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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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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果然是想要纳妾了啊!”宋腾妻扯了宋腾的耳朵便大力的扭起来。
“娘子,误会,误会!哎呦!”宋腾疼得不行连忙道:“娘子,岳父一家对我家恩重如山,我怎么会纳妾呢!”
陈季云躲在墙跟下颤颤的笑着,这宋腾被自己暗地里整了多少次了,还是这么的不长记性,活该被收拾。
“还敢狡辩?”宋腾妻气的将宋腾踹倒在地,“你当我梅芝花是好糊弄的?”
“哎呦,娘子饶命啊!”宋腾抱着头不停的求饶。
陈季云见状闭上了眼,简直不堪入目啊,太惨了,你说没本事就不要出来惹是生非了嘛,家里靠着岳父家富起来,还想着纳妾,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这女的卖身契在哪里?”梅芝花说着便将宋腾扯了过去,往其怀里掏。
“娘子,别撕啊!”宋腾喊道,这可是值二百两银子呢!
“好哇,你竟还惦记呢!”梅芝花说着便将卖身契撕了个粉碎,“走,到我爹面前说理去,我看你是不想过富贵日子了。”
“别啊,娘子,我错了,再不敢有纳妾之心了。”宋腾起了誓,见妻子面色动容连忙道:“这次是真的!”
“这次我再饶你一回,若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宋腾说着便站了起来,嘴角一抹狠意,心道:死婆娘,等我拿到秘方,立刻休了你,到时,我就是娶上七八个小妾,谁又能奈我何。
陈季云见宋腾被她妻子拉着走远了,方才出来,对着人家少女笑嘻嘻道:“姑娘,我是来取我玉佩的!”
少女早就发现躲在墙角的陈季云,自然知晓是陈季云将那肥胖的女人引了来,对陈季云的态度稍稍好了一点,“墨玉放在我家中了。”
“无碍,无碍,我随你回去取便是!”陈季云显得特别高兴,惦记许久的茱萸酒到手了不说,又整了那宋腾一次,真是大快人心啊!
少女闻言心下的警惕起来,面上不愿与陈季云过多接触,可墨玉确实应该还给陈季云,勉强之间便应了,带着陈季云回了家。若是这人心存不良之意,左邻右舍定会相帮的。
“嘶,你娘该不是被五彩蛇咬了吧?”陈季云一进屋便见那妇人脸上毒气甚重便惊道。
“敢问陈公子可会医治?”少女一听眼中带着几许希望。
陈季云闻言顿时尴尬起来,她是跟着她师父学过医术不假,可她自己贪玩,师父在时尚没有好好学,师父周游她又怎肯翻看医术!学会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她能断出是五彩蛇的毒就不错了,哪里会医啊。
“我,我还不会,不过,我可以给你娘扎几针,控制毒素。”陈季云思虑良久方道。
少女闻言思忖片刻,请陈季云坐下,毕竟看一眼能断出是五彩蛇应该会些医理,姑且先试一试了。
陈季云将鞋子脱下,从鞋帮外侧取出针来,随后穿上,见少女捂着鼻子,小脸顿时红了,尴尬道:“那个,我脚容易出汗,你若嫌臭,可以暂且出去一下。”
陈季云说完便将妇人衣袖往上拉了拉,小声嘟囔道:“这天泉穴在哪来着?”陈季云条件反射的掐了掐大腿,儿时背的穴位图浮现出来,陈季云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我先回府一趟!”陈季云扎完真针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少女见状摇了摇头,出了房门,去请医药堂的坐诊郎中去了。
“娘!”陈季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娘,我师父留下的医术呢?要那么全是蛇毒的!”
“这是怎么了,你被蛇咬了?”陈母立刻拉着自家女儿上下打量。
“不是我,娘,一妇人被五彩蛇咬了,再不去救治,怕是没命了。”
陈母一听事关人命,忙回了房,边走边唠叨:“你说,我让你好好学医术,你偏爱出去疯闹,这下急用了,你又不会,要不是娘替你收着,早就被你撕得到处都是了。”
“是,是,娘最好了,都是我以前不长进!”陈季云见自己的娘发牢骚连忙应和,实际则在寻思,有自己这么不长进的徒弟,她师父还没被气死,着实修养极高啊。
“娘,这关于蛇毒的怎么这么多本啊?”陈季云接过陈母递过的医术,目瞪口呆,“这着急用呢,这四五本的找还来得急吗?”
“来不及也得找啊!你看,叫你平日没事多翻翻,多看看,你就是不听。”陈母将医术接了过去,从第一本开始翻。
“那您不是让我背四书五经吗?我哪有时间背医术啊!”陈季云拿了第二本,边翻边寻思以前看到五彩蛇的药方在哪一本上。
“我叫你背四书五经你背了?一天到晚不是上外面胡混就是捣鼓你那些破画和破木头,你再不收心,我迟早把你画的那些破画给烧了。”陈母越说越气。
“啊,我记起来,是后面被我画上美女的那本医术!”陈季云连忙将医术最后一页打开,见到以前自己的大作,陈季云十分高兴,连忙翻找被五彩蛇咬伤后的药方。
“娘,黄药子,八角莲,白叶腾......”陈季云念着药方,心里颇有感触,你说当日她要刻苦一些,这些个药方不是手到擒来嘛,那样多威风啊!
“快给人拿去!”陈母将药包好,催促自家的女儿,要不是自家女儿每次洗澡要泡药,家里准备这些充足,就是跑药铺短时间也凑不齐这些个药。
文轩亭
“言兮,你家相公她,她与我家相公,以及苏学士,秦公子交往甚密。”张妙怡小声道。
柳言兮闻言一愣,随后道:“妙怡,莫开玩笑了,苏学士等人乃儒雅之辈,我家相公怎会认识,还交往甚密?”
“可记当日,我与我家相公去你娘家?当晚我询问与她,方知她结交柳老爷是假,与你家相公送信是真,所送之信便是苏学士写给陆为院长的,你家相公有去陆为求学之意啊!”
“竟有这事?”柳言兮心惊,“可是她连个秀才都不是,怎么去陆为求学?纵有黄金百两,也是无法进去的。”
“你,你这般精明,怎么被相公骗的团团转,你家相公嘉元四十一年便中了秀才。”张妙怡微急,“你可知那陈季龙毒杀过你家相公吗?”
柳言兮闻言彻底惊呆了,看着自己的好友说不出话来,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看你这样,便知你不晓,待我说与你听。”张妙怡叹了口气,便将昨夜知晓的事情从最初讲与柳言兮听。
“我都说回去一趟再回来,你怎么不信我?”陈季云看着那少女熬药便忍不住抱怨,“你请郎中会治五彩蛇也行,偏偏那郎中不会,岂不是白白花冤枉银子?”
少女闻言默默无语,看的陈季云很是无聊,站起身来道:“你慢慢熬药吧,你娘喝下就会好的!”
陈季云说罢便走了出去。
“陈公子!”少女朝着陈季云做了一礼道:“萍水相逢,本是他乡之客,承蒙陈公子救母,金玉其中,若他日再会,小女子林书怡必当报之。”
陈季云闻言摇了摇头,眼前怕又是一位喜好读书的女子吧,无趣,很无趣,陈季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迅速离开。
“怡儿!”那妇人咳了几声呼唤着。
“娘,何事?”林书怡连忙来到床前,“药一会就好了,娘。”
“恩,病好了,咱们就去京城,你姨母虽说开了家妓院,不光彩,可好歹能护咱们娘俩一段时间,让她托人把娘的簪子和两幅字画卖了,好还一部分的债,娘只盼着还完债可你放你爹回来,发配的日子不好过啊!”
“是,娘!以后会好起来的!莫在伤心了。”林书怡安慰道。
文轩亭。
“竟有这等事情!”柳言兮听完,喜忧参半,喜的是陈季云还有进取之心,忧的便是陈季云骗起她来简直脸不红气不喘,柳言兮思忖良久决定找陈季云质问,定要她与自己说实话不可,既然已为夫妻,怎么能这般的不坦言?
“妙怡,与我同去,让她在真人面前说不得假!”柳言兮说完拉着张妙怡坐上轿子往回赶。
陈府书房。
“娘!我体内已经无毒了,为什么还要往洗澡水里撒药啊?”陈季云靠着木桶哀怨道,手不时的将药末拍向另一边。
“不撒药末,你那就的长,越长越大,很容易被识破的!”陈母说着便取出一包来。
“娘,我也不求长成娘子那样的大包子,可也不能长成这样的小馒头啊,再泡药连馒头都算不上,直接就是个大饼了。”陈季云皱着眉瞅了眼自己的胸前,摸着一点手感都没有,哪像自家娘子那样,新婚那夜摸着那样的舒服。
陈季云花痴间见自己的娘趁自己不注意又加了一包她不知道的药,顿时急了道:“娘,你这又加的什么?”
“本来,一直都没加这个,总想着你当了官后再过几年找了个理由再把官辞了,换成女儿装,好好嫁人,可眼下你妻子都娶回来了,显然嫁人是行不通了,可你总的给娘生个小孙孙来玩吧?”陈母说着加了热水。
“什么?”陈季云彻底疯狂了,立马站了起来,也不顾在自己娘面前曝了光,急吼吼道:“我可不要生孩子,娘啊,你糊涂了啊,我要怀了孕满门都有可能被抄斩的啊!”
“哎呦,你羞不羞,快坐下!谁让你生孩子了?”陈母一脸的无奈。
“对哦,我一个人怎么生孩子,一包药而已!”陈季云顿时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你可别小看这包药,你师父留下的东西能是俗物吗?你长期泡这样药,行房事时将手指割破,或许还真能让你娘子怀孕呢!”陈母一直都不肯给自家女儿用这个药,期盼将来嫁人生子,可眼下如此,唯有下此药了。
“天哪,我不要孩子,小孩子太可怕了!”陈季云脸色煞白,自从六岁那年被三岁的孩子欺负了后,陈季云一直惧怕小孩子。简直太令人毛发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