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少女》许自霜

9、歌舞祭典的闹事

　　会场的内部都是自助形式的。各种美味佳肴摆放在桌子上。专业的调酒师像是在游戏一般的表演着。
　　“日吉，这也太夸张了吧！未成年人可以喝酒么？”
　　“三年级已经有成年人了，而有些人邀请的是年长的高中生或者大学生，而他们都是成年人。所以每年都会有调酒表演。”日吉解释到。
　　奇洛点点头，看了看调酒师，慢慢走向前去，“马天尼，谢谢。”奇洛正定的坐在吧台前。
　　“……！奇洛！只有成年人才能喝。”日吉想要阻止奇洛，可是却被那气质所怔住。
　　“有什么关系，反正不喝百不喝！马天尼可是这一类酒中被调制出来披着绿色轻纱的公主呢。我很喜欢这个味道。”说完又继续欣赏起调酒时师的舞姿了。
　　“……真是太调皮了。”
　　听见日吉的抱怨，奇洛扑哧一笑，“日吉，你的口气好有妈妈的味道！”
　　日吉脸色一黑，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妈妈……妈妈的感觉？”
　　“是啊！好了好了没必要计较这些吗！你要不要也来点一杯酒？舞会快开始了。如果不想视觉暴力地和我跳舞的话，你还是找点事来逃脱舞蹈吧。”奇洛吐吐舌头，黑色的双眸是那样的俏皮。可是那历经沧桑的少年，眼睛、表情、肢体……不管是如何发自内心的喜悦，也都是暗暗泄露着忧伤。
　　那一刻，日吉似乎又一次看出那不可思议的感觉，少年脆弱的透明了一般，就像是一开始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好吧，我也来一杯。你点吧。”日吉坐在了奇洛的旁边。
　　“嗯……那你嘛……就来杯天使之吻好了。干净淡雅，透明色纯洁的饮品。上面的樱桃很有感觉。……或者蓝色夏威夷也可以啊。大海一般的晶莹，带着柠檬的清香……”奇洛推荐着，还记得以前母亲最喜欢的便是蓝色夏威夷了。
　　“还真是无聊啊，对酒这么有研究。那……我就前面那一个好了。”日吉那张嘴巴不饶的损着奇洛的介绍，但还是点了奇洛所推荐的酒品。
　　“真是的说一声‘你好博学啊’会死吗？嘴巴不能甜蜜一点吗？亏我还换上女装来帮你呢。”
　　“是谁喷了我一脸的奇怪液体？有什么好抱怨的。”日吉边说边抹抹脸，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_→又不是我的错……那是你自己突然的邀请吓了我一跳才害得我把好不容易拜托乾学长定做的美味饮料喷在你的脸上……”奇洛撅着嘴巴，赌气的说。“还浪费了这么好喝的东西！”
　　“……好喝？我为什么突然不想喝你推荐的酒品了呢！”日吉撇了一眼奇洛，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要颤抖的感觉。
　　就在两个人为没有吐槽点的话题纠结住的时候，一个土金色头发的少年拍了一下日吉的肩膀。“日吉你小子，带女朋友来了？”
　　“=_=女朋友？泷前辈还真是天真啊～这哪里像是我的女朋友？”日吉接过调配好的天使之吻，无语道。
　　奇洛先是愣住半天，然后开始晃脑袋，“(￣ε(#￣)我怎么会变成他的女朋友了。这位前辈～我哪里像是他的女朋友了！”奇洛恨不得现在就在大厅广众之下将着淑女装脱了下来，运动装才是奇洛的本命啊！
　　“对啊！泷！那个臭小子怎么可能是日吉的女朋友。”一个轻快挑衅的声音从背后响亮的发出，吸引了周围人群的目光。
　　“……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奇洛转头，想要看看到底是谁用着如此狂妄自大地语气。这一回头，简直没把奇洛吓得差点又喷，幸好他还没有下口喝他的马天尼。
　　忍足和岳人带着自己的舞伴出现在奇洛的面前。
　　日吉相反地非常镇定，他答应过奇洛会避开向日前辈的，现在撞上了，就必须想一个办法开脱。
　　“向日前辈的舞伴挺好的，是你的女朋友。”
　　“噗—”还没等日吉说完话，奇洛又一次想要吐槽了，“女朋友？为什么冰帝的人总喜欢往女朋友上扯？”然后奇洛当然没有避免日吉的犀利眼攻击，只好双手捂嘴，管住嘴巴了。
　　“没想到向日前辈这么受欢迎。”
　　“这不是我认识的人啦！是侑士的小学同学。我不想找人才拜托侑士的。你说对不对，侑士。”
　　“是啊，岳人身边的女生已经都比他高了，他可是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真是的侑士！我有好好吃牛奶啊，长不高又可以怎么办？哼！”被戳中弱点的向日一下子踮起脚尖，和自己的搭档闹起了愉快的别扭。
　　驽的，会场的灯光暗了下来，舞会将要开始了。“各位来宾，今天又是一年一度冰帝校外交流的歌舞祭典。首先，非常感谢各位的来到。现在在拥有暗夜气氛的会场中，让大家尽情的舞蹈吧！”校长在舞台上做了一番演讲，舒缓优美的音乐由高台上的乐队演奏起来。
　　奇洛继续以品酒为由，在吧台边观看着其他人舞蹈。现在他的身份是“淑女”，所以没有别人的邀请，是不能踏出步伐舞蹈的。虽然他不可能想要去舞蹈。
　　日吉也不愿站立起来，不过他还真是要感谢一下这这音乐，不然还想不出怎么去应付向日前辈呢！
　　“这位小姐，有荣幸做我的舞伴么？”一只手伸在奇洛的面前，便是愿意与他共舞。
　　“……Orz……这都可以？怎么办啊。”奇洛使劲的给日吉使眼神，便是不愿意接受邀请。
　　“对不起，我的舞伴今天身体有些不适。”日吉站起来，双手依然带着傲慢地放在胸前。
　　奇洛默然点头，没想到真的收到了同伴的救援，真是感动的泪流雨柱，“T_T是啊，我今天身体不适，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没事，那这位小姐，祝你今天玩的愉快。”那位绅士鞠躬，一直礼貌相对着。
　　送了一口气之后，奇洛和日吉便又无所事事起来，再吧台边混过剩余的时光。大厅的金色灯光，在两个小时的音乐后又一次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各位同学，各位嘉宾。下面将要进入今天的一个游戏的环节……希望大家愉快度过。”说完用手指了指大屏幕，便出现了一个序号。“现在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随机抽取的序号，请拿到相同序号的人在舞台上为大家做一次脱口演讲。”
　　奇洛已经完全陷入石化中，看着手上拿着的两个纸条，那张为日吉选的序号正好与大屏幕上的完全吻合。@_@这下怎么办？刚刚日吉这么热心的帮忙解围啊！奇洛不见得让他上去做樱花的即兴演讲吧？
　　“怎么了么？”就在奇洛为难的时候，日吉又冷不丁的在身后冒出一句话。
　　“你想谋害我啊！真是的……”奇洛捋了捋胸口，安安心。
　　日吉不知道奇洛又在玩什么把戏，还是提防着点这个喜欢往别人脸上喷东西的怪家伙比较好！
　　“算了……果然还是心太软……”奇洛将手上黑白合的序号递给了日吉，“这是我帮你选的，很不幸，大屏幕似乎抽中我的樱花了。”
　　说完便上台去了。
　　虽然硬着头皮上了台，但是从小到大没有时间没有心情去欣赏过樱花的奇洛压根不知道怎么办。樱花？似乎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奇洛别说演讲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樱花的尊容。
　　“樱花，一般呈粉色或者白色。学名是prunus。花语是清纯，在日本广为种植，已经成为精神的象征了。……”就在奇洛站在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时候，日吉大跨步上台解围，对樱花做了一番详细的介绍。“今天我的舞伴，便是我所领取的樱花，因此，他不需要介绍自己”日吉的一番话语使得奇洛陷入了呆愣，“我……我……我是樱花？”
　　那纯洁的花儿从来不属于奇洛，那是他可悲的经历所决定的。
　　“那么，谢谢这位同学的即兴演讲，下面开始交流环节！”老校长听了日吉的脱口秀之后便没有更多的华丽词藻去表达心中的感想了，只是朴素的引入下一个环节。
　　日吉拉着奇洛下了台，“真是笨蛋！”日吉敲了一下奇洛的脑袋。
　　“痛～我不是为了你好么……觉得是我选的花，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都应该自己去面对……”奇洛揉揉头发，吐着舌头。
　　“还说……要不是你选择了樱花，会冒出这么多的事情么？”日吉又开始了批斗大会。
　　对于日吉来说，无论是自己人也好，敌人也罢，只要做错事或者失败了，就必定会遭受日吉带点腹黑的毒舌攻击。
　　“……又不是我的错！”
　　“还说不是？笨蛋。天真。”说完又给了奇洛一个毛栗。
　　奇洛不服气的斜眼看看日吉，“那也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让我穿这件衣服我也不会这么报复！”
　　“……真是无聊……”
　　“啊！啊！你还说！”奇洛便又在日吉的背上狠的一锤。他可不是什么弱小的女生，那一锤可不轻啊！
　　“日吉同学……她……她……她……是你的女朋友么……”就在日吉被奇洛打得生疼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在奇洛的火气上加了一瓶油。
　　“那个混蛋！谁是这家伙的女朋友啊！”奇洛猛地一回头，只见一个娇滴滴的少女站着，看上去像要哭了一样。
　　“……你……是谁……啊？！”奇洛愣了半天，不知道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话题。
　　“……我……我是日吉同学的同班同学……”少女的脸上尽显着羞涩，应该是喜欢日吉君。
　　“……什么吗！不要苦啊！我对哭地女孩子最没有法子了！我……我是男生啊！今天日吉找不到人才让我扮女装的。”奇洛解释到，他了不想被人真的误会是司机地女朋友。
　　女孩停止哭泣，奇洛还以为事情终于过去了，没想到安静了几秒后，女孩再一次哭了起来。
　　奇洛一下子彻底蒙了，手足无措。“怎……怎么办？！o_O我……我该怎么办！哭什么啊！我……怎么很让我有这么深的罪恶感呢？”
　　“我……我不知道日吉原来喜欢男生……”女生的哭诉声音又尖又细，很是刺耳。
　　×_×奇洛就是想破脑袋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现在的小孩都在想什么啊！（你也没多大吧=_=）总而言之，奇洛已经是傻的不能再傻了，“我！和！这！个！像！妈！妈！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奇洛一字一顿地说到。
　　“真是无聊，说谁像妈妈了。”日吉的怒气也被激了上来。没关系就没关系，干什么又要扯到妈妈的感觉呢？（(>ω<)莫非日吉很想有关系？）
　　“找你们很久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前泣不成声的少女还未安抚好，向日又来搀和！这孩子到底想要干嘛！？（(∩ω∩)奇洛以及好想还没岳人高吧！）
　　忍足和岳人站在那里，眼里有的终究还是挑衅。岳人嘛，纯种是为了报仇；而侑士是对这个少年的实力感兴趣。
　　“你们想要干什么啊～”奇洛彻底对于世界和命运无语且绝望了，他叹息，拖长音的问着眼前的两位人儿。
　　“干嘛？侑士，他真好笑！上次也不知道是谁就这样溜了！”岳人不悦，那双鞋他也很喜欢的！
　　奇洛没用功夫去安慰哭泣的女生了，他必须先解决岳人的事情。日吉在一边则不表态，每次都是看完一段好戏之后才加入参加一个大结局，真的是有够诈的。
　　“不就是一双球鞋么……”奇洛细声说了一句，“那你现在想要怎样？……”
　　“侑士，我们来和他们打双打吧。反正祭典五分钟后就是第三个部分了。要带自己的嘉宾参观校园，我们就帮着日吉带你好好参观一下网球场吧！”
　　“……”奇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打……打双打？”
　　奇洛从小到大还没有打过一次双打，就连和弟弟在球场上都是敌对的双方。这不是成心想要看自己出丑么？就算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奇洛也不会想闹点事出来。（=_=你闹得事还不够多？）
　　奇洛想想，好像交给日吉办是最好的办法了。就在奇洛把所有的希望和压力全部用目光递送给日吉时，日吉很不给面子地说了一句，“向日前辈，我就和奇洛组队吧。”
　　“……我都还没答应呢！”奇洛大吼到。
　　“好啊，好啊！那五分钟后球场见！”向日和忍足就这样离去了。
　　“喂！你们根本把我给彻彻底底无视了！”没有存在感的人生是悲剧的……而向日和日吉完全把奇洛这个当事人无视了。
　　总而言之，就是让奇洛的愤怒的对话。
　　“笨蛋。走了，换衣服去了”
　　奇洛换好了穿来的运动装，身上一身轻。虽然是不用忍受这一可怕的感觉了，但是换衣服的原因还是让他不安。“为什么要打双打？！”
　　模模糊糊的记忆中突然想起曾今漫画里看见过向日说的一句话“我们只打双打。”奇洛回想起的一瞬间白发现自己多么愚钝，自己将要和日吉组合，而且还是不拿手的双打！对方……却是双打组合……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早知道如此，奇洛就应该从更衣室的窗户逃出去的！
　　“……喂！笨蛋！去球场了。”日吉按了一下奇洛蓬乱的黑发，那与众不同地的双重发色让人感到神秘。
　　但是这并不是奇洛想要染成这种发色的，母亲的银发，父亲的黑发正正好好都遗传在奇洛的脑袋上。他从小就没有享受或过别人用平凡的眼光看待他，他不像天武，拥有单色调的头发。不过，他想过，他的头发应该是上天送他的最好的一份礼物了吧。因为每当站立在镜子前时，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总是能唤醒记忆中父母的笑容，多亏了这奇幻的发色，他才没有将父母真正遗忘。
　　没有意识地被日吉拉着走，奇洛不知为何没有了想法，他已经绝望了！下面该怎么办啊！以及连双打的基本规则都记不清啊！
　　“喂！笨蛋。发什么呆。”日吉的目光焦点落在奇洛慌张呆怵的表情上面。
　　奇洛缓缓回过头来，如同能装载整个夜空的双眼也渐渐明亮起来，他颤抖着，坠落到恐惧的深渊。
　　“真的要打双打？”奇洛不敢面对失败，即使是他最讨厌地网球也并不例外。他追求属于自己的胜利，完完全全绝对的胜利。而他又有时是个军师，计算好自己将要获取的比分，玩弄着比赛。可是奇洛毕竟是奇洛，他不喜欢看见别人惨败地样子，于是，他只是将网球当作游戏而已。
　　“为什么不愿意打双打。我会尽力配合你的。”难得的关心从日吉的嘴里说出。
　　奇洛点点头，勉强自己，一定要比完。或许他真的要改变一下好胜的自己了，就是因为这样的不服输，才会停不下来，将自己弟弟的冠军宝座夺走了。
　　“日吉，如果认真打网球……是不是很快乐？”奇洛有些魂不守舍，他迷失了，因为有又听见了。
　　听见什么？自然而然，是那个声音。就在刚才奇洛想要逃避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孩子。去真实的面对弱点，这里只有你，不要再惧怕什么了。”
　　声音制造了梦魇，萦绕着奇洛地心头。
　　“那边的！还不快点！都等了很长时间了！”向日在球场没大喊着，看来连热身运动都已经做好了。侑士拿着球拍，表情没有起伏，充满深邃的双眼，透过平光镜紧逼着奇洛。
　　奇洛终于明白了自己应该干什么。“日吉……”奇洛伸出左手，“我没带球拍，借我。”
　　“我的？你能用么。磅数和质量还有sl都不一样。”日吉从包里拿出两个球拍，一个递给了奇洛。
　　“侑士，这青学的小子马上就会知道人外有人的！”向日的傲慢和不屑也是冰帝学生中典型的了。
　　奇洛掂量了一下球拍，没有理会向日，站在左边的线后。
　　“……你站错了位置了……笨蛋。”
　　奇洛看了看脚，尴尬的挠挠头，→_→“……我的位置站错了？……那……我应该站在哪里？”
　　……一片寂静，众人呆滞。
　　“哈哈哈哈……！”向日再也无法忍受了，刚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实在没有想到奇洛竟然一点双打知识都没有。“侑士，这场比赛根本就会是一边到吗！那个青学的小子，压根不会打网球啊！”
　　奇洛羞红了脸，“我只是不会打双打而已啊！还有，你一直青学这小子的叫我，我看你也没有比我高多少啊！亏你还是三年级的！”奇洛还用手划了划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身高。
　　向日恶狠狠的被戳中弱点，黑线划过额头。“那我也比你高！”
　　“不就比我高了两公分而已吗！”奇洛也不罢休，谁让向日刚刚如此嘲笑自己的呢！不就是不会打双打而已呢……
　　“不管了，侑士。今天一定要让他输的难看！”向日站好了位置，开始跳跃起来。
　　日吉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双打的须知，一边冷语气的数落着奇洛。
　　“好，日吉。我们开始吧。”日吉发球，却被忍足这个天才小狼挡了下来，球穿越了奇洛，“该死，这球应该我接还是你接啊！”奇洛一个反应不过来，更可以说，他不懂双打应该如何配合。
　　日吉想要接住那球，嘴里回答着奇洛“按你的方式打球。”可是球很不给面子的穿越了日吉，压在了底线上。
　　眼看球已经第一次落地，欲要弹起，已经不太可能接的住了。奇洛就在这是一个高空后翻，落到底线后方，左手做好了打出高速球的姿势。
　　对手马上上前，没想到奇洛却在这时一笑，“是高吊球啦……”球被挑的很高，压在对手场地的中点上。
　　“侑士，那家伙真狡猾！”
　　忍足扶了扶眼镜，冷静的看着奇洛，不知是喜悦还是愤怒。
　　“唔……你以为我还和那天一样吗？我的体能在我的努力下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奇洛吐了吐舌头。
　　其实，奇洛就在刚才想明白了。自己或许已经回不去那个世界了。一命抵一命，让天武活下去，这便是莫天文在那个世界送的最后一份礼物了。对谁，都公平。或许制造事端，是那个声音原本想要看到的吧！既然已经安排好了，没理由拒绝。已经不再害怕网球了。反正在这个世界奇洛只是孤身一人。
　　大汗淋漓，奇洛有些劳累。“你很强啊，忍足。”然后伸手过去。
　　“你也是。”侑士握住奇洛的手，身上全是汗珠，虽然是赢了，但是却一点也不高兴，奇洛那家伙，在没有配合的情况下打双打。如果不是奇洛在第八局的时候忽然不知为何大口喘气，现在的结果根本不可以预料。
　　“啊！你们看不见我么！”向日跳了过来，“上次被你逃掉了，这次可输了！”
　　“奇洛第一次打双打，有什么骄傲的。”日吉那双眼睛紧逼着。
　　“不要帮外人说话！”向日看了一眼日吉，“所以除了侑士我不要和别人打双打。”
　　奇洛一听，“扑哧—”笑了出来，奇洛想到以后岳人将要和日吉合作，即便知道，也无法想象。
　　“那边的，本大爷认识你啊。”球场的另一边传来冰一般的声音。只见迹部后面跟随着他带来的嘉宾，对迹部可是恭敬有加。
　　“……迹部”奇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我不认识你。”
　　“啊？不认识？上次在冰帝用我弟弟的身份的事情也忘记了？嗯？”迹部修长的手指按住自己高挺的鼻梁。
　　“……”奇洛无可辩解，等待发落。可是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迹部非但没有继续提起上次的事情反而转移了一个话题。
　　“你的网球技术不赖啊？不是青学的正选？”
　　奇洛大吃一惊，看来迹部对自己很是了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正选？”
　　“可疑人物侵犯我的领土，我当然要把他调查得透彻些。”话虽然这么说，不过迹部在调查过程中感到极其纳闷，这个少年曾经在美国拿过马术新星和摔跤青少年冠军。可是，对于网球应该是一窍不通的，在两年前，奇洛有参加过小学组的网球比赛，可是在淘汰赛的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可见没有水准。
　　“……调查我？恶趣味。品味果然和人是有关系的。”奇洛一想起迹部要求的必须带异性参加就火大。害得自己今天这么狼狈！
　　“啊？本大爷不可以调查你么？
　　”“就算调查了又如何？不是青学正选又如何？反正我只想当一个经理而已！”说完，奇洛不甩离去。反正那点喷在别人脸上乾汁的歉意应该已经还清了吧。
　　可是没有走多远，奇洛彻彻底底后悔了，可爱的他根本走不出冰帝！
　　“请问……”一个金发的女生接近奇洛，“你有看见迹部那个家伙吗？”好狂妄的口气，一点都不因为要寻找的人是迹部而羞红脸。
　　“你是……”奇洛住到救命稻草了！这个女生看他的时候没有花痴。
　　“嘻？看样子似乎是今天的嘉宾呢！……我叫铃木砂纪，是二年级生。”铃木比奇洛高出很多，很难看出那是一个二年级生的身高。奇洛也因为这奇怪的身高，打量了铃木好一阵。
　　“是在想二年级女生为什么这么高吧。其实因为几次转学，我留了一级。”铃木笑笑。
　　“哦，是这样啊。迹部啊～有在网球场看到。”
　　“谢谢。”女生没想到眼前的外来嘉宾竟然可以帮助自己找到该死的迹部！
　　“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个忙……”奇洛落出那坏坏的狐狸笑，舔嘴，继续说到，“这个忙很简单，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你这话说得很大叔额～还有人会帮你忙吗？说吧，小弟弟，有什么事情要麻烦姐姐的。”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日本真是超可怕的，差一岁就是长辈了……”奇洛叹气，上次被关西狼叫做小伊吾的阴影还没磨灭。
　　“好了好了。快点说吧，要帮什么忙？我还要找那个家伙呢！那个家伙真是够令人火大！”
　　奇洛看着发火的铃木，有一些后悔将她当作救命稻草了，不禁汗颜。不过该要问的还是得问吧，“那个，两年级生，你知道冰帝学院的门在哪里么？我还想赶回学校上社团课呢。”
　　“就这个问题？你刚才的口气更像是要诱拐我啊！”
　　“就这个问题。我对御姐不感兴趣。”奇洛的汗早已比过打网球时运动所流的汗。
　　“呵呵，开玩笑啦。”铃木指向出口，“那里就是出口，祝你赶得上社团！”然后铃木便急忙赶去网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