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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登徒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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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匆匆忙忙地……”韩真敏看了看倚眉要去的方向,可不正是绛雨轩么,“去找辉玉哥哥,可是韩紫心又出什么乱子了?”
这句话正中倚眉的心事,性格简单的姑娘面上一慌,就被韩真敏看出了端倪。
“小姐,小姐她想、想二少爷了,所以叫奴婢去唤……”倚眉目光游移,不敢看着韩真敏。
韩真敏一笑,“不知道她有没有挂念我这个姐姐呢?不如我也去看看她?”
“这……这……”
倚眉踌躇万分,为什么偏巧被二小姐缠上了,实在没法子也只能说出实情,只要别耽误了把三小姐找回来便好。正纠结,二少爷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
“二少爷!”倚眉如同见到了救星,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也顾不上规矩了忙低声禀报。
“什么!”紫心竟然一个人出府,至今未归?紫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敢独自出府去!韩辉玉二话不说,往府门冲去。
才出了大门,迎面正看见一个白衣男子,他正和看门的下人说些什么。韩辉玉定睛一看,那人怀里抱着的蓝衫男子,正是女扮男装的韩紫心。
“心儿。”韩辉玉瞬间来到白衣人跟前,韩紫心静静地汤在白衣人怀里,脸上泪痕犹在,满脸的憔悴之色。“心儿怎么了?”
随后跟出来的韩真敏打量了那抱着韩紫心的男子一眼,白衣翩翩,在那一站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此人不是普通人,身上带着的气息明显是个灵修,但以韩真敏的修为看不出来他的品阶。可以肯定的是,此人比韩真敏要厉害得多。这个狐媚子,竟然出去勾引了这么一个出色的男子!不仅深夜而归,还恬不知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想到先前明琴霞对她说要嫁给一个灵修界青年才俊的话,男人不都喜欢长相漂亮的女子,而韩紫心在这一点上压了韩真敏不止一筹。
长得美有什么用,男人迟早会厌倦的。韩真敏这样对自己说,但眼里的嫉恨却没有减少半分。
“辉玉哥哥,这不是明摆着吗?紫心妹妹肯定是被这个登徒子给欺负了!”韩真敏厉声道,她面上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一边瞪着白衣人,一边担忧地看着在白衣人怀里没有动静的韩紫心。周围的下人听见韩真敏的话,又结合韩紫心此时躺在男子的怀里发丝微乱,纷纷猜测起来。
韩辉玉一惊,下意识地出手揪住了白衣人的衣领,“你竟敢……”
“这位公子,你冷静点,我绝对不是什么登徒子!”辛羽岚立刻解释,方才冤枉他的女子说话也委实太不分青红皂白了点,他可是好心好意送韩紫心回家的。
“胡说,你若没有欺负紫心妹妹,她怎么会哭呢?”众人一看,果然韩紫心脸上有些许泪痕,顿时看白衣人的眼光富含深意,“辉玉哥哥,你怎么还让紫心妹妹躺在那人怀里,紫心妹妹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韩辉玉不再多言,一把夺过韩紫心,摸了摸她的脉门发现并无大碍。为保万全起见,韩辉玉又输了些灵气进去。
偏过头对白衣人言道:“你不要走。”
韩辉玉抱着韩紫心飞向紫心苑,安置好了之后才飞回来,府门边上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韩真敏此时正不遗余力地宣扬韩紫心大半夜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回来,发丝凌乱,还双颊带泪。对此众人有不明所以的,也有唏嘘不已的,纷纷猜测这韩家三小姐是否清白不保了。
辛羽岚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蛮不讲理的女子,无论他如何好言相解,此人就是一口咬定了他是个登徒子!还叫上了家丁把他团团围住,这些不是灵修的普通人来再多对他也没有一点威慑力,只要抬手就能突出包围。
反正人也送回来了,改日再来看看她,对了,韩紫心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嗯,不能就这么算了。辛羽岚为自己下次找上门找了个很“合理”的理由。
这时,青芒一闪,一道凌厉的剑气擦过辛羽岚的衣袖。衣袖断了一小截,要不是他敏捷地躲过了大半,怕此刻是整只袖子都没了。辛羽岚脸色一沉,“公子为何出剑伤人?”
韩辉玉手中拿着一把青灰色的剑,剑身修长古朴,篆刻有加持剑气的符文,剑柄顶端闪着请回的灵石甚是醒目。莫非这就是有名的轩芷剑?
“你个登徒浪子,还敢问我为何?”韩辉玉冷声道,手下不停,挥起轩芷剑刺去。
又一个认为他是登徒子的,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相信他呢?辛羽岚内心郁卒,以前怎么不曾有人说过他像登徒子。韩辉玉是个灵修,看修为顶多是个五品巅峰,与他实力悬殊。因而他只是拿出了随身的扇子,游刃有余地抵挡着,“你讲点道理可好?是我把你韩姑娘送回来的,我若是登徒子怎么还会把她送回来呢?”
“难道不是你将她惹哭?”
“这……”辛羽岚默了。
冷哼一声,辛羽岚那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此时落在韩辉玉眼里就是登徒浪子轻浮的表现,这混蛋竟敢欺负心儿!竟敢用那双脏手抱心儿!简直不可原谅!一向到单纯的心儿有可能遭到的伤害,韩辉玉快要气炸了。
砰——
一剑砍在辛羽岚的扇骨上,扇子噼啪开裂,转眼碎成一片一片。一剑过后,又是一剑。韩辉玉的修为辛羽岚不足畏惧,但这轩芷剑却是不好对付的。辛羽岚没法,只要召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柄黑色的大旗,夺魄幡。
旗身用珍贵的龙须绣着奇异的图腾,没有人识得那图腾是什么。旗杆是玄铁打造,也篆刻了加持符文,这旗杆竟能正面挡下轩芷剑并且反抵回去。四周灵气交缠,剑气和夺魄幡的黑气四下乱窜,普通人见状赶紧躲得远远的。
韩真敏扛了一会儿,也终是受不住这样的压力,退到了老远。这样的斗法影响甚广,把居住在后山的家主都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