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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夏楚枫走出了厢房,并没有急着走出胭脂楼,踩着脚步走到了后院碎石小道上。
胭脂楼虽是一座青楼,来历甚是奇怪,皇宫里奇花异草,在这里也能见上几株,花落如雪,清香阵阵,脚底踩过,无声息茕。
眼底的幽暗又加深了几分。
这胭脂楼并不简单。
方才柳胭在厢房里弹奏的那首琵琶也并不如表面那般只是普通的曲子。
曲声嘈杂,铿锵有力,玉珠落盘,若不受到激进,弦断见血,怕是便受到蛊惑。
卵石铺就的小道上,植物交掩相照,雕花长廊也一并被遮住,斑驳的透着细碎的热意。
"你是做什么的,这么不长眼睛!"
一阵低声的咒骂伴随女子低低的请错声。
手上端着铜盆热汤,冒着浅浅的热气。
梳着包子头,一副婢女打扮,不过舞勺之年,并未及荓。
“我不是故意的。”
阿七第一次撞上客人,衣裳也被铜盆里的热汤溅湿,慌张的不知所措。
陈鱼生脾气粗暴,昨日便是被一个小丫头砸中了伤口,今日不想又被一个小丫头热汤溅湿了衣服,哪里想过饶了她,伸出手正欲教训她,从雕花走廊传出清脆女声“手脚利索点,今天小姐心情不爽利,罚了你不打紧,可别连累我一同吃苦头。”
一听就知道是个尖酸刻薄的丫鬟。
阿七抬起头,这一抬头不打紧,却被陈鱼生清楚的看清了她的面容“是你?”
阿七一惊,就要往后退,眼前的这人分明就是昨日在大街上鞭笞自己的男子,下意识看向他的右臂,明显是新换的绷带,她昨日用酸枣砸到了他,今天看到自己定是不会轻易饶过的。
陈鱼生的衣袖上尽是刚才被热汤溅湿的痕迹,左手用力,阿七便被他抓住了手臂,她一吃痛,手中的铜盆哐啷一声跌落至地,热汤溅落在两人身上。
阿七快要哭出来。
这种孤立无援又惊俱的绝望情绪几乎将她撕裂。
“昨日我不是故意要砸你的。”
阿七一边说一边趁势摆脱他的束缚,那力道却越来越紧,她的眼眶红红的,贝齿死死咬住嘴巴。
“那今日又该怎么说?”
陈鱼生看着她,隐隐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手上的力道却并没有丝毫的松动。
“小姐今天手指受了伤,我端着热汤去给她清洗伤口,这后院一向是没有人过来的,我走的急,哪里想到你会走过来。”
这样一说,阿七倒觉得是自己有理,脸上也变得理直气壮有些凶巴巴的,陈鱼生还未来的及错谔,便听到她说“明明是你先走过来撞上我的,还说是我的错。”
变脸之快,让人嗔目结舌。
哪里是刚才怯弱胆小的模样。
阿七见他不说话,语气愈加凶巴巴的“你还将我端的铜盆摔在地上,热汤都撒没了。”
陈鱼生见她凶巴巴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大热天的你是脑子被驴踢了?端热汤给你主子解暑!”
“她手受伤了!”
之前的惊俱早就消散无踪,阿七冲他大吼一声,狠狠踩上了他的脚“现在热汤被你全部撒光了,你去给我端一盆!”
弱小的身躯抖然生出巨大的爆发力,陈鱼生哪里还想着教训她,脚便她狠狠的踩上,他闷哼一声,目光渐渐变得阴骛。
阿七浑然未觉。
“你的主子是谁?”
蓦然,阿七听到身后一句熟悉的声音。
倒不是她与这声音的主人熟悉,而是昨日那句“既然不想要腿,那便废了它。”像烙印一样刻在阿七的心间上,声音比井栏里扯出的井水还要冷彻入骨。
陈鱼生也是一惊,看着王爷不动声色的模样,径自松开和阿七的拉扯,退到他的身后。
阿七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背脊微微沁出冷汗,脚底像是生了根,沉沉的迈不出一个步伐。
“你的主子是谁?”
那声音不厌其烦又问了一遍。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刚才那股嚣张凶巴巴的气势早就变成了胆怯懦弱的模样。
夏楚枫看着那个瘦削的身影明明担惊受怕的颤抖,却依旧强装镇定抓紧衣袖,那唇角竟然勾起细碎的弧度隐匿在薄如蝉翼的银色面具下。
阿七许久没有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兀自松了口气以为那人自认无趣已经离开,拍着胸口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庆幸,那人的额头便与她贴近的只有一丝缝隙,她甚至能看得见他脸上细碎的绒毛。
“啊——”
嘴巴突然被他捂住失去了声音,阿七张大眼睛看着他,瞳孔里满是惊俱之色。
陈鱼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
倘大的后院只有她二人。
阿七甚至能听见自己心口的地方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
强劲而有力。
“你倒是对主子很忠心。”她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竟不似刚才那般冰冷,自己的右肩上却是一阵滚烫的灼热“她对你很好?”
阿七点点头。
差点磕到他的下颚。
“如何对你好?”
他的问话很奇怪,可刚才那番举动对阿七震慑很大,她点点头,一五一十的回答“小姐给我吃好的,穿好的,还会赏赐我东西,也不用去看粗重的活。”
她说着,下意识摩挲自己的手指,那里粗糙的茧铬的掌心都发疼。
有双手握住了它们。
不似她粗糙难看的双手,那双手纤细修长也很漂亮,指甲莹白,像极了上好的瓷器。
“你吃了很多苦。”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阿七抿抿唇,搞不懂他突然间态度怎么转变如此之快,却也没有多想,点点头,老实的回答“我以前是个乞儿。”
握住双手的那双手微微颤动了一下。
“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阿淙说我是个乞儿那就一定是乞儿,他不会骗我。”
“阿淙?”
他沉声。
“嗯,”她用力点点头,眸里好似因为那个人沾染了满满晶亮的笑意“他对我很好,就像哥哥一样。可是他现在去征军了,等他将来建功立业就回来接我。”
她学着当时阿淙的语气说道。
他们都说阿淙是骗她的,可是她不相信。
“建功立业?”夏楚枫低头看着那个小丫头因为这句话眸里升起的希翼,许久凝结的冰冻隐隐裂出了细细的缝隙“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一将功成万骨枯。”
冷冽决绝,犹如锋利幽暗的刀刃一刀见血。
“每个建功立业的战士都是踩着无数尸骨走到巅峰,要是失败,那一堆白骨中就有一具自己的枯骨。”
残酷嗜血。
阿七突然想起昨日那些人磕头长跪喊他——“睿王。”
“你就是那个端睿王朝的战神睿王对不对?”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却快速做出了反应“那你一定知道阿淙在哪里?”
夏楚枫低低的笑,他从未在别人面前笑过,听起来突兀又奇怪,似是嗤笑她的天真。
“端睿王朝大军难以数记约莫千万人马,每场战事厮杀流血可染红整个赤红硝烟弥漫战场的土地,他们几乎都是抱着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荣光去厮杀,这一场庆幸活了下来,下一场也许就已经身首异处,不会有人记住他们的名字,为了端睿战死便是最好荣耀。”
阿七听的心惊肉跳。
“你的那个伙伴便是如这千万大军一样,若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便是自己也是其中一具枯骨。”
薄如蝉翼的银色面具反出骇人冰冷的幽光,他离阿七很近,薄薄唇瓣微启,喉结轻轻滚动。
他的肤色很白,手间持着纤细骨架的折扇,另一边未被银色面具遮住脸深陷在光与灰的结界处。
便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害温润的男子在金戈铁马的空旷寥廓的断壁残垣战场上,看着他的将士们拼命厮杀,尸体层层叠叠被马蹄践碎血肉横飞,自己披甲上阵,奋勇杀敌。
“不会的……”阿七唇瓣颤颤的抖动,眸里的神色蓦然间消散的无踪无影,明明是酷热难忍的伏暑,她手脚冰凉的像是刚才冰窖里出来。
“如果……”夏楚枫看着她,距离微微与她拉远,停顿语气“你愿意在我身前伺候,也许有朝一日还会见到他。”
阿七抬头看他。
“官府征军的队伍不会那么快的编排进大军,军营训练必不可少。”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跟在你身边伺候就有机会见到阿淙是吗?”
他点头,乌丝与她额前的发细微纠缠,下颚僵硬崩成直线。
阿七有些惶恐,就像每次被柳胭赏赐东西时的那种受宠若惊,又突然被一桶凉水从头浇灌变得无比清醒。
“我做事笨手笨脚的,你不会喜欢我伺候你。”她的小手无措的在衣襟上搓来搓去“我已经是卖入胭脂楼的丫鬟,妈妈不同意,我是走不了的。”
刚刚雀跃的心又一点一点的沉回心底。
夏楚枫看着她无措搓手的模样,目光暗沉泛着幽光。
突然——
她像是想起什么,那种雀跃的神采又重新回到脸颊上“我怎么忘了,小姐是要做你侧王妃的人,等她进了王府,我可以当陪嫁丫鬟一起进王府,这样就可以见到阿淙了。”
她说的开心,夏楚枫的面色却是沉黯的好似千年玄冰,手中的折扇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收回怀里,他一字一句,冷冷凝成寒冰的碎链劈成刀锋“你说,她是我的侧王妃?”
阿七却犹不知觉。
“妈妈说,姑娘们伺候客人回来身上有血迹那便一定是喜事。”
夏楚枫的脸色更沉了。
“小姐今天回来手上有好多血,虽然她不像平日里笑的舒心,可是有血就代表着是喜事啊,你一定是答应了小姐进府当你的侧王妃对不对?”
她记得小姐今天去伺候的就是睿王。
阴沉的脸色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蓦然消散了许多冷厉。
青楼的老鸨就是这样教养手里的丫鬟么。
还好,她笨的可以。
“谁跟你说我要她当我的侧王妃。”
“小姐平日里都是这样说——”
阿七突然捂住了嘴巴,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是这样的,是……..”
越解释越混乱。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隐隐有种睨傲天下的笃定。
“她不会是我的侧王妃。”
阿七怔怔的好久才反应过来,早已忘记要将铜盆端过去给小姐清洗手上伤口血迹的事情。
失望满满的溢进胸腔,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心口的地方一阵难捱的情绪酸酸抑制着控制不住的眼泪。
“小姐那么漂亮,纤细的手能弹很美的琵琶,为什么你不喜欢她。”
眼睛红红的,像极受到委屈的孩子哽咽着喉咙站在不到他肩位的地方低低的质问他。
“你很希望她是我的侧王妃?”
阿七胡乱的抹掉眼泪,回答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我想见阿淙。”
有种情感哪怕不是亲情,依旧血脉相连,阿七对阿淙便是这种执着。
“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离开这胭脂楼。”
他看着她,替她整理额前的发,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阿七并未觉察。
“跟小姐一起吗?”
她真是固执的可怕,倔强的像一根筋。
“不,只有你一个人。”
他一袭白衣飘诀如同天上流云涌动,银色面具浮现点点光华,未等阿七做出反应,温热的手指便点住她的的眉心,如暮霭腾起暗灰轻烟在指尖萦绕,渐渐消散在阿七的眉心间。
走廊的尽头有细枝折断的轻响。
白光疾速划过。
阿七睁开眼睛。
折扇拂过地砖。
衣诀鼓动,有最后一丝细微的风意从她的脸颊游走。
精心修剪过的重叠错生植物轰然倒地,翠冰的身形显露了出来,她捂着胸口血液泊泊从指间溢出来,脸上尽是植物扫过的血痕,狰狞可怖。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那睿王出手的动作,胸口便被尖利冰冷的光团击中,疼痛搅碎揉在一起,她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吐出鲜血,洁白齿贝沾染鲜艳的猩红。
阿七惊的张大了眼睛,惊惧的恐慌又袭上心头,她转身看着夏楚枫,仿若在看着一个怪物,目光里满是藏不住的害怕,脚步不自觉离他远了点。
他的脸色很沉。
“过来。”
阿七瑟缩着脖子,不敢上前一步。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这般惊惧,低叹的将她的手重新握在掌心“你说女子见血就是喜事,现在还这般认为吗?”
阿七摇了摇头。
眼瞳里倒映出银白色的面具幽暗的光,翠冰分明是快要死了!可他还这般这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跟她说话。
“我没有杀她。”
他抬眸冷冷望着走廊尽头的翠冰,翠冰惊恐的看着他,身体慢慢的往后挪,每挪一寸都是用尽了力气,衣衫早已被血液浸染成刺眼的红,在地上留下许多斑驳不堪的血迹,有隐隐的腥气传进阿七的鼻息间,几欲作呕。
“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要受到惩罚。”
语气清冽。
“她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阿七面颊通红,眼底紧簇的火焰渐燃,虽然平日里翠冰并不待见她,可她什么时候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变成这番恐怖的模样,差一点,翠冰就死了。
“你是愿意她将你离开的事情告诉你伺候的那位小姐,还是情愿她永远都无法开口说话。”
他说的云淡风轻,翠冰闻言,全身都止不住颤动起来,明明那人一袭白衣,可她却觉得自己是看见了会吃人的魔鬼!
阿七眼睫轻轻颤了颤。
“她不会说的。”
“你确定?”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我不知道。”
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事情,平日里朝夕相处的人几乎就要死掉,而要害死她的凶手就是那个权倾天下的睿王。
他说只要跟在他身后伺候便能看见阿淙,可现在她有些动摇了。
手指不停的发颤,夏楚枫却是毋庸置疑的用力握紧。
“弱者无能,太过心软无异给自己埋下死机。”
阿七怔怔看着夏楚枫的衣襟,蛟龙攀爪长啸,眼神狠厉凶猛,浅浅金线勾勒出沉沉的震慑。
翠冰几乎快晕了过去,全身彻骨的冰冷,意识却比任何一刻都要清晰,夏楚枫的说的每个字都一清二楚的传进她的耳朵,残酷而又致命。
抬眼是他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遮住那双眸子衍出的幽暗沉静,清冷仿若天神。
“你可以不用对她下那么重的手。”阿七眸里惊惧渐渐褪了,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样养伤会要很长时间,不能干活,妈妈也许会把她丢出胭脂楼的。”
她曾经亲眼见到一个丫鬟不小心摔断了腿,妈妈嫌弃她不能做事吃白饭便吩咐龟奴们将那个丫鬟丢出了胭脂楼,她当时刚进胭脂楼,躲在角落里看着,全身瑟瑟发抖。几天后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出去看那个被丢出去的丫鬟,哪里还是前几日里面色红润的摸样,全身骨头凹陷的厉害,整个人严重脱形,她将准备给阿淙的馒头放在她旁边,几天后再去看的时候,却不想已经死了。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生命是如此卑微脆弱。
有隐隐燃跃的念头狠狠冲击着神经,可是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她这种姿色还勉强入眼,你们妈妈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他抚着她的包子头,声音很轻。
“她不会被丢出去是吗?”
“嗯。”抬眸看着那个全身瑟缩的丫鬟,眸里冷厉残忍“她会跟你们小姐一样会接待很多客人,也会享受到有丫鬟伺候的生活。”
翠冰脸上早已吓得血色全失。
张开嘴巴拼了命的嚎叫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不能说话了!
这个认知让刚才那些折磨人的苦痛又变成撕心的绝望,她望着阿七,那目光恨不得杀了她,将她碎尸万段!
夏楚枫的脸色阴沉冷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蓦然他却突然移开目光,打了个响指,之前已经离开的陈鱼生又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侧,阿七吓了一跳,夏楚枫的眸光却是淡淡的,手指摩挲着又被系在腰间的凤凰木雕,声音清冷如水“不要再让我看见这恶心的东西。”
陈鱼生得令,身形快速仿若闪电移到翠冰的身边,还未等阿七看清楚,连带着翠冰也消失不见了。
“翠冰呢?”阿七问。
要不是眼前还是一片残骸,她甚至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
“她会好好享受别人伺候她的日子。”
夏楚枫唇边冷凝,银色面具反出沉黯冰冷的幽光。
这目光跟刚才不同,似是带了蛊惑,阿七摇摇头,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赶走。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眉心的地方一阵灼痛,竟渐渐失去了意识。
有一双手将她勾进了怀里。
夏楚枫看着她,指节分明的洁白手指摩挲着稚嫩的面庞,如同潮水汹涌激荡心脏,濡湿着浸染不真实的虚幻。
“我以为你还要再找个几年才能找到她。”空气中,蓦然多出一道声音“没想到比我想象的要快。”
那声音低低的笑着。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将她囚在这里,我要带走她。”
夏楚枫沉声,手指也微微用了力。
“你就那么确定她就是璃凰?”
那声音依旧低低的笑着,声音的主人却丝毫没有出现的意思。
伏暑难耐,夏楚枫一身白衣,胸怀里锢着阿七
“她的眉心有我烙下的梅花印。”
无论上天入地,只要她还活着,他手腕上的那些伤疤便永远不会消失。
“原本想瞒过睿王,却不想睿王这般笃定。”那声音有着淡淡的懊恼“这可如何是好,璃凰可是当朝天子的皇后,你这个小叔私自将嫂子带走,伦理不合。”
“她是个孩子。”夏楚枫看着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的阿七,睫毛轻颤,目光柔和,笑的云淡风轻,又隐隐有些残忍“你怕是记错了,璃凰早已在五年前跃下成武门,如今只有阿七哪里来的璃凰。”
“一个小小的青楼丫鬟能入得了睿王的眼,这传出去怕会成为天下笑谈。谁不知睿王心仪的女子便是他的嫂子璃凰.”
最后一句话当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刺进心间。
夏楚枫眼瞳里的弑杀之意顿时凌厉“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
“睿王可真是霸道。”那声音的主人情绪不见一丝一毫的波动“不知你可征得这个小丫鬟的意愿,若是她不愿意,你这可算是强抢民女。”
“她会同意的。”
他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他的手指紧紧箍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阿七,白衣飘决,发丝与她额前的的发纠缠,他的脸色稍霁,隐隐有着柔和又带着小心翼翼。
“睿王真是自信满满,不如唤醒她,问问她可好。”说完,一道疾如闪电的白光飞快击来,那速度又快又准,微微泛着灼热,眼看就要击入阿七的眉心,却被一把折扇挡了回去
“你救了她不代表这是能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的厥词。”重楼高瓦,雕花飞檐,枝繁叶茂的树干上隐隐可见绛紫色的衣袍一角轻轻摇晃,可见那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的漫不经心“我要带走她也不是征得你的同意。”
“听说云王今日也在这胭脂楼里。”
那声音低低的缠绕着轻笑声有些诡异。
“你想要什么?”
“放了你怀里的那个小丫鬟。”
“不放又当如何?”
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小丫鬟久久僵立着。
蓦然,又听见那人的轻笑声“那睿王便带走吧。”
伪更,多修了一千多字~~~
8.22-9.5璃凰错上榜编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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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应该要主动点对吧~~~~~~~~~~
酷酷的,折磨的死去活来,嗯,很烦。
阿七是不是璃凰呢?这个....是未解之谜。
看了不要霸王,霸王诅咒你今晚空调自动歇菜。
会越来越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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