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泠風

22、第二十一章

　　自從大部分學生回家渡過聖誕節後，霍格華茲偌大的校園顯得有點空虛，不過，衛斯理雙子似乎因研究了新惡作劇道具，所以四出找人作試驗，令尖叫聲、歡笑聲、咒罵聲充斥於霍格華茲，顯得十分熱鬧。

　　而哈利和跩哥則靜靜地在圖書館，盡他們做學生的本分——完成他們的寒假功課。因為哈利的父母也不好惹，加上哈利本身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所以雙子沒有找哈利麻煩。而跩哥也常常與哈利一起，亦避開成為雙子的白老鼠的命運。

　　他們二人在假期開始了四日，便完成了假期作業，於是，他們便漫無目的地在走廊散步。早在假期前便下了雪，所以戶外已舖滿一層白雪，顯得份外漂亮。如果氣溫沒突然上升的話，看來今年會是浪漫的白色聖誕。

　　跩哥很想將時間停住，因為和哈利一起，跩哥感到安心。如果說想和哈利在一起多久，跩哥想永遠和跩哥在一起。

　　永遠到底能有多遠？誰知道。

　　跩哥只想和哈利一起，不分開而已。

　　哈利看著跩哥若有所思，也有點心不在弦。在活了十一年的時間，哈利從不覺得茫茫白雪有多好看。但現和跩哥一起，哈利才覺得雪景份外漂亮。

　　“不同的心態，經歷同一件事物，果然會有不一樣的結論。”哈利凝望著跩哥的側臉，暗暗地想。

　　「小跩，我們回去了，好嗎？」哈利看著跩哥呆看雪景，擔心他長時間留在室外，跩哥會感冒，而提議回室內。「天氣冷，待在這兒太久很容易病的。」

　　「嗯。」跩哥回神點頭示意贊同，但哈利不難看出跩哥有點不捨的神情。

　　於是，二人便往餐廳的方向前進。

　　「聽說，日本北海道的雪景很漂亮。」哈利突然說。「小跩，下年我們一起去那兒看雪，好嗎？」

　　「……」跩哥聽後，沒有出聲，並停下腳步。

　　「小跩？」哈利見跩哥忽然停了下來，便轉身行至跩哥面前，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跩哥只是輕輕地帶過，沒正面地說出回答。

　　跩哥是因為驚訝而停下的。因為他本人對雪景也不是特別情有獨鍾，只不過剛才一絲的不捨，哈利便提出下年去看雪景。明明保持了好幾年的假面具，哈利總可以一眼看穿自己，跩哥心裡有種或許他們的愛，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脆弱不穩。

　　「那我們約定明年一起去旅行！」哈利牽著跩哥冷僵的手，自顧自地做決定。

　　跩哥沒有掙開哈利的手，只是繼續讓哈利溫暖的手牽著自己。因為沒多少人留在校園中，二人一直手牽手，沒有其他人出來打擾二人微妙的氣氛。直到到達了史萊哲林的宿舍門外，哈利才不情不願地放開握著跩哥的手。

　　「待會在餐廳見。」哈利放手時，說了這句話。

　　「待會見。」跩哥的臉泛紅，輕聱地說。

　　「已經手牽手了，呵呵！」躲在牆身中間，看了很久好戲，皮皮鬼終於在哈利回葛萊分多宿舍途中現身。

　　「不要打算阻礙我。」哈利笑得很危險，似乎若誰阻礙他的話，那人必無好下場。

　　「呵呵，我只是替你開心而已。」感到一股殺氣，皮皮鬼也懂知難而退，於是故作輕鬆地說。「我是時候要捉弄飛七了，你好自為之，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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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靜地過了平安夜，今天正是聖誕節。而詹姆就約了哈利和跩哥同渡聖誕佳節，由於全校只有約三十人留校，詹姆便在早上跟哈利說，和留校的各位一同開聖誕派節。

　　看似很體貼的建議，不過詹姆過份燦爛的笑容出賣了他，哈利感到今晚的派對一定隱藏著什麼陰謀。但既然不能不去的話，哈利便接了跩哥後，便準時赴約。

　　「親愛的兒子，你們快過來坐！」詹姆指著預留的空位，笑得欠扁地說。

　　「各位好。」哈利不理會詹姆，只是向在場人士打招呼。

　　所謂「無事獻恩勤，非奸即盜」，這樣明顯的陷阱，哈利不至於看不出，於是以不理會來招架。

　　「小哈，你和小跩坐這兒。」莉莉指著身旁的兩個空位，溫柔地說。

　　「是。」二人便坐到莉莉所指的位置。

　　然後，鄧不利多校長姍姍來遲，成為最後一個到餐廳的人。說了一些常人難以明白的說話，鄧不利多校長便宣告開始用餐。用餐期間，似乎也頗為太平，只是雙子又玩了不少玩笑，令人哭笑不得。

　　「哈利，這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雙子在狼吞虎嚥一番，外加捉弄別人後，遞出一本筆記本的物體給哈利。

　　「死亡O記？」哈利唸著黑色本子上寫的文字。「你們真的弄了這東西出來。」

　　「這是我們衛斯理雙子本年度新作品，死亡O記！」雙子的其中一個，胸前扣著牌子，寫著“弗雷”，向在場人士推銷著。

　　「死亡O記，當然不像漫畫般可以殺人。」雙子的另一個，胸前扣著牌子，寫著“喬治”，接著“弗雷”的話，向大家說明死亡O記的作用。「但只要你寫上你想詛咒的人的姓名、年齡、性別等個人資料……」

　　「再加上你討厭他的原因。」“弗雷”接著說。「死亡O記便會利用已記錄的整人、詛咒、陷害方法，編出一篇該人可歌可泣的悲慘下場。」

　　「內置多種整人、詛咒、陷害方法，所以大概不會出現完全重覆的悲慘人生的。」“喬治”繼續說。「是不是很心動？」

　　「心動不如行動，死亡O記原價一西可。」雙子同聲說。「由於今天是聖誕節，所以有大減價。現在只需約一半價錢，即十五納特，你便可以得到死亡O記。數量有限，售完即止，有意購買的人士請立即和我們其中一個訂購，謝謝！」

　　「那這個送給你們。」哈利遞出一盒包裝得很美觀的盒子給雙子，作為回禮。「是以魁地奇人物及用品為藍本的聖誕節限定糖果。」

　　「咦，這個不是波特教授的樣子？」雙子拆開了包裝紙，看著製作精緻的糖果，眼利地發現以詹姆作藍本的糖果。

　　「那個……」哈利看見詹姆沾沾自喜的樣子，莫明地感生氣。「我自己的那盒，這個人型糖果因生氣而被我掟到地上，然後補上幾腳，才送到垃圾桶。雖然沒吃過，但一定很難吃。」

　　「是雷和小天送的嗎？」莉莉還是像平日般溫和地問，不過看到詹姆的失落樣子，嘴角的弧度向上了幾度。

　　「嗯，剛收到不久。」

　　「被搶先了，真可惜。這是我和水仙送給你們的聖誕禮物。」莉莉不在意地說。「這數本參考書不錯的，記得要看啊！」

　　「謝謝。」哈利和跩哥向送禮的二人道謝。

　　「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回宿舍。」水仙貼心地建議道。

　　「我還沒送禮物給我可愛的兒子……」詹姆從低落的情緒復活過來，精神十足地說。「所以小哈不準走。」

　　「反正你的禮物也不會是好東西，不要也罷。」莉莉不屑地說。「小哈、小跩，你們先回去吧！」

　　「你們就享受屬於你們二人的聖誕節吧！」水仙笑著說。

　　就是因為是同人女，莉莉和水仙早已發現哈利和跩哥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於是，為了自家兒子的幸福，兩位母親當然會出分力，趕走那些無謂人。

　　「小跩。」哈利在莉莉和水仙擋住詹姆的時間，拉著跩哥往外走，到了那條昨天看雪的長廊。

　　「？」跩哥以疑問的表情，看著哈利。

　　「這是送給你的。」哈利遞了一個以紙袋包裝的禮物給跩哥。

　　跩哥拆開了紙袋，抽出了內裡的東西，竟是人手織的手套。

　　「我花了不少時間才學會的，小跩要記著帶在身邊。」哈利笑著說。

　　「謝謝……」跩哥拿著手套說。「我沒有準備回禮……」

　　由小至大，跩哥都是收別人的禮物，而沒有送禮物給別人。所以，跩哥沒有準備任何禮物給別人。

　　「那小跩閉上眼。」哈利笑得很燦爛地說。

　　跩哥也乖乖閉上眼，感覺到哈利越來越近，而且擁抱著自己。然後，有一溫熱且濕潤的東西，和跩哥的嘴唇接觸，但只是一秒左右的時間。跩哥驚訝地張開眼睛，看見元兇正在笑著看著自己。

　　「多謝你的回禮。」哈利笑著道謝。

　　這個聖誕，有人過得特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