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夜已成殇（瓶邪）》梦羽鸢

87、82、转变

　　我的记忆依旧是错乱的，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连不上套，就像看黄片，很多地方都被奇怪的马赛克遮着，你明明觉得你该看见，你似乎也知道，但你就是看不见，也不知道。我就是如此，明明记得之前一起经历了什么，在这里住了很久，但就是一到该提取的时候不是马赛克就是死机。至少我现在能□□提取出来的只有那次操.蛋的表白。

　　我借着在厕所的时间洗了把脸，想好好静一静。说句实话，这次表白的时候算是破釜沉舟，被拒绝就会万劫不复。如今想来自己真是丢人透顶，恐怕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了。以小哥的性格可能会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毕竟这小子向来善于装傻。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呢？也许会……觉得我变态吧？难免的，被一个同性骚扰的话……我大概会一板砖拍他后脑勺。

　　在厕所呆了有一会了，为免被人觉得我出了问题，赶紧又回去了。小哥依然坐在雪白的床单上，眼望窗外。

　　为了避免被他误认为图谋不轨，我进门之前重重跺了跺脚，轻咳了一声才走进去。坐在床上呆了一会，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又找小哥搭话：“你之前到哪里去了啊？在陨玉里面见到了什么？”

　　他仍然没回头，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能让我知道还是不想回答。安静良久，他唤了一声：“吴邪……”我等他下文，他却只轻叹一声，没有了。
　　于是我又开始搭话，问他：“胖子最近还好吗？斗里那会还说什么要减肥呢，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长膘。话说也不知道三叔怎么样了，会不会主动来看我，我看那老小子被潘子照顾的不错，两个人互相照应着也还好，但就怕这事情被二叔知道了，你是不知道我那二叔……这次咱们也算是九死一生，小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甭管怎么讲，大家情谊还在，以后常联系啊，哈哈……”

　　他从始自终没有应茬，好像我从来没开过口。我也自觉尴尬，摸了摸鼻子，说不下去了。

　　许久之后，闷油瓶又叹了一声：“吴邪呀……你到底在怕什么？”他回过头，主动靠过来摸了摸我的脑门，“怕我么？”

　　我摸了摸鼻子，心说我还不是怕你记恨我的表白，还偷香成功，一下拧断了我的脖子。不过看他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稍稍放下了心。

　　“吴邪，你该知道，我就是我，我不会害你。”他呼噜了一下我的头发，轻抬起我的下巴，叫我和他对视，“我就是我。”

　　我有点被他搞蒙了，就见他放开我，走到旁边拿出了一个骨灰盒和一只白骨爪，见我没什么反应后放到了床头柜上，弯下腰撑着床沿直视着我。他的眼睛很黑，配合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深邃，这令我有点害怕。

　　“吴邪，张起灵不会害你，我不会害你。”

　　这似乎是我从他嘴里听到过最深情的话。他这是在乎我吗？我不清楚。但一旦这念想出现，思维便如洪水一般涌了上来。也许他并不是拒绝我，不是吗？他只说了别闹，也许只是害羞呢？或许我……可以再试试？

　　我看向他，稍稍探了探身子，意图非常明显，他却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更没有躲。我又向前一点一点的靠了过去，直到轻轻地触碰到他的嘴唇，他都没有躲，反而反手压住了我的后脑勺，交换了一记深.吻。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没有放开我，只是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蹭着：“吴邪，我就是我，是张起灵。”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记忆上的短板。我的记忆是残缺的，很多事情都只记得片段，正如同我向闷油瓶表白，我甚至不记得我为什么喜欢他。我稍稍推开了他些，我不记得，所以不理解。

　　我开始慢慢想起另一种场景，一个我从不曾拥有的东西，是那温暖的怀抱，和一个轻柔的吻。我甚至能嗅到他身上的气味，那么温暖，那么亲密，那么……迷人。但显然和现在这种冷硬的情况大不相同。我可能并不如我以为的那般爱他，或者真正爱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就像……那个怀抱，那个吻。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一阵恶心，一把推开了他，开始在床沿干呕，而他在轻柔的帮我抚着后背。他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至少我不记得有过。这就像我刚刚自以为想起来了拥抱和吻，那终究不是我的。

　　于是我硬下心肠，一回身挥开了他的手，在心里面撒了一把盐：“如果你是可怜我或是想帮我才这样的话，那还是算了。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行不行一句话，我也不喜欢多纠缠。”

　　他愣了一下，随后绽开了一个笑，在我看来居然有些虚假：“吴邪，你多想了。我们都希望你快些好起来，我也是。”

　　所以才事事顺着我？我向他微微抬了抬下巴，他会意，俯下身来轻轻亲了亲我的脸。我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希望能和他发生点什么。我希望借此能满足我心灵深处的战栗，哪怕是假的也没关系，哪怕只是虚情假意我也愿意。但他只是又亲了亲我的嘴唇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巧妙地从我夹着他腰的□□挤了出来，期间表情一点也没变过，暗自令我心惊。

　　“吴邪，别担心，我就是我，是张起灵，是你的闷油瓶。”他说，“无论你怎么想，真相都会告诉你的，很快。”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给他起的外号会在他口中出现，但也没问。已经够尴尬了，我想。于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就转头栽倒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