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之八 糖和三强争霸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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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院帽从没想过，在那孩子毕业后还会和他有所交集。
看着他从容不迫的跟在现任校长走了进来，与自己对视鞠躬，它（也许是他）的心情其实很复杂。
它永远不会忘记他新生入学的那天…
年复一年，分院帽年复一年的做着分院的工作，看着很多学生由慌张的小孩成长为自信的成年巫师，它其实很自豪——在霍格沃茨中，并没有比它在校的年期还长远，见证学生人生最多的人在。
更不要说，它的存在，它分院时所下的每一个决定可谓是决定了小巫师一生的命运，因此它总是小心翼翼的。
“珀西．韦斯莱！”它的分院拍挡大声叫唤。
一个红发男孩走了上来，把它放在头上。那一份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和面对未知事物时的勇敢令它下意识的想要宣布其格兰芬多的身份。
但当它捕捉到男孩脑海中的一个想法时，它的热情冷却了下来。他竟然认为分院是错误的！这不就是在否定它的存在价值吗！
它忿忿不平的质问，但对方却漠视了它的愤怒，只淡淡的回了句：“并没有否认您。”就不再说话。
于是它刻意不作宣布，它在等，等他不耐烦的一刻——如果他是一头幼狮的话，那“缺乏耐性”就是他的性格特点——它等待着。
“请您先作分院，稍后我会前来拜访，解释我的想法。”仍是那种语气，彷佛受到侮辱的它是在无理取闹般，它沉默不语。
“求您了，先生。求您把我分到格兰芬多去。”珀西以恳求的语气，略带妥协的说。
“为什么非格兰芬多不可？”分院帽冷哼两声。对男孩的请求不置可否，它现在知道男孩并不适合待在格兰芬多了——他其实并无格兰芬多的特质。
“因为我是韦斯莱，而韦斯莱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格兰芬多。我不想成为异类……”后半句话，珀西的声音很小，话语彷佛被他锁在喉咙般。设想过无数理由，想过无数答案，到最后他仍是选择了向分院帽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分院帽有些惊讶，惊讶于他突然的坦白，更加惊讶于他口中之言。“傻孩子，韦斯莱在历史上是以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占一半血统而闻名于世的(*1)。你是一名斯莱特林，一名戈德里克和萨拉查都会喜爱的斯莱特林，所以不用介意的。”
“可是……”
“没有可是！”分院帽打断珀西的话后，续言：“放心。Everything will be okay，你一定能做好的。对了，记得要回来给我一个解释。”
结束了和珀西的脑内对话，分院帽随即宣布男孩斯莱特林的身份。在放下分院帽时，珀西散发出令人恐惧的气势——不是针对分院帽，而是他明白接下来的生活会有多艰难，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这份气势令分院帽瑟瑟发抖，因此它没发现，一直吵闹的礼堂，此刻竟安静得连叉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
晚餐结束后，赫敏轻声安抚金妮的情绪，与哈利等人说明其去向后，就顶着斯内普不耐烦的目光走了过去。
斯内普看着一向骄傲的万事通小姐低垂着头，失魂落魄的看他走来，在心中冷哼一声。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她走到离他两步时停下脚步，眼睛向上偷瞄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斯内普皱眉，果然不管多成熟的女孩都是个麻烦，这么轻易就哭真的麻烦极了。
“教授……”对对方鄙视的眼神视若无睹，赫敏小心翼翼的呼唤。在看到他点头允许她发言后续道：“刚才不小心激怒了珀西，可以让我先拿道歉礼吗？”
斯内普挑了挑眉，他倒是没发现珀西生气了。
“就……珀西其实有点低血压，所以很讨厌别人打扰他睡眠。”赫敏眨眼，以真诚的目光直视对方的黑眸，顿了顿续言：“而且他的起床气其实蛮大的，像刚刚那样吵到他，会有什么后果真的是想想都可怕！”
沉默许久，黑发教授终于点头同意了。只是，对于二人这份因熟悉沉淀而成的了解，他暗自震惊。同时对于他并不了解珀西一事而失落。
赫敏示意教授领路，前往厨房后说：“只要教授您抱着想要了解他的心情，他就一定会有所回应的。”
斯内普讶异的看着她，她一脸自信的与他对视。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吗？她就能如此自然的说着珀西的一切？彷佛他们是二为一体般？斯内普不再说话，踏着距离女孩两步之遥步伐，默然的走着。
*
看着褐发女孩走进厨房，拜托家养小精灵让她制作食品，害得整班小精灵大吼大叫，自我惩罚，斯内普再一次打从心底厌恶这群又烦又丑的低等生物。
他走上前打算利用教授的权力制止它们的行为，却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它们已经回归工作岗位，不再吵闹。
他把目光移向女孩，看到她手上的成品后，一句“你确定珀西会喜欢这种东西？”脱口而出。
赫敏用力点头，表示从小到大她都是利用这个方法来哄珀西的。
斯内普转身离去。再不走他怕会失礼于人前。
赫敏连忙跟上。
*
“你们回来了……”珀西从浴室走出来时，刚好看到黑发教授和褐发女孩走进来。
只用毛巾包裹下身，上身赤*裸，拿着另一条毛巾擦拭着头发的珀西大方的站在原地，等待二人的靠近。
皮肤白晢细腻，身材偏瘦，分布平均的肌肉充满张力和美感，深刻而性感的人鱼线，同样肌肉分明充满力量的小腿，形状美丽的脚掌……宛如默林精心制作的工艺品，完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斯内普用近乎虔诚的目光欣赏让眼前人的身体，他放任自己的脑袋把这个美景牢记。彷佛这就是他余生的使命般用力。
赫敏上前把珀西的衣服递给他，并把他推回浴室。“把衣服穿上！就不怕着凉吗？”赫敏老气横秋的教训着。
珀西站在浴室中，拍了拍女孩的头，嫣然一笑。继而留下呆滞的赫敏，把门关上。
在红发青年再次走出来后，斯内普才回过神来。他暗自懊恼。
赫敏第一次调皮的向魔药教授投了个“我懂的”的眼神。斯内普扭头当作没看见。
“赫敏，待会帮我把房门给开了。”珀西把东西点算清楚后，无辜的说。
女孩闻言立时嘟嘴，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给回应。
珀西微笑的看着她，并举起右手。见此动作赫敏连忙点头，扭头向唯一的局外人抱怨着。
“真搞不懂，既然珀西老是解不了锁，那为什么他要把房间的‘口令’设定‘解开复杂的锁’呢？这不是在作弄自己吗？您认为我对不对？斯内普教授。”
半倚在书柜上的斯内普挑眉，这女娃竟敢把矛头移到他身上？
沉默漫延。
但并不令人感到尴尬。
珀西坐在沙发上，示意女孩坐在他身侧。赫敏从善如流的走过去，却选择坐在地毯上，把头枕在对方的大腿。珀西自然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如此的自然，亲密得刺痛斯内普的眼。
他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存在。
这时，珀西微笑着向他发出邀请。
那笑颜纯净得如同天使。斯内普摇了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压下，走了过去，坐在珀西的右边。只是中间隔了个赫敏．格兰杰。
“对了，你过来是干什么的？”珀西拍拍女孩的头，待她坐好后问。
赫敏坐直，把刚才在厨房弄的东西交给他，收到他惊喜的眼神后，侧头看着黑发教授，无声询问。
“波板糖我收下了，那就原谅你刚乱用法力吓着教授和吵醒我这两件事。”珀西坦率而真诚笑着，开心的吃着甜滋滋的糖果。
还真的喜欢呀……斯内普无力的想着。对上赫敏的眼睛，他微微摇头，说没她的事了。
女孩眨了眨眼，了然的点头。
她站起，轻拥珀西后，她说她这就去帮他解决问题，并摇着手机说：“解决后，会把解锁方法send给你，放心。”
红发青年点头，女孩得到同意后笑嘻嘻的跑走了。
“再见教授！”飞快的跑回来，同样轻拥斯内普，赫敏再次消失。
留下珀西有趣的看着教授那黑如墨汁的脸色，噗吓一声笑了出来。
*
时间就在克鲁姆不停寻避开女孩们，到图书馆和赫敏进行学术交流；以双胞胎为首的小狮们不停进行试验越过界线；小蛇们满脸不屑、冷眼旁观外加冷嘲热讽；小獾们对赛德里克众星月捧月，满脸期盼；小鹰们事不关己，却在暗中订定各个赌盘的规则中过去。
很快的，十月来临了。除了令人兴奋的万圣节晚宴，大家可以吃更好的食物，光明正大的作弄他人，为所欲为外。众人所期望的三强争霸赛勇士们的名单终于要出炉了！
“好了，火焰杯要作出决定了！”邓不利多站起，指着火焰杯，说：“我想还需一分钟吧。待会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后，就走到礼堂顶端，再沿教师桌走到隔壁房间去。勇士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接着他挥了挥魔杖，烧焦了的羊皮纸从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火焰杯中飞出来。他接住了羊皮纸，然后作出宣布。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威克多尔．克鲁姆！”
克鲁姆走了出来，没精打采的走着，似乎一点也不为当上勇士一事感到兴奋。当经过教师长桌时，他看见红发教授无声的对他说了句恭喜。
奇怪，他并无参观过对方的麻瓜研究课，亦非他所负责的魔药课的学生，亦从未在练习中看过他，为什么他会对他展示出如此亲密的态度？克鲁姆点了点头当作响应，并未停下脚步。
在进入小黑房之前，他回首，刚好看到赫敏比了个加油的姿势。勾起笑容，他走进了房间。
因此看不到红发教授和他的心上人那富有默契和兴奋的对视。
“布斯巴顿的勇士——芙蓉．德拉库尔。”邓不利多说。
那位漂亮的银发女孩优雅地站起，踏着轻快的步伐的走着。引得一众男生脸红不已。
“你们看！”潘西指着罗恩．韦斯莱，气冲冲的对好友们说：“他那是什么反应？看到漂亮点的女孩就把持不住，又不会好好想想人家根本就不会理会像他这样笨蛋呢！”
“此言差已。她可不只是‘漂亮一点’，而是‘漂亮很多很多’的大美人呀！”布莱斯笑瞇瞇的说，眼睛仍然追逐着他口中的美人。
“布莱斯你这个大笨蛋！”潘西毫不客气的给他一巴掌，转头看着铂金男孩，续言：“德拉科，你的想法……？”
德拉科看着捂着脸，可怜兮兮的扒在桌子上的黑发男孩，再看看怒发冲冠的女孩，说：“这当然是韦斯莱不对，嗯，就是这样。”
“哼！”潘西扭头，继续瞪着罗恩。
“霍格沃茨的勇士——塞德里克．迪戈里。”
帅气的男孩站起，与女友相拥后根据校长的指示走着。当经过珀西的位置时，他们握手拥抱——谁都知道，在珀西仍是学生时，他们已经是称兄道弟的好友。
每一位赫奇帕奇的同学都跳上跳下，异常兴奋。给他的喝采持续着，直到他消失在门的另一端才渐渐平息。
“太好了！三位勇士都选出来了，那么我们要衷心支持他们，透过给他们加油助威，也会为这次活动作出贡献……”
突然，火焰杯再一次吐出烧焦了的羊皮纸，打断了邓不利多的讲话。他下意识的接过，待看清写在羊皮纸上的名字后，沉默下来。
最后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哈利．波特。”
珀西不着痕迹的横了穆迪一眼，这就是他的目的？这段时间为了Chris的事他大意！但不代表接下来仍是这样。他是时候进行反撃了。
他向正等待他的指示的褐发女孩点头，女孩收回目光。
她推了推哈利，说：“去吧哈利，我和珀西会帮你查清楚的。你待会和教授们好好说。”
哈利点头，站了起来，对上珀西温柔的令人安心的目光，往前走着，进入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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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听到斯内普充满恶意的话语，亦感受到他和其他参赛者对他的恶意，但他真的不知道火焰杯为什么会吐出他的名字，亦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一片混乱。
他知道邓不利多在询问他，可他就只能作出简单的回应。他什至不能作出思考。
之后就是成年人之间的争执。他害怕的四处张望，只想找到那一位他敬爱如长兄的人。但当他找到他时，他却摇头阻止他向他走去。
“忍耐一下，哈利。”珀西沉稳的声音在他的脑袋响起，就像拨开云雾般，思绪突然清晰起来，他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
看着哈利的举动，他知道他已经冷静下来了。那么……他转头看着穆迪的表演，在心中冷哼一声。
不管他是谁，他都要对他改观。至少，他不是之前如他所想那么无用，演技还是不错的。
“这个局面是怎么出现的，我们不知道。”邓不利多在制止穆迪后，对在房间中的人说：“不过在我看来，我们除了接受别无他法，塞德里克和哈利都被选中了，就必须参加。如果大家有什么解决方法，我会洗耳恭听。”
其他人沉默不语。
“那么，该开始进行指导了。”巴格曼搓着手，说：“巴蒂，由你来讲吧。”
巴蒂．克劳奇从沉思中走出，上前几步说：“第一个项目……”
珀西发现，当穆迪听到克劳奇的名字时，眼睛会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更加不敢把看着他。
这么明显的心虚害怕，不就是表明他的身份吗？他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斯内普有点讶异的看着他。
“走吧，教授。”珀西从他身边走过。
他抓着他的手臂。这样的珀西．韦斯莱陌生得令他心慌。
珀西回首，那一双蓝眸不带一丝情感，如同冰冷的机器。
“珀西！”
正在二人僵持着时，赫敏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章之八 糖和三强争霸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