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二十、种种巧合啦或者说峰回路转比较恰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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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玩玩得好，柏青哥就打得好。（没啥关联，也不是定律，大概是从操控电视游戏机手柄中练就了手感，比较擅长控制小钢珠机器的转把。反正三井是这样（他还擅长投三分球，更会拿捏控制转把的力度——真的有关系？），也因为他曾是不良少年过去就常出入柏青哥店算是相当有经验了。他不喜欢后来才流行起来的卡片机，更加青睐现金机，这一天他利用面前的现金机打出了五箱小钢珠可是换成现金也不过两万多，为此他一出店门就抱怨来着，差一点就赶上机率变动啦——可能连续开大奖，就是变成了爆发台，那样至少能打出十箱哩！
越野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四个多小时的奋战他成果只有一万八千块，听起来还算不错，可是他投入了两万元本钱，算起来还亏了两千块。“那你继续不就得了！”他没啥好气地抢过三井手里的饮料。
“那怎行！你懂不懂啊！”三井吊着眉毛嚷嚷道。“我说的只差一点，已经听牌了，凭经验觉得只要再开次大奖就应该能连续开几次了，一下子太过兴奋左手不小心按了停止，然后店员过来了——”他摊摊手，叹了口气，“就是气这个！可又怪不了别人。再继续的话结果可就难说了，兴许把刚才打出来的全赔进去也不见得再开奖了，现金机变数不稳定啊。”
“倒是你啊，怎样？看你这样子，赔了多少？”
越野翻翻眼睛，说勉强算平手吧，亏一两千真的不算什么了。“你好歹赚了两万诶，有什么好懊恼的！”
“我下了两万的本钱啊！打出来的珠加上没用完退回来的，勉强才两万五，赚的只有多出来那五千！我们打了多久？快五个小时吧？去做高时薪的兼职绝对比这个赚！可恶！”
“我说，你干嘛换那个娃娃啊？”越野指着他腋下夹着的大号□□熊问，“看起来还像是仿冒的，不如换个平底煎锅呢！”
“煎锅？”三井惊讶地眨眨眼，下意识低头瞅瞅那只穿着红色T恤憨态可掬的□□熊，“你说这东西？给你，送给你了！”他赶忙把□□熊塞到越野手里，“刚才店里附赠的，不然你以为我想要啊！举着这东西走在街上多丢人啊！”
“我也不想要啊！”越野直冲他瞪眼。
“哎呀，你不是可以送给……叫什么来着，就是你看上的那个学姐嘛！”
“算了吧！别提这个。”越野有点泄气地说。
“还没成啊？那算了吧，劝你放弃吧，哪个在一棵书上吊死？明明不是死心眼的人嘛！”越野正想就此解释，三井忽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看看问道：“仙道跑哪儿去了？”
“那家伙啊，”越野用大拇指指指马路对面，“不喜欢赌博游戏，说是要去药店买点东西，走了一会儿了。”（打柏青哥是赌博无误哦。）
“那走，瞧瞧去，看他还在不在。真是的，也不说打声招呼！”三井说着斜穿过马路。
他们走进药店时，仙道正在研究面前货架上陈列的安全套。
“唔，出了好多新的味道啊，樱桃味是怎样的？不过巧克力味的还没用过呢。”
“咦？你们结束战斗啦？”
“啊，这种超薄型和带小刺的看起来也不错啊，一并都买了好了。”他抓起两盒放进小购物篮，可里面已经躺着五六盒不同香味的安全套了。“那个，我说，”越野吞了口口水指着他的篮子，“你用得完么？”“当然用不完啊。”“那一次买这么多？收藏还是吹气球玩？”“看到新品还有那种包装花哨可爱的就是想买啊。”仙道笑着说，“说起来啊，家里还堆着好多哩，每次不一定都用到，流川是不怎么喜欢的，可是我每次经过药店就忍不住来转转，看到就超想买，于是就买喽。”越野扭头看看三井，“怪异的癖好。”不过他本就是怪人，这应该不足为奇。“诶，”三井摸摸下巴，“增加摩擦的这种确实不错，能增加快感嘛，好像同时还有按摩作用。猫科动物的生殖器上都是带刺的，就是为了增加快感，喔，尤其是老虎的，可壮观哩！”话音一落，另两人都用那种惊诧的目光打量他。“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本来就是嘛！”“喂，”越野奸笑着将胳膊搭在他肩上，“你好像很有经验的哦，可你说一直都坚持没有值得追求的目标呀！”“那怎么了！你真啰嗦！”三井一把拨掉他的手，“我以前……过去的事不想细说了，当时总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家伙混在一起，对女人变现得很纯情那岂不是要遭耻笑！很没面子诶！就算是逢场作戏也要胡来一下呗！你别这么看着我！谁都难免一时糊涂吧！”“噢，原来是为了面子——”蓦然发现店里两三个女顾客用古怪的眼神扫他们还交头接耳，可不是么，两个大男生站在安全套货架前大声讨论女人的话题，真是失态，他们赶紧低下头装作看别的商品掩饰尴尬。
这时仙道站在对面的货架前，若无其事地指着上面的商品说：“你们看，现在的卫生棉种类也很多啊，有这种直插式的，不过会舒服吗？”仙道指着旁边货架上的商品说。（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会知道女孩子用脱毛膏了。）
“太没神经了吧！”越野和三井不约而同想到，可越野却不假思索反问：“干嘛？你想试试啊？”
五十步笑百步！都够没神经的！三井不禁扶住额头偷瞄周围，“那个，我看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好了。”
步出店门，仙道指着越野怀里的□□熊：“刚才我就想问了，这只□□是怎么来的？”越野瞟了一下赶紧把玩偶娃娃掖给他，“哎，你能收下就太好了啊！我们正犯愁怎么处理呢，打算随便送给街上碰到的小朋友呢。”
“嗯？”仙道捏了捏□□熊胖鼓鼓的身体，“相当柔软啊，手感真好。真的给我啦？”
“嗯、嗯！”越野点头，“那个，柏青哥店里送的赠品，不过我们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送煎锅咧！”
“那玩意儿也没用！”三井双手抄进裤子口袋，“谁下厨啊？”
“那倒是，但总比娃娃实用吧。”
“你们打了这么久，战果如何？”仙道抱着□□熊问。
“切，可恶呢！”三井踢了踢脚下的地面呸道。越野补充说：“他差一点连续开奖，我算是没啥损失吧。”
“仙道啊，我是很不愿意夸奖你来着。”越野忽然摆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可就事实来看，你那种客观分析，对待赌博冷静又有点悲观主义的态度，实在很适合玩柏青哥啊，如果认真钻研机器类型，不断累积经验，将来一定能靠这个吃饭哩，会成为小钢珠高手，专家！”仙道好像完全没在听他说话，兀自看着□□熊说：“原先我一点都不了解，正品泰迪熊很贵的，更不要说定做半人高的了，无疑是天价啊。暂时就拿这只小熊□□代替一下吧，让流川靠着它睡觉。”越野听着有点急了，“喂！那你就把买多余安全套的钱节省下来打小钢珠赚钱啊！”
“啊——”仙道有些意兴阑珊，“我实在不能从那个游戏里体验到半点乐趣呀，坐一会儿就觉得很无聊了。”
刚才看着马路对面发愣的三井借伸懒腰的机会舒活坐僵的肩膀，“本来哪——我还打算去打保龄球，好久没玩了，谁知被小钢珠耗了这么久，还没赚到多少，弄得都没心情了。”
“诶，你们这一半天很清闲吗？”仙道说着往前走了起来。“我可是为了陪你们又没去证券交易所哦。”
“这不是准备准备就要开学了。倒是你啊，之前天天训练这么忙？这几天闲了，被开除了不成？哈哈”三井和越野也跟上去。“去你的吧！队里放假了开学前的调整期，你这家伙的社团……话剧社最近好像也没什么活动诶？也对，再不抓紧时间玩几天今年暑假就这么过去啦！”“嗯，可是好歹要留点时间看看书啊，一开学就要考试呀！”
“噢，还真的诶。”仙道好似如梦初醒般说道，“哎呀呀，股票和篮球队都可以先放放，我也要临阵抱佛脚念书了。”
“又来了！你每次都这么说，成绩出来却很理想……”话说到一半越野忽然想起刚才的话头儿。“仙道，咋忽然想起买泰迪熊？”
“那个，因为和公主很般配啊。流川喜欢睡觉，要是有个大的泰迪熊，他随时都能靠着或者抱着睡，不是很好吗。”
“嘿，你倒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他啊。”
“当然啦，不然我该惦记谁呀？”
“我接着说啦，柏青哥在过去呀，就是平民的消遣，光顾的都是蓝领啊，工人啊，无业游民什么的，你不是梦想当木匠吗？想当蓝领不捧柏青哥的场怎行！”
“就算你这么说……”仙道有些为难地歪了下头，“干嘛这么想让我当专业小钢珠玩家啊？专家的话每个月光靠打那个最多也赚不了五十万吧？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公司上班呢，恐怕都不如在机器前做一天疲惫喔。比较而言，股票的利润就可观多了。再说，没兴趣的事就是不喜欢啊。”
三井打了个哈欠，看看手表。“你们饿吗？不然去精品店逛逛如何？”
“你想买什么？”越野问。
“西装啊。”
“还买？！”
“参加亲戚的婚礼用！我是不喜欢那种场合，要是买到合适的西装就去，买不到就算了，我和家里这么说的。这不正好有时间，就随便看一下喽。”
“那还等什么，转一圈再找地方吃饭喽。走，去车站！仙道——这边，这边！你不着急回去吧？”
仙道“噢”了一声，转过身把□□熊扛在肩膀上。
“那个流川今天依然训练呀？真够刻苦。”
“啊，对呀，他马上就要去参加大学预备训练营了，唉，真希望他别错过月底的烟火大会，想看他穿浴衣和木屐的样子嘛。”
“大学的事定下来了？”
“差不多吧，只要顺利毕业了基本就是定局了，不出意外的话……他本人似乎也有意愿读完大学再去美国进修，暂时是这么计划的。”
走着走着，越野和三井感到不对劲了，渐渐放慢脚步。前面的家伙……本就是个引人侧目的对象，本来个子就够高了还偏偏在肩膀上扛个足有一岁小孩大小的娃娃，反手拎着一袋安全套挂在背后……太强了吧！难道觉差不到路人异样的眼光吗？
“哎！”越野几步赶上前去，“你快把□□拿下来吧！”
“怎么了啊？”
“还问哪！行了，行了，我勉为其难帮先帮你拿着好了。”
三人吵吵闹闹走去车站乘车的时候，牧这边发生了点不愉快。
车子加满油驶出加油站，他抄近路赶回逗子市，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发现前方有家便利店，心急气躁有些口渴正后悔没在加油站买瓶饮料，他将车子定在路边自动计费器前，电话是家里打来的，母亲问他买好东西没，她马上就要整理她的小花圃了，他回答不会耽搁太久。去藤真家之前先回一趟家把东西交给母亲吧，这么想着，他下车到便利店买了一瓶绿茶，坐回驾驶席，发现副驾驶席上有一团用过的纸巾，他捡起来直接推开副驾驶席的门——
“咣”一声不算小的碰撞声，车门拍中了一辆从后方急速驶来的自行车，骑车的人受到惯性作用被甩到前方，轱辘两下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糟了！不是磕到头了吧？！牧僵在车里，彻底懵了。好在没过几分钟，地上的人支起身子，晃晃脑袋站了起来，他这才松了口气，慌慌张张下车来。
这条一侧有便利店的马路呈楔形，来往的车辆不算多，前方尽头连接着一个十字路口，牧所要去的地方穿过路口一直向前，流川枫想要去的地方则要拐进十字路口左侧。
流川枫是训练结束后顺便骑车来横滨的专卖店买篮球鞋的，因为他一直在那家店买。篮球鞋非常结实不假可属损耗品也是事实，他通常准备两双同样的，一双比赛专用一双练习穿，比赛穿的那双平时稍微踩踩达到不磨脚的程度就收起来，大量训练鞋子的气垫什么的都会有很大程度磨损（樱木不出四个月就把Nike-AJ6磨出洞来，可见运动量多么大，流川枫平日不比他逊色，篮球鞋当然挺费的）影响比赛的状态。他发现练习穿的鞋又快坏了，今天特地来买新的，却不想回程的途中遭遇了这件倒霉事，两条胳膊都擦破皮了，右手肘还在流血，真惨……但身上也没有其他更严重的伤就是了。
他走过来扶起自行车，正了正车把，没坏，还能骑。
牧有些手忙脚乱，慌不择言道：“真的很抱歉！不要紧吧？实在对不起啊，这马路太窄了，国土交通省那些人难道不知道现在车子越来越多嘛，公路当然应该适当拓宽啦，一定要写信投诉！”（换个借口吧，明明是自己的错误，不可突然推开对着马路一侧的车门哦，一时情急也不要把责任推到城市基础建设上啊，唉！）
流川枫瞥了他一眼，下意识活动下左手，感觉无名指和小指也挫到了，会影响明天训练，不禁怒视他，接着一语不发跨上自行车。“等等！”牧抓住他的车把，“我带你去医院！”说实在的，这点小伤他完全能自行处理得很好（毕竟母亲是当医生的，简单的消毒包扎绝对可以胜任），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固执地摇头，“不用，免了。”牧却不放手，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有错，把“彼得.潘”重要的“人鱼公主”、“女朋友”碰伤了，再放任不理岂不是要被丢进海里喂鳄鱼？“我父亲在镰仓一家医院有熟人，我把情况说一下，可以免去麻烦的手续，不会耽误你太久。”流川枫的眼睛亮了亮，点了下头。难道他猜到要去的医院正是仙道住过的那家，所以就答应了？不可能吧……牧疑惑着将自行车抬进后备箱，顺便把纸巾盒递给流川枫。
“你背包里的东西，要是压坏了，我赔给你。”牧扫了一眼后视镜说。
流川枫用纸巾擦去胳膊上的血，正按着胳膊肘上的伤处。篮球鞋要是随便压一下就坏掉哪还了得，岂不是比纸糊的更不结实，那样比赛时就没必要穿了赤脚反而好些呢！但是盒子就没这么结实了，摔下来的时候确实压瘪了，但这又不要紧。“没有易碎的东西，不用了。”
这小子不说话的时候，一副顽固相，其中透着些许稚气，就是孩子气。牧问道：“流川还不到十八岁吧？”
“……差不到半年。”
不说点什么太沉闷，牧想了想又问：“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回家？”
“用你管！”
就是个客套话，用不着恶语相向吧？这小子！“啊，我知道刚才都是我不对，耽误了你的事，再次向你郑重道歉。”
流川枫轻声说“算了”，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车窗外。他不是在生自己的气只是生就一副难沟通的性格罢了。这么着，达到医院前两人再没有对话。
医生为流川枫处理伤口的时候，牧打了通电话回家，告诉母亲路上出了点事，只能晚点回去了。
牧问他家住哪里，这就送他回去。右手肘贴了纱布的流川枫却执意跨上自行车，“仙道的公寓就在镰仓。”噢，原来他肯来医院是因为在镰仓啊，这工夫，他已骑着车飞速离去了。
再度坐回驾驶席，精力已被耗去大半，长着大甚少像今天这般焦头烂额，牧感到阵阵疲惫，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藤真家来着，真是好事(？)多磨啊。他揩了把额头上汗，发动车子，准备就此打道回府，不是他迷信，今天实在不利于出行。返家途中，犹豫一阵他还是改变了主意，到藤真家打一晃，毕竟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如果确定他在家就放心了，没出什么事，至于其他的质问……暂时先算了，等下次蓄足精神再说了！长谷川的记忆没错，在他说的那条街上顺利找到了藤真家的门牌，像是管家之类的人隔着对讲机告诉他：“少爷暂时不方便见客，见谅。”果然在家里啊，知道了，目的达到了。
牧回到家里把除草剂和花盆交给母亲，母亲有些抱歉，独自弄了点午餐吃掉了没给他准备，因为他去了很久觉得他肯定在外面吃了，再过一会儿都该准备晚餐了。他倒是没什么，经过这一通折腾他也没啥胃口，说声累了回房躺下了，才休息了不到二十分钟手机响了，显示一个未知号码，应该是从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喂，快来公园，就是带篮架那个！别问东问西了，我没硬币了，来了再说，总之快点来啊！”
电话中断了，怎么回事？牧望着手机呆了片刻，立即跳下床出了屋。母亲见他风风火火刚回来就又走，忙冲着他的背影问：“你回来吃饭餐吗？”他已经出了家门。“这么着急约会去啊，年轻可真好呢。”她不禁又哼起歌。
牧第一次见到藤真这种窘相，他靠着篮架仰头望着上面的篮筐，身上只套着当成睡衣穿的运动背心和短裤脚下踩着一双一次性塑料拖鞋，他平时就算再怎么胡来都不会这么不讲究，可见一定发生了非同小可的事。
“什么都别问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藤真看到他，却率先挥手阻止他开口。
“你匆匆把我叫来，总要解释下吧？”
“解释？”藤真皱着眉头使劲搔搔头，“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晓得从哪里说起才是。总之就是幸亏我姐姐回来了，告诉我有人刚才来找过我，托她的福帮我悄悄溜出来，我一时想不到去哪，就打车到这个公园来了，然后打电话给你呗，这才发现付了车费身上的钱也就够再打一通电话了。”
“不是……不是，等一下啊，我搞不懂，为什么是溜出来？你的手机怎么了，这几天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来着。啊，你说姐姐啊，怎么她还没嫁出去啊？”
这回藤真板起了脸，“警告你，绝对不许打我姐姐的主意！”
“荒唐！绝对没有的事！”牧以示清白般连连摆手，“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从头说起好吧，长话短说也行，不然我哪里听得明白。”
“非要听？”藤真翻了翻眼睛，又靠在篮架上。“手机被没收了，所以接不到你的电话。虽然姐姐有帮我从中斡旋，但父亲还是坚持我不改变决定就不准我离开房间一步。我只是不想继续学习法律相关的东西了，改学别的而已，究竟怎么不对了？我真的想不通诶！”
“不止转系这一件事吧？”比如“柜橱怪”什么的。
“哎，你还听说了什么？边吃边说如何，我快饿死了，叫你来就是让你带我去吃饭，人情什么的以后一定还你就是了！”
“可你这样……”牧打量下他全身，实在不适合去料理店啊。“要不，来我家吃？”
“……”藤真愣怔一阵，后背离开篮架站直，忽然恢复成了那个礼貌的翩翩少年，“请问，可以吗？”
这令牧有点措手不及了，他沉吟数秒，晃了晃肩膀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嗨，也没什么山珍海味，就是我妈做的家常便饭，通常晚餐就我们两个人，所以欢迎你来了。”
“噢，那还等什么。”藤真踩着拖鞋径直朝公园外牧停车的地方走去。
刚才就是装装样子吗？不过罢了，今天实在没有力气再去计较了。牧仰头吁了口气，双手揣进口袋，跟着走出了公园。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二十、种种巧合啦或者说峰回路转比较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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