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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相见 ...

  •   本来我是不屑与Adam她们去参加海滩party的,但又没什么事情可做,索性就去了,也没带泳衣。穿的就是平常我最经常穿的白衬衫黑裤子,我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下穿那么少。
      到了那里我真是庆幸我的这个决定,许多男生女生都在海滩上打闹着,我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一见面就混得跟熟人似的,然后一起游个泳冲个浪就成了男女朋友,真是受不了他们。我也懒得和Adam计较,拿了一杯葡萄酒就坐到远离人群的一块礁石上,看着海洋发呆。
      我经常在想,这个世界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世界?是不是有天堂、地狱?是不是有鬼神存在?是不是有一个像《哈利•波特》中的魔法界存在?是不是有外星人?还是说,只有我们人类孤单地存于世间?我不爱说太多的话,因为这个世界还没有人真正懂我的内心,就算我再怎么翘首以盼,一遍遍祈求上帝,仍旧没有半个知心人,可能是我与别人太格格不入,正如我的名字一样——吴言。无言,也许有的时候,死亡倒是一种解脱,我只是把无言当做一种态度,算来,我是厌世的吧。我渴望生活有些起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那样我反而会有一种危机感,哪怕像《盗墓笔记》那样,在盗墓时遇到什么激烈的事然后死掉,也比现在要好上千倍百倍。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就离世了,而父亲也在一年前离开了我,虽然他不是什么商业大亨,但他的遗产也够我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了,因为他向来有节俭的习惯,我也不是挥金如土的人,除了一些日常开支和某些活动的费用外,几乎用不着什么钱。我害怕四周静谧的感觉,这个时候我会更加感到自己的孤独,我的同伴中没什么人会理睬我,她们会说我又在伤春悲秋了。Adam这次抓我来也只是凑个吉祥数字罢了。
      我喝了一口酒,把稍有些腥辣的味道吞到肚子里,酒真是好东西——麻痹神经的好东西,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借酒消愁了,只是这里不同在家,我可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现在大约是晚上八点,沙滩上点着一个个篝火堆,受邀而来的人都在说笑着,有的还跳着舞,好像只有我一个缩在角落里,不愿让别人看到。远处的海平面上闪着点点渔光,好像是在嘲笑着我。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这个时候才发现,旁边居然坐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尽管他是背对着我的,看不清样貌,但我看见他穿的是黑色的卫衣而不是泳衣,他是什么时候坐在这儿的?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想远离人群啊。
      我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双脚竟然不听使唤地走到他身边,坐在了礁石上。
      他转过脸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我回过神儿来的一刹那,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迷离。
      他认识我?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想开口问他,却听他又说话了:“你是谁?”我去看他,他又恢复了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
      奇怪,这人不会脑袋有问题吧,刚刚还认识我,怎么一下又不知道我是谁了?
      “你不认识我吗?“我今天第一次说话。
      他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另一边无人的礁石群去了,我这才发现他的右臂上有一道将近二十厘米的伤口,不停的流血,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的利爪划开的,可他似乎没怎么在意,我又看到他那湿漉漉的背影,难道他是从海里上来的?这么大的伤口不处理肯定会感染的!
      “啊!!!”
      远处传来Ella和Ruth的尖叫声,看样子她们在去旅店那酒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我立即跑了过去,看到海滩上的景象不禁感到惊诧——那里躺着一个怪物!是被海浪送上岸的。
      乍一看会觉得那是一具干尸,但仔细看看,你就会发现它是瘦的皮包骨头才那样,两只鱼鳍状的耳朵在脑袋两侧,活得像摆动的帆。它全身枯萎,而且萎缩变形地极其严重,眼球向外暴突着,狠狠地瞪着前方,引起我注意的是它的手,它只有三根手指,中间那根,有人的无名指、中指、食指加起来那么粗,这根手指长着两厘米长的指甲。让我更加肯定,这个生物绝非人类。
      周围己经聚集了很多人了,十几分钟后110和120就会赶到,我下意识地朝那个陌生人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他也看着这里,只是不再那样面无表情,眼里满是深深地悲哀。我感到很奇怪,他坐在那么远的地方是怎么看到这里的?况且还有这么多围观的人,难道他是透视眼?我看着他的伤口,猛得又回过头来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的伤口的宽度和这个怪物的粗手指几乎别无二样!难道……难道他和这个怪物搏斗了一番然后杀死了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离开了这个议论纷纷的人群,端了两杯葡萄酒,再次来到那个陌生人面前,递了一杯过去,没想到他竟然接受了,而且一饮而尽。
      我在他旁边坐下,尝试问他一些东西:“你的手臂是它弄伤的吗?”
      他微微点下了头,眉毛轻轻地皱起来。
      “你的伤口不处理会感染的,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用。”他冰冷地说。“你叫什么?”
      “吴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他,但内心有种想和他成为朋友的欲望。“你呢?”
      “我……”他抬头望着天空中的一颗星星,“陈默。”
      我有点想笑,陈默吴言,我们可真是有缘,可看到他那张写满了忧伤的脸,却怎么笑不起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初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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