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
曹西林一大早就赶紧跑到了店里，经历了昨晚那样干柴烈火…咳咳，两个人今天早上碰见一定会很尴尬的！没想到一到店门口就发现有人坐在那等着她，曹西林凑近一看，可不是灵吗，这才想起来昨天答应要帮她追到墨来着的，于是赶紧打电话给蝶生，没想到那货一大早就驱车到郊外拍戏了。经过他的指点她们制定了一个详尽的计划，首先就是接近墨…她想着这会儿曹约德肯定还在家里睡觉，现在再不去到时候肯定会碰见。
于是连门都没开，贴了一张有事外出的条子在门口，便拉着灵的手去吃早饭，准备吃完早饭就去他们公司见墨，反正现在她的身份界限还模糊的很，尚有可利用的价值。当灵和曹西林两人吃饱喝足的走着去他们公司经过一家电器城，陈列在橱窗里的电视此时正播放着蝶生最近刚拍的一个护肤品广告，看蝶生一本正经的拿着护肤品摆着各种造型，露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表情，两人愣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即狂笑起来。
“你做好准备了吗。”曹西林和灵站在他们公司的写字楼门前，深吸一口气，手拉手的走了进去。两人站在前台前询问，上楼到了人力部，让人力部的组长跟蝶生通了话，于是灵就留在了这里上班，作为墨的助理。曹西林第一次这么喜欢走关系这个动词，在一个组员的带领下曹西林和灵跟着他熟悉环境，曹西林边跟着他边想，这人到底是人还是妖怪….走啊走啊的她觉得实在无聊，公司规模并不大，有人类的的那部分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掩饰，摆设也都很简洁，这时他们路过了一间办公室，曹西林瞬间停下了脚步，立马选择脱离了参观的队伍。
“小姐，不好意思，请问您预约了吗。曹先生不在办公室。”一位离办公室很远的貌似是秘书样子的女生站起来阻拦了曹西林前进的步伐。
“哦。”她本来就没有想见到他啊，只不过想参观一下一只猫的办公室到底是什么样罢了。
“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听到秘书说话曹西林转头对她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继续前进，秘书几乎是要扑过来阻拦她，曹西林吓得赶紧往旁边一退，秘书扑空又立即站稳了身子，脸上却发生了什么变化。要怎么说呢，表情很阴郁，“小姐，您不能进去。”
“让她进去。”身后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墨从她身边走过去，拉开了门，转过头看向她点头示意，“曹小姐，请。”
在曹西林进入办公室后，墨接到个电话离开了。走之前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曹西林立马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办公桌上的盆栽，不会是被发现了她和蝶生搞的鬼吧。而之前的那个秘书端进来一杯水之后也再没进来打扰，曹西林得以独自参观着他的办公室，要她说，着办公室可真是空旷…一张完全当摆设的办公桌，上面连个公文都没有。然后房间地板上的三分之二都是毛毯，软软的光脚走在上面很舒服。靠近窗户有一个很大很舒服的白色沙发，曹西林心想要这是她的办公室她就天天赖在这儿了….如她所说，她就真赖在沙发上了。阳光实在是舒服，透过玻璃窗没有温度的照在她身上，加上昨晚并没有睡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曹西林是在一阵擤鼻涕的声音中醒来的，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灵坐在她面前红肿着双眼，鼻子也是红红的。
“怎么了。”她伸手抚了抚她的肩膀。
“墨，墨…墨他，他让…..”似乎太过难过灵停顿了一会儿，才带着哭腔说出了下一句，“他让我走…”西林叹了一口气，不用灵多说，她已经能想像到期间发生的事情了，皱了皱眉，曹西林起身扶起灵，用手帮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滴，都是因为蝶生和自己的玩心才让她遭遇这样的事，说不上的愧疚感让她更加怜惜眼前的女生，拉着她的手晃了晃，说，“那咱们就走吧。”
出办公室门时，坐在那里的秘书已经不见了，曹西林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一点钟了，曹约德居然也还没现身，估计还在家里睡大头觉，想着还得开店便加快了脚步。没想到在转角时却遇上了墨，曹西林此刻心情并不算好，而且眼尖的看见电梯已经快到了，就没有打招呼地拉着灵往电梯冲。灵红肿着眼也没有抬头看他，低着头与他擦身而过。同时，墨也并没有停下脚步。
好不容易赶上电梯，曹西林拽着灵的手往电梯外看去，发现原本在走路的墨站在原地往这边看，视线定在了低着头的灵身上，发现曹西林在看着他，也没有做任何的闪躲，任由电梯门关上，墨的脸也消失在了电梯的缝隙中。如果最后一个眼神她没有看错的话，那墨的表情未免太熟悉，和自己偶尔露出的表情那么相像。
迷茫。
告别了灵，曹西林匆匆赶到店里，发现店门早已大开，曹约德曲着膝坐在柜台后头，露出两只蓝色的眼睛看着她。
“你去干什么了。”好吧，眼神有些幽怨。
“去你那儿了。”
“那儿？”曹约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有些困惑的问了问，曹西林差点没把手里的包扔过去，这丫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的是什么。似乎嗅到她身上的气味，曹约德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你去找墨了？”
“是啊，陪着灵去找他了。对了，你手怎么样了，我看看。”
“哦，灵呀。”曹约德挑了挑眉，伸出了手，西林一看，恢复的可真是快。他从收银台后站起，追加了一句，“那这么说，昨天弄伤你的也是她了？”曹西林转了转眼珠，甩开他的手，不回答转而伸手去逗着笼子里的百灵鸟。
“只怕你是等不到灵追到墨的那一天了。”曹约德站在她身边递过喂鸟的饲料。
“该不会…该不会，墨喜欢的人，是…”曹西林转头瞄见了他蓝色的眼睛，然后发出了有些恐慌的声音，“不会是你吧？”
“…他，他对感情很…很迟钝的。等到灵追到他的那天，你可能已经，入土了。”
“那你呢？你对感情。”
“灵敏的我自己都佩服。”曹约德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撒娇般的蹭了蹭，曹西林也忍不住扬起嘴角，有些话，确实不需要说出口，自己知道就好了。
“西林。”两人正站在鸟笼前浓情蜜意的，门外忽然响起了墨的声音。曹西林听到在叫她忙转过身，从曹约德的怀里钻了出来，却看见墨的怀里抱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此时手臂正淌着血。
“灵？！她怎么了！”曹西林赶紧腾出地方把灵放在沙发上，看了看她的手臂的伤口，立马拿来药处理。还在昏迷的灵伤口被冲刷的嘤咛一声，皱了皱眉，墨将她抱紧了一些。
“到底怎么了？我们才分别不久啊。”前会儿曹约德还说她这辈子是看不到两人在一起了，这会儿不就看到了。
“他来了。”墨并没有回答曹西林的问题，而是抬起头看着依然站在笼子前逗弄着百灵鸟的曹约德。
“哼，该来的，总会来的。”曹约德将手中的饲料放下，慢条斯理的洗了手，摸摸曹西林的头，“我出去办点事，迟点回去。”
曹西林带着灵和墨到了家，墨将灵轻轻地放在床上。正要离开，听到灵小声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便又坐了下来。前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了，在公司相逢过后，他回到家，没想到在门前看到了正在等待着的灵。无非还是那些对话，灵的心意，他了解。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不敢去接受的那份心意，他不能确定自己得心，与其日后给对方带来伤害不如从未发生过。灵依旧被他说哭了，低着头下了楼。
他坐在家中感到十分的烦闷，想出去走走。到了楼下，看见公寓里的人围在社区外，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漫不经心的走过去，或许是对死亡的敏感，闻到了些许熟悉的味道以及血腥味，感受到这个人几乎快要断气了，便转头瞄了一眼，没想到看见灵躺在地上，一身的血。
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几乎是冲进了人群，发着抖的抱起了地上的人，然后，便冲来找西林。
尽管什么都没看到或闻到，但是第一感觉，就是，龙。
他每一次的出现，都带着礼物。留下令人深刻的印象。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