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同人—波澜》浊流寺鸦书

3、第三话。药或毒

　　六扇门的人个个都知道。他们的那四位总捕大人，属无情最为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善用计。铁手为人最为刚正受人敬仰，论武功也是四人中最高的。冷血虽然年轻也比较孤僻，但是也是最能干活的一个。可追命呢，新入的捕快就不知道这个平日笑盈盈，只知道喝酒，闯祸比办案还多的人是怎么当上总捕的。也当他是四人之中最无能的一个了。可谁知道就是这个追命不但不是最没用的一个，怕是在四人之中属他最有本事。
　　想来也是，追命年龄最长（不过看上去比较小）再过两年便过而立之年了，却看上去比冷血还较小。当捕快的时间也是最长的，若细算下来他刚当捕快的时候，无情也就是四五岁。冷血更是在不知道那位大娘的肚里怀着呢。论江湖经验因该没人胜他了。而且他当初在舒大叔家借住时所学的东西就不少，就说开锁那是一绝。而且更重要的别被忘了他可是和三缸公子温约红混大的，下毒的工夫他是没学多少，不过解毒的工夫他是学了十成□□。绝对不在最通药理的无情之下。不过这些他都不用，久而久之人们也都忘了他因该会的东西。有时连他自己也忘了。温约红不要他用，他二师兄也不要他用。前者他知道是不想让温家找到自己，而后者他不知道。不过他不想自己做就不做了。
　　追命曾想过要是温约红没有和自己分开，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可能会是个比无情还要来的文雅的公子吧。不知道，不过那就不会碰上小透了，也不会害了她。不会碰上世叔，不会学会追命退法。不会认识舒动人。不会当上捕快，也不会认识二师兄……对了不会有现在过去发生过的一切不快。任何人想到这里都会希望回到过去再来一次吧，毕竟是谁也不会希望有那么多的不快。可追命不会，他不想要那样，不会认识二师兄，大师兄，小冷，不会是总捕。他不想要那样，现在就很好。
　　案子破的很顺利，不过在回京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意外。不知说是好还是不好，有好有坏吧，这就是人生。
　　前一天，天下大雨，在破庙里躲了躲，还是找了一点凉，本来想得没什么不过，上路后有一点加重的趋势，还是治一治把不然回去有的烦了，无情的药好苦，又没酒喝，人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想了几个小时候温约红教自己的几个以酒治病的方子，正好中午路过一个小镇，去药店买一点药材来煮药膳、泡药酒，绝对比无情的药好使，也好吃。
　　去药店时听说昨天晚上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男子来到镇上，男子得了奇症，附近有名的郎中都看过了，每人会治。听说今天一大早她把十里外的一个老御医给找来了，还有其他方圆三十里的大夫都找来了。要是那些人说男子是种了毒或许追命会想要帮忙，他们没说所以追命买好药材去了全镇最大的酒楼。
　　“小二，来一只炖鸡，两个素菜，再来五斤好酒。炖鸡的时候把这些放进去一起。”把药包递给小二，反正都是些平常的药，药膳里常见的。
　　没一会，酒就上来了。先倒一杯，尝尝，果然是小地方，酒并不是最好的那种，不过也好，要是太好的酒也不会舍得把它泡成药酒。把药都倒进去让泡着。每次泡药酒的时候就好羡慕那些药材，要是自己也可以成天泡在酒里，就算泡死了也高兴。喝着渗透了药味的酒追命想着。
　　“什么太医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快滚。”追命正沉浸于自己跑在酒里的美梦时。被一个女人的叫喊破了。想是那些人说过的男女。
　　‘不过这声音好熟，在那里听过呢？对了，好像是……。’
　　“姑娘，这大夫都看遍了，不如，你还是快为公子他准备后事巴。”有人，因该是掌柜不知场合地说着。
　　“你在胡说什么，你在胡说我杀了你。”说着女子扬起手。眼看那女子的手就要打上那反映缓慢的掌柜身上，就算不被打死，也可以把他那老骨头打散了。
　　啪，女子身边一个酒坛子碎了。她的玉掌却没有一点事。老板看到这样也忘了让他赔钱，想到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他怕是……。也没在意那推开女子玉掌的人。
　　“芙蓉。”
　　女子本来想打那打扰他的人，可是那一叫，这一看只觉得眼睛发酸“追……追命哥。”
　　水芙蓉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追命，突然觉得有了依靠，眼睛也越来越酸。不说什么。先抱着追命哭了起来。
　　追命看着这样的水芙蓉不知说什么，就让她先哭着吧。向腿早已吓的发软的掌柜笑一笑，示意已经没事了。便带着芙蓉到他坐的桌上。
　　“好了芙蓉妹子你别哭了。告诉哥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和二师兄一起的么。”
　　“铁大哥他……”
　　“受伤的人是二师兄。”当他想起还因有一个受伤的男子是，心漏跳一拍。

　　和芙蓉上楼看着昏迷在那里的铁手。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那样毫无生气的他，让自己想到了上一回铁手中毒，那一夜，自己为他解毒，可用的不是药，而是……
　　摇一摇头，说了要忘记的。
　　“到底怎么回事芙蓉。”
　　“我也不知道，前几天铁手哥受过一次伤。前天伤口一好就……就……。”
　　“受伤？”‘可能是中毒。’追命一有了这想法就开始个铁手检查。
　　“我本来是想带铁手哥，回六扇门的可太远了我怕铁手哥会撑不住。那些庸医又一个也看不出铁手哥得的是什么病。铁手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放心芙蓉妹子，二师兄他没事，只是中毒而以。”
　　“中毒，不会吧，他可是百毒不侵的。”芙蓉说道。
　　“那毒难不难解？铁手哥他不会有事的。”
　　能让铁手中的毒能好解么。可追命只觉得突然放心很多。毕竟要是受伤自己也许是束手无策。可中毒的话，自己和温约红那些年可不是白过的。解毒本身可比怎么不被人知道自己会这个简单的不是一般的多。自己有能力帮他真的好高兴。再说这毒他见过，虽然是十集，二十年前的事了。当年他初做捕快抓温家那两位的时候他们用过。虽改了一下可解法差别不大。
　　“不算难解，我认识一个不错的药师他可以帮忙。”
　　“可以吗？那么多大夫都无能为力。”
　　“你不都说他们是一群庸医了么，又能为力还叫什么庸医。”打趣地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找他一会就回来。”
　　“可铁大哥他。”
　　“放心好了，二师兄他功底硬。在撑上个一两天都没问题。他就隐居在几里外，以你追命哥我的轻功不到一个时辰就把解药带回来了。”
　　芙蓉看他说得如此自信，也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就点点头。
　　“追命哥你快点回来。”水芙蓉说着这话的时候追命已经不见了人影。

　　看着他服下解药，心里宽了下来。看着芙蓉守在他身边，直到他没事了。有一种感觉自己应该走了。

　　次日。
　　“铁手哥，你醒了，太好了。”芙蓉一下子扑到铁手怀里，哭着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
　　“好了芙蓉乖，别哭了。到底怎么了。”
　　“你前两天突然间中毒昏倒了，我用了好多办法请了好多大夫都没用。后来我碰上追命哥，是他去给你求的解药。”
　　“追命？那他人呢？”
　　“走了，给你服下解药，他说你一夜就会醒，六扇门也还有事，他就先走了。”
　　“是吗？”铁手听芙蓉如此说，有些失望也有些宽慰。离开六扇门有快三个月没见过他了。可见了又因说些什么。‘对不起。’还是‘多谢。’
　　为对他做了那种事道歉，为他救了自己感激。大家以后还是兄弟。很简单的事也很简单的话。可铁手说不出也做不到。追命他太善良了。自己总是不愿意伤害到他，却也总是做出伤害他的事，比如说那次，虽说是种了毒的关系，可他自己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他明明知道那是他的三师弟是同自己一样的男人可还是忍不住会。追命他明明可以把自己打昏。逃开，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他推开的不只是一个男人，而是他二师兄的命。
　　第二天的清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一醒来追命就在他床边照顾着他，还是笑得那么灿烂。铁手差一点就要相信自己所记得的那夜，只是一个梦。可追命明显怪异的走路姿势，和他那手腕上有意隐藏的抓痕，又在告诉着他是一切都是真的。可铁手没有勇气去揭穿追命的面具。每日看着他，想要他，就和那夜一样。可道德的准线又在告诉着自己不可以，除非你疯了。铁手是快疯了。被自己的想法，最后道德略胜一筹把他的欲望拴在身体内。可铁手怕，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多久。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追命是可以装作忘记，可铁手做不到，那块石头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