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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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东邻波兰、捷克，南接奥地利、瑞士，西接荷兰、比利时、卢森堡、法国，北接丹麦，濒临北海和波罗的海，是欧洲邻国最多的国家。
公元前境内居住着日耳曼人并逐渐形成封建国家，1871年建立统一的德意志帝国，并逐渐走上侵略扩张道路。1914年、1939年分别发动了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后分裂成东德和西德，国土被分区占领，后形成了东德及西德两个国家，于1990年重新统一。德国国民生活水平在世界各国中名列前位，并具备完整的社会保障制度。
而那个来自德国的名不见经传地促成并暗中领导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第一任黑魔王，此时，自愿被关押在眼前的监狱——努尔蒙德。
卢修斯所看到的努尔蒙德，德国魔法界最大的监狱，不似阿兹卡班的阴森、恐怖，却像是一个破旧古老的城堡。没有摄魂怪的守卫，甚至没有巫师的踪迹，三个麻瓜游客打扮的男子站在这个被巨大的魔法阵隐藏的，世界上防御最强的监狱前。
哈利和身体脱离的灵魂不似百年前的老成，反而很是年轻，十几年和身体的融合他灵魂的或多或少改变了形态。义骸完美的复制了灵魂的状态，褐色短发下的幽绿色眼睛深邃而波光涌动，形貌英俊的青年侧头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两人，眯着眼睛的狐狸和仍处于惊讶状态中的卢修斯。
几分钟前，就在马尔福庄园，抽到意大利风情十日游的德斯礼一家开开心心地出发了，早就接到命令的卢修斯带着他们通过魔法部的国际壁炉，来到了这个严肃矜持的国家——德国。
走出德国魔法部，一言不发的哈利带着他们幻影移形来到了一片空无人烟的荒地，在卢修斯震惊的注视中，单手举起触摸到无形的结界，随着空间涟漪的波动，一个几十年无人问津的古堡出现在他们眼前。
“跟着我，”哈利说：“什么都不要碰。”哈利没有解释他们来此的目的，也没有说明他为什么如此了解此地。不是因为对于两个马尔福并不信任，而是如说需要讲述，那将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往事。
但是今天，哈利来到此地，他——志在必得。
就这样，三人一言不发地穿过古旧的长满青苔的走廊，走下湿滑潮湿的楼底，直到了古堡的尽头，一个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只有烛光摇曳的破败地下室门口。烛火摇曳着，些许的光芒却有些阴险的味道，斑斓的光阴交叠出奇怪的图形。
三人在地下室门口停了下来，三人听到了一种栖息在黑暗中的生物扑扇翅膀的声音，一只红目的蝙蝠从走廊的另一头飞了过来，悬挂在离三人不远的天花板上，破败的地下监房似乎成了蝙蝠的栖息地，哈利讽刺了笑了笑，他朝德拉科望了一眼，小马尔福先生却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哈利停住了脚步，他伸出了手，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他说：“您好，请问我可以进来吗？”卢修斯探究的眼神落在德拉科身上，两个人并没有告知他们今天要到哪里，要拜访谁。卢修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来到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破败的地方。
德拉科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并不知情。地下室很安静，没有人应声，死一般的寂静像是有鬼魂出没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听到一个苍老嘶哑的带着日耳曼口音的人用英语回答道：“你还是来了，”他似乎叹了一口气，他说：“那你进来吧。”
哈利轻轻地推开门，腐朽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的呻吟声，“守在这里，德拉科，不要让任何一个靠近的人离开，”哈利简单地命令道：“你跟我进来，卢修斯。”
推开门地下室的门，是一个监牢单间。一个形容枯槁的穿着单薄巫师袍的老人坐在靠墙的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上，在头顶天花板挂着的一个麻瓜灯泡的照射下，他的金发枯槁得发出惨淡淡的白色，整个人显得颓废苍老。
地下室里有种说不出的带着潮湿霉烂的古怪气味，跟在哈利身后的卢修斯皱了皱眉，此时老人抬起头，满是皱纹的脸上那双湛蓝色深邃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了卢修斯。卢修斯一瞬感觉到像是有一枚锋利的匕首直直地突破了他牢固的大脑封闭线，猛地刺入他的思维深处，马尔福家主条件反射的抽出魔杖，下一秒，“摄魂取念”的效果消失了，就像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哈利挑了挑眉，错开一步，老人摸了摸裸露在外的枯槁的手，一言不发。
卢修斯在想，这人是谁——联想到圣诞晚会上安德列夫.瑞索那段话，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坐吧，”老人开口说道，声音带着苍老的味道，却一瞬间吸引了听者的注意力，“两位远道而来的稀客。”
哈利动了动手指，墙角的木条快速变出两个扶手椅和一个茶几奔跳着到在二人身前，哈利朝卢修斯点了点头，卢修斯恭谨地坐了下来，挺直了腰板，双手放在膝上。哈利优雅地坐下，悠闲自得，似乎一点防备也没有的样子。
“波特先生，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老人叫着哈利的姓氏，停顿了一下，他说：“却没想到这么早。”老人从开始就面无表情，此时挑了挑眉，却让卢修斯联想到一个人。
哈利勾勒出一个笑容，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盖勒特.格林沃德先生，”卢修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在那一瞬间还是蓦地睁大眼睛，哈利说：“不是您想让我来的吗？”
“我亲爱的……”哈利拖长了调子：“我亲爱的……老师！”
“老师！”卢修斯情不自禁地感叹出声，格林沃德瞥了他一眼，说道：“想必你是马尔福的家主卢修斯.马尔福吧。”
“是，正是在下。”卢修斯的回答莫名的带上几分得意的味道，能被伏地魔成名更早的黑魔王知道名字，是一种多大的荣幸。
“果然是马尔福，”格林沃德哼了一声，说道：“利益的追求者。”卢修斯尴尬的苦笑着，完全不知道如何接话，幸好哈利说着：“请别这样，老师。”
“老师，”格林沃德重复了一遍，讥笑着说道：“你也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会叫我……老师，你还真是我的好学生。”
被讽刺了的哈利一点也不尴尬，卢修斯猜测着哈利和格林沃德的过去，却没有一点灵感。哈利浅浅地微笑，却仍是一番优雅高贵的样子，他说：“老师，我们是时候尽弃前嫌的时候了。”
“哦，”格林沃德说道：“我该为波特先生仁慈的原谅聊表谢意吗？还是我该认为你这是多么诚意地道歉？”
“对不起，老师，”哈利依旧坐着，语气却让人觉得带着十足的歉意，他说：“当年的事情我做的很不对。”
“呲，”格林沃德呲笑出生，却挂上了一抹微笑：“小子，少在我面前表演道歉的戏码，你会诚心诚意的道歉？你要是心里有一点点愧疚我就谢天谢地，万分满意了。”
哈利凝视着格林沃德，指尖敲击着椅子扶手，没有回答。格林沃德侧过身倒是和卢修斯聊了起来，他细数马尔福家的历史，马尔福家的辉煌，格林沃德就像是马尔福家族成员一样了解这个贵族家族。
格林沃德和卢修斯聊着天，两人说完了马尔福的历史，格林沃德引着卢修斯说起了最近发生的新闻，时不时还补充几句的前黑魔王让卢修斯意识到，虽然被关押在努尔蒙德，但是格林沃德对于外界的控制和影响力仍旧没有消失。
格林沃德当做没有哈利这个人一样，自顾自的和卢修斯谈天，倒是身为手下的卢修斯时不时地不安地朝哈利的方向看去，见到自家上司怡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却一言不发，卢修斯没法从哈利那里获悉命令，只能和格林沃德再继续聊下去，直到卢修斯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
哈利敲了敲椅子扶手，说道：“要来杯红茶吗，两位先生？”三杯大吉岭红茶无声无息地出现，就像它们本来就在那里一样。哈利端起了一杯，浅浅地抿了一口，他摆摆手，格林德沃挑了挑眉，也端起一杯啜饮一口。
“好吧，波特先生，”格林沃德说道，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你想从我着行将就木的身体上获得什么。”
“虽然，未来，你对我的意义远超一你的想象，”哈利放下红茶，食指划过瓷盘的光滑的边沿，他说：“但是，现在，我仅仅为了解决你需要我解决的麻烦而来。”
哈利抬起头，他说：“你后悔了，格林德沃。”老人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想到了什么，懊悔、失落。
“对，你懊悔了，”哈利重复道：“你后悔为你所追求的放弃了你所梦寐以求的，而你所组建的圣徒，在他们最需要他们的领袖的时候，你只能坐在这里，坐在你亲手建立的城堡的地下室里，看着他们在死亡的边沿挣扎。”
哈利无情地说到：“因为你，早已经丧失了力量。”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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