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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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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瑾走出来不久,才发现穆桑严给他的吊坠不见了!等他再回去时,房间里已经没人了,穆瑾只好又出来了,打算一会再去看看。
此刻,穆瑾正懒洋洋的呈大字型躺在一片草丛里,放空自己。
穆瑾很想亲自回去找穆桑严问个清楚,问他为何这么久都不曾将这个事实告诉他,但事实是,穆瑾没有去,反而还跑这里欣赏景色来了。因为他不知道将他与穆桑严只见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后,他该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穆桑严,是依旧如初般赖着他粘着他没事将自己的感情无顾忌的告诉他,还是相敬如宾,从此之间只剩下父子之情?
现在他宁可选择熟若不知,也不愿意穆桑严亲自把事实摆在二人面前,他不想穆桑严感到为难,同时也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堪,这样,他还可以自然的叫他一声爹爹。既然爱情与亲情二者不可兼得,穆瑾没必要再把亲情扔掉。
想到这,穆瑾不禁自嘲一笑,穆瑾啊穆瑾,你何时变得这般畏畏缩缩了。
这时,风里突然传来异样微动,伴随着草丛的晃动,声音越来越近。
耳闻风动,听声辩位,穆瑾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警戒的看向周围,而就在此时前面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影。
穆瑾看向来人,原本警戒的目光突然“悲戚”起来,天啊,他想哭的心都有了,就差顶礼膜拜,叫十七一声大哥,别在追着他杀了!
“大哥们啊,我都把香蛊取出来了,怎么还是找到我了!”穆瑾哭丧着脸虚心求解啊,如果之前因为体内有香蛊在的话,寻味找人,总是能找到他的话,无可厚非,但是现在呢,穆瑾自认为藏的够隐蔽了,怎么这帮东西还是找到他了,难不成真的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主上这次特意准备了一只怀有子蛊的母香蛊种到了少主你的体内。”十七很负责任的将原因一板一眼的说出来。
穆瑾当场石化,子蛊子蛊子蛊,在心里不停的默念,子蛊是什么,子蛊就是母蛊下的崽儿,想到那个母蛊竟然在他体内产卵了,产了一个,两个,还是三个?不管几个,问题是这些卵不仅产在他体内了而且还孵化了!穆瑾有点反胃了,忍不住恶寒,风吹过,穆瑾彻底凌乱了,他爹爹好狠心,居然把这么恶心的虫子放在他体内,随机穆瑾哀怨地看向十七,可怜兮兮,“十七,不会把本少主给吃坏了吧,哎,难道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本少主最后竟要落得一个万虫穿心的残忍下场吗?天理何在啊!”然后又目光悲戚,大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之英姿,继而又说道:“所以,十七,在我离别之际,你就行行好,让我找一个山野隐世埋名,静静的等待死亡吧。”
十七眼观鼻鼻观心,一点都不理会某人的悲悲戚戚,例行公事,又一板一眼的解释道:“不会的,主上说这些香蛊一定意义上讲还是营养品,而且寿命短,三个月之后便会消亡,所以不会对少主的身体产生任何威胁的。”
穆瑾暗自磨牙,这个该死的十七!看着某十七一副欠揍样,穆瑾终于爆发,气急败坏,“营养你个奶奶的头啊,你就不能睁只眼闭着眼,假装没看见我,通融通融本少主啊!”
“对不起,少主,这是主上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得罪了。”然后十七一个手势打出去,后边的十几个黑衣人皆行动一致闪着凌冽的掌风向穆瑾袭来,穆瑾一个侧翻身避过,同时嘴里嚷嚷着:“这不公平,你们这么多人打我一个,有本事我们单挑啊!”虽然穆瑾现在一边和他们对招一边游刃有余的嚷道,但是穆瑾知道他一个人和十五个银牌杀手打持久战是不可能的,杀手习得的都是高攻击高爆发一招致命的武功,要求速战速决,不拖泥带水,所以虽然一开始游刃有余,但是越到后面穆瑾对起来就会越来越力不从心,因为在一开始的全力攻击下他也会浪费更多体力,从而慢慢现出破绽,他们十几个人相互配合很快就能发现这些破绽,从而攻之,这是穆瑾发现的规律。既然打不过他还逃不过吗,这是穆瑾屡次战败的觉悟,于是没事就研制了烟雾弹,以便他逃跑的时候用,本以为没用了,没想今日却来了机会。
所以在随便敷衍几招之后,穆瑾迅雷不及掩目从怀里掏出两个烟雾弹,烟雾弹扔出去会冒出很多烟雾,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穆瑾却可以趁着他们一瞬间的眼盲之际,从而利用这个空挡跑出去。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已不见穆瑾的身影了。
“继续追。”十七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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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瑾一溜烟便来到了附近集市上,易容成了一个算命大师的模样,蹲在一个墙旮旯。
穆瑾看着大大的算命两个大字,嘴角抽搐,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我穆瑾的容身之地吗?这样躲来躲去得躲到猴年马月?感慨之余,穆瑾眼光一瞥,突然瞥道一抹熟悉的身影,眼里精光大盛。
“这位公子请留步。”穆瑾像模像样地举着旗锦举止泰然的来到白衣男子的身前。
赫清念闻声,站住,看向来人,微笑着道:“先生有何事吗?”
“嗯。”穆瑾缓缓的掳着下巴上长约半尺的胡子,若有所悟,又慢慢地点着头,一双浑浊的眼睛似在观察这个男子,良久复又说道:“老朽看公子您天庭开阔,印堂发亮,双目炯炯有神,此乃大富大贵之相啊!”
赫清念看着眼前这个颇有些仙风道骨的算命大师,没有拒绝,而是问道:“先生可是看出了什么?”
“老朽刚才掐指一算,预知公子日后必有大成,同时也会有一段良缘在等着公子啊。”“老先生”慈祥的看着赫清念,一句话说的神乎其神的。
赫清念低眉敛笑,不想驳了这位老先生的好意,于是说道:“多谢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命之一事,非一句话就能决定的。”
只听“老先生”呵呵一笑,并无所怒,而是又掳着长长的胡子说道:“年轻人莫要不信命,有些事便是上天注定的了,方才老朽看公子说话气质斐然,又掐指算了算,得知公子最近会有一大劫。”
“哦?此话怎讲?”
只听“老先生”又问道:“公子是不是在今日卯时捡到一个吊坠?”
吊坠?赫清念想起今天早晨确实是在床上捡到一个吊坠,不由的惊诧:“先生怎会知道?在下确实是在今日卯时在床上捡到一个吊坠。”
“天机不可泄露,老朽想知道自然就能算到。”“老先生”笑笑,“公子在错误的时间捡到错误的东西,乃大凶;而又是在床上,怕是公子近日来会有横祸啊......”“老先生”自顾说道,“但是,可以避免,那个吊坠属阴,乃阴物,所以才会致灾祸,只要公子将那个吊坠交给老朽,老朽将它净化便可。”
算命先生多半是天机不可泄露,神神叨叨,赫清念也并未在意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这个先生一番话说得有根有据,全然不像随口捏造的,打算把那个吊坠拿出来让这个老先生看看,于是伸手从怀里拿出那个吊坠,说道:“这便是那个吊坠了。”
“老先生”看到后,眼色一凛,正色道:“果然是一个阴物!还望公子将它交给我,把他精魂净化再说。”于是伸手欲拿,但是却突然被赫清念一把抓住,只听赫清念问道:“你不是一个真的算命先生吧。”看他老态龙钟的年纪,却有一双细腻光滑的手,着实是假。
穆瑾一愣,才知晓是哪里出问题了,于是转手挣脱,另一个手迅速去拿吊坠,但是却被赫清念灵巧的躲过。
“你到底是什么人?”赫清念问道。
“我是......”穆瑾刚想说我就是这个吊坠的主人时,十七杀千刀的声音就在不远处传来:“在那边,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穆瑾深深的看了赫清念一眼,转身消失在街道。
赫清念看着手上的吊坠,若有所思,那个人怎么知道这个吊坠,看样子似乎很急切要拿回去,是本人还是只是一个认识这个吊坠的人?而再看,那个人似乎在被杀手追杀,能请动杀手出来,而且数量还这么多,应该是一个棘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