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光的旋律，声的样子》棒棒糖味小米

44、43 都是在感谢

　　43 都是在感谢

　　“Compulsive frightened synthetical obsessional neurosis？”
　　“Yes，強迫性恐惧精神综合症,简单的说,就是你越害怕就越会去想，越叫自己不要再想了，越是想得多。”
　　龙马还清楚记得，允声跟自己说时的表情，就好象是说着‘太阳好大’‘天气真舒服’这样从不被关注，平常又无关轻重的话一样，平淡得让他有错觉认为她在说的，并不是她自己。
　　就像现在这样。
　　NE，你真的是在说你吗？你真的得这病吗？又是故意漏掉什么，让别人误会的吧，你经常这样子…
　　这样子，骗人的。

　　“现代人生活节奏这么快，有点心理病是很正常的，这叫‘排解压力’，很普通的都市情绪病而已。”
　　允声坐在踏踏米上，斜靠着墙，闲闲说着。
　　“哦，原来如此”众人感叹。
　　“那么故事听完了，能让我走了吧。”
　　这话，就得回到比赛结束后，青学众人决定去河村家的寿司店庆祝，直到走出公园，众人才发现允声往另一边走，根本没打算跟他们一起去。于是，潜藏的恶魔性质集体大爆发，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抢食了半天却发现是芥末寿司，硬是凑合龙马跟樱乃拍照，还夹东西喂来着呢，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哦，当然还有河村大叔的那声“老师”，我绝对有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尴尬。
　　那天最后的恶魔大爆走，当然就是龙马的独眼自白，虽然不情愿，但是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你自己回去”龙马对着已经坐上车的允声说。
　　“啊？”
　　“MOMO前辈送我回去”
　　允声才想到，今天早上自己是从桃成的车上把龙马截过来的，当时桃子可是大骂龙马没义气，从后车镜看过去，桃城已经骑上车，就等着龙马跟我说完马上就走的架势。“哦，那我先走了，两位路上小心”
　　“JIA小允”桃城朝前面黑色轿车挥挥手，橘红色的夕阳反射过来，他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是凭借走过来的越前，这么猜着。
　　“明天见”
　　背道而驰的两辆车，距离越拉越远，太阳已经完全沉下地平线，五月的时候，太阳依旧很早便落下，月亮却还要等到更晚一点才会出来，整片天空，只要整片整片半透明感的深蓝色，人们把这个时候，叫做薄暮。

　　路灯闪闪濯濯全部亮起，两边种满银杏的山道，像小说里虚构那样干净清凉，黑色轿车划破寂静，少女面向打开的车窗，昏黄的路灯上面，银杏树叶特殊的扇形聚集成大片大片。
　　允声用手按着肚子来回揉揉，胃里东西不停向上翻滚，冲得她直觉得头晕，好象一张嘴就会有东西从喉咙里出来，很恶心。其实允声是不应该吃寿司的，这种大多数都是生食和海鲜，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寒性和凉性这么大的食物，她虚寒的体质是没有办法承受这种刺激的，特别还是在这个时候。
　　之所以跟他们一起去了，并不是因为网球部众人真的有多腹黑，让允声不得不去。就算允声很和善，毕竟有手冢在，即使是不二，多少还是得要区别对待的。但是他们可是青学网球部，就算不是比赛不是因为主角王道，也是无往不胜的。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筹码是怎样无法抗拒的诱惑。
　　可以跟他在一起，所以明白自己不应该去吃也不理，知道自己会不舒服也不怕，这是她现在所有的信仰，可以抵御一切的力量。
　　“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她这么想大声跟全世界宣布的一句话，她又怎么会拒绝。
　　如果时间总是一点一点走远，从前的记忆也会随着这些打磨掉的时光走远，那么，多一点的话，就算忘了很多，也总有记得的。
　　“停..”还没有说完话，胃里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涌进嘴里，前面的司机大叔没听清允声说的什么，看了一下后车镜，发现情况不对劲，立马踩下刹车按下打开车门的控制键。
　　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匆忙推开车门，离开车子没两步还没有跑到路边，便再也忍不住吐了起来。一阵一阵不停往外涌，难受得眼泪也不停流下来，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了可吐了，就是一些粘稠的液体，无力感越来越重，视线模糊下来。
　　车里的司机看到一下跪到地上还在不停吐的允声，赶忙过去扶起她。允声渐渐停止呕吐，拿过司机递来的纯净水漱口，勉强说了句“没，没关系的”，才缓缓被司机扶回车上。好一会才没那么难过又开始犯困，叮嘱司机开快点。
　　跟自己呢喃了句什么，声音轻得都被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所掩盖。
　　原来连声音都会不真实像是虚构出来的梦境，神奈川冰蓝的潮汐般幽静浩淼，荒凉，缠绵，而看不出起伏。
　　“应该，吃慢点，的，才对”
　　时间其实是无数虚构中真实的消耗，只是被消耗的不止是时间而已，记忆，年华，誓言，爱恋……
　　当一切都成为幻影了以后，还能剩下什么呢？
　　那，都不重要了吧。
　　你还记得，我等过你吗？
　　在哪一个地方，在哪一个时间，都再也不重要了。
　　NE，很多很多年以后，你还会选择选择义无返顾地牵起我的手，一起去时间长廊，等着消失吗？
　　灯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射进来，形成各种各样的光斑，降落到允声的脸上，手背，衣服，不停摇晃闪过。

　　这两天青学还真热闹，随处可见来侦察的人，如果可以除去乾反侦察得来的资料，不二去水池洗脸的频率诡异地增加，手冢罚人的次数和圈数明显在上升，大石罗嗦的内容是“从那个角度看会很危险”云云……大家的反应都还算不大，吧。
　　不过，话说回来，唉~，真是受不了，本来网球场就不大，现在突然冒出这么多人，日本果然像别人说的，人多地少。
　　“部长，告假”
　　丢下一句算是交代过，没等手冢还没说话允声就已经离开球场，转眼过去的手冢只看见“啪嗒”一声已经关上的门，转回来，再没什么。
　　从网球场离开后，经过音乐教室，里面断断续续的钢琴声让本想回教室的允声停下脚步，上次也是听见有人在里面练习，只不过因为女网球部长的事插进来，后来也就给忘了。
　　允声站在音乐教室门口，琴声停下，她轻轻叩门，里面无人应答，她敲一下停下“我打扰了”。
　　“学，学姐，迹部学姐”
　　“龙崎”
　　樱乃低着红红的脸，刘海当住她大部分的脸，允声看不见她的表情，樱乃站在钢琴前，两手揪着衣服不停地搓啊搓，下唇被被自己咬得惨白惨白，因为期末的音乐考试，就是要在规定的曲目里选一首来弹。可是她是上国中后才开始实际弹钢琴，她以前的小学并没有像别的学校一样很早就开始教学生弹钢琴，所以她一点都不擅长，又很担心以后的考试，于是奶奶就给她安排了一间音乐教室来练习。
　　怎么会给学姐撞见呢？学姐会不会都听见了？我弹的那么糟啊！怎么办！？！
　　“你一直都在这边练习？”允声没想到居然会是樱乃在这里弹琴，不知所措时愣愣问了一句，她跟樱乃并没什么接触，因为网球部的关系，才算认识，这样单独相处，又是这样突兀的情况，一时间，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恩，因为要应付考试”
　　“哦”姗姗笑笑，等一下，如果这样的话，那么“龙崎也是女子网球部的吧？”
　　“嗨”
　　“这样啊”移到钢琴边，按下一个键，没立刻松开手，停顿了一会又反复按了两下“这间教室平时只有你用吗？”
　　“恩，教课用的换成新的教室后，这间就没人用了”就是因为这样，奶奶才让她来这里练习的，而且这边离网球场不远，就算去部活也比较方便。
　　“最好不要再拿这架钢琴练习咯，钢琴线已经很松了，这个Sol的音也不准”在外面听了半天就觉得不对劲，每个音并不是紧紧衔接，有的甚至都间隔一秒才发出声音，却又不像是因为对曲谱不熟才弹成这样，刚才试了一下真的是弦松了，音也得要调。“这样是练不好的，而且长时间在这样的钢琴上练习会让你混淆音调的”
　　“诶，可是，那个，恩..”我还得考试呀，不拿这个练那就完了~。
　　“是不是想找地方练习？”
　　樱乃猛得抬起脸，整张脸写满了‘你怎么会知道’的疑问。看得允声不禁笑出来，不愧是樱乃小妹妹，真是和看上去的一样单纯呢。

　　“谢谢了，白鸟”
　　“十分感谢您”
　　“没事”
　　据允声来青学这段时间所知，坐在她旁边的这位白鸟凌子是青学音乐部的成员，她对允声的认识并不是从她和手冢国光的八卦开始的，虽然只有那么一次却已经足够让所有人记住她。去年参观海原祭的她社团的几位前辈可是将那场表演说成传说了，后来有位前辈不知道从哪弄来那段表演的视频，大家这下才全相信的。
　　而且不止青学，很多学校跟音乐有关的社团都看过那视频，更加对迹部允声着个人感兴趣。她当初之所以会一见到允声就那么问她，也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她也知道这样问会很不好，那个绯闻她很早就听说了，她们社团一知道是她要来青学做交换生还是来她的班级，一致要她先把这个打听清楚。
　　那么现在，允声想借一下他们社团的钢琴，她当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不过她们社团的人都会在场。允声没好意思告诉她，不是她要用是帮樱乃借的。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而且恐怕樱乃是要长期用的，先给他们点甜头。
　　钢琴正对的墙上挂着各大音乐家的肖像，粗略扫过一遍，Fryderyk Fandszek Chopin，弗雷德里克•弗郎西斯克•肖邦，那是允声最衷爱的大师，那个六岁开始系统学琴，七岁开始创作，十二岁便可以弹奏完整的协奏曲的天才。可是很矛盾，比起人们惋惜的肖邦，允声却更喜欢被受指责的乔治•桑，那个勇敢说爱说恨的女人，而肖邦是不是太懦弱了一些。所以她只爱他的音乐。
　　“据说肖邦和乔治•桑相爱了十年啊”顺着允声的目光看过去的白鸟凌子，对着允声看着的肖邦肖像发出感叹。
　　“诶！我听说是九年。”
　　“十年吧，我也听说是十年”
　　“反正就是九.十年吧。”
　　音乐部的人议论着
　　“他们是相爱九年生活在一起十年” 在SIMEGIS学院的时候 Simith小姐曾经这样教过她。
　　“喜欢肖邦啊”
　　“恩，就音乐而言的确是，个人的话，柴可夫斯基”是啊，一生都充满厄运的那位。《悲怆交响曲》开始从允声的手指泻下。
　　樱乃开始明白，对所有人而言，迹部允声都是特别的，特别到没有人能取代，无法将她和其他任何人混为一谈，更不会认为谁跟她很像，即使只是静静坐着什么也不做，都不会被人忽视的存在。
　　连弹奏这样悲伤的曲子都是一直微笑的人，这么静默又包含庞大温暖的微笑，就算在成千上万的人里面，她可以轻易被人认出来，然后，不能自已地把手伸向她。
　　所有的吵闹都被耳朵里潮汐一样不断回闪的钢琴声消除，仿佛浮动在空气里的笑容，像是强力发电机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好象只是瞬间的事，那种瞬间忘了呼吸的感觉，屏弃掉讨厌、暗恋、无聊、一切一切只被围绕在身边不高不低的钢琴声笼罩，无法用语言来定义的时刻，像它那么突兀开始时一样在最后一秒戛然而止。
　　一切都回来了，什么也没有变，那银发的美丽少女始终怏然又漫不经心的神情，真实而若有似无的笑，不加修饰流露出来的安然美好，她真的是很容易就让人喜欢上的。
　　好象除了音乐课外，这是樱乃第一次听到别人现场弹钢琴，掌声四起，樱乃才反应过来跟着鼓掌。
　　“十分感谢”
　　寒暄一会后，允声拜托音乐部的人让樱乃在这边练习钢琴，大家都说好，而且就算大家没太厉害，不过教她还是绰绰有余的。樱乃也就渐渐放开，不再像刚来时那样害羞。
　　听大家谈的内容，刚才那首曲子好象很有名来着，迹部学姐也很厉害的样子，难怪刚才她一下就说出那钢琴的问题呢。我说怎么总是觉得弹得不对劲。
　　龙马君听过学姐弹钢琴吗？一定听过的吧。也是像自己一样，很喜欢的吧。
　　“停下”
　　听见允声的话，樱乃停下按动琴键的手，看向坐在旁边的她。
　　“手腕不要动得太厉害，要记住，你是在用十根手指弹”曲子已经相当熟悉，都不是很难的曲目，对指法的要求不高，注意一下问题不大。
　　“嗨”
　　“NE，我是不是让你很讨厌？”
　　“呃？没有！”
　　“龙崎好象很紧张”
　　“不，不是的！”哎呀~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因为龙马的关系，所以你才不自在的吧。”咦~脸好红啊！“龙马是很奇怪的人，有时候敏感得让人招架不住有时候又迟钝得让人不知道说他什么好，龙崎相信男女间有纯友谊吗？”
　　“…恩”
　　“可是我不相信哎，因为我和龙马就不是啊，反而，如果只是大而化之地将它称为友谊，那就是一种侮辱。我和龙马认识很久，也能说是了解对方，但就是因为这样，很多事情也就只有到此为止的地步，这是它唯一的缺陷。”
　　“什么会到此为止？”
　　“最简单的就是关系咯，因为知道彼此所有的事情，难堪.悲伤.幼稚，那些很糗的样子也是，还能有什么神秘感呀~，距离没了，幻想也没了，就只有最真实的样子，这样的两人是很难成为恋人的，因为早就习惯啦。而且谁会跟知道自己所有丑事的谈恋爱，吵起架来还不什么都说，哪还能有隐私可言。”
　　允声很早就感觉出来樱乃见到她就很紧张，她跟龙马一起的时候更加明显，她一直没在意，也不想去解释什么，樱乃怎么想，难不难过和她有什么关系，一个人的快乐是不该被附加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更别说什么由谁来负责的话了。因此对这件事她选择沉默，没有改变什么。而现在，只是当作感谢她帮了自己的回报。
　　那天女网的人看到在旧音乐教室门口的允声，一番纠缠下前往球场，如常在那间教室练习的樱乃听见了全过程。而比赛开始前允声看到的那个白色身影，正是樱乃。然而就是有这样多的巧合，当时樱乃其实是想去找奶奶的，却撞见手冢。
　　究竟是谁遇见了谁，谁因为谁改变，以后，谁会是谁的谁？谁又知道.……
　　“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就已经是很艰难的事了。‘在一起多久？’这样的话，很残忍的。”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不就是吗？他们始终都没有在一起，一天也没有，除了为她写一首《悲怆》，他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啊？”樱乃看了眼莫名其妙突然改了话题的允声。
　　“没什么，继续练吧。”从这里的窗户看不到网球场，教学楼顶端的窗户，可是能清楚看见的呢。

　　过了几天后，来的人相对前几天的确少了不少，龙崎教练开始让乾给正选特训。允声算是见识青学名产“乾汁”了，看上去就这么诡异更别说喝了，不过三人组的脸色跟正选们的比，还要更难看，对了，他们是知道乾“特制蔬菜汁”的配料呢。
　　一个倒下，两个…三…三个，接下来就轮到不二，等一下再来好了。
　　“先停一下”
　　三人停下用水龙头漱口的动作，齐刷刷转向身后的人，摊开的手掌里，三颗包装精美的东西，好象是糖果？三人愣了一下，还是齐刷刷地拿起那些糖果。
　　“巧克力？”塞进嘴里后，龙马才发现允声给的是巧克力，还蛮好吃的。
　　“恩，现在好多了吧！”
　　“真的是，谢谢”
　　“多谢，嘶—”
　　“不用，我先回去了。”这些巧克力是白色情人节的时候，哥哥送的，我吃过，超~好吃的~，但是，爸爸还有祖宅还有觉姐姐送来的，呃，不是一个多字能形容的，所以到现在都没吃完。
　　诶？照现在两个水壶的位置，是怎么样也不会拿错的呀，喂！这样还有什么戏看！难道，XF大叔是要给我发挥的机会？
　　恩~好象很有趣的样子么。
　　“结，结束啦？”
　　“厉害，不亏是手冢部长！”
　　“恩，即使是不二前辈也能这么快结束比赛。”
　　回来的允声正巧听到三人组的赞叹。
　　“NE，手冢，你刚才也稍稍认真了吧！”不二风清云淡地微笑。
　　“当然”
　　乾送上深绿色饮料？知道你很期待啦。
　　“味道不错”
　　乾推了一下眼镜，接过不二还的杯子，众人黑线。
　　“不过，真是好奇手冢部长喝蔬菜汁的反应呢。”
　　允声低下头掩饰住自己明显上扬的嘴角，一直到手冢喝下的是乾汁被发现，还故做镇定，就像只有微颤的手泄露了手冢的隐忍一样，只有微颤的肩膀泄露了允声真实的情绪。一会后训练结束。

　　水池边，夕阳射得眼镜反光，关掉哗啦哗啦不停流水的水龙头，转过身接下毛巾，擦过后戴上眼镜。
　　捻起已经拆了包装的巧克力，放进嘴里，下一秒，对面那原先纯净美好表情，瞬间消失，不远处朝这里走来的荒井几人识趣地调头，红潮爬上脸颊，是因为夕阳吗？还是刚运动过的关系。
　　“唔，唔，你干嘛！呸，呸”
　　吐着舌头，用手不停往张开的嘴巴里扇些毫无作用的风，皱在一起的眉头，不自觉挤着且微闭的眼眶，视线里镀上金色的面容，即使是像现在这样龇牙咧嘴，也还是满脸的无辜甜腻，无暇得像是清晨第一道日光里盛开的晶莹剔透的洁白软花。
　　手冢又开始有点不舍。
　　“一股乾汁和巧克力混合的味道！”
　　受不了嘴里的味道，吼出来后，冲到身前的水池，双手接水往嘴里灌。因为乾汁的味道很重，巧克力还没完全融化，却还有着Chocopologie by Knipschildt巧克力特殊的浓郁香气，两者混合成的新味道，不仅恶心还有一点麻麻的感觉。
　　好半天，关掉水龙头，允声瞪着旁边的人，又下意识地捂住嘴，睁开眼睛眨了两下，含糊不清地话从指缝间漏出来。
　　“你干嘛啊！讨~厌！”
　　“感谢你的回礼”手冢失笑地看着允声的瞪圆的眼睛，捂住嘴巴的动作，她知不知道她这样简直就是要让他忍不住再去吻的。
　　呃~允声眨眨眼睛，不是吧，你知道了？难道是看见我换他和乾水壶的位置？那还喝？不会吧…
　　“肩膀抖得太厉害了”他早就注意到那时她被过去低下头，只是也没想那么多，结果喝了后才明白肯定是她换的。
　　“呵呵，呵呵，那个味道还好吧。”姗姗放下手，堆起笑。
　　似笑非笑地盯着允声有些泛红的嘴唇，“我的回答是，味道很好，多谢款待。”拉上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允声，往夕阳里走去“我要和越前比赛”。
　　“哦”感觉到盯着自己的目光“难道你不是在告诉我你的决定，而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NE，我连先告诉你我的决定都做不到，要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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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41有加东西
请去看看
在最后加了一点
原来预告7条改成8条
改动的是第3条
TO 云：
住校很苦
住校很累
住校还有贼
真的真的！
我的宿舍就被偷过
而且（望天...）
那是凌晨3点42分
小贼他还是穿着白色TEE
我还看到了
啊啊啊！
吓死我了
TOT
我到现在还是很...
呜~
我不要开学！我不要住校！

TO 霖；
请看此回分解
欲知详情如何
请继续锁定
呵呵...
TO 梦非鱼：
有一点吧，
我还没这么设想
不过大人说的情况
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TO 伽藍：
==|||
不是...
不要想得那么严重
我其实不想在允声的病上大作文章
那不是重点啦。
TO mj：
谢谢
我会的~
TO 离陌：
很感谢
真的很感谢
《于—IN》我大概是要写很长很长的
因为两个故事总是在不断的加东西加东西
而且在开始写之前，大概是要把前面的东西改一下
恩
总之，是谢谢了
P.S我也喜欢那章的
其实我就是为了那个场景才将那章写出来的
TO 包子：
谢谢
呵呵，是的
我原来也没注意
后来是朋友这么告诉我
那很像六角
才觉得，是啊！
TO 匆匆：
我也认为那是目前为止
最浪漫的一章了
以后大概也不会有超过的了
甜~哩~
TO 晶凌：
没有啦
亲好会想哦
总能想到我想不到的
很适合写文啊~
一定很好看
唉~
这些天
亲真是辛苦了
连空调都不开
这不是看得到吃不着么！
TO 白烟：
谢谢大人的纠错
我已经去改过了
以后要是还有什么不对的
大人也要告诉我哦
先谢过
TO С¶þ：
那个
您留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