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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番外篇——多年以后 ...
牧思忖,如果离婚,将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损失。才涌起这个念头焦头烂额的问题就接踵而来,首先公司的股价肯定会受波动,自己还没有正式主持大局,人心尚不稳,董事会父亲任社长时便和他不大对付的派系以及他们手下的人肯定会借机责难,杂志什么肯定也要搀一脚,自行臆断写点有的没的,光是平定这些估计少说就得一年半载的,再加上请律师来分割财产,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可能好几年都划不清楚。要是普通家庭的话,直接在区公所领来离婚写书签好字就行了,钱什么的好说,房子,赡养费,毫不犹豫都给她,只要能离婚,自己愿意净身出户。但是他的身家背景不允许啊。太太不是个小家子气又矫情的女人,即便离婚也不会提出贪得无厌的要求,这点他很清楚,但是没有理由啊,对方又没犯过不可饶恕的过错,有过错的那个其实是自己吧?但他实在没有外遇的愧疚感,不是扭曲了的男尊女卑思想作祟认为男人拈花惹草不算错,因为对象不是女人啊。假如把离婚的想法如实告诉藤真,他都可以预见那家伙脸上是如何一种轻蔑和不屑的表情,一准这么说:“你可真是书呆子!念书念傻了啊,就不能再玲珑点吗?别说这么小心眼的话,想想自己的现实情况吧!”对,他是不可能要求自己的,又不是女人,若说负责啊名分啊什么的,只会让那家伙浑身起鸡皮疙瘩。
外面半个月多以来的圣诞节繁华气息,就要在今晚落幕了。
手中杯里威士忌酒中的冰块渐渐融化了。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虽然藤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也不全是为了他,就算成功离婚了,还不是一样不能光明正大吗,那家伙才不肯哩,“面子”和“里子”必须井然有序的他,断不会让自己和他的关系这犹如深水炸弹般的消息浮上水面,他也算个公众人物,弄点暧昧绯闻无伤大雅,来真的可就会毁了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他可是个精明的人,不可能放弃的。同样的,自己也不傻。继续暗中来往,双方都想维持的话,长此以往也无妨,牧会想离婚,日子过得没什么意思。太太有所察觉吧?他倒多少盼着有一天太太忍不住了主动提出来,那自己就大度痛快地放她走,家里她要什么都给她,至于小孩,他唯一不放手也不能放手的就是孩子的抚养权,不过若太太提出来,肯定已经考虑到了,那么接下来的协商就容易多了。是不是太无情了?太太是大学教授家的高知女性,想法做法都不像一般的家庭主妇,给他的感觉是理智过头了,在家里什么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谨慎谦和,进退有度,从来不曾无理取闹,“反正我只把交给的我的工作和我分内该做的都做好就行了,其他的跟我没关系”这就是家庭生活中的太太最好的写照,简直像个称职的女秘书,对他的晚归甚至多日不归,不但不抱怨连一点不满的意思都没有,似乎反而还为老板不在身边盯着而松了口气。即便买礼物给她,她也是笑着收下并道谢,不会欣喜若狂,牧想恐怕这辈子也不会看到她欣喜若狂的样子,总之就是怎么也焐不热,当然,他也没有努力去焐。嗯,太太是不爱他的,相亲的时候只不过双方家庭合适,且又没什么明显可挑剔之处便走进了一个屋檐,不能指责她,因为他当时的想法也是如此。这样的生活他没有感到什么负担和不便,自然也没有什么苦恼,只有踏进家门的时候才意识到“哦,自己已经是个结了婚的人了”。继续过下去对自己来说当然没问题,但对太太就不公平了,她心里肯定珍藏着一个梦幻岛,每天妄想着岛上和现实大相径庭的生活,那为何不放她自由呢?说不定她内心也在等着自己先开口。到底还是该自己提出来才像个男人吧。
左后方沙发座椅那边陡然传来高声笑声,他不由得扭过头去。是不是自己来的太早了,还是被藤真料中了,所谓的“同窗会”就是个玩笑,结果他上当了?亏了他还一早惦记着这事准备来着。那几个家伙显然不是他中学认识的人,就算自己记性不好忘记了某些人的长相,可他们不一定全都忘记自己的脸嘛,过去是同学的一定会来和他打招呼的。仙道正热络地和他们聊着,也许全是他的熟人吧,和自己不同校的。
牧一口气喝下有些变温吞的威士忌。对了,仙道是这家酒吧的主人,说不定他是这玩笑的始作俑者,目的当然是推销自己的店喽,嗯,根据对他的了解,完全有可能做得出来。不过,藤真说了自己到场他也来,估计快到了吧。
刚才沙发上那四个人起身了,仙道笑着紧随其后,说着客套话将他们送至门口,这时吧台里擦酒杯的调酒师放下手里的活计快步走过去为他们开门。待四人走人,将一个牌子挂在门把手上。
仙道搓着手走进吧台。“对不起啊,学长久等了。还要喝点什么不?”
牧耸了耸肩,又要了一杯刚才的威士忌。
“没想到学长这么早来啊。大家……可能还在路上吧。”仙道笑道。“接下来就是‘专场’喽。”
噢,那刚才的四个人就是无关的普通客人喽?牧问:“我说,没开玩笑吧?”
“什么玩笑?”
“真的是熟人聚会?不是什么特色宣传之类的吧,这?”
“哪里的话啊,学长!”仙道哑然失笑。“越野他们的主意啦,我就说嘛!应该找家料理店正式吃上一顿才像话!估计他们就找个借口聚在一起喝酒而已,诶,不晓得为什么非要定在我店里碰面。”
“嗨,捧你的场嘛!给你带点生意来!”
“哈!对了,是谁通知学长的?”
“这个嘛……”牧歪头撇了撇嘴,“邮件没署名呀。”
他现在算是知名企业家了吧,真没想到会理会这么无厘头的事,还特地光临,真是敝店的荣幸哪!仙道想着。“啧,真是的,这谁办的事,太失礼喽!”
牧摊摊手,“无所谓,反正来都来了。”仙道的酒吧开业时他曾来捧场,既然是认识的人,又同在神奈川,知道了没道理不来嘛,之后也曾光顾过几次,当然都是以个人身份。
仙道把调酒师叫道身边,低声在他耳边吩咐着什么,调酒师一一点头。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仙道马上迎上去,从他手里接过薄棉外套,流川枫摘掉扣在脑袋上的绒衣帽子。
支持本国篮球的球迷大概对他都不陌生,对体育没兴趣的那就没办法了,毕竟一辈子不看体育新闻、连相扑比赛直播也不关注的人也不少,反正这小子是个小众名人,出行时也要保持低调,别给粉丝认出来。他从来没张扬过吧,除了在俱乐部或比赛结束后的临时采访,赛场之外的生活无人知晓,连官方的bolg也不好好写。这点倒是和藤真一样啊,牧想着。
看到他,流川枫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而后径直走到吧台最边上,就在那张高脚圆凳上就坐了。
牧独自呷着威士忌,和这小子没啥话说,他以前就是个难交往的家伙,这么多年也没变过。
仙道走进吧台,拿出惠比寿牌的高档啤酒倒在大口杯里推到他面前,“我给服务生放假了,晚上就阿福照应着。包场的牌子也挂上去了。”接着又说道,“新年礼盒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没”“明天要开始寄贺卡啦”……这些唠家常的话,牧在家从来没听过,这类琐碎都有太太做主一手包办,安排得有条有理,不必他操心,自家如此,父母那边也是妥妥当当,准备新年礼服和送给亲戚们的礼盒,写贺卡,给来家里拜年的小辈准备压岁钱,从没出过差错,他也落得清闲,此时听到他们的对话,才发觉这样的小事像这样讨论才正常啊。
“他们来了。”流川枫说。
“谁?谁啊?”仙道正问着,听得门外一阵吵闹,抬头一看,三井和越野一同走进店门。
“刚在停车场碰到了。”流川枫又说。
“嗨!晚上好!”三井挥手冲他们打招呼,相当随意。“呦!好久不见啊,最近可好?”他对牧说着,攀上临近的高脚凳。虽然穿着西服,但没有系领带,衬衣最上面的扣子也是解开的,似乎是临时解掉领带顺便扯开的。“啊,你这家伙,亏我穿戴得一本正经,原来根本不是那种场合啊!”他冲越野抱怨。
“哎,我根本没说过是那种正式场面吧!”
“先来啤酒,啤酒哩!”三井冲仙道嚷嚷。
“难得来一趟,还不点特别的!”将大衣交给阿福,越野在他旁边坐稳。“怎么啦?我喜欢啤酒啊!算了,算了!那就朗姆……朗姆伏特加!”仙道点点头,招呼阿福去做。“那个,我还是老样子,”越野搓搓下巴上刚长出些许的胡楂,“先来马提尼。”
“流川宝贝儿,”仙道趴在吧台上戳他的脸,“你不是说樱木和你一起来吗?”
“没说,谁知道他来不来!”那白痴说什么会考虑一下,应该会来,不管他,晚上九点舍不得出门的家庭妇男!
这时仙道往旁边一瞥,赫然发现了三井脖子正下面的三道抓痕,就问他怎么搞的,还顺势打趣说是不是哪个生猛的女人弄的?
“别提了!”三井一拍吧台。“那些老……老女人!”他想说“老娘们儿”但忍住了,不管怎么说,这称呼也确实太难听了。
越野登时捂住嘴“嗤嗤”笑起来。“哎呦,老女人啊……那确实生猛,生猛!哈哈哈!”一了然于心的德行。
“呸!我警告你,少想些歪的斜的!这是游泳课上……”发生的惨剧,这种惨剧已是司空见惯,“太太团”中的某位溺水了,他跳下池子施救,然后被惊恐的大婶搂住又抓又挠,话说教她们游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两年下来就算是只猫也该学会了吧,可见她们根本没有用心学,就是来揩教练油的!而且,是不是真的溺水还有待考证啊。“啧,池子水太凉,有人腿抽筋了,下去救的时候就被抓了。”三井随便掰道。
“你往下怎么安排的?”越野问。
“能怎样啊?回家去啦!啊,虽说离得不远,可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次嘛。”
结了婚的人老得快,不是指外表。哎呀,都搭不上话呀。牧环视周围这四个家伙,除了自己和越野就没有已婚人士了。这个越野,单看外表就知道和自己的情况显然不同,虽然都一样享有单身人士的自由吧,但他身上可看不出自己这般忧心忡忡。
“那个,宏明啊,其他人呢?不是就我们几个吧?”仙道问越野。
“我也有给其他人发去邮件啊,像是福田他们,但是好几年没联络,不晓得邮件地址有没有更换,反正我发了,实在收不到也没办法啊。幸好不是正式寄邀请函那种,不然可就麻烦死了。”越野心想若是福田来了,和调酒师同样称呼为“阿福”,很容易搞混嘛,不晓得他作何感想呢。
不透明的玻璃门外,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阿福连忙打开店门。
“闹了半天,是这种寒伧的小店啊!真让我好找!坐电梯下来的时候还担心是不是搞错了,不过看到店名的那一霎,心想铁定没错了!”
仙道的店名为“枫”,招牌logo是一片枫叶,汉字和罗马字读音都有标上。
“哎呀呀,欢迎沙恭达罗(孔雀女)莅临,实在是本店的荣幸哪,荣幸!”仙道拍手笑道。
眼见他走过来,三井立马从牧旁边的高脚凳上跳下来坐到越野另一侧,给他让位。藤真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上去。
他这身打扮……在场的人都沉默了。浅棕色短款毛皮外罩,黑色蛋糕裙加长靴,难怪仙道要叫他沙恭达罗了。
藤真摘下墨镜,脱掉毛皮外罩一并交给阿福,察觉到了周围的怪异气氛,解释道:“险些被缠住脱不了身,这个那个的……明明已经交代过了今晚我早有安排。算了,打扮成这样好歹算是脱身了。哎,你们别个个跟看怪物似的,我呀,早就猜到了这回到场的肯定清一色都是欧吉桑,我这样就当给你们添添彩喽!”
“喂,藤真学长,你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是在新宿二丁目工作呦。”比如那里的人妖酒吧。
藤真转向仙道,“说什么哪,那种夸张的地方不是更适合你吗?啊,比起酒吧老板啊,最适合你的工作明明就是牛——太郎(拉皮条的)!”随着几声哄笑,流川枫投来不满的目光,不过他才不在乎呢。
开始啦!这两位从过去就喜欢互相讥讽。
“哎,哎,我要——”藤真敲着吧台,“亚历山大好了。”
“OK。”仙道打了个响指,招呼阿福。“等等,难得来一趟,你这个当老板的不亲自摇一回调酒器像话吗?”藤真乜斜他道。
“好吧,”仙道无奈地吁了口气,从阿福手里拿过破冰锥,“不过手艺不佳,还请学长别太介意啊。”
“嘿,这倒是实话,放心好了,我期待不高。”理直气壮地说完,藤真一扭身子面向牧,撩起他的领带,“哎,你的领带扣歪了,”说着用力一勒,“领带可是属于一眼就能看到的很重要的东西,不认真打理可不成,要我说多少次啊?还有你的领带夹呢?”他越来越用力,牧险些被勒到窒息。“哼。”藤真总算放开了手,双手同时往后撩了撩长直发的女用假发。牧晓得他为何不大不愉快,一听说要去仙道的店他就不快了,虽说不上有什么过节吧,但他对仙道啊,自年少时心里就有点疙瘩,怎么说呢,这家伙也太小气了,根本没多大事,而且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我说,真的没有一位女士出场吗?”藤真转向越野和三井这边问道。
“这个,这个……”越野一时语塞,中学时的女同学啊,那会儿没有特别要好的啊,事到如今想联络也没办法不是。“诶,说不定一会儿谁会带着夫人一起来吧!”
“算了吧!来了也不过是都是半老徐娘了,来不来都无所谓啦。”三井喝了朗姆伏特加说。
“呦~小寿寿桑~”藤真后仰,隔过越野,冲三井挥手打招呼,这是健身会馆的“太太团”给他的称呼。三井的脸忒儿一下通红,转而有些发紫,这什么鬼称呼,听起来就有点色情!
“喂!小心我宰了你啊!”
藤真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呵呵,小寿寿桑这是生气喽?”
“给,亚历山大,尽情享用哦。”仙道将高脚杯推到他面前。藤真端起杯子没有马上饮用,略低下头,用以下往上的视线审视杯中的液体,数秒后,猛喝下一口。“嗯,凑合吧。”但他的表情却是透露出“其实不错”的信息。
“啊,其他的人啊,似乎迟到的久了点哦。”仙道看看腕表。“难道今夜是all-night?”
“放假了嘛!这是第一家,接下来再去其他地方喝啦!”三井和越野异口同声。一个太太回娘家去了,一个单身人士,当然不在乎。因为曾经搭伙在一间公寓住了两年,关系一直不错。
仙道绕出吧台,坐在流川枫旁边。反正都是熟人,放下老板的身份当个客人好了。他向阿福要了一杯“床笫之间”,而他似乎只让流川枫喝啤酒,他的“公主”有点不满。
“嗨,嗨!太久没来了,本天才走错地方了,真是——”不等阿福开门,樱木大刺刺推开店门走进来,一看吧台前差不多都坐满了,他愣了愣,随即外衣也没脱直接攀上最外侧的凳子。“喂,我坐一会儿就走啊!怎么就你们几个人?都是男的啊,诶,还有个不男不女的!果然没带晴子来是对的,哈哈哈!这种场合哪适合良家妇女!”阿福问他要喝点什么,他说啤酒就行。
又多了个已婚的,但属于家庭生活美满的,仍与自己不是同类。牧在blog上见过樱木上传的一家三口的照片,每到他更新,总是写得满满的,文字加配图,似乎很乐意和所有人分享他的幸福。
“干坐着太无聊了!玩点什么吧!”三井提议。
越野提出先来个“接尾令”游戏好了,就是前一个人先说一句话或一个词,下一个人必须以结尾的字开头,范围设定只能是同篮球有关的。由樱木开始,因为他坐在第一个位置。
“‘あきら’这名字是男女通用吧,因为啊,对应的汉字不只是‘彰’还能写成‘晶’,对吧?啊,听说名如其人哪,你还真是‘男女通用’哩!”说着说着,越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大概是多喝了几杯的缘故。
“我觉得还好吧,那,‘枫’还只用作女名哩。”仙道对着流川枫笑。“所以,他就成了我的‘女朋友’,噢,噢,是不是呀,‘公主殿下’?”
“蠢材!”流川枫瞥了他一眼,又狠狠瞪了越野一眼。因为这个名字,上小学的时候就常被学校里的人取笑,不过他从不理会他们就是了。对,泽北那嘴欠的家伙也说过!
“一次也好啊!问问你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明明不喜欢却还抓着不放,不是太卑鄙了嘛,真是狡猾的想法,其实你是根本没有勇气一个人生活吧?诚实一点啦。”
泽北因此被打了,他一直和教巴西柔术的女友学武术,可实在没啥成果,还是这么不禁打。用不着他多管闲事!“嘿……嘿嘿……你就是没有勇气……”那家伙哭了,流川枫始终记得他那张血泪模糊的脸上流露的怪异笑容,那分明是一种鄙视。之所以会冲动地动手,正是因为被他说中了,无法反驳,的确不喜欢同校的日籍女留学生里奈,和她在一起也确实是借以逃避寂寞,但,为什么非得说出来不可?生气,非常生气,当时就是抑制不住地恼火……不过,这次暴力事件却也让他得到了重回日本的理由,从结果来看,或许应该感谢泽北吧,他一直希望到美国磨练,只要能变强,其他的像是学位什么的都不重要,那不过是虚荣的证明。
“……我要是女生,一定在二十岁之前生小孩,这样以后就轻松多喽。”仙道站起来了,正和越野说话。“从十六岁算起,四年生两三个没问题啦。不过啊,我也想继续上学,小孩肯定照顾不过来,这样,流川带着去学校吧!一定会引起轰动哦!”
“我说,快得了吧!”樱木嚼着阿福端来的零食。“整出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谁受得了啊!”看他俩谈恋爱十多年了,觉得实在太正常了。
流川枫想到越野画的那张“仙道学姐”的画像,想象着走进起居室,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仙道”躺在榻榻米上睡觉,以后还不止两个,有一群长得和这个人一模一样的小鬼,有公的也有母的,那感觉……真不错!弄个豆丁似的小仙道去学校,肯定很淘气,得绑在身上才是,可那样他不就没空睡觉了?
说话间,牧注意到藤真一直沉默不语,慢慢喝着同自己一样的威士忌,换作以往他肯定要挖苦一番才是,勾起了他的郁闷心事吧。
“流川想什么呢?困了诶?我也想回家躺着哩!”仙道往后退几步,索性倚在他身上。
“困、困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三井抗议道。“你们是小朋友吗?”
这些家伙……牧恍惚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年过三十,外貌虽已有些沧桑的痕迹,但仍好像没长大似的,这不是坏事,少年时代总是快乐。噢,快乐!
“嘿,再过个十年八年的,你们的太太都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婶,我的流川依然是‘公主’呦,不会变的。”仙道得意地搂着流川枫的肩膀。这话引来越野和樱木的强烈抗议。“我的人生可以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独自生活的十六年,余下的就是有流川的日子。现在,有流川的日子已经和我独自生活的日子一样长了,还会延续下去的。”
流川枫想他可一定得比这个人活得久,不然剩下他一个那可就糟了,虽然他说过“人只能一个人”,这个人生病了也不会去医院,不陪着他都就不去复诊,也不会做饭,又很懒,就喜欢在家躺着……没有自己可不行。他不由得将手搭在仙道腰上。
“唔,都这么多年了,‘女朋友’也该升格了嘛,不过我还是喜欢这个称呼呀,不然叫什么?爱侣?喜欢么,我的‘公主’?”
“啧,白痴。”流川枫还是这句话。
“我,真羡慕呀。”
虽然声音很轻,但牧仍全身一激灵。头上的照明设备发出有些暧昧的光线,望着藤真的侧脸,一瞬间牧觉得自己理解了,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以为不具备理解能力的那种哀伤。所谓的心里的疙瘩,说到底就是妒忌吧。
“啊,那个,你们继续坐吧,我可得走了啊!”樱木一挥手站了起来,可不能让晴子担心啊。
这时又有人推门进来,可牧已经看不清来者的面孔。
好了~终于写完了,也到了秋天了ORZ==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赶脚,也许再写个短篇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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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番外篇——多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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