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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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茧利，不要随随便便插手别人的战斗。”朽木很不高兴地说道。
但是涅茧利根本不理会身后的朽木，而是干脆地拔出了自己的斩魄刀，转了转脖子，在“咔咔”声中念道：“卍解，金色疋杀地藏！”
“一上来就卍解啊！”绫濑川在一旁忍不住叫了起来。
伴随着一阵婴儿般的啼哭，一个巨大的怪物逐渐出现在子的面前，身躯呈毛毛虫状，头颅是个婴儿的模样。金色的皮肤，紫色的泪痕，红色的领巾，还有婴儿不该有的一口白牙，子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形容它。怪物，没错，除了怪物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涅的斩魄刀卍解后的形态。即使事先有了资料，亲眼看到后还是觉得一震恶心。
恶心？子突然一个激灵。金色疋杀地藏的嘴里正突出浓浓的烟雾，并且不断扩大，眼前的场景逐渐变得模糊。糟糕，是毒气！
“咻——”熟知涅的朽木提前一步一个瞬步飞速离开原地，退到山田等人身旁后又为他们加了两道防御结界。
“啊呀，谢谢朽木队长。真是帮大忙了，要是我们也中了涅队长的毒，就算我是四番队的席官也解不开呀。”
“山田花太郎，认真做你该做的事情。”
“啊，是，朽木队长！”
“涅茧利，你刚才是想把我也杀了吧？”朽木动怒了，他左手握着刀柄，冷冷地朝背对他的涅问话。但是涅正沉浸在实验的喜悦中，根本不愿意搭理朽木。
毒烟在子的周围越聚越多，越来越浓。不知为何，子仿佛被定住般，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大家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被毒气吞没。
“哼哼哼，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这样的实验材料真是太好了！”涅茧利笑着，张开双手为自己的实验感到兴奋不已。
“茧利大人，差不多了。”涅音梦在一旁低声提醒。
“哦，是的呢。”涅挥了挥手，斩魄刀重新回到了原样。浓浓的毒烟开始散开，呆立在原地的子也渐渐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就这么呆呆站着，两眼无神无色，空洞地看着前方。
“涅队长，这是？”绫濑川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哼哼，实验撒。”涅茧利轻快地回答着，“哎呀，为了确保实验材料能吸入毒气，我才会一上来就卍解呢。嗯哼哼，没想到这么顺利，这家伙的速度没我想象的快么。”
涅茧利走上前，举起刀对准子：“张开你的爪牙吧，疋杀地藏！”斩魄刀再次变形，刀柄前的刀根部如婴儿脸一般，三根扭曲的刀刃由此朝前伸展。“那么，来告诉我们吧，你做的美梦呀。”
“擦——”刀刃划过子的身体，溅出大量的鲜血，而原本眼神空洞的子也在这时抽搐了一下。他的表情变了，变得相当恐惧，他下意识蜷曲了身体，却就此摔倒在地。“不要，不要！”他喃喃自语着，仿佛眼前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似乎根本看不见周围的景象，而是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恐惧着，挣扎着。
“这倒底？”即使还在治疗中，山田也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
“这是茧利大人制作的新型毒药。”音梦语气平静地解说着，“吸入毒气的人会在瞬间进入一个幻觉世界。当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幻觉世界，是一个把中毒者自身世界停止掉的幻觉世界。”
“这是什么意思？”
“茧利大人曾经开发过一种药水，可以让中毒者的世界变慢。简单来讲，就是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秒钟，对于中毒者来说可能就是一百年。茧利大人就是靠这个东西在虚圈战胜了8号十刃萨尔阿波罗。”
“这次，茧利大人把一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和这种药水进行混合，组成了新的毒物。一旦中了这种毒，会因为自身时间变慢而错过躲避的最佳时期，同时进入幻觉，重温至今为止所经历过的所有痛苦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只过了一分钟，但是对于对方的幻想世界来说可能已经重温了十年的噩梦。如果这个时候再通过砍击敌人给予痛感的话，幻觉的痛苦真实度会达到最高，敌人也会因此无意识间吐露平时无论如何都不会暴露的秘密。”
“那，就是说，涅队长打算靠这种方式让那人说出组织的秘密吗？”
“是的。至今为止，无论承受多么重的伤痛都不愿意吐出秘密的俘虏已经见识过很多次，因为没有把握好下手轻重而因此丧命的俘虏也不少。茧利大人想要的是俘虏自己主动把秘密贡献出来，由此而产生了制作这种药物的念头，还好，成功了呢。”
绫濑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十二番队是开发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的番队，和他们除了砍砍杀杀就什么都不懂的十一番队来说，相性也是极差的。
“那么，差不多该告诉我了吧，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加入组织的呢？”那一头，涅茧利已经开始了问话。
“——不要呢。”涅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回答，与此同时，一柄刀贯穿了毫无防备的涅的身体。空气中，子的身影渐渐由无到有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而涅身前那个还在抽搐的人在此刻突然停止抖动，慢慢沙化，最终变成了一团沙子。
“茧利大人！”音梦哭喊着，跑上前想要抢救，却被一只手硬生生拦住。
“你想死么？”七海拉着音梦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冲动。
“就算你赶过来也没用了哦。”子回头，阴险地笑着，“我可是对准他的心脏部位刺下去的呢。”
“呀咧呀咧，真是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我决定了，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实验材料。”涅茧利伸手拔出了插在自己身上的刀，即使血溅三尺也毫不在意的样子。
“什么？！”子大吃一惊，立刻后退拉开了距离，“怎么可能，我可是确确实实刺中心脏的！”
“所以呢？”涅又习惯性歪着头，一脸无辜的表情。
“所以为什么你没死！”
“真烦人呢。不过就是把全身的器官全部复制了一份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
“复制？真不愧是尸魂界的科学怪人，这种事情都能做到啊。那么，就让我把你另外一颗心脏也刺穿了吧？”子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斩魄刀，“消失吧，空镜。”随着话音，子的身形开始变淡，随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空镜？！”听到这名字，绫濑川大呼“不可能”，朽木皱眉，而七海则是浑身一颤。
“嚯？看来你们三个都对这把斩魄刀有了解呢。奇了怪了，居然有我涅茧利不知，而你们所知的情报——噗——”涅茧利话还没说完，他的另一颗心脏也被贯穿了。他明明已经对自己周围释放了毒气，但是毒气还没来得及罩住全身，子的刀已至。
“这下，该死透了吧？——咦？还没死？你这家伙，倒底复制了多少心脏！”
“我跟你说复制了一遍你还真信了？我怎么可能笨到把自己复制了多少颗心脏这种事情告诉你呢。”涅舞动着双手，对胸前两个大窟窿毫不在意。
“是吗？那我就继续戳下去，看你能坚持多久。”
“总感觉，有点恶心呢。”绫濑川撇过头，“一个被戳了俩窟窿的变态和一团看不见的空气对话，这情景怎么看都不美丽。”
“我听得到哦，绫濑川弓亲。”
“啊，对不起，涅茧利队长！”
“嘛，确实，很恶心呢。”七海突然闷声，随后一个瞬步消失了身影。
“诶？”绫濑川还没来得及反应，几乎同时，一阵“铛——”的刀剑碰撞声传来。众人往声源处望去，只看见七海一脸淡漠地用斩魄刀替涅茧利抵挡住了子的第三次攻击，而子也浮现了身影，满脸不可思议状。
“到此为止了。”七海的声音冷得犹如冰窖，眼神也布满了杀意，“你的空镜在我面前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把你揪出来的。”
“喂，小姑娘，谁允许你插手我的实验材料了！”
“插手了朽木当家的战斗的人有资格说这话么？何况别逞强了，你想让仅剩的那颗心脏也被人刺穿么。真的那么想死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一刀。”
“什么！居然对我堂堂十二番队队长说出这种以下犯上的话来！”涅伸手想要抓住背对他的七海，可是七海又一个瞬步，让他扑了空。
“铛——”又是同样的声音，七海和子已经在另一个地方交上了手。消失，被找到；消失，又被找到……众人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回了，无论子怎么隐藏，七海总能迅速捕捉到他，并且狠狠刺出那一剑。
“那家伙，倒底是什么人？”绫濑川喃喃道。
“她不是说过么，”朽木平静地看着那个舞动的身影，犀利的眸子下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在浮动，“她是风的女儿。”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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