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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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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年地点:法国--巴黎郊外
“爸爸!”
从屋外跑进来一个如天使般甜美的女孩。
那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孩:一头如海藻般蓬松的金色耀眼长发;蔚蓝色透着一层水气似的眼眸;好似两把小扇子一样又长又密的睫毛上下扇动着;精致秀气的五官;宛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因为奔跑略显得有些红晕,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真是的。”女孩撅起小嘴嘟囔着道:“爸爸又不是不知道今天马歇尔太太来取蛋糕,她又是出了名的刁难。这会又不见了人,要是马歇尔太太来了,要我怎么办吗?”
正在想着,院外就传来一声尖锐且高亢的女声道:“冰河先生在吗?我订的蛋糕好了吗?”
“糟糕!”女孩暗暗喊苦,但又无可奈何,只的深呼吸调整下自己的情绪,连忙迎接出去。
“下午好!马歇尔太太!”女孩向门来的一位身材已经臃肿的妇人笑道,并向她行了个标准的淑女礼。
“哦呵呵呵!小爱莉莎啊,下午好,孩子!”妇女--马歇尔太太笑道:“我是来取我昨天预定下的蛋糕。”
“好的,请您先里面坐。我去给您取来。”爱莉莎笑着往店里让,心里却十非焦急。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父亲将这个刁难的女人的蛋糕放在哪里了。没办法,她只能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等父亲回来解决这件事。
马歇尔太太就在店里的大圈椅上坐下,喝着爱莉莎倒给她的新鲜红茶,悠闲地等着她的蛋糕。
而爱莉莎则走向平时父亲做蛋糕的厨房,希望可以看到能打发那妇人走的蛋糕。
结果很不幸的是,她并没能如愿地发现蛋糕。她也只能站在厨房里暗自抱怨父亲的奇怪消失,
“怎么?没做好吗?”厅里,传来马歇尔太太尖锐的询问声。
爱莉莎知道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也只得硬着头皮走出去,笑着说道:“不,怎么会呢!”她无奈地解释道:“我想是父亲把它做好后放在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了。所以请您再多等一……”
“什么?还要等?”马歇尔太太已不等爱莉莎说完,就急急打断她的话,怒声说道:“要是耽误了我的事,你能负的起责吗?”
就在爱莉莎为难的时候,屋里响起了一道低沉,高贵又略带冷漠的男声:“在这!”
“谢天谢地!”爱莉莎暗暗松了口气,赶忙走向男子的位置。
“我早上就做好了,因为怕就这么放着蛋糕会不新鲜,所以就放到冰柜里冷藏了。”用着和爱莉莎一样金色半长发的男子从冰柜里不紧不慢拿出已经包装好的蛋糕,顺手递给走过来的女儿。
刁难人出了名的马歇尔太太看着已经做好,并包装好的新鲜蛋糕,也尴尬地笑了笑,付了钱一阵风似的走了。
“父亲,你也真是的。”见客人走了,爱莉莎忍不住开始抱怨道:“您知道她是最难答对的客人,还不在家待着,害我差点哭。”
冰河走过来,习惯性地抬起手揉了揉女儿的长发,缓缓说道:“我去…花田了……”
爱莉莎闻言,不再作声,只是用那双充满感情的蔚蓝色双眼看着冰河,将头轻轻靠在冰河胸膛里。她知道,父亲又去缅怀祖父了。据说花田的另一头,曾是祖父生活过的地方。
爱莉莎从没见过祖父,但听父亲说祖父是位很了不起的人。祖父生前和一些像祖父一样了不起的人,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人。唯一遗憾的是:爱莉莎没有见过这群英雄。
但她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样子,他们名字。那是父亲曾经一个一个教她认识,要她铭记的人!
父亲的抽屉里有个很大的,厚厚的素描本。里面画的都是像祖父一样的很了不起的人。父亲说那是他一生中永远也无法忘却的记忆。
而他们的住屋大厅里,那个大壁炉的正上方,也悬挂着祖父的一幅肖像。
不过,也有很多爱莉莎见过的亲人:像在日本居住的纱织阿姨,和跟她一同居住的瞬叔叔;还有自爱莉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沉睡在医院里,植物人般的星矢叔叔;远在中国的紫龙叔叔和春丽婶婶;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面的一辉伯伯;还有那位一直在希腊雅典的贵鬼大哥哥。
爱莉莎心里知道,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已经不在的人,在父亲心里,其实都是很重要,很亲密的人。
就像在大壁炉上,悬着肖像的祖父一样,是父亲刻骨铭心的记忆!
夜,爱莉莎走到大壁炉前,抬头看着那栩栩如生的肖像,喃喃说道:“晚安!我的祖父…卡妙……”
一大早,冰河就把还在熟睡中的女儿喊了起来:“爱莉莎!快起床了!吃了早饭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那……”
睡意正浓的爱莉莎无奈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揉着眼睛浓声问道:“干什么啊?爸爸!”
冰河怜爱地揉着女儿的头,柔说声道:“我们去日本看你纱织姑姑他们。然后再去伊拉克。”
“啊…………”
清晨,只剩下爱莉莎一片惊呼声,和窗外被惊走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