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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恶作剧的惩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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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前面,我是个非常怜香惜玉的人,不忍伤你分毫,咱们点到为止。”虞浮烟轻佻着眉毛看着齐王爷,她可是非常爱惜美人的!这男人长的如此俊美,她肯定会百般疼惜的,前提是……他听话才行。
“哼!好大的口气,至今还没人能够伤得了我呢!”他倒要好好领教领教这刁民的功夫,这可不是耍嘴皮子。
“真凑巧,我也是呢。”至今没人能够伤她分毫,虞浮烟轻轻弯唇,看来,是不准备点到为止了啊!
虞浮烟手上一用力,将那柄镶玉宝剑丢出,直直的插在不远处的一颗高树上:“咱们就以这宝剑为终点,谁先抢到宝剑,谁就赢,附带一个小小的惩罚。怎么样?”
齐王爷一滞,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腰间,这刁民什么时候把他佩戴的宝剑给偷走了?
“有趣……”
高手过招,举一反三。每一次的交手所使用的招数,都无法再使用第二次,因为那些招数都被对方记下来了,并且快速而准确的做出了分析来防御,虞浮烟暗感吃惊,这男人确实非等闲之辈,要想赢他且不伤之分毫,难。
就在虞浮烟暗想之际,齐王爷已经反手拉住了虞浮烟的手腕,顺势一拽,将她抛起,运了五成的功力抬手一掌,将虞浮烟整个人都打了好远,直直的撞到树上又摔到地上,虞浮烟吃痛的捂着胸口,口中一阵腥甜,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这一掌,她能感觉到他并未运足十成功力,否则自己早就一命呜呼了。
眼看着齐王爷一步一步走近,她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被摔得头晕眼花的,头冒金星。
“竟然是个女人……真是看不出来啊!挺有本事的嘛,跟本王过了好几百招才输,也算是厉害的了。”齐王爷蹲在虞浮烟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这么精致的小脸,刚开始怎么就没看出来是个女人呢?
“你……”虞浮烟本来是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但转念一想,刚才他那一掌打在了自己胸口上,应该是那时候感觉到的吧。
“其实本王也挺怜香惜玉的。”齐王爷笑的一脸的奸诈。
本王……本王……他已经多次说道这个词,纵使虞浮烟神经再粗,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本王?你、你不会是……”虞浮烟惊愕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他、他该不会就是这扬州城的大地主齐府的王爷吧?皇帝老儿的亲弟弟……
齐王爷看出了她的窘相,低眉浅笑:“真是聪明的人儿,本王、好像对你产生了兴趣呢。”
不知为何,虞浮烟一看见这男人的笑容,就觉得一阵寒凉,毛骨悚然的感觉。虞浮烟心里震惊之余,嘴上却还是打着哈哈:“原,原来是齐王爷啊!真是失敬失敬,鄙人初到贵宝地,不熟悉这里的人事,还请齐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鄙人计较了吧。”虞浮烟变脸比翻书还快,谄媚的讨好着,之前嚣张的姿态完全不见踪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溜须拍马泰然自若。实则心底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招惹这齐王爷,免得惹祸上身。
齐王爷眉眼轻佻,这女人变得也忒快了,真是有趣:“本王可以饶你不死,但是,也不想让你这么轻松的蒙混过去。”她之前可是对他大不敬的,还咒他阳萎,够可恨的。
虞浮烟在心里哀叹,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煞星呢?她也不是有意要得罪他的啊,怎么就偏偏被抓着不放呢?
“本王听说,吕大人在君不归看上了一个歌妓,却被不知哪来的刁民给抢走了,听说还很潇洒的甩给老鸨一千两银票,那个人是你吧。”确定的口吻,根本不是在询问虞浮烟事实。
“我没抢,是离君自愿跟我走的,吕大人从中阻隔才是,想要用强硬的方法霸占离君。”虞浮烟撅着嘴很自然的将是非黑白颠倒,虽然那吕大人确实是想用强硬的方法霸占离君,可是人家离君,什么时候自愿跟她走了?还不是被她霸占的?
“本王姑且信你,你一个女人,跑到君不归去买男歌妓的春宵,实在是让本王匪夷所思。”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在这个女人地位低下,男人主宰权利的时代,竟然衍生出一个女权之人,其他女人都在家里闺房不出,三从四德的时候,这个女人却在外面花天酒地,逍遥自在,齐王爷真的很想探究一下,她是如何进化成这样一个女人的?
真极品,超时代。
“鄙人只是做跟男人一样的事,有什么匪夷所思的?男人能花天酒地,女人当然也可以。”这是虞浮烟的定论,男人能做的事,她也能做。
“是吗?那男人上床一事,你能做吗?”齐王爷语不惊人死不休,竟然抛出这么明目张胆的床事问题,这让虞浮烟身为一个女人,听了之后,情何以堪啊!
果然如齐王爷所料,这女人即便再强势再胆大,也还是有属于女人娇羞的一面。虞浮烟一听就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红脖子粗的,耳根子都好像被炙热的阳光烤晒着似的,滚烫滚烫的。她已经气的七窍冒烟了,心里将齐王爷咒骂了千百遍,不知廉耻,口无遮拦之类的词全部用上了。
“你无法回答?这就说明,女人始终不能全部跟男人做一样的事,男人花天酒地,你、不行。”弩定的话语,令虞浮烟无可反驳。
“作为惩罚,本王要小小惩戒你一下,你现在应该是动弹不得了吧?”他那一掌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幸亏虞浮烟功夫底子好,若是一般人,早就断了几根肋骨了,哪还有说话的气力。
“能不能动弹用不着你管。”虞浮烟嘴倔的很,白了齐王爷一眼,她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齐王爷也不跟虞浮烟废话,直接抱起她就往新房走去,这女人,还真是轻。
“你干什么?”虞浮烟终于知道害怕心惊了,这新房里的床上椅子上各个角落里,全部都被她洒满了春药,通过呼吸进入体内,该死,有种害人害己的感觉。
齐王爷将她一把扔到了床上,丝毫看不出来怜惜的意味,有点只是粗鲁。虞浮烟吃痛,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你不是喜欢恶作剧吗?本王也挺喜欢的,作为惩戒,这次就拿你开刷。”齐王爷笑的一脸的阴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并将房间内的门窗全部关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这不是存心要整她吗?虞浮烟在心底哀叹,估计不出多久,她就会因为呼吸了过多的春药而产生药效,心里慌的厉害,此刻,真是恨死那可恶的齐王爷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虞浮烟身上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一点,但还是无法随意动弹,否则身上就像散架了似的,痛的龇牙咧嘴。那家伙的一掌,真是够狠的,她估计得修养一个多月才能完全康复。
就在虞浮烟感觉到全身有点发热的时候,暗惊不好,药效有点开始发挥了。忽然,院落里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并且越来越近,虞浮烟心下一沉,这么快就接回来了?她还要救离君呢,这可怎么办,现在自己都被搭进来了。心焦急躁的紧,她到底该怎么办?这不争气的身体又疼得紧,说来,这一切都怪那个阴晴不定的齐王爷,要不是碰上他,自己完美的计划怎么会被打乱成这样?该死、真是该死。
“你们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本爷今天要好好享受美人的娇体,这院落里,一个人都不许留。”吕大人的吼声在房外响起,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虞浮烟的手心里都捏出了汗。
“嘭”的一声,门被大力的踢开,中年男人似乎有点迷糊,满身的酒气,估计是那老鸨拉着吕大人喝的,庆祝他抱得美人归。顺便,从中捞点好处。
吕大人并未看到床上躺着的虞浮烟,直接将一个黑色的大布袋扔了过来,硬生生的压到了虞浮烟的身上,疼得她一声闷哼,额上都冒出冷汗来了。
吕大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解开大布袋,虞浮烟惊愕,布袋里竟然是离君,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塞着布,这是娶亲吗?强抢,豪夺。
离君看到虞浮烟后,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难怪刚才被扔出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预期的疼痛呢。
“大胆刁民,竟然敢在本爷的新房床上,不想活了吗?”吕大人在帮离君解绳子的手顿住了,突然怒吼,待看清刁民是谁之后,大笑:“哟,原来是你这刁民啊?昨夜跟本爷抢占离君,侮辱本王下不来台一事,本爷真是要好好找你算账呢!现在竟然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再好不过了。”他才不管她是怎么来的呢,既然人在这里,就任他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