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爾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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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你就会知道，快睡吧！。”老板怎样也不肯告诉我原因，他拍了三下手关了灯，硬逼着我躺下。

　　“袁方被他弄昏──我可以打个电话回去跟他报平安吗？。”

　　“他早打过来过确定你的安危，我给了他保证，快睡吧！明天你得跟我哥一块吃早餐，可有你受的！。”老板抱怨完后，硬是闭上眼睛装睡，我只得跟着他一块闭上眼。

　　早餐时，我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人后，有点震惊，所谓的哥哥不该年纪这么大吧！他一脸严肃的坐在那，看着老板与我相偕进入餐厅里。

　　“早。。”他只吐出这个字给我们，挥挥手要我们快入座。

　　“早安，老哥。。”亏得是老板还有办法响应他，我则是慌了手脚，完全不知该怎么办，老板用眼神示意我坐在他身旁。

　　老板的哥哥略略头，便有人端着早餐放到我们面前。

　　老板怡然自得取用着食物，顺便替我在松饼上淋上一层层的枫糖浆。

　　“你，就是齐嘉晏？。”蓦地听到自己名字，我整个人傻住，直到老板踢了我一脚我才回过神。

　　老板哥哥表情依旧，冷厉的眼神像利剑一样穿透我。

　　“是！。”我低头敛眼，完全不敢望向他。

　　“老哥，他还小，别吓他。。”老板全然的护着我。

　　“哼！！三光要我快给个交代，你跟他提了没？。”老板哥哥哼了一声，冷淡的语调让我更是害怕。

　　“老哥，你不是说只要我回来，你自替我会解决一切？。”老板音量不自觉提高。

　　“……T大医院的主任医生说他那条腿算废了，他日后该怎么办？。”老板哥哥丢去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也不能拿人去赔吧？。”

　　“人家说了，要嘛！就要袁方照样赔人家，要嘛！就是他过去照顾人一辈子，三光老大念在杨立宇替他求情份上提出这条件，两个选一个。。”

　　“…两个我都不接受，他去了三光后搞不好会死。。”老板立刻翻了个白眼给他。

　　“那也是他的命，祸是他闯的，就该他去偿！。”老板哥哥放下手中的餐具，整张脸更寒。

　　“他是我救回来的弟弟，我不可能放他去死。。”我终于听懂他们的话，原来昨夜老板不愿意告诉我的事实就是这样。

　　“你不该救他的………人各有命，这是我从小教导你的，不是吗？？。”这句话让我瑟缩了起来，老板一把握住我的手：”哥，人各有命的确是你告诉我的想法，我确却认为，人，本来就有权利按照自己的方式活在这世界上。。”

　　“……好话我都说尽，别逼我选择。。”老板哥哥再度执起餐具，慢慢用着餐点。

　　“………你………………。”老板瞪着他，老板哥哥嘴角微微上扬：”给我选，我会交出袁夜跟袁方的命给对方。。”

　　老板脸色由青转黑：”你说过不会动他丝毫，我才回来的。。”

　　“我骗了你，抱歉！。”老板哥哥虽然是道了歉，可是怎么样看不出他有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