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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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这是圣上赐下的玉山冰茶，用原地最清的泉水煮到滚沸后沏了过掉前两遍水，留了这第三次的待到七分热时加了一茶匙茉莉凝露后才得的这茶水。”
万阳寒端详着专为这茶水换上的半透明黄玉茶碗听着棋儿的回报。的确是好茶，初入口时清苦涩口，但细品直至咽入喉咙时竟变为甘甜润滑，直沁入心脾肺腑，由适合现下这样初春时节还有些微凉的傍晚，晚膳过后消食之用。不知怎的，他才饮下两口，便莫名奇妙的想到了一个人。
“屋顶上的人，下来。”他挥退棋儿，又翻开一只茶碗，自顾满上两碗茶。
黑影从门中闪入跪地，“属下影八参见主人。”
万阳寒喝茶的动作稍顿，眼神一凛直直射向地上跪着的人。
“影十七呢？”
影八被这直冲生冷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被那目光钉在地上不敢移动分毫，心道从未和主人面对面过，这第一次便如此骇人。他直直的叩下，“回主人，影十七挨罚受伤，属下前来替换，他现在正在外面的树上当值。”
“传他来，你去他的地方守着。”万阳寒用阴冷的语调尽力压住怒火，却在影八如释重负闪身出去后捏碎了手里的茶碗。
十七跪在地上的时候，脑袋还是晕的。他无暇反应刚才影八的一脸担忧和让他小心的提醒，他只知道今天又受罚的事情还是让主人知道了。他最近总是被主人逮住犯错，未知的忐忑让他一阵阵心悸。
“啪——”身体被提起后又仄歪的跌回地上，十七只觉右边脸颊一阵又热又麻的痛，竟是其他的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擅离职守，影阁别的没教会，却教会了你恃宠而骄么？！”
十七眼前的黑还未散去，使劲瞪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感受到主人的怒意，只能循着震耳的训斥声爬起来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属下该死。”
身体还是歪的，身子蜷成一团伏在地上，万阳寒看着眼前人的动作听到他颤抖的声音，生生的顿了一下。“为何被换值？”语气还是不变的生冷严厉，但声音却放缓了几分。
“......属下不敢......不敢恃宠而骄......主人......属下该死......”显然是听到声音还没反应过来被问话的内容，十七瑟缩了一下把身子蜷的更小却抖的更厉害，话语里呆了浓重的鼻音和淡淡的哭腔。
万阳寒的心不自觉的跟着一缩。
他稍稍低了声音缓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今日为何被换值了？”
十七顿住，万阳寒也没有出声逼迫，只是站在他前面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注意到十七的呼吸顿时变得混乱了些。
“回主人，属下今日晕倒失职......请主人责罚......”
“何时？”
“回主人，大约未时末。”
未时，玄墨进来禀报的时候是午时中，那时还是影十七在当值，还好。万阳寒心下松了口气，厉色和寒气从他眸中渐渐退去。
看到仍缩在地上的十七，万阳寒抬脚勾起他的下巴将头迫使他将头抬起面向自己，入眼的竟是十七眼底的一片深入骨髓的恐惧。
万阳寒的脸色还没有变回正常，十七看到便更加无措，怔了怔，不敢低头，张开抖着的嘴唇动了两下，才勉强挤出不成句的话，“属下......不敢......不敢的......主人，再不敢了......再不敢如此......这么多次......不敢了......犯错......不敢了......”声调变得不成样子。
“为何晕倒了？”万阳寒蹲下身子，打断了十七口中的支离破碎。
十七才反应了一会儿后立刻顺从的挣扎起来跪直身子磕下头去，却在半路被面前人的手擒着下颚截住，他惊惶，“属下该死。”
早就知道自己不会问出来什么，万阳寒不耐的撇撇嘴，却蓦然感受到手指触及到的皮肤传来不正常的温度。再向面前人的脸看去，没挨过巴掌的左边脸颊有着病态的潮红。
莫不是发烧了？
良久之后万阳寒忽然出言，“昨晚之后，那里可曾清洗上药了？”另一手绕到十七身后拍了拍他的臀。
十七抖了一下后愣住，“回主人，不......不曾。”
难怪，没有经验的，自然是不知道。“承欢之后要及时清理，记住了？”
“回主人，属下......记住了。”
万阳寒松开钳着某人下巴的手，某人就自动垂下头去。
“影阁罚了你什么？”
“回主人，一百板。”十七将头垂得更低。这罚算不上重，可若是主人加罚，按现下自己连跪都难得跪稳的状况来看，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得到受罚结束。要是中途晕倒了，还会惹主人生气。
侍卫由玄墨管影卫由影阁管顺带玄墨玄青共同监视，所以万阳寒并不是很了解刑罚之类具体之处，他脱口问出，“哪里？”
十七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人问的是哪里挨了打，他脸色红了红，“回主人，是......臀上。”
那里，一百板。万阳寒皱了下眉沉哼了一声。影阁的确是严厉，当值时由于生病晕倒居然仍是罚了这么多。
听了前面的人沉沉的哼了一声，十七的心整个向下垂了一截，本来就摇晃着跪不稳的身子又复抖了起来。
“求主人......请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尽责不犯错......属下愿受罚让主人消气......”
觉得哭腔又要生出，万阳寒莫名觉得不忍，左肋下缩紧的厉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十七听不到任何反应，惶恐中心下一狠，咬了牙抬起手大力的直向自己脸颊左右开弓的抽去，抽一下便喊一声“属下该死”。
待万阳寒反应过来面前人在做什么，那脸已被抽了七八下，并有一下比一下使劲的趋势。万阳寒连忙双手制住十七，看到了他眼中的茫然无措。
没有意识的，万阳寒心里狠狠抽痛了一下。双手捞过前面的人把他揽在怀里起身便向寝宫内自己的床上走去。
把十七放趴在软软的锦制床垫上，万阳寒扯掉了他的外裤和亵裤。他有些呆愣，知道一百板的威力不小，却没想到这么大。那臀部生生肿起有一指高，原来浑圆挺翘的那处几乎变了形，上面红色青色紫色杂乱，有的地方竟还发黑仿佛破了皮。回手捞过亵裤，果然上面有不大不小的一片血迹。
万阳寒有些透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