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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算是,吵架了(中) ...

  •   33 算是,吵架了(中)

      好像个傻瓜,就这么逃回家,跟个任性的小孩一样,望着天花板,怎么办,他本来就不高兴了再加上我就这么回来他要是更生气了怎么办?可是,我也没怎么啊,不就是跟不二说了几句吗,而且又不是我去招惹他..慢着,他不是吃醋了吧!会吗?哎呀!我又不是某某虫类生物,我怎么知道!
      磨蹭磨蹭,走出浴缸,穿上睡裙套上睡袍达个结,拿着毛巾擦擦滴水的头发,仍到一边,在落地大镜子前面停下,里面的人,迹部家传统的金褐色眼睛,由于刚洗过澡,全是饱满的雾气,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和着头发上的水,沿着轮廓缓缓流下,滴落在浅黄色的浴袍上,绽开点点透明的小花,湿湿的头发散落在颈.背上.胸前,勾勒出好看的肩线,“真的比哥哥的淡好多哦”随手揪起一撮头发,先天的不足导致的与哥哥相比明显淡很多的发色,难道先天的不足也会影响身高?不是这么可怕吧!人家现在13岁150不想23岁还是150!看向下面浴袍下面露出的半截纤细小腿和光滑的裸足。
      其实本小姐真的长得很漂亮,双手捧住脸蛋,翘起一只脚对着镜子媚笑,自恋啊自恋!唉,更像傻瓜了。
      “咚咚——,小姐”
      放下手和脚问在门口敲门的女佣“什么事?”
      “手冢...”
      国光?“在哪?”急忙冲出浴室
      “监控录象上有手冢家的车子正向这里进发,大概马上就要到了”
      “小姐,小姐,手冢少爷刚抵达门口”
      又一个女佣冲上楼,提着裙子边跑边说。
      “在门口,我知道了”来找我的,吗?我不知道,但如果不是的话,就不要来。
      “小姐别急,不要跑”
      “呀!小姐您还没穿鞋子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伴随我赤脚下楼,踩出的“噔噔”声。
      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到你身边的距离。

      双开式的黑色镂空大门缓缓打开,顶着一头湿漉漉头发,衣衫凌乱,大喘着气,还赤着脚,因为是跑来所以脸色很不好的我,就这么出现在你的面前,一定是很狼狈难看吧!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我,愣了愣,收回停在离门铃只有几厘米的手,快步向我走来,迅雷不及掩耳的脱下外套裹在我身上,等我有了反应已经在双脚离地被他抱起向停在眼前的车移去,司机半弯着腰恭敬的打开车门,把我横放在车椅上然后对司机说了点什么,司机点头,离开,他再坐上车,真是很帅呢。
      看看我破掉的脚底,一点一点的小伤口,红红的血迹,蹭破的皮边缘上还沾着灰尘,皱着眉责备地看着我,就算隔着一层镜片,也遮挡不住里面写着的“心疼”的讯息,坦白说,脚是有点疼,但如果能让你担心我也觉得值了,我所认定的一切观点在是你面前的话就荡然无存了。
      今天就是,惹你生气就惹你生气了干吗逃难似的回家!回家就回家了干吗还后悔!后悔就后悔了干吗还一听到你来就毫不矜持地冲出来!冲出来就冲出来了干吗还把自己弄得怎么狼狈!
      “你,怎么,来了?”低着头,动动僵硬的唇。
      “是谁一声不响的走了,书包手机都没带”
      看看副驾驶座上我的书包“麻烦你了,谢谢”
      紧锁的眉头加深,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我吸进去,太露骨的真实,盯着我一动不动,移不开视线,说不出话,就这么任他看着。
      “少爷,药已经准备好了,迹部家的田中管家也来了”
      车外司机的声音又响起,撑着身子看了看外面,司机手上拿着药箱,是迹部家的,也对,他不可能跑到其他地方买,这离最近的超级市场都有半个小时的车程,田中管家已经把轮椅准备好,站在外面等候。
      “辛苦了”
      手冢从自家司机手上接过药箱,再对着一旁的田中管家说“请等一会”
      “是,请手冢少爷务必好好照顾允声小姐”
      “恩”半晌沉默,才响起轻轻的一声应允。
      很勉强吗?如果是,大少爷你可以不用这么委屈。
      关上车门,坐回原来的位置,抬起我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用镊子夹住酒精棉抓着我的脚面俯下身。
      “我自己来”抢过镊子,盘起腿留海挡住眼睛,手冢国光你当我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吗!
      碰上伤口,嘶~,真的好痛。不可以,不能在他面前,最起码不能在现在示弱,一定不能哭!咬着嘴唇继续。
      “尽逞强”
      “总比人装酷好”
      “你...”
      我什么!无视掉那人黑掉的脸,继续低头消毒。突然手被抓住,力道大的不容反抗,“啊”吃痛地叫了一声。
      “我..”自己来!
      “你给我乖乖坐好,别动。”
      埋头低吼,堵住我要说的话,干吗那么凶啊!
      还不是跟我差不多,疼啊,喂,你轻点,“啊”不自觉叫出声,腿也跟着抽搐了下,手冢迅速抬头,安慰的说“很疼吗?一会儿就好,乖。”
      语气温和得融化了一整个冬天的雪,“恩”怎么办呢,只要是在你面前,我是越来越没骨气了,真的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自己,这么不可爱又任性。
      “好了”
      看着自己贴满胶布的脚底“谢..”
      “恩,知道了,回去吧”
      “哦”
      更着再次被公主抱的我就这么傻傻的看着他打开车门,跨出车,走到一边,等到田中管家将轮椅推到车门口,女佣进来为我穿上拖鞋,依旧冷冷的站在那里,霎时领悟。
      手冢国光算你狠!
      拿下身上的衣服,放在车座上,撑着身体,移动到车座边沿放下脚,一使力坐到轮椅上,转向迹部府邸,没有再看一眼那人。
      “请等一下”
      田中管家停下推轮椅的动作,看着轮椅上没有回头趋势的人,再转向刚说话的人。
      “请问还有什么事?”
      “这个”
      接过书包,微微鞠躬“十分感谢”,递给一旁的女佣,推着轮椅走回冗长的通道。这一条绵延的路径无止境的蔓延,犹如心上的痛,伴随着呼吸由浅及深,将呼吸变成了负荷,一次一次抽搐,如果没有呼吸的话我会好过一点。

      心里的花园瞬间天崩地裂,无力的瘫坐在轮椅上任由外力摆布,看不到么,我的苍凉,心痛,委屈,可还是没骨气的想继续爱你,爱一个人怎么可以是怎么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说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呢!
      不肯平息的寂寞洪水般泛滥,他们在说什么?爸爸妈妈今天不回来了,是吗,也好,看不到我这幅样子,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粉红的兔子娃娃那么抢眼,扯过被子一把盖住,虽然不是你送的那个,但会让我想到你啊,那一个温柔得不真实的你。
      空荡荡的房间,拉得掩实的窗帘遮挡住橘红的夕阳,灰暗冷清。
      “NE,迹部允声不可以哭哦!因为,你还可以笑的”

      凭借敏锐的观察力迹部景吾一到回家就知道事情不对,爸妈今天出席宴会不在家,那就是——允声,脱下校服外套丢在客厅的沙发上,扯松领带,优雅上楼,停在白色的门前,轻扣,有节奏的敲门声。
      “允声,是本—,是哥哥”
      依旧无人应答,转动门把手,没锁,松开手,惯性的向里转发出轻微“—唧—”的声音。
      靠在门框上,戏谑地看着房间,窗帘是拉上的,没有一丝生气黑暗,被扯过的被子盖住什么东西,转身,带上门。
      双手插进口袋走到走廊尽头,通往地下室的直达楼梯。

      少女穿着浴袍长发散落,靠在酒架坐在地上,伸直的腿即将触碰到酒架,拖鞋在一旁,脚底布满胶布还是当不住渗出的暗红的印记,空酒瓶倒在一边还有一个已经没了一半,头也不抬地举起手上的酒杯正要把半杯透明的红色液体往嘴里送。
      走过去,略使力拽过酒杯,依然没有抬头的少女只是用另一只手拿起酒瓶。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终于抬头,笑着天腻的叫道“哥哥,你回来啦,欢迎哦!还有要喝的话那边有很多,不要抢人家的啦!”伸出手“还给我”
      “真是不华丽”抬手
      而我接下的,是一个爆栗“哥哥还没喝就醉了咯,我不是要这个”摸着脑袋,更加甜腻的说。
      “够了允声,痛的话哭出来就好”
      “可是,如果还可以笑的话,我为什么要哭呢?”
      良久的沉默
      “你醉了”
      “呵呵,醉的人是哥哥啦!”
      再没说话,他只是放下酒瓶酒杯把我抱在怀里走回房间。
      我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靠在他胸口上的耳朵传来沉稳的心跳声,曾经,恩,现在都要用曾经这个词了,谁的怀抱也这么温暖。
      把我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转身即要退出屋外。
      “如果不笑比笑快乐那就不要假装还能笑,哭比不哭舒服那就痛痛快快的哭”
      [Sound不要这样笑,让别人分担你的难过并不丢人,而且,你如果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不要那么自私。]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温柔如水可是却伤我最深的人,已经不可以再...
      “哥,真的好痛”被子捂住脸。
      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成就了整个房间唯一的回声。

      恍惚觉得有人碰到我,脚底传来轻轻柔柔很舒服的清凉的感觉,因为好累再没睁开眼,直到第二天,依旧是灿烂的阳光照进屋内,光亮让我自然的醒来。
      发泄出来真的好多了,半睁眼的走到镜子前,哎~,好憔悴的一张脸哦,怎么见人啊,眼睛有点肿,脸色比平时还不好,还有淡淡的黑眼圈,泪痕干干的粘在脸颊两侧和太阳穴的地方。
      眼霜,精华素,乳液,保湿液,隔离霜,修复面膜,冰勺子,蛋清,柠檬汁还有——等一下
      我的脚,怎么一点都不疼,拉开梳妆台下的凳子,盘起腿扒着一只脚看,原先残破的皮还有鲜红的肉已经都变成粉色的疤,只有少数的被石子割得很深的伤口还是细细的红色的细条,换了一只脚,也是差不多。
      怎么会,家里的医生什么时候变地这么厉害了。
      “咚咚——”
      “请进”
      当机,这叫什么?
      “按你哥哥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说,真是不华丽的表情,恩啊?”
      “良良良,良以姐!”
      “我是叫良以,不是良良良良以”
      紫色长发的少女从门口优雅的走进来,坐到不甚整洁的床沿,双手向后撑,墨绿的眼哞对上我闪烁着满满的笑意。
      “姐姐怎么会来日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早不通知我?哥哥呢?他知道吗?不对,姐姐都在我们家哥哥肯定知道?恩~那他怎么不告诉我,又是恶劣的独占欲吗?啊~真是的!”
      “呵呵,提醒,昨天下飞机刚在酒店住下还很累的我就被某人一个电话叫来。”
      “那,是哥哥去接姐姐的啊,难怪昨天那么晚才回来,电话...”是因为我啊,“对不起”
      “我说那个手冢国光还真本事呢,在瑞士昏倒街头被人抬回来,现在又是弄成这样,呵,中国的成语中有‘伤痕累累’这个词吧!”
      “笑吧笑吧”讨厌!瑞士生病的事姐姐应该不会告诉哥哥的,恩,对。
      “呵呵”
      在她笑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去年和立海大网球部的人去赏樱花的时候,和她的电话里就知道今年5月良以姐要来日本的,怎么给忘了。“姐姐来日本有什么事?是学院的吗?”
      “恩,和东大附属医院有交流,早就定好的,本来..”
      她突然合上嘴,神色闪过一丝闪躲,我顺势问下去“本来什么?”
      “本来期限是两个星期,可又变成一个月,很麻烦是不是!”
      “呵呵”
      “我说,你几点上课”
      “恩?”
      “景吾可是早就走了”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7:20,糟了。“完了啦!”
      边冲进洗漱间边满嘴漱口水的回应她叫我这两天不能做剧烈运动的话,就是像我类似刚才冲进来的举动,10分钟的运动极限这两天回归底线。

      到学校,幸好没迟到,呼~,真是太好了。可一路从校门口到班上,女生看我的眼神,唉,是有麻烦了呢。到座位上拉开凳子。
      “经理大人上任第一天就翘训,可不好哟,可不好呀!”
      教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桃城这么说着边往这边走。
      “翘训?”什么啊?
      “不知道啊!有早训”
      “知道了”还有早训这回事。
      “小心下午去被发跑哦!”
      煽煽笑笑,罚我跑,他会吗,舍得?一闪而过他不再看我的眼神,心蓦地紧了,还是会痛,可还是不可抑制的去想他,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其实原来并没这么喜欢他的呀,怎么会就在不知不觉间就变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只是一味地随着那个人而变化。
      像是在四季轮回中中只追求着一个的候鸟,为了生存下去,飘洋过海地执着着,习惯了去跟随他的脚步迁徙,逃避都不可以,季节就这么跋扈的在前面率领,从不回头去看看还留在原地的,遗失掉的,还有苦苦追寻的。
      被需要的一方总是比较占优势,因为需要的一方已经不可以失去,氧气与人类,水与鱼,都是这样,这不公平,可我们无力去改变,声张正义,那总是太过自欺欺人而又冠冕堂皇的借口。
      爱情这么辛苦,但我早已经深陷其中无可自拔,这一个总是伤人的东西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毒药,吸食了就再也戒不掉,世间平凡的我又岂能逃开这俗套呢。
      对了,瑞士,是在瑞士酝酿了太多对他的思念,这份心情慢慢的就变成深深的爱恋,我们说我们在爱恋谁啊,和谁恋爱啊,其实都会强烈的波澜慢慢归于平静,只是那一份羁绊,或许不会消失,牵住俩人小拇指的红线,如果不是一个人放弃了就不会断。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够那样,和最喜欢的那个人产生深深的羁绊,在哪里都不会馓开,就像哥哥和良以姐那样。哥哥说他可能再也不能爱上别人了,良以姐说也不会有哪一个男人能让她爱得这么无能为力。那么欲罢不能。
      “迹部同学,请上来解下这题。”
      “嗨”
      粉笔刷刷的写下二元二次方程的解法,最后的答案。“老师,可以了吗?”
      “呃,啊,可以了”
      看着他有点发愣愤愤又无处发泄的表情,在和下面一片“嘘”声中晃回座位,桃城你那叫什么眼神?不相信我会做吗?
      掏出手机“中午你去校门口拿吃的,我在天台等你哟!
      收件人:越前龙马”
      “发送成功”
      继续发呆,要是立海的老师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叫我,他们向来了解迹部允声一心几用可是绝技。下意识的收回将要托腮的手,[你难道不知道托腮是很不好的习惯]我总是认为他不喜欢我这样的动作。

      天台依旧是白云飘飘微风徐徐阳光灿灿,昨天温存的画面又袭来,甩甩头,拍拍脸,没事的。在原来的地方坐下,脚微微有些胀,抱住支起腿下巴磕在膝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有人走到我旁边,踏着轻微的脚步声,切,以为这样就想要吓我吗“Ryo...”ma Echizen
      当龙马提着食盒上顶楼的时候,从门上的玻璃就看见,红色衣服的少女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风轻轻辽过,天上棉花糖似的白云遮住太阳,又飘开,浅灰的阴影迅速移动,少女被带起的长发从身后开始飞舞,零落到少年黑色的校服上,下意识的放下伏在金属把手上的手往后退,转身下楼,嘴里嘟囔“为什么我要走”又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笑起来,能吃两份天台就让给他们好了,反正我进去也别扭,是部长的话,应该可以的。
      我就这样停下要说的话,歪着头愣在那里,脑袋顿时混沌不清,连话都说不出来,任凭这样的对视无止境的曼延,其实如果时间就这样停下来,也很好,就这么看着你我就不会有若即若离不真实的感觉,可是,怎么可能呢!
      半晌我才转回头,还是将下巴磕在膝盖上闭上眼睛,要不是又缩了缩的腿和抓得紧紧的裙子还有磨灭不掉的快速心跳,大概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可以看到他当没事。
      龙马怎么还不来!迷路吗?真是笨得可以。
      肚子好饿,小姐我早饭也没吃啊!越前龙马你最好想好理由,不然,你,就,死,定,了!
      “吃吧”
      看着他递到眼前的便当,犹豫要不要接“那你..”发出不完整的音节,真的说不出话了,张着口再也发不出其他的什么声音。
      “我不饿”
      没有看我,只是把东西塞到我手上,被他拉过的手不禁颤抖一下,上面的熟悉的温度还是那么温暖,心里的动荡也还是那样强烈,所以感情也还是如同刚开始的一样,所以你还是爱我的对吧,国光。
      打开盖子将食物拨分,在盖子上留下一小半,把盒子还给他,在他看向我之前说“我吃不了这么多,不要浪费”
      重量从手上消失后捧着褐色的木制长方的盖子,然后筷子又递到眼前,挣扎了一下,还是接下来,翻腾起为数不多的食物,吃到差不多可还不是很饱的时候,筷子又被拿走,食物又多出一半,那么让我自私一回,只把这当作你对我的心意。
      “我吃饱了”
      “恩”
      用纸巾擦过筷子和饭盒盖还给他,把自己整理好乖乖的坐在那里,手上握着几团纸巾。
      NE,不可以说说话么,最起码让我有借口和你和好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说个笑话/谜语:
    都知道台湾有个歌手叫伍佰,
    那么四百五十呢?
    猜一个台湾歌手(男)的名字。
    只要考虑读音
    答案明天揭晓...
    TO 云:
    真是好人呢
    还知道回来补分
    谢谢
    形象么
    就按自己想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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