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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不诚之人不配论剑 BY西门吹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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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骑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对自己诚吗?不过是按照某种对自己的暗示而去做事,被一种心理所束缚,却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决定。”
夜不啼楞楞地看着王骑,举着的剑缓缓放下来。
王骑继续说:“你觉得你做的事有意义吗?将自己作为信仰的人不会懂得自己所担负的责任。”
说着指向西方:“在那里就是我们信仰,也是我们的守护,我们的责任。”
说完,直直看向夜不啼。
夜不啼看着自己的爱剑【无】。
“山人...”
王骑右手边跪坐着的副官腾,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其他军长们都收剑回到了原位。
解决了。
王骑突然收回凌厉的目光,从案上端起酒樽,递给夜不啼。
“请!”
夜不啼抬头看向酒樽,又看向王骑,王骑的手就举在那里,伸在他面前。
过了许久,夜不啼接过了那樽酒,王骑也举杯,两人对饮。
其他营内的所有人也都举杯,向夜不啼祝酒。
用餐毕。
副官腾走出营帐,朝天空舒了口气:“现在我明白夜不啼和当年的庞瑗有何不同了。”
绿鸣未走过来:“有何不同?”
腾仰望着天上片片白云:“夜不啼更年轻。”
绿鸣未眨了两下眼:“那又如何?”
腾转身走向前营:“小孩子更好骗啊,傻瓜。”
绿鸣未一愣,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绿鸣未笑了。
“小孩子啊,这话不错呢。”
今日的对阵。
今天是个好天气啊,白云朵朵春暖花开。秦赵两军相亲相爱情同手足【大误】。
廉颇离开亲军,独自来到两阵之间,笑着招呼王骑:“王骑,你今天找到能人来对付我啦?”
王骑正纵马前来,听这话,笑道:“这是什么话。王骑军还不足以对付你吗?”说着斜眼望了望夜不啼那里。
杀气太重了。夜不啼只是单纯地站在那里,他散发的杀气也足以把周围所有野兽轰出几里地。
以至于他无法骑马。
王骑咧了咧嘴。
廉颇伸出大巴掌,拍了拍王骑那不像肩甲像翅膀的肩甲,露出满嘴白牙:“王骑,今天或许是最后一战了呢,赵王已经有把我找回去的意思了。所以,一年来我一直跟你磨蹭,现在也差不多要结局了。”
王骑掩嘴笑:“这个我猜的出来。”
两人于是各自回阵。
夜不啼兴奋的把眼睛溜来溜去,只感觉在这战场中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
夜不啼战意一起,周围的将士躲得更远了。连远在阵局中央的王骑都往另一边移过去了几百步。
夜不啼其实看不懂阵法,更不清楚冲锋和防卫有什么区别。不过有敌军过来还是明白的。
廉颇军的一员将军,夜不啼不认识那是谁,不过敌将倒是自己凑了过来。
“将军,那个阵里有很大的一个漏洞!”一名赵军向他们的将军喊道。
“只有一个人!”另一名赵军补充道。
那赵将犹豫了一下,随即喊道:“那就冲过去,一个人能抵挡得了什么!”
不出几个呼吸的功夫,赵军扑到了跟前。
恭喜你们,中大奖了。
夜不啼正热血沸腾,不知何时他已经持剑在手,向前猛然一刺,打头的三人就已回天乏术了,包括那位不明真相的可怜赵将。
后面的赵军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理解刚才发生的事,在冲锋状态下停不住马,将他们的将军踏成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