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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情欲种子 ...
回宫后竟然去了弯碧池。
里面没人却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岸上放了一张小桌,上面放了两个杯子,地上有十来个酒坛。
雷孝乾把两个杯子倒满,递给我一个。
我倒是觉得纯粹多此一举,难道不把这一地的酒坛变空他能放过我?我没接他的酒杯,直接开了一坛酒,仰头往嘴里倒。
倒干了三坛,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什么意图,说吧。”
雷孝乾不会说一个字的废话,也不会做一件没用的事。比如今晚,吃个汤圆就是要传达任务给我:奸细藏身于秀女之中,柳树巷的线索要一查到底。那如今带我来弯碧池喝酒又怎会为了赏心悦目那么简单。
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我的身后,我手腕一麻竟然整个人往后一仰倒在他怀里。
两片湿热的唇含住我的耳垂:“记住我的接下来的话,从明天开始,不想死就记住我的话。”
我已经喝得头很沉了,但他牙齿的啮咬还是让我清醒,不住的往旁边躲,但那是徒劳。他的牙总要慢慢的划过我全部的耳垂,再重新咬住,再次划过。
煎熬,这过程真的很煎熬,我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要痉挛了。
可这混蛋已经太了解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女人,我的身体告诉我他如愿以偿了。
“记住,这世上没有‘偶然’‘巧合’,但这世上充满了‘万一’。”
这句话像是被他塞进我耳朵的,伴着他口中喷出的湿热。我想洗掉这浑浊的腻感。我双手用力的推他,可他的胸膛却没有一丝的远离。我挣扎出一点空间够到一坛酒,没有办法推开他只能把这湿腻感冲掉。我把酒坛高举从我的头顶倒下,想让酒水把他在我耳垂留下的痕迹弄干净。
但这无疑是在作茧自缚,液体可以洗掉痕迹但也能产生刺激。我们紧挨在一起,酒把我们散开的头发打湿,让我们半开的衣服湿透。
还是有效果的,他离开了我的耳朵,那两片湿热开始寻找新的猎物。他的吻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到了肩膀他用牙齿叼起我的衣襟。没想到牙齿竟然比手还好用,另一边肩膀上的衣服因为湿了水他好几次也退不下来。
他有些气,也有些急,气息开始不顺。
我忍不住发笑,酒还在不断的倒下来。
他眉眼一挑:“笑?一会儿别哭才好。”
我反而觉得越发可笑,湿透的衣服沉沉地粘在身上,还不止一层。这人这个时候是最没耐心的,退不下干脆用撕的。但是却又没有一撕到底,只是露出了我的肩膀。
他咬得的我很痛,当他咬完我的肩又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竟然给我咬出血了。
我还是止不住想笑:“你干脆咬脖子吧,那里血多。哈哈……”
他不理我,双手摁住我的肩膀要把我推翻在地。
其实我的身法比他慢的多,只是他以为我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没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招。我缠在他身上的左腿突然发力,左手拽住他胸前的衣襟,右手死扣住他的肩膀,全身往左使力。他的不查让我轻而易举的把他骑在身下。
那一坛子倒完了,我又开启一坛往他脸上倒。他躺在地上,脸朝天,好像就是专门接我倒下来的酒,倒起来很方便。
我不住的往下倒,他起初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但也不反抗,后来竟然干脆张开嘴喝了起来。竟然这样半倒半喝的被我们弄干了两坛。
我仰头望天,忍不住发笑。似乎每次在弯碧池,我们都能折腾出新花样,他在我身下也忍不住笑。
我的招他也会用,趁我没有防备,他用更快的速度又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两手又放在我的胸前,他最喜欢的地方。猛地用力,我照旧疼的一抽凉气。
“女人还是应该在她应该在的地方。”
我对他笑了,笑的很妖媚。
他眼睛一眯,我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向他展现这样的笑容。我抬起头含住了他的唇,双腿攀上他的身子,两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的箍在我的怀里。这一吻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哪怕下一秒就死。
我们的脸紧贴,他却始终不眨一下眼睛的盯着我。
这人是雷孝乾,他不好骗。我有意打乱了自己喘气的声音,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投入。
下一刻的进入让我咬牙忍住,不能奢望他,他曾说过不止一次,对我的怜惜,只有第一次。
不能让他发现,我轻轻地随他而动。其实这不难,因为我已不是第一发觉自己对这混蛋由忍受变为接受,直至……渴望。
不知是累了,还是信了,他渐渐闭上了眼。
就是现在,我早已和他紧握的右手突然卡住他的脉门,双腿像是绳子一般让他不得动弹,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上,猛然发力。
他再次回到我身下。
“女人该在她应该在的位置?那是你的女人。你说过,我不只是你的女人,我不会只呆在你的身下。”
下一秒我胸前穴位一痛,只喊出一个“你……”字就不得动弹,这家伙甩出一滴手指上沾到的酒,用这一滴酒封住了我的穴道。
这内力简直……
他笑了,笑的很美,很蔑视,很得意。像是在无奈的嘲笑一个犯错的孩子。
我还骑在他的身上,他撑起上身与我平视。
“我说过了,你不只是我的女人,虽然你还有其他的身份,但终归还是我的女人。”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触上我的脸,把贴在脸上的湿发弄齐。他的脸靠过来:“明天就开始了,别死。”
结果不如我所愿,我还是回到了他身下。他也用他的行动警告我不要挑战他。
有一点我很奇怪,如果他真的有那种男人对这种事普遍都有的心理,他应该想尽办法让我喊出来。可他好像很讨厌我在被他折腾的时候出生音。我们第一次也是在弯碧池,他明令我“不许喊!”。这次直接封住了我的穴道,让我不能出声。
我想我知道原因,想听女人出声,是一个男人对这种事的享受。不愿意女人出声音,是一个帝王对自己所有物的摆布。
我不只是他的女人,但不论我除了他的女人是否还有手下等其他身份,他都要我明白,我不论是谁,都是属于他的。
明天,成为一名真正的月影卫。
有个混蛋说,让我别死。
昨天留的“念想”已经很深刻了,不用再多说一字。
早上,我带上听雨和十个弟兄来到柳树巷。
虽然听雨说手下人已经把这里翻了好几遍,我还是要求他们再搜一次:“就算他们走前是做了准备的,也一定还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一个角落一片废纸也不许放过。”
“是。”
我叫来听雨。
“大人,您吩咐。”
“附近的人都问过了吗?”
“回大人,都问过了,附近的人都说虽然没和这家人有过什么接触,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家常有人吗?夜里亮灯?”
“是,每天夜里都亮灯的,窗户上还能映出人影。”
雷孝乾所猜不错,这里不可能只是那个奸细一个人来。她做不到天天离开秀女行宫,这屋里一定有别的人。
“那天那人仓皇而逃一定是发现了你们,他是要牺牲自己把你们引开,这说明屋里的他想保护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或者……他是想保护这屋里的东西。”
“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自家兄弟,不说这个。”我不是虚伪,听雨是第一个教我实战的人,平时我总和他们在一起。甚至比和雷孝乾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绝对是兄弟。
“大人,有件事虽然我不确定,不过还是想跟您报告一下。”
“说。”
“那晚那个躲进秀女行宫的奸细是我伤的,我和她交手时间最长。虽然她蒙面,但我还是依稀能觉察,她应该是个女的。”
我点头:“很有可能,陛下认为她就是剩下的二十一个秀女之一。所以,你要跟在行宫内外安插的弟兄们好好交代,对立面的人时刻留意。进去的,出去的,全部彻查,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大人放心。”
过了足有半个时辰,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我在屋里慢慢的走着,这的确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民宅,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但我还是觉得……
我叫住听雨的一个手下:“你,过来。”
那人恭敬的对我行礼:“大人请吩咐。”
我走到窗前:“这儿附近都是什么?”
“回大人,这里离巷口很近,巷口又通着闽江街,福全街,葫芦巷。这个屋子西面是泰和楼,北面是茶馆街,东面是天香楼。”
他边说边指,我看的很清楚。
“茶楼,胭脂铺,成衣店,澡堂,就是说这里附近人流很密,而且这整条街都能和闹市区通着。”
“是,大人。”
我招来听雨:“听雨,你说,他们为何选这里作为藏身之处。”
“为了撤离的时候可以藏入人群中,便于脱身。”
“不错。那既然如此,你不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吗?”
听雨想了一下:“请大人指点。”
“就算门外人流密集,他们也总得逃出这间屋子才行。他们会把敌人想的那么笨,从门口窗户大摇大摆的出去吗?”
“您的意思是……他们不会从门口或者窗户逃走?”
“越是人多,你夺门而出或者翻窗户反而更容易引人注意。”
听雨没有回话,认真的思考,很快有了答案,转身对身后的手下下令:“一定有暗门或者密道,找!”
“是!”
我和听雨也走到墙边一寸寸的敲击墙面,一定还有别的出口。秘密的藏身地不可能只有一个门,他们设想的最周密的应该就是隐藏与转移。
一个空的柜子。
我问手下:“这个柜子……你们来的时候就是空的?”
“是大人,一直是空的。”
屋里最大的家具,竟然是空的。难道是逃跑的时候把里面的东西带走了?这么大的柜子,只有两层,说明里面放的一定是体积很大的东西。那又怎么可能随身带,就是销毁也应该留下很多残迹,可现场什么都没有。这只能说明,这柜子本来就是空的,从来不放东西,那么……
“来人!”我下令:“把这柜子推开。”
“是。”
但他们用力了很久,柜子纹丝不动。
两个月影卫一起用力竟然推不开一个空柜子?
听雨道:“大人,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我只是闻到刺鼻的味道还没来来得及反应,听雨大喊:“大人小心!都趴下!”猛然间把我扑倒。
一声巨响,屋内顿然尘土飞扬。
柜子是机关,移动就会引发机关,引爆火药。
我们等到彻底安静才起身,我问:“大家没事吧?”
听雨把在场的弟兄都检查了一遍:“回大人,两个受了伤,不重。”
“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口。”
“大人……以前……没这个规矩,都要等任务完成之后才能……”
“现在我是影卫长。”
听雨低头:“是,大人。”
我亲身经历过,我知道一个人要经过怎样的训练与考验才能成为一名月影卫。又不知有多少人费尽心力却没有通过考验而送命。
我不希望牺牲他们任何一个人,他们太珍贵了。我珍惜他们的命,正如珍惜我自己的。我们都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被那混蛋拉回来的人。
受伤的撤走,我吩咐剩下的:“柜子有问题,过去看看,小心。”
“是,大人。”
三人耐心的检查了一遍:“回大人,柜子的后板层是个门,可以推开的。如果不是推开里面的一层而是搬动柜子就会触发机关。柜子后面有密道。”
我点头:“把火药的残余收集好带回去,三个人跟我进密道,剩下的在这儿等着。”
“大人,密道中恐怕还有机关,还是我们进去吧。”
“听我安排。”
他们不在多言。
我带着三个人走进密道,这密道很低,只能弯着腰通过。一人在前,两人在后,我在中间。
我们爬了很久才遇到一个“门”,大家停住,我问道:“大概爬了多远?”
“回大人,起码三百米。”
跟我估计的差不多。
我对前面的人道:“杨真,你先进去,切记注意安全不要冒险。如果没人,确定那里是什么地方就立刻回来,不要被人发现。”
“大人放心。”
杨真转动密道壁上的开关,“门”就从一旁打开。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还是一个类似柜子的东西在遮掩。
我马上道:“杨真小心!”我怕再是火药。
但是没有,杨真搬动了柜子已经跳出了密道,只小声回了我一句:“大人放心。”
也是,刚才的地方是他们的藏身地,如果有外人来就证明他们暴漏了,来的只会是敌人。只有敌人才会移动柜子触发机关,为了隐藏密道所通之处一定让敌人死在密道外。而这里是他们的逃生地,他们自己人也要开门移动柜子才能走出密道,怎么可能还会有机关呢。
不禁感叹,自己还是太嫩。刚才如果外面有人,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可以使自己暴露了,想到此不禁一阵后怕。
杨真很快回来了。
“怎么样?”
“回大人,院子里有人,我没有走出屋子,我检查了屋里的东西。这里很多雕版,应该是个刻书坊。”
“恩,先回去。”
密道很小,不能调头,我们只能略显狼狈的退着爬回去。
再回柳树巷,听雨已经带着几个处理伤口的弟兄回来了。
我问:“怎么样,严重吗?”
“大人放心,只是皮外伤。”
“别大意,回去让观山给他们好好看看。”
观山医术了得。
“是,大人里面怎么样。”
我拍干净身上的灰尘下令:“这里留人看守,他们很可能认为这里被我们查过已经安全了,很可能会从密道再回来。留守的兄弟一定要小心,不可大意。从这里为中心,四周五百米所有的刻书坊都给我仔细查一遍,每间房子都要给我查到。找出一家其中的一间房内的柜子移开后有暗门。他们可能会反抗,多带人手,不可大意。”
“是,大人!”
听雨给手下人安排任务,我和剩下的几个人把这里再做一次认真的检查。
柳树巷,密道,刻书坊。
我要做给雷孝乾看看,我非但不会死,还会完成的很好。
某同学教育我:床戏要写的肥而不腻!
这尼玛什么概念?!
是我太恶趣味?
在我的概念中上床这种事,要不就忍耐饥渴,要么就干柴烈火。
谁特么在床上玩儿惺惺相惜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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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情欲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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