蓝染：终于摘掉光棍帽子了，世界太美好了。
　　陈楚：这个混蛋总是把快乐构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蓝染：他一直是很迷糊的样子，非常可爱。
　　陈楚：不知道……我当时怕得要死一直都闭着眼睛……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蓝染：陈楚你爸爸电话！
　　陈楚：蓝染你他妈缺八辈子大德了……

　　58 每星期H的次数？
　　蓝染：不固定，看训练和轰炸的密度。
　　陈楚：同上，毕竟我们是当兵的。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蓝染：（挠头）这个……怎么也得上双数吧，我们还年轻……
　　陈楚：（瞪他）死也不能超过五次，否则我就真死了。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蓝染：很好啊，双方都很满意的。
　　陈楚：还行。如果不太累的话就很好。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蓝染：……那里……反正也就是那里了……
　　陈楚：腰。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蓝染：腰，还有……（陈楚拼命冲过去捂住他的嘴，两人撕打中）
　　陈楚：（整理一下领子）不知道，我死也不说！
　　苏陵（无聊地在本子上乱划）好吧，过会儿跟陈大校说你不认真完成任务。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蓝染：没有语言能形容那时候的陈楚——你这是什么眼神？
　　苏陵：（Y笑）你不是说没有语言能形容么？我只是想体验一下……
　　陈楚：他很混蛋，苏陵你今天晚上有时间么，正好我有空。
　　苏凌（推了他一把）算了吧，别在技术局和空军之间制造不和谐因素。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蓝染：那当然。
　　陈楚（红着脸）：还好。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蓝染：宿舍，没地方可去。
　　陈楚：我的宿舍。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蓝染（突然两眼放光）我们那架王尔古雷的驾驶舱！
　　陈楚：（脸红，很兴奋）是啊，还带录象。
　　苏陵：喂，上海人在飞机里拍言情片也就罢了你们要拍□□？？！！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蓝染（挠头）陈楚说都要，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陈楚：都要。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蓝染：没。
　　陈楚：没有，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蓝染（对陈楚做忠犬状）没有，绝对没有！
　　陈楚：没有，我还小。
　　苏陵：真的没有么，我听说老姜有一天……（陈楚冲上去抓住他领子两人撕打中）

　　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蓝染：弱智。
　　陈楚：还可以考虑下，毕竟战争年代，先享受了再说说不定我哪天就挂了呢。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了，您会怎麽做？
　　蓝染（瞪苏陵一眼）：抄把西瓜刀去剁了姜长河这个老色鬼。
　　苏陵（好奇地）：你怎么就知道是他？
　　蓝染：因为我剁不了你。
　　陈楚：蓝染！别给我丢人了！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蓝染：小孩才会不好意思呢。
　　陈楚：之前，有时候。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蓝染：好言好语打发她走。
　　陈楚：得看是谁，卡门就算了，我会被压死的。
　　苏陵（激动地冲上去一把搂住）陈楚小朋友啊哥哥今晚很寂寞的~~~~~~
　　蓝染（暴走状把陈楚撕下来自己搂住）：滚！
　　兔子（小心翼翼地对陈楚）老大，其实我今晚上也怪无聊要不咱们一起……（哗啦一下挂下来两道鼻血）
　　陈楚：兔子，你确认你刚才说的是“一起”？！！！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蓝染：这个，技术含量要求很高的，我还在练习……
　　陈楚（冷笑）他像飞行训练一样勤奋。
　　苏陵：真冷……（对兔子）你刚才听见什么了？！
　　兔子（挂着两道鼻血晕死中）：……

　　75 那麽对方呢
　　蓝染：这个他不用擅长，只要乖就可以了。
　　陈楚（脸红）：反正我每次意识到他丝毫没有进步的时候都已经晚了。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蓝染：他什么都不用说。
　　陈楚：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唠叨的？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蓝染：都喜欢，刚开始的时候他忍痛的表情最可爱。
　　陈楚：我一直都闭着眼。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蓝染：坚决不行！
　　陈楚：随便，老姜除外。

　　79您对SM有兴趣吗？
　　蓝染：没有。
　　陈楚：我倒是比较喜欢掐他。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蓝染：不可能……他病了还是受伤了吧？
　　陈楚：这个色鬼找上别人了。

　　81 您对□□怎麽看？
　　蓝染：虽然是犯罪，但是有时候还是必要的，特别是处于目前我们国家法制不健全的时候。
　　陈楚：已经习惯了，走向麻木中。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蓝染：做到一半，来短信934（紧急集合）。
　　陈楚：好容易把他打发满意他要走了，来短信837（原地待命）。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蓝染；就是第一次吧，在他宿舍。
　　陈楚：我当时就在那想□□最多能判几年。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蓝染：有！
　　陈楚：有，有天晚上我主动钻他床上去，后来才知道他做梦做到青岛陆沉他抱着个美女外逃。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蓝染：吓到了……
　　陈楚（撇嘴）你能想象到的最傻的表情。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蓝染（挠头）那也算……
　　陈楚：算是吧，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蓝染：他奸笑。
　　苏陵：……你确定你用词准确？
　　陈楚：心想我完了，这是在宿舍。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蓝染：白净纤细的小美女。
　　陈楚：同他，比他的小一圈儿就行。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蓝染：除了他是个男的外，全都符合。
　　陈楚（打量了蓝染一圈一头扑到苏陵怀里哭了）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蓝染：手机。
　　苏陵（两眼放光）手机？！！
　　陈楚：我的手机带拍照补光灯可以当台灯用，他的手机结实抗摔万一我真受不了了就抄起来砸死他。
　　苏陵（寒）好有创意的手机广告……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蓝染：去年吧。他姐姐刚甩了我的时候。
　　陈楚：同上，好象那天他们全体放了一天假，就那天。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蓝染：是。
　　陈楚：当然。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蓝染：只要是他，哪里都行。
　　陈楚：手背。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蓝染：只要是他，哪里都……（被陈楚按住，两人打架中）
　　陈楚：腮边，别的地方够不着。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蓝染：吻他。
　　陈楚：装死。
　　苏陵（寒）好有创意……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蓝染：什么也不想，大脑一片空白。
　　陈楚：要是有庄蝶姐姐的声音做倒数计时多好。
　　苏陵：可她是同人狼啊。
　　陈楚：……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蓝染：看当天有没有轰炸和飞行训练而定。
　　陈楚：最多的时候就三次，这是个重体力劳动。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蓝染：都是我来，到现在我都记得防御部的军装都有什么配件标识。
　　陈楚：只要他不撕，就随便。

　　99 对您而言H是？
　　蓝染：娱乐匮乏得我们不得不恋爱的年代的生活爱情必须品。
　　陈楚：同他，诶你今天的文学水平怎么这么高呢？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蓝染（四下一看）：今天……
　　陈楚（看手机）：934，赶快滚！
　　大家迅速地撤退，投入到紧张的战斗中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一百问成文的时间比《百年孤独》要早，所以里面陈楚的有些回答和《爱人同志》接着，不接《百年孤独》。大家看过，权当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