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彼端》蔓舞血影

5、第四章 流行病

　　“烟羽……你怎么了？”一旁的夏果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烟羽的眼泪就像开闸的水，
　　急了，却因为不明白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正犹豫，一阵救命的铃声贯穿整个房间——
　　“谁来了？”夏果起身准备开门，却不料，烟羽猛得越过他，直奔门口的方向，离弦的箭一般，把夏果撞翻回了沙发里。
　　以最快的速度和惊人的力量甩开了门，看着眼前站着的那个浑身上下湿透，满脸胡扎似乎很多天没有刮的人，烟羽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弛了，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
　　“烟羽……我回来了……”
　　随着熟悉的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际，烟羽开始颤抖；不敢置信地伸出手，轻轻用手指摩挲那因胡扎而毛糙不已的脸，小心谨慎地，生怕这是个梦境，一碰，就碎了。
　　一个带着湿气却透出无限温暖的拥抱，让烟羽确定了，这不是梦。
　　张开双臂，回搂过去，紧紧地，不想放开……
　　“回来了……回来就好……”嘴里咸咸的，是什么流进去了。

　　一小时之后……
　　夏果终于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来人叫赋雪炎，和他们一样，也是一个异能者（话说，这超能力的怎么都凑一块儿了……读者：这还不都怪你！去！），今年24，是天才医生,而且据说性格内敛，是个大冰山。几年前因为其他城市的流行病，被编排到医疗救援小组，派遣到A城，却在不久后就失踪了。正如刚才新闻里说的，他似乎是唯一的幸存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失去联系的……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烟羽从雪炎进门起，内心就已经焦虑不已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失去踪迹，为什么抛下自己那么多年！想知道！很想知道！
　　从浴室走出来，雪炎擦拭着自己半湿的头发。健康小麦色的皮肤，在胡子被剔干净后，完全显现了出来，配上立体而英挺的五官，沾上了水气，竟有丝令人恍惚的迷人气息，以致于烟羽在看到他时，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坐到了沙发上，雪炎长舒了一口气。
　　“哪儿？”烟羽和夏果几乎异口同声。
　　“……A城”
　　“什么？”
　　“怎么会？”
　　只是流行病而已，怎么会没有人了？这太匪夷所思了！
　　“A城里已经没有人了，不，确切说，应该是没有活人了。”
　　“没有活人？”
　　“对，全是死人，会走，会吃人的……死人。”说到这儿，雪炎的喉口有些梗塞，即使是他这样的冰雕，在看到那样的景象后，还是有些动容了。
　　“你不会想说……是僵尸……吧”烟羽吞了口口水，那种东西好象电影里有过，自己还很喜欢看的……
　　“你别吓我……”夏果全身僵硬了，背后有些发凉。
　　“我没有说笑，是真的。”雪炎站起身，缓步到窗口，凝视窗外。窗外城市的夜色依然，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家家户户灯光迷朦闪烁，一偏祥和；远处的不夜城依然喧嚣着，人们依然在欢笑……片刻的死寂，他又开口了：“医疗队到的时候，病毒已经扩散得很严重了。病毒是通过接触传播的，可当我们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防范已经晚了……”回过头，雪炎凝视着烟羽，磁性的低音幽幽地说，“这是我第一次庆幸我有这奇怪的能力……”
　　“怎么说？”被雪炎盯着，烟羽愈发紧张了。
　　“我听见了他们的心声……”
　　“是什么？”问出声后，夏果感觉自己太突兀，低下头猛看地面。
　　“吃……我要吃……”
　　“哎？”两个听众都十分惊讶：那算什么心声？
　　“我的病人竟然都只会想这个了，不觉得奇怪吗？他们只剩下生存的本能了，脑子根本就已经死亡了……然后……他们就开始袭击周围的人。”
　　……房间里顿时又寂静了下来。
　　“我把这些告诉同事，可根本没有人信我，还把那些当作是恶性流感对待……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又觉得逃跑对不起他们……”
　　“就因为这样，你就一直待在那种危险的地方？你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烟羽突然跳了起来，他好恨，自己一开始担忧，后来变成恐惧，然后是渺茫的希冀，最后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绝望了，内心长时间的落寞……这些，他都没有考虑过吗……那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啊……
　　“烟羽……”
　　“你对不起他们……你对得起我吗你？”鼻子酸酸的，该死，又要哭了，大男人整天哭什么哭。烟雨内心自嘲地笑了。
　　“我并不是不考虑你，我只是想知道真相。”雪炎很清楚，对付烟羽这种人不能废话太多，说话要直达要点。
　　“真相？”果然有效，烟羽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这孩子真好骗……）。
　　“对，我想知道病毒的来源……”雪炎锁住眉，“后来我就私自脱离了医疗前线，自己去查了。可是，消息封锁的很紧，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种病是人为制造的病毒引起的！”
　　“人为？什么人那么有空制造病毒啊！”
　　“听他说完……”一直没有开口的夏果拉住了暴跳的烟羽，他的知觉告诉他，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了……
　　“具体我不知道，我查到那个厂的时候，那里已经是废墟了。人去楼空，似乎早知道有今天。确切说，我觉得，他们就好象实验失败了，转移阵地……”
　　说到这儿，所有人都禁声了。这是多么可怕的推测啊——如果A城只是一个实验基地的话，那么其他城市的流行病也是……接下来还会发生在哪个城市呢……
　　“知道了这些，我就想潜出A城，回来请求救援，可是城市被封锁了，我花了点时间……”
　　“后来政府怎么说？新闻里说你去找他们了？”
　　“他们……要把我隔离……他们不管这些……而且似乎……我们城里已经有病例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关起来，就来找你了。”
　　说完，雪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长长地叹出。紧紧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个世界。
　　“你说……什么……？”
　　这个消息对其他两人就犹如青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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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乘在家的时间猛写……OTL……
　　无奈啊，学校条件差啊……
　　话说，要穿越还要等段时间……这不怪我……要问主角……
　　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