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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银魂]桂花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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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篇]
清时时节雨纷纷,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小雨打在伞在,滴嗒!滴嗒!落在了地上,砸出浅浅的泥坑,溅到黑色的皮靴上。
打着伞的人与人群渐行渐远,走到山间小径之上,山林间雨落之声,如同有人在低语,在耳边喃喃,却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白色的和服肩头已经被打湿,沾在身上有些难受,微微加快步伐,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走到了山林深处。
那是一块已经长出青苔的石碑,孤独的在那里伫立,雨水滴在上面,有些滑落了下来,有些,留在了上面,颤巍巍的抖动,像是茶色的盈盈目光,像是眼角一滴尚未滴落的泪珠。
将手中的伞偏向石碑的方向,风雨便隔在了外面。
“哟!假发,我来看你了,你住的地方,还真是难到啊!”轻松的语气带着调侃,只不过是无人应答。
男人像是又听到了那句“不是假发,是桂!”噗的笑出声。
“喂喂!现在可是由银桑我说了算的了,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得意,似乎真的有什么人在和他争辩什么一样。
将手中的荞麦面放下,打开包装,冰冷的雨水便渐入其中,原本鲜艳色泽的面一点点变的花乱,汤汁溢出,最后又流出了碗中。
“假发,来看你一回真难呢,这么远”男人的语气带着些疲惫,转过身,看着石碑正对着的方向“不过,这个地方也是银桑我特意给你挑的呢,正好看到我们小时候私塾的地方,很好吧!”
男人回身摸着冰凉的石碑,“银桑我知道你最想回去的地方其实还是私塾吧”
微热的午后,蝉声响亮,一声又一声。
私塾内传来读书声,小孩的玩闹声,棕色长发的男人正在井边捞出西瓜。
槐桂上一影影绰绰的看到一个孩童的身影,“下来吃西瓜吧!”棕色长发的男人对着树上的孩子唤着。
“老师!银时又不见了!”一个扎着马尾的孩子正向着棕色长发男人跑来,刚刚跑到槐树下,却被树上跳下的孩子给砸个正中。
“哎哟!”“痛痛痛!!”
从树上跳下来的银发孩子狠狠扯着身上孩子的长发“白痴!你又害我摔倒!”
“不是白痴,是桂!”下面的孩子瞪着茶晶色的眼晴,愤愤的瞪着银发的孩子,努力维持严肃的样子,反倒让人更加想欺负他了。
又从私塾方向出来一个紫黑发色的孩子“天然卷,放开他!”
“我偏不放,你能怎么样!”银色头发的孩子双扯了扯手里的马尾,一脸得意的样子。
不过紫黑发色的孩子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干脆的转头,看着棕色长发的男人“老师,那个天然卷不只不上课,还欺负同学”
“喂喂!不可以这样的!耍赖啊这是!”银发孩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来吃西瓜吧!拿着这些给其它同学送去”长发男人把闹作一团的几个孩子叫来,银发孩子拿过一个块西瓜就吃开了“都给银桑我好了!”
“不要这样子,其它同学也都很想吃呢!”长发的孩子瞪着吃着西瓜的银发孩子。
棕发男人笑眯眯的拍了拍长发孩子的头“先让银时吃吧,小太郎把其它西瓜送给同学好不好?”
长发的孩子点了点头,抱着西瓜的盘子,走向私塾去。
“知了——知了——”
原来夏日的蝉鸣早已预示一切,银发的孩子抱着西瓜安乐的在一边享受,紫黑发色的孩子固守在老师的身边。
只有那个长发的孩子,抱着一块不属于自己的西瓜,为了其它人一路远走,一直向前,最后消失在自己看不到地方。
撑着一把好笑的伞,看着那个被桂称为伊丽莎白的型状,多年之后的今天回想起来,那块西瓜真的很甜很甜,比尝过的所有巴菲味道都甜。
是一生中再也没有尝到过的味道。
看了看天色,将手中的伞放下,遮住淋着石碑的风雨。
“幸好你再也不会反对什么了呢,不是桂,是小太郎?”男人转身离开,带着凄凉意味的石碑被造型可爱的伞遮住,石碑上隐隐的可看看到上面的字。
坂田银时之妻坂田桂之墓
雨水打在男人身上,微微有些凉,男人回头看了看那把伞,对着自己嗤笑一声。人活着的时候,自己没有给予保护,人死后却遮上一把伞,想要证明些什么么?
雨水顺着银色的发丝滴落,滑过脸颊,由下颌滴落,也许是天有些热了吧,雨水居然也带着温热。
男人如是想着,转身沿着小道离开那座孤寂的荒冢。
没有人知道,曾经叱咤攘夷战争、统领攘夷保守派的的首领桂小太郎被埋于这荒山孤冢之中,青青野草,再也没有声息。
银时曾经有想过,一起的并肩的人,谁会最先死掉呢?
应该是自己吧,因为自己太过狂烈,战场上太过凶悍,如同自己的名号夜叉。
也许是高杉吧,因为高杉太过于偏激,在战场上太过于诡异。
可能是坂本?他可能会太过大意了吧,没有留心到细小的东西。
如此这般的几次思量,独独没有想到的是桂,想来,其它人也没有想到过的。
其实,早就应该预料到的,自己的懒散,高杉的狡诈,坂本的变通,没有人会走上绝路,即便是死也会有许多人陪葬,但是独独桂是不同的,以大局为主,固执而不知变通,为人磊落而不屑于阴谋,即便是暗杀,都是不会躲在阴暗处。
其实,桂是最像松阳老师的了,不过,是生错了年代。
如果是生在了和平年代,应该是温文公子,也许会像是老师一样,在所有人敬仰的目光中温和的笑着,散播着如同阳光的温暖笑容,直到最后在儿孙的围绕下安然离去。
而不是像是一株开错地点或时节的向阳花,挺拨的屹立在肮脏的血海中,仍然有着淡淡桔黄色的光,暖暖的诱人上前。
一株坚强却脆弱的向阳花,当身上缠满带着血污的曼陀罗时,最后也会窒息。
腥红的眼睛微暗,即便到最后,自己也是不愿放手的,像是高杉,像是坂本,像是最后一同战死的那个怪物伊丽莎白。
男人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仰头看看天空已经开始放晴,微微叹气。
“假发啊”
“不是假发,是桂!”
银发男人猛的转头,已经看不到的石碑处只能隐隐看到伞的一点点白色,男人拍拍头,加快几步离开“真是的,银桑我居然听到了假发的声音,真是,唉……”
黑色长发男人拿起被放在石碑上的伞,站在刚好能看到下山小路上的位置上,看着没有伞的银发男人渐渐远走。
“桂先生和银时先生说说话么?”身后的一个像是Q博士的生物举起看板,移到长发男人的面前。
黑色长发男人“不了。”
“银时先生看起来很伤心”又换了一块看板。
黑色长发男人远远的看着银发男人的背影,久久的沉默,最终缓缓的开口“银时胆子很小的,我怕他会被吓到的。”
“比起惊吓银时先生更想见到你”举着看板,黑发男人却没有回头看,最后只能放下来。
光晕像是一把利剑划开云层,天空的阴霾渐渐的散开,黑发男人打着伞,底头看石碑前已经被泡变色的荞麦面。
“银时还真是不小心呢,身为武士怎么可以浪费食物,还是让我吃掉他吧!”
巨大的宠物在后面举起一个牌子“桂先生,那是给你的祭品!不要吃啊!”
[高杉篇]
拉着手中的三味线,咿咿呀呀的又是一曲。
天空中淅沥沥的小雨,润湿了土地,溅入窗内,带着寒气,打湿了衣裳。
遇到水气带寒的天气时,身上的伤口总是痒痒的,像是挠在了心上,吸一口烟,浓烈的旱烟味道冲进肺叶,灼痛到离心中最的那一块内脏上,但是身上却不痛了。
四月的天气像是溶入了人的泪水,总是最让人受感染的,和歌里有过多少关于这种细雨的词段呢,又有多少关于故人的怀念呢?
紫发男人目光放空,焦点散涣着。
离开童年的记忆太久了,已经有些记不得了。
像是那抄过不止一遍的古今和歌集里有什么竟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当初坐在身边的人是谁了,也不记得在私塾都学过什么了,大略只记得那个有着柔软浅棕色长发的老师,还有坐在那边的那个扎着马尾的假发了。
对了,还有那个从小直到现在一直在惹人生厌的天然卷。
童年的天空是碧蓝色的,现在江户中不曾拥有的洁净天空,抬起头还可以看到一直种在私塾边的那棵桂花树。
“假发!”扎眼的天然卷无赖的缠着那个扎马尾的呆子。
“不是假发,是桂!”茶晶色里的认真却也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好笑,所以,一边的紫发小孩微微扬起嘴角。
扎着马尾的孩子转过头来对着紫发孩子“晋助,难道桂和假发很像么?”
紫发孩子状似认真的想了许久“不,比起假发,其实蔓子更合适一些不是么?”
孩子的马尾轻轻的摇了摇,似乎很困惑的回道“是么?”
天然卷的孩子臭着一张脸“什么蔓子!明明是女孩子的名字!你带着假发就应该叫假发!”接着霸道的扯着孩子的马尾。
把长发挣脱出来的孩子瞪着眼睛看着天然卷“不是假发,是蔓子!”
“呵呵,小太郎什么时候换名字了?”浅棕色长发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轻轻的摸着长发孩子的头。
长发孩子晃了晃马尾,才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是假发,也不是蔓子,是桂!”
“哼!白痴!”天然卷的孩子狠狠的扯了一把孩子的头,转身便跑。而长发的孩子差点被拽倒,站稳便去追“不是白痴,是桂!银时,你给我站住!”
“哼,笨蛋!”紫色头发的男孩看着追逐的两个男孩哼出一声,接着转过头带着敬仰的看着浅棕长发的男人“老师,昨天教的我都练好了!老师看看吧!”
浅棕发色的男人牵起紫发男孩的手“好啊,晋助很聪明,学得很快啊!”
那个有着浅棕色长发的男人牵着紫黑发色的男孩转身离开,银色天然卷却带着那个一直说着不是假发是桂的孩子去了另一边。
一如多年之后,背向而行,越来越远。
恍惚间,又看到了当看的情景,孩子小小的手被老师牵着一直走,长廊的尽头是一片黑暗,耳边是温柔的声音“晋助这么聪明,以后要照顾好小太郎啊!银时老师很放心,但是小太郎太单纯了啊”
幽幽的黑暗中,一直在跟从这个温柔的声音一路前行。
晚风吹进衣襟,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最初为了老师的离去的复仇,还是战友离开的积怨,或是对于那人选择的报复?
还是其实已经没有退路罢了呢?
坐在窗边,磕了磕手中的烟杆,白色的烟灰飞散在空中,跌落在潮湿污脏的泥土里,与泥泞浑为一滩。
似乎记得练完剑老师也说过些什么。
“晋助啊!你那么聪明,还有傲气,老师最担心的就是……”
担心的是什么?已经隐隐的听不清了。
拨着三味线,嘴里莫名的就哼唱着攘夷时期给那个人作的词。
“三千世界の乌を杀し,主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
也许,其实那个呆子直到最后也不明白自己以说什么吧。
“咯吱!——”不用回头,也可以听到调曲古怪的余音。依旧拨着三味线。
“晋助,你的旋律乱了”河上万齐平淡的话听起来却分外尖锐 ,又平静的“真选组已经把桂小太郎的通缉撤下来了,死亡已经确定”
“噔!”三味线狠狠的一响,将手中的牛角拨子放到了一边,拿起放在一边的烟杆,吸了一口。
浓烈的味道冲到大脑使人致幻,依稀间看到桂,短发的模样有些陌生。
“高杉,我讨厌你,以前是,现在也是;但我一直当你是同伴,以前是,现在也是。我们的路,是从哪里分岔的。”
吐出一口烟,渐渐的幻觉中脑中消散,随意的把烟杆放下“我知道了”
又是脚步离去的声音,“蔓子啊,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平和的生活在这个把我们重要东西都夺走的世界上呢?”
雨声渐渐变大,把不知对谁的疑问也给吞噬掉,伴随着淅沥沥的雨声,又传来咿伊呀呀的听不清的小曲。
“三千世界の乌を杀し,主と朝寝がしてみたい。九尺二间に过ぎたるものは红のついたる火吹き竹
”
那个呆子,怕是直到最后也听不懂吧。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失去太阳有黑夜中,一起长眠到天明。重复着一句话,声音顺着雨水滴到了泥土里,不知道会不会发芽,长眠之人会举动听到呢?
起身把三味线放在了一边,披上黑色的外衣,心中的野兽依旧叫嚣着饥渴。
空荡荡的房间中,泛着湿冷的潮气,三味线被留在了窗边,牛角的拨子斜斜的压在弦上,让琴弦发声的拨子却压在了那根发声的弦上。
低沉的声音被留在了那把被雨水吹打着的三味线里。
还有那一同被抛弃的第二句话。
“九尺二间に过ぎたるものは红のついたる火吹き竹”
挥剑斩尽世间黑暗之后,只愿与心爱的人共度黎明。
行走在昏黄的长廊中,紫发男人幽深的眸里闪烁着跳跃的火焰,像是对接下来的捕食而兴奋。
“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那种平淡的渴望。
只不过是攘夷战争时头脑发晕的一个梦罢了。
[伊丽莎白篇]
不同于江户中的连绵细雨,四月的宇宙里不过是星际轨道又发生了一些偏转,或许需要一些新的计算数值,或是一成不变。
生活却不能如此简单,总是有些已经改变了。
四月是祭拜故人的月份,在江户。但是在宇宙这种没有国度可分的地方,忙着求生存的众人怎么会有心思去关心已经故去的人了。
像是快援队的老大,坂本辰马。像是梦幻的将军,江莲。像是隐在幕后的BOSS,高松信司。或许可以加一个统称,伊丽莎白。
“啊哈哈!果然地球上的美人多啊!呕!”扶着马桶不停呕吐着,宇宙商队的队长会晕船,说起来都会觉得好笑,不过没有人会笑他,唯一有的只陆奥的冷眼旁观。
“你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不还是这种结果么?你到底在弄什么?”陆奥撇下一句听不出意味的话,便把笑的如同哭一样的男人留在了身后。
木然的大脑想不出话的意味是什么了,只有酒精致幻的画面在脑中。
五彩缤纷,虚假如梦。
是多久之前参加过的战争了?已经不记得了。
似乎总有一个留着长发的人笑得干净的给汗洗着伤口。
“你也是新来的么?打仗很容易受伤啊”包扎着伤口的人青丝垂在脸侧,荼晶色的眼睛意外的干净,没有一丝晦色。
“啊哈哈!是么?还是很容易啊!”挠了挠黑色的天然卷,不明所以的笑着。
“唔,那个”青丝遮住眼眸,语气微微有些犹豫,欲言又迟。
“怎么了?啊哈哈,有什么就说嘛!”黑色的天然卷大声笑着,眼中却格外的清明。
“那个,听说你是商人出身吧?那个”病态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有没有什么关系能买到一些红豆呢?银时很喜欢吃红豆饭,可是在战场上我完全没办法弄到红豆。”
“金时?那是谁?”黑色天然卷没有带着笑声,而是像是完全想不起来一样挠挠头。
“银时啊,喏!在那里那个银色的天然卷”黑色天然卷顺着手指看过去,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天空,神色不明,隐隐想起战场上带着冰冷噬杀的血色双眼。
“啊哈哈!原来是白夜叉啊!”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身在战场上可真显眼啊!啊哈哈”
“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吧”青丝也微微暗淡“战场上提出这种要求果然很糟糕”
“啊哈哈!这点小事,完全可以的嘛!”黑色的天然卷不在意的回应着,接着就看到身边人一脸兴奋的向着远处白色的身影跑去。
远远的可以听到长发人兴奋的冲着白发人“银时,银时!坂本说可以帮我弄到红豆!这样你就可以吃到红豆饭了!”
银发晦暗不明的神情消失,猛的捶向长发人的头“假发你白痴啊!别去找些不认识的人!我不想再帮你去处理那些奇怪的人!”
长发人抱着头低下身“不是假发,是桂!坂本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不会的啦!”
“呕!良子小姐的长发还真漂亮!呕!果然最喜欢地球的美人了!”抱着马桶干呕着,因生理性作用,眼角充斥着水色,又滑落到马桶中,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
“啊哈哈!地球!啊哈哈”干涩的笑声不断回响着。
良子小姐,那个已经不记得相貌的夜店小姐,那个短发小姐。
快援队实际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到地球了,而队长从来没有因为一瓶清酒而醉倒过。
梦幻雇兵团的飞船静静的停在地球的远处。
透过外套静静的看着那个水蓝色的星球,格外的璀璨,是那个人想要保护的地方。
青色的身影格外瘦弱,披散着黑色长发带带着些古士的风韵,状似认真却带着些脱线。
“伊丽莎白!身为武士怎么能吃那种软弱的东西呢?武士只要荞麦面就好了!”
“可是,桂先生……”举着牌子举到一半就举不动了。
也许有一个武器就可以把星球爆炸,江户黎明,呵,这种东西真的重要么?
“江莲将军,桂先生已经离开了,还是把这身衣服脱吧!”转过头看着前女友,沉默许久,举起一个空白的板,又转头久久的凝视那颗水蓝色的星球。
今天是星期一啊!
抬头看着不断下着雨的天空,跟在那人身后,打着那伞在那人头顶。半透明的身影居然也能被雨水淋湿,这个世界是怎么样设定的呢?
自己面对这个世界也是无力的,红樱篇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没有能力去做些什么,不能预知,不能改变,能做到的有什么呢?
不过是在他静静等待时一起等待。
像是被遗弃的,可是自己也是一直在等待着。
能做到的也仅仅是打一把伞而已,像是那个EP里一样,把伞一点点偏向另一边,不雨水吹打到而已。
“伊丽莎白!身边武士不能这么娇弱的!”转过头荼晶色的眸子里满是认真,秀丽的面容也不变得感严肃。
举起手中的牌子“可是不打伞的话,银时先生带来的伞就浪费掉了”
“唔,说的也是呢,不能让银时的心意白费,那就打着吧,不过要自己打一些”说着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不用的!桂先生最重要的了”举起手里的板子,有些想说出口的话还是举板子吧。
“果然伊丽莎白最好了!”抱着自己狠狠的蹭着,还可以看出脸上带着红晕。
伊丽莎白,其实并不是一种生物,宇宙中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可笑的生物,除了他之外的人也从未有过觉得伊丽莎白可爱过。
不过,几个大男人躲在布偶里已经够可笑的了,怎么会需要别人说可爱。
只不过,只不过是选择的一种途径罢了。
因为不想面对最初选择的错过,因为因缘巧合的相遇,因为想要呆在那人身边,所以有了那么一个伊丽莎白,所以有那么几个男人顶着可笑布偶跟在那人身后。
是那么几个懦弱的男人,不敢去追逐,随着那人去追逐,却紧紧的跟在身后。
伊丽莎白大概只是那么一颗心,只有一句话。
不离不弃,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