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请启,见字如晤。
我是太史飞鸿,是太衡山上的一个侍奉童子。今天被作者邀请到幕后来了,说很多读者想念我,希望我来写一个简短的信和大家会晤。更重要的是,作者说,卖卖萌然后记得要收藏评论。
我觉得很困惑。
萌是什么,我没有的东西,怎么拿出来卖?这不是坑骗吗?
收藏评论倒是明白,但是……唉,总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
然后,我将会和大家做笔友,写一些日常的事情。
随着剧情的推进,还有评论的反馈,出现在这个位置的写信人可能有变动,有些是写一些日常,有些则是解答诸君的一些疑问。
总之,今天这里是我的地盘,作者说,我想写什么都可以。
我想大家应该知道,我家峰主最近出远门了。
宝络师叔……咳,宝络仙子似乎想跟着一起去,不过被骂回来了。
——说实话,我一直以为峰主很怕宝络仙子,真没想到,他居然有勇气和宝络仙子吵架诶!
虽然之前吵架了,但是峰主还是把我和阿潇托付给宝络仙子照顾。
然后宝络仙子干脆把我和阿潇送到了学堂。
……听说你们那边喊学校。
反正,从那一天开始,我,阿潇就一起和太衡的正式门徒一起接受启蒙了。
学的东西蛮杂的,剑术只是其中一项,还有辨材,识文,草药,驯兽,幻术,画符,炼丹,制器……我数了一下,必修的就有十七门,而且很多东西我压根不觉得这辈子有机会用到——比如说佛经这类,不过,听老师说,这个是必要的交往礼节,我们和其他正道四门有很多打交道的机会,总不能人家镇岳在一边吟诗作画,我们太衡就像个柱子一样的傻站着吧。
(金思渝:我对这句话表示抗议!)
虽然有解释,但我还是觉得很假的,全天下都知道佛教已经名存实亡了。
……但是考试就是要考。
唉。
总而言之,成绩永远都是令人苦恼的问题。
我剑术和草药拿到了优甲,剩下的……不提也罢。
对了,倒是有几门课很有趣的。
其中一门叫做博闻,讲的都是一些名人趣事。讲课的是一个老松树妖怪,他的树身非常大,几乎就像个小房子。我们所有人手牵手都围不住他的树干。老松树和我很投缘,还邀请我坐在他身上,我很高兴地去了。
咳,就是后果惨烈了一点。
屁股上全是松针,略疼,阿潇对此特别生气,他说,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错误,为什么我要一根一根地把松针拔下来的给你擦屁股?
(作者冒出:大家好,这个擦屁股就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擦屁股(╯▽╰)
太史飞鸿:闭嘴,不要打搅我写信——而且一屁股的血迹,不擦干净怎么上药?)
然后,下一门就是奏乐了。
授课老师是个特别心宽体胖的胖子,他说这奏乐就是一种排解心情的消遣罢了。
粗通即可,至于懂不懂音律无所谓,如果对方想听你评价,你就装作特别苦大仇深再说个好字就可以了。
于是那一节课所有人都在练习苦大仇深的表情。
在路过我的时候,奏乐老师拍拍我的肩膀,特别和蔼地问:“昨天便秘了?”
我没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我的情况怎么形容,昨天蹲茅厕的时候,千针的伤口又裂开了,那感觉非常特别……地疼。
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阿潇得了末等。
老师评价道,这样怎么可以呢?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看见了一个仙音被人弹奏成了糟粕,名不副实,三观尽毁一样,如果这种表情出现在了宴会上,你知道有多扫兴吗?
阿潇看了老师一眼,他看老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糟粕。
第二天,阿潇没来上课,我去了,抽选乐器的时候,我抽到了二胡。
安若葭对此很不高兴——我不太明白她不高兴什么——她说,当年我在浑身淌满鲜血的时候,依然奋斗要救她的样子,多帅气啊!你看看你现在,怎么堕落的这么快。
我不想理她,虽然从寒潭探险之后,我和安若葭关系变好了。
但是安若葭很生气,她指着持着古琴的凌珏说,你看看他这样多帅啊。
我觉得凌珏尴尬地几乎想把自己给埋了,我反驳她,重点不是琴而是脸吧。
安若葭很激动地申辩:“怎么可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对换一下看看!”然后她就把我的二胡和凌珏的古琴换了。然后她就盯着我发呆,一个字都没说。
我觉得,她是感觉到了,古琴也挽救不了我的风度,毕竟,老松树那一幕全派都知道了。
然后,我把二胡拿回来,用它狠狠地敲了敲安若葭的脑门——不管二胡的格调多么的下里巴人,就它那个形状,砸起人来,手感还是很棒的。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就是让我坚定了学二胡的想法。
虽然,当天晚上的对月拉二胡。
……后果是我被满山的猴子精松鼠精追着跑了一晚上,核桃松果砸了满头包。
其实还发生了很多事情,很想和大家说说。
不过作者说,再写就要到达一章的字数了,这让她如何忍心放在作者有话说里——还有,你好意思把这个称为短·信?(而且还赶不上更新了!)
好吧。
那么,就到这里了,大家再见。
——太史飞鸿。
写于八月廿三晚,太衡某山山腰凉亭内。
秋霜初降,落叶坠金。
(幕后:
太史飞鸿:我好像忘了什么?
太史飞鸿:我最近记忆力越来越糟糕了,甚至和阿潇吵架的内容都忘了。
太史飞鸿:算了,忘了就忘了吧,估计不重要。
作者(呐喊):你忘了给我要收藏要评论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