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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乐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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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隐正在犹豫着,是不是真的要把她打晕.这可是很简单的方法.可是,他不想这么做啊.接着就看到她起身对父亲点头了,然后跑进牢里一下子跪在床上的母亲面前.就要磕头的样子.
陆大人感觉到身旁像是一阵风过去了,黑色的一片,再看一眼,君隐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再转过头,那个墨衣男子也跪在陆夫人前面,手一伸正好放在了子衣磕头时头会落下的地方.就这样,两人都拜了三下.那种喜悦,真是难以言预.
君隐的确是太开心了,那个女人是指她真的愿意选择他吗?
"我们走吧?"他问她,有些激动的样子.
"娘,对不起.子衣对不起您."她说着伏在娘亲身上,"以后,子衣都没脸见您了."
"娘,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相信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
听他这么说子衣没理他,只是自顾自哭着,然后擦了泪站起来.君隐扶住她,右手拉着她左手就放到了她的背上.子衣没法反抗,他这是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的体贴吗?可是他的内力让她的身体感觉舒服多了.
"娘知道你孝顺,其实,你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是吗?所以把玉佩留给了我."陆夫人手中正握着那缺月的乳白色带灰绿的玉佩,弯弯的月牙很漂亮,可是并不是什么很贵重的好玉."因为,这个东西,是你的象征吧,他们都认识.所以才会善待我们."
"不是的,娘,我...我对不起您,我现在不该离开您的."
"别说了.还有,真的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否则他怎么知道呢?"夫人说着看了看君隐.君隐的不自信是那么明显.
"娘--"子衣一味只是站在那里,一点没走的意思.突然走开了也不管君隐是否还没停止内力的输入.
"漂红姑娘,这个,送给你."她从肩膀上拔下发簪,帮漂红把它准确地插进漂红衣服肩上的小孔里.君隐看着显然是由于长时间别着发簪造成的洞孔,眯起眼笑了笑.
"对了,这个,帮忙还给刑部的张大人."他说着把一道牌子仍给惜残,"还有,路上小心."说完就拉着子衣出去了.
城门口的人都没说什么,有个士兵分明认识子衣,却只是很恭敬地鞠了个躬.出了城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匹早已备好的马,君隐翻身上马伸手拉她.马儿缓慢行着,没有赶路的趋势.
"喂,嫁给我吧?"走了一会他突然说.没有回答.他低头去看她,居然不是平时平和的态度,脸上的表情那么僵硬.真是的,自己要跟我走的,干嘛又跟生闷气,难道是后悔了.
"喂,后悔了."
还是没反应.
“嗨,嗨……”看来是没办法了,只有行动一下才好。他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慢慢收紧,“若有软玉香满怀,怎堪独枕守夜寒。”
“你……”子衣想推他又怕坠马,手完全不知道该往哪放,只是一直重复一个字。
“我怎么了?”君隐低斜着头去看她,发现她又脸红了,看来以后的日子会很有趣,“终于开口了,那就好。”
子衣微微动了动,发现后面的人似乎定住了。君隐鬼使神差就那么绕过去俯身吻了她,连马都不管了,无论它跳下悬崖了还是飞上天了,在这一刻好象都与他无关了。
有一会他回过神坐好了使劲一夹马肚子,长啸了声”架“便飞驰起来。前面的人却没反应过来。风很大他却觉得脸上烫得厉害,好久听到前面的人终于把话说出来了:“流氓。”
这算是夸奖吗?他想着,伸手帮她挡住路上的沙石。想着他笑了笑。
由于走得太快,订好的路线到达小山村时早了许多。君隐下了马伸还是手要接她,可是她把手放到他手上时他却突然改变主意了一样一下子把她抱了下来。
“小二哥,帮忙喂一下马然后预备晚餐,随意点就行。”他不顾子衣的表情和反对,只是和来应门的小二说了起来,“还有,客房就……”他突然犹豫了。
“两间是吗?”小二把他们让进去,笑嘻嘻地自己说,“两位还没成亲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成亲呢?”君隐问道,“只是我娘子害羞罢了。”没看她也知道肯定是脸红了。
“那您先坐坐,马上来。”
君隐挑了个靠边的位子轻松踢开凳子,把她放下,自己坐到了对面。
“娘子,不要不理我嘛,说说话啊。”他毫不避讳地看着她,随口说了句。子衣看了他一眼,他一直盯着她看,好象自己突然长变了一般。子衣转过头看别处。
“嘿,别这样,”他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回来,“我长得又不难看。”他说着探头过去。
“不要!”子衣想向后退。
“好了,吓你的。”他坐回去,“今天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我知道。她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睛里清楚的写着这句话。她也看到了,在牢里他可没有做出这么暴力的动作。
“那就嫁给我啦。”他放手了 ,漫不经心地看向旁边。却发现有给妇人朝他们这边过来了,定定地看着子衣,似乎在确认什么,他正要站起来阻止她继续靠近,妇人却似乎肯定了一样,一下子冲过来扑通跪倒在地。
“是子衣姑娘是吗?是吧?”
“啊?”子衣起身扶起她,“怎么这么说。”她可很肯定对面那个男人才不愿意自己那么受人尊敬。
“一定是的。”老妇人站了起来,“你身上的气味不会错的。小妇人家里是做香草生意的,现在的夫家也是,所以,虽然我不知道姑娘的样貌,可是这种甜中带苦的气味,却是比任何香草都要清新而忧伤,所以我一直记得,姑娘的大恩大德,小妇人全家都永世难忘。”
君隐觉得她挺奇怪的,很恭敬的样子却一直不肯抬头看子衣一眼。只是拉着子衣的手。什么!他突然发现这一点。
老板和小二都只看到黑影一闪,然后那名刚进店的黑衣男子就瞬间转移一样到了子衣和妇人之间。分开了她们用手护着子衣似的拉着她退了两步。
“莫名其妙的女人!我的问题还没回答呢?”
“你那个是问题吗?”子衣要挣脱他。他那算是征求意见吗?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子衣姑娘!”方才的妇人过去要拉开他,他稍稍用力,小妇人就自己弹出去了。可是,后果却是满屋子正喝酒的农夫都站起来了。全部是“整装待发,准备充分”了。这个样子……
“去叫村长!”他听见有人这么喊。
苦笑,这么个小得一眼望得到头的村子,居然……全村发动了么?看来自己还真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