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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我和A先到了地方,这是一家烧烤店,老板是个胶东人,所以这里的海鲜很有特色,味道不错,每天来这里人都很多,我们到的时候人差不多满了,我们找了个角落有5人台的地方坐了下来,A开始点菜。
      我坐在那想着A另外两个朋友是什么样的,和瓢一样的类型吗,帅帅的吗,要是那样我今晚可是有脸了,四个帅哥陪着我,回去我有炫耀的资本了。
      “啊”我正想的开心呢,死A敲我的头。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A问我
      “想你的朋友呢,是不是都和瓢一样,是帅哥”我老实交待。
      “是啊,都是帅哥。嘿”A笑道。
      “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不像实话呢。”我说。
      “一会自己看”A说。
      我们边吃边等,没一会他们就来了,顺着A打招呼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了瓢,我也打着招呼,在转眼一看,e,不是说人已类聚吗,怎么会这样。
      “丫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王珣,这个是刘永。”瓢过来对我说到。
      “你们好,我叫韩占儿。”我笑着说
      “你好”“你好”他们两个也冲着我招呼。
      我上下打量着他们,先说这个王珣吧,哈哈,见到他就想笑,见他第一眼,我就想到了土拨鼠,圆圆的,有点像笑哈哈的味道;刘永呢,带着一副无边眼镜,身材略瘦,但看上去特精明那种人,从眼镜后面透出的是犀利的目光。我只能说A的朋友都不简单,是油条中的油条啊,从这一点上看确实是人已类聚了。
      大家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他们四个人就开始要酒了,瓢说:“怎么样,丫头,也来一杯”我说:“好啊,反正今天心情不好,我也想喝点。”
      “你会喝酒?”A好奇的问
      “啤酒吗,有什么不会的”我回答
      “心情不好,怎么了?”瓢问道,土拨和眼镜也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A,见他没什么反应就照实说了:“我们今天去见A的爸妈了。”
      他们三个听后,都倒抽了口气,瞪着眼看着A,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最后还是瓢问出来了“那结果怎么样,丫头,你们没什么事吧?”
      我说:“我是没事,你说过的我是不吃亏的主吗,倒是A不是很好。”
      这时,土拨插了句话,“A是什么,是源海吗?”瓢哈哈笑了出来,说“是啊,她叫我瓢,哈哈,这个时候你们的绰号肯定也有了,这丫头有意思呢。”
      “嘿嘿嘿”A那家伙也笑了呢。
      刘永直接问我,“那们我们的绰号是什么啊?”
      我说:“怎么可能呢,别听瓢乱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可不能这么随便。见我不说,刘永也就没在问,对着A说到:“怎么样今天,没事吧。”“….”A没说话,他又看向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算了捡主要的说吧。
      “还能怎么样,不同意呗,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他们好像给A找了对象,不过我不知道是谁,他们还…还打了源海。闹了一通我们就走了,我也没给他们留面子。”不管A高不高兴了,我全说出来了,愿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我看着A,他就一个劲喝酒,看来心理还是不痛快。听了我这话,他们也都默了,只喝酒。看着他们的反应,是早就知道结果的,看来A挨打挨骂是常事啊。这是什么爹妈,我在心里又骂了他们一十八回。
      “算了源海,不想那不痛快的了,先给我们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王珣想差开话题,可你找什么也别找这个啊。
      “经人介绍。”还是A干脆,我一听这话还是心虚,没言语。
      “谁啊,我怎么没听过,妈的你的朋友我全认识,没听说啊?”王珣纳闷了。
      “没什么可说的,就那样认识的。”A还是那副表情,他们更好奇了。
      嘿,我在心里笑着,看A怎么圆谎,不经意抬头对上了瓢的目光,他是一脸的玩味,我赶紧低头吃我的,嘿,一声低笑从瓢的嘴里传出来,我装没听见的,这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有人就偏不放过我。
      “还是问这丫头吧,问源海闷就闷死了,他是不会说的。”瓢说道,我就知道那天的事他不会就这么算的,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看着A他居然也一脸的认同,想让我说,气死我了,这都什么人啊,怎么男人也喜欢打听细节吗。
      “我说?我的嘴从现在开始就一个功能,就是吃,什么也不知道。”说完,我拿起虾子就吃,不理会他们。
      “哈哈哈”他们全都笑了出来,“这也害羞啊,源海你从哪把她揪出来的,真好玩。”王珣说到
      什么,好玩,这有什么好玩的,我抬起头愤恨的看着他,吼到:“土拨鼠,你说什么,你不想混了!”
      “哈哈哈”又一阵笑声,“土拨鼠!哈哈哈”这次是瓢,他笑的太没形像了,还为人师表呢。
      王珣的脸涨的有点红,好像有点下不来台,恐怕没人这样叫过他吧,是不是我做错了,我没想说的,是他逼我的。
      “丫头你说的真形像,我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了,什么形容词没听过,但这句最经典,土拨鼠,哈哈哈”瓢还是没顾及的乱笑一气。
      我不敢看土拨,毕竟是第一次见人家,偷偷看了一眼A,见他也笑的合不笼嘴,我也高兴了,这个时候能让A高兴就好哪怕只是一时的。
      “丫头你太不厚到了啊!”土拨生气的说到,可是他的脸上挂着笑容,我知道他不介意我叫他土拨了,所以我就开心的回到:“那我下次厚到些。”
      这时眼镜笑停了,问我:“丫头,我的外号是什么直接说了吧,别又一下冒出来了。”
      “哈,你的啊,简单也最土就不用我说了吧”我也不藏着了
      “那…就是眼镜了?”刘永问
      “聪明!”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们没在逼问我和A是怎么认识的了,我们聊着开心的话题,玩着游戏,中间大家频频碰杯,A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可是该面对的是逃不掉的。正当我们玩的高兴的时候,A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脸色就暗了下去,我们也都放下手里举着的杯子,大家都知道那电话是A家里来的。
      “喂,妈”A不情愿的接了电话
      “…..”
      “太晚了,我明天还要去上海,等我回来再说吧”A无奈。
      “…..”
      “我没有,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次好像与我有关了。
      “….”虽听不清她妈说什么,可是怒吼的声音确传了出来。
      “妈你别这样,我们….”A的话被打断了
      “那好,我现在回去。”最后还是A妥协了。
      我们都看着A,在等他开口。
      “王珣,明天去上海的事,你替我吧,我可能去不了了,资料都在小许那,明天找他要吧,郑轩帮我送送占儿,那个大家,我先走了。”A沉重的交代着。
      “不行,我不能让你自己去,你自己去只有受欺负的份,要去我们一起,这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能让你独自面对,你为什么那么怕他们,为什么不敢反驳,就因为那是你爸妈吗,你在他们面前太忍让了太纵容他们了,所以他们才会那样对你的。”我吼到。
      “占儿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不是我能左右的。”A解释。
      “是有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利益要自己去争取,不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一个劲的妥协,哪怕对方是你的父母,也不行。今晚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不能让你再受欺负。”我说完这句话,他们四个人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看怪物,我说错什么了吗,想想,再想想,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天啊,我在说什么啊。我的脸像在发烧,哎呀,这是一个姑娘该说的吗----‘不能让你受欺负’,我凭什么啊,啊…..疯了。
      “占儿….我自己去就行,你回家等我电话吧,你去了他们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来。”A有点宠信的对我说。
      “是不能让你自己去,还真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来。”刘永说到,看吧不止我一人不放心。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去挨打,我和你一起去,我不进门,在外面等你,这总行吧。”我说到。
      “占儿…”
      “行了,就这样吧,到时你开不了车,我不是还能帮上忙吗”
      “什么,你还想开,不用了,就算我有命出来,也没命回家了。”A还会开玩笑,说明状态还行。
      看着和我说不通,A就他们商量,最后决定瓢、刘永和我们一起去,王珣明天要去上海,所以要先回家休息,我们出来后给他打电话。
      结了帐,我们就往A的父母家奔去,这一路上,我还想说服A让我和他一起进去,可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同意,我只好做罢。
      没一会就到了,我们在外面等着,A他自己进去了,进去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哈,是跟我学的吧,准备战斗。
      A进去后,我们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真急人啊。
      “对了,源海他家里人为什么会那么对他啊”我问他们两个人。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初他妈妈怀他的时候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不想要他,可是最后还是生下了他,但从源海出生,他家里人就没对他好过,那个秦姨是对他最好的,这些事我们也从秦姨那听说的。”瓢说道。
      “嗯,源海从小就受气,在家也没什么地位,长大了依旧如此,他们家都不把他当人看,一群人渣。”刘永骂了句接着说:“我们认识他的时候,他比现在还沉默,不过现在好多了。丫头,你们结婚后,可要对他好啊,他从不知家庭的温暖这几个字的含义。”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我焦急的看着院门,没有注意到那两个人若有所思的对视。
      我心急的在车里呆不下去,就走出来,站在他们家门外等着,没一会就听见“哐”的一声摔门的动静,然后,就是里面的骂声“你这个杂种,有种就别进这个家门!”咦,难到他们不积压物资杂交的种子才是优良的种子吗?“杂种?”从遗传角度来说,也是在骂他们自己吧。
      我想着的时候大门猛的打开了,A出来了,他的脸看上去很不好,红红的,又挨打了,眼上还挂着水珠----那应该是泪水吧,他看见我愣了一下,接着就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间,没说任何话,我就任他抱着一动没动,只感觉他在哭。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我,说:“没事了,我和他们彻底决裂了。”说完拉着我就上了车。
      刘永开车,瓢坐在副坐上,我和A在后面,谁都没有说话,我突然想到瓢没事吧,刚才A是不是抱错人了。我在后车镜里偷看了一眼瓢,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又看了看A,他望着车窗外,还是那么消沉。一路无语,我们到了A的小区外。
      “瓢,你们陪源海上去吧,太晚了我就不上去了,看到他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对着瓢说,我想应该留点空间给他们吧,这个时候我不应该在呆在这里了。
      A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瓢说:“你怎么回去,一会我送你吧”
      我说:“不用了,你陪着源海吧,他现在需要人照顾。我自己打车就行。”
      “我送她吧,源海,车明天给你开过来”刘永说道。
      见A点了点头,我们就走了,我回过头,看着他们俩个的背影心里有点空荡荡的,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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