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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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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玩的都是年轻的大闺女、小伙子。十一点的时候才是最HIHG的时候,可我的手机却不适时的响了起来,我十分不愿的接起,里面传来江旭安霸道的声音,“现在到大门口来。”
“干嘛?”我摇晃着喝多了的身子,卷着舌头问。
“回家。”大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我刚开口拒绝的话被他堵了回去,“苏言,没钱的日子不好过。”
“知道了。”我一瞬间清醒,恼怒的回答,从墙边溜了出去。
我到大门口的时候,江旭安靠着车在马路对面吸烟,看我来了迅速灭掉烟头钻进车里。我颠颠的走到副驾驶座旁,开门上车。
“谁让你喝酒的?”江旭安在一旁皱眉。
“我没喝酒。”我捶着喝晕了的脑袋,死鸭子嘴硬,“你闻,没酒味。”
江旭安嫌恶的把我推开,发动车子。倏的停下动作,闷闷的声音在一旁传来,“你们每次都玩那么开?”
“什么?”
“在包厢里那样。”江旭安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像怨夫,是我听错了?肯定是的,我看着他嘿嘿嘿的傻笑。
江旭安发动了车子,轻叹,“傻样。”
坐在江旭安的兰博基尼里,我不舒服的扭动,喝醉酒之后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快吐出来的时候,江旭安提醒我到家了。
我耍赖抱着车座靠背不肯下车,江旭安冷着脸在一旁训斥我,“女孩子家家的,喝那么多干什么?”
我毫不示弱的反驳,”你这是歧视,女孩子怎么了?”
“不怎么。” 江旭安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把我的手从靠背上掰开,看我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调缓音调,“苏言,你乖。”
这四个字对我果然有用,我主动松开了手,对江旭安敞开怀抱要抱抱。江旭安一脸无奈,却还是顺从着我,把我抱进房间。
我也不记得我昨晚是吐了几次,只是模糊记得有一双手温柔的拍着我背,喂我喝水,哄我睡觉。
原来江旭安也能对我这么温柔。
第二日。
红唇闹钟撒丫子似的在床头柜嚎叫。喝醉的结果就是头疼的控制不了自己,可我还有个大任务,就是叫江旭安起床。我忍着头痛,伸手大力推他,江旭安像小孩一样嘟囔,死活不肯起。我一激动,一抬脚把江旭安踢下了床。
人生辉煌了,我的人生也要结束了。我讪讪地缩在被子里看着江旭安从地板上站起来对我呲牙咧嘴,谄媚的笑。江旭安完全无视我,径自去刷牙洗脸。我从床上翻坐起来,奔去厨房为大老爷准备早餐,恭敬的等他吃完。
江旭安完全忽视我的存在,直到出门也没看我一眼。完了,大老爷生了很严重的气。我蹲在地上无奈的吐气。
江旭安晚上果然没有来找我。
隔天周六,我单枪匹马来到了江旭安的大别墅求原谅,顺便和他商量老早就答应我的‘日本樱花行’事件。其实我一直觉得江旭安说的没错,我是没心没肺的可以。我从小就是被我父母娇生惯养,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所以我再任性无为,再怎么没心没肺,父母也是一味的忍隐,让我一直这样生长到20岁。而现如今,我也只有没心没肺的继续生存。
这是我第二次来江旭安的大别墅。门口的老人家想查户口似的记录着我的生辰八字,憨厚的脸上八卦的表情出卖了他的职业道德。我在一旁笑的温婉,趁其不备冲了进去。
因为知道江旭安睡懒觉的毛病,我特地挑选下午来慰问他,不打扰他休息。但当我敲开江旭安房门的时候,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斜跨一身睡衣,睡眼朦胧的的摸样还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还没起床啊?”我自发的向他屋里走。
江旭安一手抵住门,“谁让你来的?”
“干嘛啊?”我尽量把嗓音放柔,眼神暧昧,“人家想你了,亲自送上门来了。”
再趁他不注意,从他胳膊低下钻进屋里。别墅里面还是一惯的江旭安风格,家具以深色为主的典型的哥特式风。
江旭安‘啪’的把他那豪华的门毫不在意的关上,踢拉着拖鞋走过来,“去给我倒杯水。”
使唤佣人般的口吻,颇有江旭安的风格,我不爽的的站在原地没动。
“快去。”江旭安继续命令,看我没动又接了句,“苏言,别闹脾气。”
“滚蛋吧你,江旭安。”我张口就骂,双脚却朝着饮水机走去,伺候大少爷喝水。
江旭安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我不由自主的缠上他强壮的身体,亲吻他的喉结。江旭安一手扶住我纤细的腰肢,一手拖着水杯任我亲吻。
我顺着他精壮的胸肌逐渐向下滑去,却被江旭安制止,“晚上我去你家,我等会还有事要出去。”
说完就江旭安一把推开我,站在一旁深呼吸。我滑溜溜的又凑了上去,“旭安,记得你答应过我带我去日本的,咱们什么时候去?”
“过几天。”江旭安继续把我推开,招呼我上楼把他衣服拿下来。
我乖乖的跑上楼,细心的为他搭配衣服,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旁。其实江旭安也对我挺好的,从来对我有求必应,偶尔还可以和他耍耍小脾气,虽然吵吵闹闹,但也过得有滋有味。
我兴高采烈的冲下楼双手奉上西装,江旭安扫过,一脸嫌弃,“这条领带怎么配这件衣服?”
我心情好,不与他计较,准备上楼给他换。但江旭安却伸手制止,“算了。”然后就换上衣服。
江旭安今天的心情好像也很好,坐在沙发的一角逗弄着霸占大半沙发的我。我心不在焉的配合着他的动作,目光紧盯着电视上的连续剧。江旭安一直都是不屑这些偶像剧,也难得他有这份闲心陪我观看。
门铃声就是这时响起来的,江旭安反射性的回头看表,转过身一下关掉电视,转身对我说,“你上楼吧,等我走了你再下来。”
我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抬脚准备上楼。江旭安拉住我胳膊,又继续道,“厨房里有速食,自己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吃完饭再回家,我晚上去找你。”
我在一旁点头,安静的走上楼。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躲在拐角处想一睹到底是何方神圣让江旭安把我赶上楼。
进门的是范琳。她一进门就十分顺手的挽上江旭安,笑得就像门外开得正艳的花。一记闷锤狠狠砸在我心里,一下午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我拖着身子推开江旭安卧室的门,把身子沉入他豪华的大床。
记得我第一次进这个房子,是跟了江旭安的第二天。
那日,我从宾馆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无家可归的我被江旭安安置到了他家里,他的恶劣面就在那一刻向我展开,大老爷一进门就像我命令,“老老实实的在这呆几天,别给我找麻烦。”
我安安生生的点头,默默的站在角落。
那几日,我几乎没见过江旭安回家,到时间了会有钟点工过来帮忙做饭收拾房间,小日子过得十分舒坦。那时的我也不希望与他面对面,心想要是他一直都不回来才好。
有一天,江旭安突然回来了。开门第一件事就把我抱进卧室亲吻,害羞的我也不知如何回应。就算这样,江旭安还是用尽了全力顶撞。我一直认为这张床迟早要散,结果这张床没有让我们摧残第二次。因为江旭安带给我了我一个消息,他把我家以前的三室两厅买了下来。
那是第一次我发现资本家果然都是有钱的非人类。
晚上,天微微黑起来的时候我就出了江旭安的大别墅。
刚顺着荒芜人烟的大路上走了两步,一辆警车在我身边停下,陈铭从里面探出头,“苏言,你怎么在这?”
“我小姨在这边做物业管理,我来找她。”我连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直接开门坐进驾驶室,“你怎么在这?”
“来调查点东西。”他提醒我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后又接着说,“最近市里新上任了市长,查得比较严。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我坐一旁点头,陈铭又张了嘴,“苏言,你心情不好。”
请注意,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祈使句。我要反驳的话根本没有说出口,陈铭直接把开车到一个热闹非凡的广场。
前方一排排老年人占据了广场的一席之地扭动着腰肢,后面陈铭推着我,让我去试试。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鼓励般的向我做手势,我抬起一只脚,向他露出我高达十五厘米的高跟鞋,他直接亲自弯腰帮我脱了,把我推入人群。起先,我还不适应穿着厚袜子在这人潮汹涌的广场上发疯,本着要死死一双的心理把陈明一起拉入了人群。渐渐地,我们进入状态,忽略了周围的人群与那些老人们打成了一团。临走时,一位白发苍苍但身子骨倍儿棒的老奶奶拉住我们,“年轻人多练练这个就是好,有空你们还来啊。”
我在一旁尴尬的笑,陈铭一口答应。
回家的路上,陈铭的警车拉风十足的在马路上呼啸,我把头和双手伸出窗外,兴奋的尖叫。陈铭一旁开车一边责备,”苏言,你怎么这么没法制观念,进来啊。”
我全然当没听到,继续兴奋的大叫。
两年前,我第一次坐江旭安在空旷的道路上行走的兰博基尼时也是这样把头和双手伸出窗外大叫,“姐是有钱人啦。兰博基尼啊!!!”
江旭安很淡定的在一旁继续开车,但还是噎我,“骚包。”
我回的很快,在窗外大叫,“我就是骚包~~~”
回忆打住。
陈铭的拉风警车猛地停住,他侧身过来,把我按在副驾驶座上,一本正经的帮我把安全带系上。真是时刻体现着他的职业精神啊,我无声的叹息。
陈铭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念着,我在一旁皱眉,第一次见她时,还以为他是个可爱的大男孩,原来这才是真面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