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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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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劲来了吗?”光球故作体贴地问,“要不要来杯饮料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圆桌的中央就出现了一个餐盘,上面放着十二杯颜色不同的饮料。哈利这才发现,他们的椅子都是深色的餐椅,桌布上绣着华丽的金色花纹,看样子就像是一群人围在一起吃晚饭。
格林德沃率先端了一杯德国黑啤,姿态优雅地晃了晃酒杯,朝邓布利多举手示意了一下。众人不由地转动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看着,直到邓布利多面不改色地拿了一杯蜂蜜水,大家才收回了视线。
哈利和赫敏同时拿了热可可,本来他想去拿威士忌的,但是被小天狼星瞪了一眼拿走了。大家像是比赛一样,伏地魔和里德尔同时伸手去端一杯香槟,但是被里德尔抢了先,伏地魔怒视着对方,端了一杯苦艾酒。
马尔福父子选择了鸡尾酒,贝拉拿了一杯烈性伏特加,斯内普则是咖啡。丽塔将最后的一杯黑莓汁拿走,餐盘消失了。
“喝完我会给你们续杯。”光球说,“所以不要大意地压压惊吧。”
斯内普冷哼一声,抿了一口咖啡。哈利低头尝了尝,感觉还不错,朝赫敏微笑了一下,然后看到除了伏地魔和贝拉,所有人都喝了自己的饮料。
“既然选择了酒就不要浪费。”光球冲他们俩冷冷地说,“也许酒精能让你无所顾忌。”
伏地魔凶狠地盯着它。
“好吧。”光球上下摇晃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模仿耸肩的动作,“无所谓,你爱喝不喝,待会儿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第二次抽签吧。”
白色的小箱子再次飘了出来,这回它是逆时针飘的,大家一次抽完签,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不要是自己。
光球咯咯笑了两声,道:“希望这次你们会选择真心话,我可是期待了好久了。”
哈利望向小天狼星,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七号。”光球说。
邓布利多缓缓地张开了手掌,掌心的纸条上用蓝墨水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七”。
“好了,先生。”光球语调平稳地问,“您旬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说。”伏地魔冷冷地开口,“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对邓布利多的口气就像是一个恨不得去吻他长袍下摆的走狗?”
光球的光猛地闪闪了。“校长才没有你那种恶心的癖好,伏地魔。”它尖刻地说,然后放轻了声音,“校长?”
“真心话。”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你是打算为学生们探探路吗?”光球问,“不过这个选择——到底是好是坏就要看您这么处理了,来吧。”一个红色箱子出现在邓布利多面前,“抽一道题。”
邓布利多将手伸了进去,视线似乎隔着光球越到了对面的座椅上,但这一眼快得几乎像是错觉,除了对面的人抬了抬眉毛以外,没有人有动作,都只是盯着他的手看。
过了一会儿,邓布利多抽出手,低头瞥了一眼纸条。
“哦。”他低声喃喃,“这是个很特别的问题。”
“先生?”哈利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身。
邓布利多看了看他,再次摊开手掌,上面写着一行字:告诉大家你爱的人是谁。
“这、这这这……”哈利结结巴巴地说,“这可是涉及了隐私的东西!”
“你们这么多轮下来真的有隐私吗?”光球说。
大家默不作声,均是用讽刺的目光看了看光球。光球抖了抖,继续说:“好吧,校长,您可以回答了,这不是什么难的问题。我写的不是‘最爱’,而是‘爱’。”
伏地魔哼笑着:“怎么,邓布利多?难道一直标榜着爱与正义的你居然找不出人选吗?真是一个撒谎精。”
邓布利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过目光,对身边的绿眼睛男孩柔声说:“哈利,我爱哈利。”
哈利不自在地在椅子上扭了扭,脸红了。
里德尔铁青着脸,伸手端起香槟猛地灌了一口。
“我、我……”哈利鼓起勇气抬眼回视着,“谢谢您,校长,我也爱您。”
他们同时收回了视线,静静地看着光球。
光球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一个略带挑衅的声音响起:“如果问题换成‘最爱’,你的回答会变吗,阿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