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神秘白衣人 ...
-
前方是一座桌子大小般的血红色池子,池子四周步满交错相叠的碧绿色蔓藤,而奇怪的是蔓藤上居然有大片红色的五角形状叶子,仔细一看会发现叶子的茎脉里面,一丝不知名的东西流动着,犹如人血一样鲜红
池子中央伫立着一株半人多高的植物,植物的根如人的大拇指般大小,通体透明,而令人惊叹的是,如此大小的根枝上居然伸长着如磨台体积的莲台,莲台被参差不齐的黑色花瓣包裹着,隐隐约约透过其中的丝丝缝隙,散发出阵阵红光
池子的不远处,有道身影,白衣、白剑、白靴,连头发都是银白色的,白衣人只是静静的站立在那,双手负于背后,眼眸微闭,嘴角微微上扬,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种不怒自威
这种人乍一看上去就可以感觉到必定经历过尘世间的大事,可是从面貌上来看,也显得太不着调了,叶莫天也是仔细盯着那道身影
叶莫天初步一观,便感到自己内心一阵颤动,这人是何等的悠然,从容自如,仿佛举手抬足间便可引动天地,这般心境可不是随意就能够装出来
年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这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随后他猛然一惊,不对劲,哪儿不对劲?
嗯?那人身上的着装,好奇怪,背后背着剑,拍戏么?随即一想好像自己穿戴和那人差不多吧,这是在怎么回事,叶莫天脑中快速的想着,闹钟实在有很多疑问,虽然对于自己以前所处的那个世界有所芥蒂,但还是感觉有种熟悉之感,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回去
着实郁闷之极,论谁落入此等境地,都会感到未知的恐惧感,甚至未经历过大事的人,指不定还会莫名的疯掉去,这也是多亏了叶莫天向来锻炼而来的心性,才能不至于一惊一乍,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算得上有生气的人,虽然如神经病一般站在那,仍然令人费解,不过心里多少会有些心安
白衣人眼眸微抬,旋即立马闭上
叶莫天眼珠迅速转动,心量: 妈的管他是人是鬼,既然进的来,那么想必会有出去的办法,但那池子?
这样约摸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道身影一如当初一样,没有一丝动作,罔如石化一般,而叶莫天这边可就叫苦连天,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等情形实在过于诡异,心想: 这人不会像先前那名血衣男子一般,死了吧! 想起那石洞之中,血衣男子骤然死去的那阴寒一幕,忍不住后脑直冒凉气
算了,还是过去问问,相比那名血衣男子,眼前的白衣人却是温和极了,叶莫天也不知为何当初会如此谨慎,或许是因为经历了那些,摸摸鼻子,旋即觉得还是过于了
就在叶莫天打算站起身的那一刹那间,突生异变,池子中央的水开始微微的抖动,一瞬间就剧烈的翻滚着,紧接着一缕缕白色的热气飘然上空
叶莫天停下那一抹发力站起的悸动,他感到不安,来自灵魂深处的躁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而止不住的森然杀意
而此时,神秘白衣人徒然睁开那沉重的眼眸,眼中迸发出一种无形的杀气,配合着身后的那一柄轻盈的白剑,整个人好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虽然不能构成实质性的伤害,单单是气势这一点,便足够让对手心理感到压力
叶莫天心里一冷,以为是对方察觉到自己,刚欲出声,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异常沉闷,嘶哑无比的吼叫,声音夹杂愤怒,不甘,还有一丝不屑
这一声可把叶莫天吼了个激灵: 这是什么声音,怪异,低沉,难听之极,叶莫天愤愤的想道,把眼角一暼,只见他两眼瞪的滚圆,嘴巴张得足以塞一个苹果,似乎还不够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只差啊的一声就欲叫出而来
池子的中央冒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脑袋,已经不能用脑袋来形容,可以说是一块巨石也不为过,这个奇怪的头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鳞片,嘴巴微微张开,即使如此,依然可以看见那坚硬狰狞的镣牙,更诡异的是,长着三颗巨大的眼球,只见眼底还含着一点浅绿色
叶莫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再次看向那个东西,一时间感到语塞,全然没反应过来,实在是让人感到一阵头大,估计就自己这身段也不够那怪物塞牙缝吧
这闪身而出的怪异之物,赫然这就是丛林猎手,五阶炎鳞蟒
它突然转过头来,暼了叶莫天一下,嘴中哼了一声,白色的热气从那血口大盆的口中萧然呼出,迎合着那锋利的巨大鄂齿,让人心中生出一股惧怕之意,随即便急忙它一个劲的盯着正前方的白衣人,眼神中充满警惕,骤然张开大嘴,露出那两颗闪烁凶狠光芒的镣牙
叶莫天在它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并未有所动作,只是呼吸很沉重,若有所思的看向它,心中除了震惊就是感叹,这种庞然大物要长成这样,要多少岁月才会.......
“不过刚才那东西什么眼神,好像无视我一样的,看样子,眼下的状况...” 叶莫天苦笑一声,心中自打乐趣,反正从开始到现在,情况也是这样了,虽然不容乐观,但走一步算一步了
随后叶莫天终于反应过来,不由感到无奈之极,前世今生,求死不能,莫名来到这山洞而现在被一个怪物鄙视了?
这还是叶莫天性格温和,换个脾气暴躁的人,早就破口大骂了,只是后果如何,却是不敢想象的。
纵然那怪物听不懂,可总会有所感觉,况且是会修炼的灵兽
就如两个国家的人,见面问路,单是以语言来交流,那完全是鸡同鸭讲,可谓不值一体,行不通的,万一可以呢?
那只能说,那鸭子可能来了个全身一日游,心理、生理、身体三位一体化...
但是其中一个人只要微微一笑,摇头示意,或者微微摆手,任何人都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炎鳞蟒浑身上下蓄势待发,它徒然想不到如此人类竟敢来抢夺自己的东西,眼前这个白衣人到还有资格,但那边那小子,毫无一点魂力,蝼蚁也敢随便抢你大爷东西
气氛依旧如此沉闷,白衣人闻所未动,只是双眼看向池子,目光所到之处,连那怪物也未曾放入眼中,好像在等待什么
一人一怪好似生死仇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过只是单方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