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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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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些走神的她,被一只胖乎乎的嫩嫩小手拉住了衣袖。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依旧黑亮美丽的双眸里漾起了涟漪,充满柔情。
一把将其抱进怀里,亲昵地亲亲脸颊,碰碰鼻子,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宝宝,怎么办?你越来越像他了…”轻柔地拂过孩子的小脸,一遍遍地细细描绘他越发精致,越发熟悉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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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
“诶,籍儿,怎么这会儿不在房里研读兵法?”放下手中的针线,项徐氏讶异于自己儿子难得的的举动。
“孩儿只是想问问娘亲…”灰蓝色的眸子难得透着童稚的光芒,活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娘亲可知,项氏一族可有单字羽或取字为羽,并且跟孩儿年纪相仿的男子吗?”
“项羽?嗯,这名字不错,却不曾听说过。想来是没有的吧,你怎么会问起这个?”
“没,没什么…”莫名有些心虚的少年,垂下眼眸,不敢与之对视。
“项羽,项羽,这名字我喜欢。籍儿,你年纪尚小,未取字。不如…”透着点点英气的秀眉微微上扬,且弧度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不如,待你受封为骑士之时,冠羽字为字?”虽是疑问句句式,却用的是陈述句语气。
“全听娘亲作主!”在得到娘亲点头示意后的,项籍转身退下。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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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累死了啦!!”气息混乱,长长短短地喘着气,晶莹剔透的汗珠轻轻划过细白如瓷的肌肤,仅留下淡淡的水痕,沾湿了耳边的黑发。
墨染少女极没形象地趴倒在床上,毫无大家闺秀的姿态,更别提什么公主气度了。要是被那楚王宫里的王后干妈见了,定逃不了一顿念叨。
待稍稍恢复一点力气,少女便惯性的在床上舒展着身体扭来扭去。
纤细白皙的手指无意中触到被褥之下,那这两年来被自己抚摸了无数次的羊皮卷。泛黄的羊皮卷逸出古老沧桑的时代质感,浓黑的字体却历久持新,清晰无比。
起初,在府里藏书密阁中不起眼的死角里,发现了这特殊的羊皮卷。细细一看,发现其中内容竟玄妙无比。在好奇心的趋驶之下,比照着其中所述练着玩玩儿。时间一久,察觉到自己身体渐渐显露出来的变化。不由一惊,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捡到宝了,这分明是内功心法之类的秘藉。
尹纤韵,也就是墨染她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点破,摆明的默许态度。只是墨染却常有感到这位母亲大人,每每投向自己的目光,比之以前,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无奈与疼惜越发明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却也不及多想,自从上回遇到少羽之后,墨染才不得不面对自己是到了战国末年的楚国。或者说是,《秦时明月》更为准确。墨染深刻地明白不久之后,楚国就会面临灭亡的宿命。在那乱世之中,多一技之长总是好的。说不定在关键时刻也就多了一分活命的机会。所以这些年来,无论是学习什么她都全力以赴,卯足了劲儿学。
少羽,就是她的动力。毕竟,她是无法释怀历史上他那样的结局的。她想,如果自己够强,如果在他身边的是自己,该有多好。她想,陪他到最后一刻,这样就好。
少羽铁骑戎马,驰骋沙场的一生,注定不能缺少武艺和谋略。为了做那个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她必须具备以上两种技能。所以,即使她天生体质不怎么好,即使根本就不可能遇见他,也会努力想要习好武艺;就算再怎么讨厌复杂的勾心斗角,也开始在闲时翻阅起直让人头大的兵法。
“哥,你来了啊?”察觉到来人,少女从自己深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却依旧保持着毫无形象的姿态,趴在床上。
“嗯。”微微忍俊不禁,笑意蔓延上了嘴角,声音暖暖的,泛着浓浓的宠溺。
“我想习武。”弱弱的疑问句语气。
“好。”随意地揉揉她柔顺的头发,一下一下熟练地顺着。
“小宸最好了…最喜欢小宸了…”心里涌过一丝暖意,觉得很安心。
“傻丫头,你是我妹妹,不对你好,要对谁好…”渐渐没了下文,耳边的呼吸也变得平缓绵长。他这才发现这丫头竟舒服得睡着了。起身,悄悄离去。
睡梦中的她,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作证的,是她始终弯弯的嘴角。
偶尔,她还会发出一两声含混不清的梦呓。
好像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