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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
驹1961年出生,30岁;廖1963年出生,28岁。
当初在道上混的,主要靠高利贷、抄格仔、敲诈什么的。
[一百块?不如买注香?]
[呐二百块去买船票咯……去吃面吧?]
廖仔有个老友,邻村水记的,叫阿李。
[我买中间那一门,怎么不敢开啊。]
[开开开……喂,司警啊!]
虽然不同公司,但是经常在一起。
在道中混一定要够狠,就算被人打脱了牙,砍断了手,也要继续打下去。
想扬名立万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比其他人更凶。
渐渐我们终于打出头来,他们更封了我们一个名号,叫我们做七小福。
大头佛。
替堂口做事做得多了,渐渐就打出个名堂来了。
[这儿才是英雄地,你看着啊,终有一日我要全澳门的赌场由我控制,没我批准,葡督也不能在这赌钱。]
[你发梦啊。]
[切,你还不知道他吗?]
[八输给九这种事经常都有,对不对?]——廖跟崩牙驹学来的。
[别碰我!!!]——廖跟人家打架
[廖仔喔,听说你跟崩牙驹最近好红哦。]
[好红么,是不是真的啊。]
[死肥狗……]
警局门口,程龙烂命龙打手开片,廖替驹挡了一刀。
还好廖知道他们不会就此罢手,让我过来接应。
[就跟他豪赌一场,赢了我们扬名立万,输了就同归于尽。]出自廖口。
[我们有点私事要跟龙哥谈谈,此事与各位无关,打扰各位叔父打牌不好意思,改天我廖仔在这摆几桌向大家请罪。]
[——砍他妈的!]
[砍我的时候很爽吗,看你有多爽!]
[你们一个一个给我坐定定啊!]
[这招回马枪不错啊,难怪人家说崩牙驹夥拍廖仔是一文一武(边个文边个武啊??),果然名不虚传啊。]
[去路都被你的人马堵死了,我们这么做是逼不得已。]
[那你这么远过来,究竟有什么小动作要搞啊?]
[从今天开始,边个有是边个有非都好,当粉笔字一笔勾销,你怎么看啊?]
[你说勾就勾啊,够种就开枪打我,额头啊!]
[够胆识!我就跟你赌一场,你赢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我赢了,我杀你全家!]
[话给你老板听,这是我、做、的!]
[好,就跟你赌一把!]
[你那个幸运筹码呢?]——驹伸手向廖要筹码。
[我全压上,连上天都帮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正如廖所讲,这件事之后,我们真的开始传出名堂,渐渐,越来越多人跟我们。
国豪,做事好冷静,好有耐性,要他办任何事很快就能办好。
大勇,勇往直前,总领你惊喜。
盏鬼,他的驾车技术是不是如他所讲都没人会知,但泡女的本事毋庸置疑。
鱼栏灿的出现,是后来所有事情的开始。
摩罗柄仗着自己澳门土生土长,不把鱼栏灿放在眼里,越来越嚣张,所以鱼栏灿找我来制衡他。他不过是贪图我才崛起,有点势力,但是又可以控制着我而已。
[果然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出来做古惑仔可惜了,做小白脸保证你更合适。]——摩罗柄语
[你够胆了,我封你做御前带刀侍卫好不好。]
[封他做带套侍卫更合适吧。]——廖仔,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
[晒太阳?显威风多点吧。]
[讲话。]——廖接大哥大。
[廖哥,摩罗柄的手下已经开始动作了。]
[知道。]
[你一声不响就行动,分明是鬼祟行为。]
[不紧要,就当我们敬老好了。这两个小时送你的。]
廖经常和驹对视使眼色呢~~
原来驹有老婆的诶……
[你的车牌是7272嘛,我怎么会不知呢。]
[照这个意思做你看怎么样?]
[嗯,就照你的意思办。]——两个人的默契。
[你们不知道我妈在讲电话啊!]——一片混乱中合身在医院的家母通电话。
[……家嫂生了个女儿啊。]
[真的?]
[恭喜老大!]
[多派几个兄弟去医院,免得摩罗柄耍阴险搞我家人。]
[你不去医院看她吗?]
[反正过两天他就出院了,到时候就见面咯。]
[那倒是,现在外面这么乱,你不方便露面的。]——家母不能责怪他。
……看着廖。
[没事的……]廖很安慰的笑,然后低头,眨眨眼,吸鼻子……
[无端端卖掉你的法拉利,这次又要照顾哪个兄弟啊。]
[话明了兄弟,又怎么会跟他斤斤计较呢?]
[这个筹码是例外,他会跟我到死为止,然后我会把他给你。]
[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做什么啊。]
[喂,你真不够兄弟,我以为你请我吃天九翅,谁知道来这儿吃这个热辣辣的蛋挞。]
[有什么必要啊,中意食就食,中意做就做,最重要是happy,根叔是不是?]
[是!所以我总这么开心!]——还在做蛋挞的根树回答。
[还记得,我们两个十来岁那时,周身无文,看着街对面新鲜的蛋挞出炉,自己食口水,肚皮还咚咚打鼓。]
[当然记得,你还说将来如果赚到钱,一定开家蛋挞铺,每天要吃三五只蛋挞,吃个够的嘛。]
[好,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十间八间蛋挞铺。]
[我们在打仗啊,你还挂住开什么蛋挞铺,我真没你好气。]——廖这时就一直在吸鼻子用手指按着鼻,然后,终于,筹码上滴满血。
[喂,起身啊,我们出去玩啊,睡得多,屁股上会生疮的。]
[呵……]
[还撑的住吗?]
[撑得住,没听医生说吗,还有漫长长半年。]
[别信那些庸医,下个礼拜,我带你去美国医。]
[大佬啊,我得的是晚期鼻咽癌,到哪里都没得医。]
[我说行就行,连摩罗柄都让我们收底,还有什么摆不平的。]
[我不想有去无回,我在澳门街长大,所有兄弟都在这,即使死我也要死在这。]
[你千万别放弃,江山有一半是你的,别以为剩下不管就算了,我帮你不到的。]
[我没有放弃,其实做古惑仔出来混,没想过要长命百岁。美食,我尝过,靓女,我也试过,还有什么要求呢。]
[我好累……]——廖说完这句话就很干脆闭上眼,睡着,然后驹从他手指拿走烟,用手抹眼睛。
驹拍着廖的肩膀。[没事的,没事的。]
他的无名指还带着那枚戒指,究竟是装饰还是一种难忘的心情,我没有追问。——记者。
始终,感情都是江湖人士的死穴。
[我对她有责任]——被问起戒指的时候。
从那时起,廖明显变得孱弱慵懒了……
[廖仔怎样?]——肥仔差佬。
[没怎样,就等时间咯。]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放心让廖仔一个人去做事????]
[怎样,我把他关在家里绑在床上,他还不是一样要死?]
[……]
[他说他想要多做事,帮我。]——真是太贤惠。
吼吼吼。
[你关我水喉,我就让你干溏!]
然后廖狠狠瞪着眼睛让手下做事,然后狠着表情喝咖啡,再然后驹就笑得邪荡。哎呀大佬,看到人家为了你发狠你就那么开心么?
竟然让廖仔真的一个人去做!!天!!你真放心啊驹哥……看吧看吧,小弟们做事都没事,就是到他这里被人绑住手了嘞住脖子了吧……唉,不过不愧是廖哥,就算身患绝症身手也漂亮的一塌糊涂,解决的干净利落,顺便还对床上的女人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