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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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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誉南在公司里好像度日如年。
看看时间就不自觉的皱眉头,怎么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弄得进到办公室里的助理大气不不敢喘。
不过,作为一位十分优秀的领导者,他是绝对不会翘班的。
反观顾晴帆那面,送走了凌誉南,写好自己该准备的东西,神马烛光晚餐的,都能弄到啊,那情趣内衣是要去哪里弄啊?!
不是没想过去X宝,亲根本不能一天送到好吧。
无奈,把自己全面武装,捂到正常人绝对会认不出来为止,左右看看,满意的拉拉衣服的帽子,走到楼下。
如果没记错的话,小区周围应该有一家。
等到顾晴帆终于七拐八拐的走到了成人店,不禁为它的大胆用图羞红了脸哟。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顾晴帆小声的叨咕,又突然嫌弃起自己来,一把年纪了,又不是什么小姑娘,装什么纯洁,又不是没见过。
想到这,有瞪着大眼睛,打量起门口的金枪不倒图,嗯...和我家凌誉南比还差点。
等到她进去的那一刻,在店老板心中划过重重的警报。
这人是?!逃犯?!要不要报警?!
顾晴帆大步走到店老板跟前,故意压低声音粗着嗓子说,“我要看情趣内衣。”
可怜我们的店老板,心中还在想,不会是来抢劫我的情趣内衣的吧。
战战兢兢的带领她走到那堆挂着内衣的地方,也很小声的说,“那个,侠客,这是我们全部的存货了,你...”
顾晴帆手一挥,店老板眼含泪花,“我知道了,侠客,这些孝敬你了,还望你不要杀人灭口。”
顾晴帆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老板还是个江湖中人。
店里只有顾晴帆一个,为了一会人多自己不方便,就挑了一件差不多的,问了价钱,老板哆哆嗦嗦的说,“当我们孝敬侠客的。”
顾晴帆满脸黑线,粗着嗓子说,“哎,侠客也是客,岂有不付钱之理。”
付了钱,顾晴帆快速的跑回家。
回到家打开那个装着罪恶的包装袋,才发现也没那么罪恶。
照着她上网找的那些已经保守了很多,不过依然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把衣服拿到浴室去换,对着镜子做调整,结果...她的脸红了。
真的要这样?!
凌誉南终于熬到了下班的时间,甚至因为路途近,去做了员工电梯,到了停车场,又飞速的开出去。
越是着急,路上的红灯就越多,幸亏家离公司不远,就算一路红灯也没有耽误多少时间,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到了家。
外面已经黑了天,从车库出来看自家的灯没有亮,心里不禁犯嘀咕,晴帆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顾晴帆早就算好时间,煎好牛排,摆好蜡烛,提前在衣服里换上买的情趣内衣,听到楼梯口传来阵阵脚步声,就点燃了蜡烛。
凌誉南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衣服场景:那个说给他惊喜的女人坐在餐桌的一边,烛光映着她的脸,本来明艳的面孔添加了几丝柔和,卖相精致的牛排一人一份。
他心中满满的满足,他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有一个真心的爱人,可以为他洗手作羹汤,可以在他疲惫而归时为他放洗澡水,可以让他在楼下看到厨房一直为她忙碌的身影。
顾晴帆看他定在那里,一直温婉的笑绷不住了,他是不满意么?
走到他的跟前,为他脱下一身寒气的外衣,牵引他走到餐桌的另一边,有点不开心的问,“你是不满意么?”
凌誉南让她坐到他的腿上,他圈住她的腰,把眼中的雾气蹭到她的背上,“怎么会,我很喜欢。”
顾晴帆没有注意那么多,只是欢快的说,“一会还有更多,快点先吃饭。”
凌誉南大块的切牛排,吃完了看顾晴帆还没吃多少,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怎么了?”
她专心的在想事情,被凌誉南这么一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向他的盘子,“你...你吃完了?”
凌誉南拿着餐布擦擦嘴,又优雅的放到一边,“嗯,吃完了,下一项是什么啊?”
只见顾晴帆一副就义的表情,走到他旁边,脱下衣服。
在她脱到一半的时候,凌誉南已经看出里面是什么了,扛起顾晴帆就往卧室走。
那一夜,顾晴帆被收拾的很惨。
而且在顾晴帆几次晕过去之后,身上还是穿着那件让人犯罪的衣服。
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礼物,凌誉南在看着凌乱的顾晴帆心中想道。
凌誉南自从成年了,自己的事情好像就很少向自己的父母报备。
如果当他和顾晴帆在一起时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父母的话,顾晴帆可能就不会再次经历那么伤心难过的事情。
过完生日的一个星期后,凌父以我不行了、要挂了的理由召凌誉南回家。
在他看到在沙发上依旧活蹦乱跳、指点江山的凌父时,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他也太为老不尊了,想我了就让我回来么,至于说自己要死了这种话么?!
但当他看到沙发上一对陌生的夫妇和一个长相乖巧的女孩子时,就理解自家老爹了。
这种相当于变相的相亲,如果他以想自己为由,想必自己会更生气,还是要死了这个理由比较好。
似是什么感应,在他出现在客厅时,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望向他。
他扫视一圈,父母一副理所当然,那对老夫妇一副见了准女婿的样子,那个女孩子则是红着一张脸。
这么帅,我不吃亏啊!!!
凌誉南勾起一边的嘴角,绕过父母所做的沙发,坐到一旁的单人座沙发,期间还不忘瞪自家老爹一眼。
凌父瞄着对面亲家,面对方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不禁为自己儿子骄傲,又傲娇起来,这么棒的儿子还不是我生的。
眼神一转,对着凌誉南说,“还不给你夏伯伯倒茶。”
早在他看向那对夫妻时,那个男的就让凌誉南有种眼熟的感觉,此时凌父一叫他“夏伯伯”,这人是姓夏?
当初他调查顾晴帆的身世,并没有查出他的父亲是谁,知道他父亲姓名时也是听顾晴帆说叫夏正然,根本就没有去查过这人,如今这人也是姓夏,相貌还有些熟悉,不,不会这么巧。
像是要打破他的期望一样,那边凌父见他愣住,心想这孩子是咋了?就介绍说,“这是你夏正然伯父。”
凌誉南惊得一下站了起来,双眼发红,紧紧的瞪着夏正然。
不说夏正然被吓一跳,周围谁不是被他吓到了。
凌母拽着他的手,柔声说,“誉南怎么了?”
凌誉南心中一片苦涩,同样都是他的两个女人,生下的女儿为什么待遇如此不同。
顾晴帆的眉毛和鼻子像他的父亲,反观那个坐在他家沙发,坐在他父母中间被呵护的女人,她的脸长得倒是像她的母亲。
心中冷哼,面上却是在笑,“对不起,我刚才的反应有点大,只是夏伯伯长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都点像,刚才给我吓一跳。”
凌父还在数落他,“像什么话,给我们吓一跳。”
凌誉南说声抱歉,上前给夏正然到了杯茶,凌父喜欢喝茶,家中的茶叶也大都是花钱都买不到的,今天还真是便宜这个人了。
又主动的问夏家女儿,“喝些什么?”
夏松松受宠若惊,“水就好了。”
叫了声张妈,张妈是伺候这一家子的佣人,“张妈,给夏小姐来杯水。”
见凌誉南似乎对自家女儿感兴趣,对自家女儿说,“你去坐到那边,和誉南聊聊天,我们这些老人说什么你也不懂,还会添乱,去,你们年轻人一起聊聊。”
凌誉南心中冷笑,这可是你们推过来的。但看夏松松矫揉造作的表情,只觉一阵阵反胃。
晴帆,当初夏正然欠你和你母亲的,我帮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