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那些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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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阿尔法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他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弧，似乎不习惯笑，很快的收敛回去，有些怀念的说：“阿尔法……真是久违的名字。我确定，你确实是斯凯尔了……”
“阿尔法……为什么？”斯凯尔悲伤的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你失踪后的第三天……国内发生了内战，火弥漫了整个世界，我看到了很多死亡，和绝望……”他有些恍惚的说，“最后，我活下来了。”
“那塞法呢？”斯凯尔问了后，觉得自己有些不理智。虽然阿尔法还是那个阿尔法，但这个世界没有南森·D·斯凯尔，而只有斯凯尔·天天。他并没有舍弃南森这个姓氏的打算，那个这个世界的自己，为什么舍弃了呢？
阿尔法别开视线，没有看斯凯尔。斯凯尔被他没有说出口的答案伤到了，他后退了几步，勉强站定后，垂着头沉默。只有轻轻抖动的肩膀，才能够诉说他此刻的心情。
“斯凯尔，你几岁了。”阿尔法突然问。
“14岁。”斯凯尔说。
“海军吗？”
“……是的。我现在是一名二等兵。接受本部的调令，刚才还乘坐军舰准备去本部，路上出现了一点意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斯凯尔老实的回答，阿尔法向来是个聪明人，而斯凯尔也做不到隐瞒。“我想要见Mr.贝加班克，我是因为能力者的攻击才到达这里的，所以……”
“你真傻。”阿尔法说，“可惜了……”
“什么意思？难道是Mr.贝加班克他……”
“不，他还活着，还在海军本部。”阿尔法说，“只是，这个世界和你的世界是不同的……”他走到沙发上坐下，重新戴上了兜帽，他似乎有些累，脸上出现了细细的冷汗。在斯凯尔担忧的目光下，他喘了口气。“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恶魔果实了，自然，也没有能力者了。你的事情，希望很小。甚至更绝望的是，或许你会被这个世界拒绝……迎接死亡。”他这么说着，斯凯尔却觉得他似乎有点高兴。
但斯凯尔并不觉得心寒。塞法死了，阿尔法虽然没有说自己眼下的身体状态，但斯凯尔看得出来，阿尔法也命不久矣……这个世界的自己也死了，他们三兄弟，最后只是这个结局……大概，阿尔法也是觉得有些孤单吧。
所以，就算觉得阿尔法似乎期待自己的死亡，也没有觉得受伤。
等一下！斯凯尔突然惊醒过来。如果这个世界的阿尔法活下来了，那他的世界里，阿尔法也有很大几率还活着。是不是自己回去之后，就能够见到了！
斯凯尔对此充满了希望，他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回去！我要见阿尔法！我想见他！”
阿尔法又笑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那么，你不想见到塞法了吗？”
“塞法也还活着？不，难道，他没有死在那场火灾中？！是吗？那他……我也能够见到吗？时间还允许吗？”斯凯尔激动的喊道。
阿尔法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斯凯尔，然后斯凯尔听到他说：“只要你是斯凯尔，就一定能够见到。知道吗？斯凯尔，你永远是那个让我相信奇迹的人，你一次次的让我刮目相看……你总是能够轻易的瓦解他人的心智，将他从顽固腐朽的认知里拉出来，还创造了新的世界……你是个……伟大的人……”他的声音，有些飘渺。
斯凯尔却并没有因为被夸赞而高兴，他觉得阿尔法还有其他的话要说，一些他不想听到的话。
阿尔法站了起来，他似乎想要走近，这时候门被撞开了，一群人涌进来，争先恐后，看到斯凯尔时，露出同样的震惊表情。
“天天？”一个高挑的女性海军这么说。
斯凯尔站定，看着这些大部分穿着海军服的人，个个都充满久经沙场的戾气，他声音洪亮的说：“日安，我是南森·D·斯凯尔……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海军二等兵。”
“南森！”似乎是被这个姓氏吓到了，很多人露出深思而又有些复杂的神色。
阿尔法第三次笑了，这个笑容没有转眼褪去，他开怀的大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笑到一半猛烈的咳嗽，斯凯尔急忙拉住他的手想给他顺气，却被他强硬的推开。斯凯尔被推出一段距离，跌在了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满脸杀气的阿尔法。
阿尔法冷笑着看着斯凯尔，像是看着一个仇人。他低声说：“南森吗？真是可笑呢……明明先忘记的那个人是你啊……我的英雄啊，你是否满意了，你达成了自己的夙愿，但是这个世界……比以前那个世界，更让我厌恶，你知道我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活下来的吗？”
“我的英雄啊……我的弟弟啊……你究竟想要什么呢？我不知道啊，你的所有的计划里都没有我的存在……你是否会愧疚呢？不会的吧，因为你已经忘记了……”
“够了！”人群中披着粉红大衣的高大男人厉声喝道。“你退下！”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阿尔法的神态有些恍惚，他似乎陷入了回忆，又似乎迷失了心智。斯凯尔心情很是动荡，他知道阿尔法铁定是将自己和那个斯凯尔·天天给搞混了。
阿尔法瞪着他的眼神，就像是渴血的野兽。他听到阿尔法说出他最不想听到的话，也是让他最不敢置信的话。
阿尔法说：“你想知道塞法怎么死的吗……我的弟弟。你想知道的对吧？”他的表情有些癫狂，大吼出声。“杀了自己的兄弟是什么感觉！你告诉我啊！南森，或者斯凯尔·天天！！你告诉我啊！！”
周围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住了，斯凯尔的脑海里只回荡着阿尔法厉声的质问，这质问似乎被压抑得太久太久，也太过沉重，让他难以呼吸。
阿尔法轻不可闻的说：“你就……没有心吗……”
说完这句话，他推开了那群人，跌跌撞撞的走出去。消失在斯凯尔的视野中。
但是，他的话并没有消失。
斯凯尔没有辩驳，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知道一个事实：杀了塞法的人，是他！
是他，杀了自己的兄弟！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那些真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