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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离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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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什么啊!迪达拉,我叫你拍晓的大家的照片,可你拍的全是你的黏土啊!”我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相机的相册,储存的除了一张蝎和飞段的照片,其余的全是各种各样的黏土的“艺术照”。
“可是黏土比他们更有艺术感!嗯!”迪达拉还振振有词,天蓝色的瞳仁里浮现出对艺术少有的执着地神色,依旧不认错。
“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算了,以后有机会回到自己的世界的话,这个发到网上去也会得到不少人的关注的。幸亏自己除了晓大家的集体照和阿飞【人家是大BOSS,怎么可能给你拍?!】,其他人的基本上都拍到了,也算是满载而归吧——
“那个手机——嗯?”“半天!”
冷色调灰白的云层,无可预料地遮住了九天之外那七色的彩虹,颤抖着下雨来.
这个秋天,到来了;这个秋天,开始了。夏末已去,秋始以至,刺骨的冷风显然让让我有些瑟瑟发抖,不时有一种“心花落地成灰”的感觉。
晓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各自出发,开始进行尾兽的猎捕计划。而我,主要是个人查清确保尾兽的所在区域,与各个组织成员联络好。
雨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远看朦朦胧胧,树木,房子似被轻烟笼罩着,雨点打在我的斗笠上上咚咚直响,雨点打在房间的窗上叭叭直响,雨点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外面刮起了大风,凛冽的风吹的树枝乱摆,地上的灰尘乱飞,让人睁不开眼睛。我下意识抖了抖身子,随即把领口再拽上一点。天空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刚刚的灰白脸色渐渐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调皮的风领着雨点四处流窜着,幸灾乐祸地看着人们的狼狈。树无奈地摇着头。
我不敢多做停留,因为行路的不方便,所以,我并没有带着雨伞,匆匆戴上斗笠,发出了几声清脆的银铃声,与苍穹细雨相衬,身着黑底红袍的我向着朱南组前进的方向快速奔去。
鼬和鬼鲛他们出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我也同样,因为自己是一个人的缘故,自己会跟在他们的后面,收集情报。
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一定回去找晖奕,虽然之后鼬告诉我要小心行事不要主动接触他,但直觉告诉自己,在他的身上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三年后的时间分割线=================================
从那以后,时间在任务和汗水中飞逝。
岁月是无情的萤火,在离开时总不忘带走寂寞的灵魂。时间漫步过宿命的转轮,覆盖住纷繁的凡世,事过境迁,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嗯,我知道了。”一个身着宽大黑底红云大氅稍稍显得瘦弱的女子默默伫立在远处高耸的悬岩边,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
再次睁开眼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笑意却不达黑色的瞳中,风微微吹动她已经快要到腰间的披散的乌发,一条红绳扎起右边乌发中的一撮,系上蝴蝶结,不再是以前只到肩膀的直发。额前撂到一边的斜着的碎发。
三年的变化如此之大,现在的灼夜经过不断地战斗的洗礼,已经学会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远远看上去更有一股曾经没有的淡雅疏漠气质,长发衬托得她更像淑女。
“终于——集合了呢,好久没看到大家集体在一起了。”我从悬岩边一跃而下,炎蝶瞬间飞出,以看不见的速度安全着陆。这几年时时快要赔命的战斗,已经让我在使用血继方面练习的炉火纯青。
当到达基地的时候,自己已经迟到了。
“哈哈,抱歉,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踏进幽黑的大厅,我的声音与这气氛有些不自然。佩恩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强调了五天后,青玉组猎捕尾兽——一尾守鹤,请我们准备好封印尾兽的工作。
我藏在袖中的手渐渐握成了拳,终于要开始了,等待了三年的——挽救他们的第一仗。
佩恩语毕,我望了望四周,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三年,有一年我是完全跟在鼬他们的步伐后的,但是,后两年无意中走散,鼬也没有多做停留,自己也因为忙不过来的任务,乱了步伐。
这一次,鼬没有回来,鬼鲛也没有出现。
似乎感觉到我的疑虑,佩恩又次发话:朱南组因为任务原因,推迟一天回来。这句话让我提着的心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并没有完全放下心,几年不见,他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这几天,晓的大家都会住在基地休息。
而我,因为蝎的事情,从散会时,便半刻不离跟着蝎走了。
“丫头,你老跟着我干什么!”被女孩这么半步不离地盯着,蝎心里毛毛的,隔过傀儡,声音是沙哑的,隐隐含着怒气。“蝎前辈,我想好好看看你嘛~”虽然被蝎吼过,但我依旧跟在后面,很像狗仔队,嗯。
以至于在不远处的迪达拉看着这幕场景,不自觉想到,这人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其实,蝎很聪明,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跟着他绝对是有她自己的目的的,就像他还记得她初来到晓说的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虽然不相信,但是,他隐隐感觉到了,她——是一个有着特殊身份的人。
“我要做傀儡,出去。”蝎走到了自己的屋中,下了逐客令,准备关上门。我也识趣地就止住了前进的步伐,我知道蝎没有直接射毒千本已经算和气的了,其实我跟着他也只是想有时间“开导”一下他。
就这样坐在蝎的房门前,我找机会想跟他谈一谈。
不管在漫画中蝎是不是对千代和小樱放水了,但是如果自身的心已经不想再继续了,那么他就已经死了。我坐在地上,靠着蝎的门,靠着门,似乎听到了蝎做傀儡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头脑便沉了,便浅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