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惘然》蓝色的小药丸

5、第 5 章

　　新学期一开学大跌眼镜的事又来了。
　　衣昂成为班长这事大家心服口服，但是程锦做副班长这算怎么回事？
　　除了一个妈妈在怀孕时不小心吃了药导致智力不太高的，班级里只有一个人比程锦成绩差，怎么轮也轮不到程锦来做副班长啊！学生们没说什么，但是很多家长不干啊，颠儿颠儿跑到学校来找老师。
　　“老师啊，你是不是收了程家的礼？为什么程家小子学习那么差还能做副班长？”
　　“王老师，你治理班级挺有方的，但是你安排程家小子做班长是什么意思？”
　　“王老师啊，不是我这人不要脸啊，但是我真觉得我儿子比程家小子优秀，最起码成绩高了七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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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无奈的一一解释，“班级里总要有一个核心，作为学生最重要的是学习，所以衣昂是班长，给大家起到表率的作用；但是衣昂对什么事都不太在意，班主任又太忙，不能让学生成为一盘散沙，在这种环境下团结同学有号召力的程锦同学就成为了副班长的不二人选，你孩子确实也很优秀，我会努力培养他们的。”
　　老师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家长回去不免要和孩子说“听他的干吗？看吧，把人家捧到班长的位置上你啥也不是。”之类的话。
　　这种话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开始有人挑战程锦的权威。
　　就在程锦妈一直纳闷程锦最近怎么总在活动中受伤时有人找到大院了，是另一个大院的小胖孩，并且是家长领来的。
　　看着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小胖子程锦妈一下子就懂了，一想程锦刚才还在生龙活虎蹦跶着更是来气，铁青着脸怒喊：“程锦，你给我滚过来。”
　　“诶，来啦！”什么都不知道的程锦拉着衣昂欢快地跑过来，一看这场面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拉着衣昂又退了回去。
　　“滚过来。”程锦妈咬牙切齿地说。
　　程锦偷瞄着自己妈妈，坚定地摇头。
　　“快点滚过来。”程锦妈眼球都快瞪出眼眶了。
　　程锦不仅没过去反而又退了两步，衣昂也战战兢兢地跟着退。
　　“赶紧滚过来，别逼我动手。”程锦妈看起来是来真的了，程锦有些动摇。
　　“我数三个数，你还不过来就看着办。”程锦妈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一”……
　　程锦知道在劫难逃了，磨磨蹭蹭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衣昂，又向前走了几步，在离自己妈妈大概十米左右地地方停下了。
　　“二”一出口程锦赶忙又向前走，在离自己妈妈三米远的地方停下了，但是程锦妈没有停的趋势，“三”。
　　就在“三”脱口而出时程锦飞快跑向自己的妈妈，“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你别打我，我改，我改还不行吗？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程锦痛哭流涕。
　　……衣昂又长见识了，根本就是什么都还没开始，怎么就开始认错了？
　　程锦妈根本没给程锦改过的机会，一只胳膊拦在程锦腋下，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抽在程锦屁股上，“让你打人，我让你打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人……”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的对话一直如此进行，但是程锦妈的手一直没停下来，连停下来的趋势都没有。小胖孩家长拉着小胖孩在旁边看热闹，小胖孩看得真解恨，一高兴忘了脸上的伤，这一笑把脸弄得生疼又开始咧嘴。
　　当的一声闷响，小胖孩躺在地上了，小胖孩家长这才不看热闹，看着自家儿子胸口上一个脚印，而凶手还怒视着躺在地上的胖孩，胖孩家长赶忙蹲下来看。
　　胖孩本来是要起来了，一看家长来查看就顺势躺在地上不起来还大哭。
　　听见孩子大哭，家长也很恼怒推了衣昂一把，并且抬起手来要打。
　　“哎哎，孩子间的事大人这么出头算怎么回事？而且你这么大人还要打孩子要不要点脸？”程锦妈立马放开程锦拦在衣昂面前掐着腰扬着下巴面对着胖孩家长。
　　胖孩家长有点被抢白的不好意思了，勉强说“是他先打我儿子的。”
　　“对，我也看见了，你儿子打回去我也绝对没有意见，小孩子间打打闹闹很正常，你这个大人要对孩子动手就不对了。”程锦妈不甘示弱。
　　“我就是教育他一下。”胖孩家长无力地辩白。
　　“教育？衣昂有爸有妈用你教育什么？退一万步，他爸爸妈妈现在不在家，我们这些市政二院的叔叔阿姨都在呢，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程锦妈步步紧逼。
　　围观的一听立刻有了集体荣誉感，都随声附和着。
　　胖孩家长有点招架不住了，“我看你们的教育差劲透了，看你们孩子把我儿子打的！”
　　“哼，我儿子有可能乱来，但是衣昂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绝对不会乱来，来，衣昂，你告诉阿姨为什么打他。”程锦妈把衣昂拉到身前，蹲下身摸着他的头说：“不用怕，说实话，阿姨给你做主。”
　　衣昂除了程锦妈真还没怕过别的，但是此刻他觉得程锦妈其实也挺好的，便开始控诉胖孩的罪行。
　　“他欺负程锦好久了。今天早晨他抢程锦的好吃的，程锦抢回来他还打了程锦一下，我们没还手。但是下午他还偷了程锦一毛钱，虎头和大亮他们都看见了，我们要他不给还打程锦，程锦说他是副班长阿姨不让他打人我就把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