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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Happy birthday ...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言阳也没有什么余兴节目,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毕竟不是他的风格,让溪西有点不适应。
夜里翻来覆去想着他,那个笑容,那双温暖的手,他就是最合适自己的人了,这么多年了,哥哥和妈妈的爱总是遥不可及,这么有家的归属感的还是第一次,一个人住了那么久,早就习惯了寂寞,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希望有这么一种可能,他会适时的出现在她的身边......
“嘟嘟噜~”是电话,谁在这么半夜三更的打电话过来啊,被自己折腾了一天,她在9点就睡下了,看了看时间,23点55。猜都不用猜,言阳的来电,电话估计是“happy birthday”之类的他们约好了,从今往后的生日互相过= =。
也不用这么早吧亲,还有几分钟就到周六了啊亲。
“猪,怎么现在才接啊”,一声猪好不甜蜜,“happy birthday”。
“谢谢”
“明天傍晚在市体育场见哦~~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诶~~”只听到嘟嘟嘟的忙音。
怎么回事,话不多,居然还给她整个白天的假期?!其实她也有所察觉,似乎情书门事件发生后他就微妙的疏远了她,今天的情书也是,似乎只有甜蜜的词藻,就像第一封一样,一点都不像她后来期待的那种浪漫。
曙光划破黎明,意味着她今天一天会一个人过,她决定回家一趟。
家里很安静,和平时一样,苏航和妈妈都是喜静之人,或许他们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也说不定,如果真的忘了,她还想嬉皮的撒个娇,然后在他们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悄悄脱身。推开门,却是看见一桌的礼物,差点惊叫起来,这种感动正是因为自己错误地认识导致的,这时候,发现了哥哥苏航,似乎疲惫的倚在门边,“回来住吧,妈很想你。”
“......嗯,我考虑一下。”
哥哥和妈妈,这最熟悉的陌生人,在7岁那年强加给她,她没有接受她也没有反抗,这或许是她不愿回去住的原因。如果是你,你会原谅有人把你从亲生父母身边剥离,给你重新规划人生吗?或许有人安于这样的生活环境,但她不会。
在7岁的记忆,她隐约感觉到她是一笔交易下的产物,妈妈说,有些事情要等她长大才能说,她想,这是苏家事,不能对外人说也情有可原,只是希望最后听到的结果不会让她失去了最后的自尊。
平时偶尔回到家也就是匆匆吃过饭离开,今天她和哥哥在厨房里细心的摆弄着菜肴。“你个小丫头片子,想不到一个人住,会的手艺还不少。”还不是言阳闹的。
“哥哥才是,怎么也学厨啊。”然后两人异口同声,“泡妞。”两人相视而笑。
哥哥补了一句,“知我者溪西也。”
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竟是泪眼汪汪。
“妈妈又出门了?”溪西洗菜,头也没抬。答案是肯定的,每年今天,她都要出门不知道做什么。
“妈?!你回来啦,溪西也来了。”
“嗯,溪西。你们两个去玩吧,妈妈还没老到要你们来做菜的时候。”
“哈哈,子女尽孝心嘛。”
“溪西的厨艺我放心,你的话,不是不给你面子,妈妈我真心不敢恭维。”
溪西咯咯地笑了,苏航脸红了半边,“溪西我们走,老妈好心当做驴肝肺,让她自己吃油烟吧。”
“哈哈,等下,我把菜洗完。”这时候抬头,妈妈温柔的扶了扶头,顿时觉得好暖。“妈妈,我和哥哥去客厅,你有什么事叫我。”
“嗯。”
“哥,大学生活好玩吗?”
“没差,小的时候就是在大学城自习的,感觉亲切了。对了,溪西想报B市的大学吗?你的成绩进Q大或者B大都没什么问题吧。”
“是吗?哥哥真看得起我。”
“还有半年不到就要高考了,要是你和我上同一所大学,老妈会欣慰死的。”
“哈哈,你呢?”
“我当然更开心,到时候抓你出去充当我女朋友,看谁敢说我没人追。”
“去,”她用双臂比了一个大叉,“怎么说也是你追我吧,不让我多没行情啊。”
“哈哈,溪西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
“这么直接。高考前禁止早恋哈!!!”
“哥,你已经是黄昏恋了。”
“鄙视你。”
“这个礼物是你挑的?”是一件江南旗袍,“真好看。”
“知道你喜欢江南,专门给你定制的。”
“哈哈。我最近长胖了,穿不下怎么办?嘿嘿,听说小花很瘦,给她吧。”
苏航很少听她提起小花,也是讶异,也是开心,“送给你的你就不要客气了嘛,你的身材我会不知道,要不要我报报你的三围。”
“呀!讨厌啦!”妈妈的笑声也传了出来,“妈!”
今天是她在这个家最幸福的一天,她感觉得到他们的关系在改观,只是妈妈看着她总是在看着谁的感觉,太溺爱,她知道是苏小花,妈妈的亲生女儿,还是会有点嫉妒,又有点可怜妈妈,可怜小花。
苏小花,苏航亲妹妹,在7岁那年被送往德国,据说是留学,不过也有人看到她当时似乎血肉模糊的,也就有传闻说是治病。苏航告诉溪西内情是车祸,更多的妈妈也不肯说,这也是在七岁那年,会不会和自己有关系?
想到可能是自己害了小花,就有莫名的恐惧,这么想的不只是她自己,哥哥也曾这么误解过。曾经一不小心向妈妈哭诉自己的感受,当即哥哥和家仆就被叫到身旁,被狠狠的摔了一耳光,苏航知道这是做给大家看的,妈妈说,这事与溪西无关,再有人这么想,直接被逐出家门。
妈妈的举动虽然吓到了她,却也感受到自己在苏家不是可有可无的,跟刚进家门时说的一样“溪西不要怕,这就是你的家。”自从15岁生日party,办完之后,溪西表示不喜欢大操大办,每年今天,家仆都会被准假,这个家只剩下自己人。
“妈,刘叔也是自己人,以后不用也放他的假,不然你出门也不方便啊。”苏航帮忙端菜,溪西一边听着帮忙。
“小孩子懂什么?刘叔是苏家的恩人,在苏家干了一辈子,他是看着妈妈长大,从他来苏家的那一天,他就没回家过个年,放过超过5天的假期,他对苏家知根知底,这样的恩情,我们苏家倾家荡产也报答不得。
现在他的小孙子也快成家立业了,我打算让他在苏企谋一份好工作,这样才对得起刘叔。我都打算好了,刘叔干完今年就养老回家,接下来苏家养他一辈子。”
溪西觉得,刘叔可能知道7岁那年的全部秘密。如果要问,必须在今年内问清楚。
“吃饭咯。”
“好。来了~”
回出租屋的路上想到刚刚哥哥问到她喜欢的人,她居然这么勇敢的说出来。因为答案已经明确,非言阳不可。哥哥、妈妈是很重要的人,朋友是很重要的人,但是只要他一句话,他能够为他抛弃这个世界。想到两个人的曾经幸福生活,她就没来由的想笑。这时候她听到咖啡屋传来TANK的《 专属天使 》:
“没有谁能把你抢离我身旁/
你是我的专属天使/
唯我能独占/
没有谁能取代你在我心上/
拥有一个专属天使/
我哪里还需要别的愿望/
要不是你出现/
我一定还在沉睡/
绝望的以为生命只有黑夜......”
关于家人这样的穿插在小说中,点到为止。个人还是蛮期待happy end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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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Happy 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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