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2、第十二章 ...
-
找来医用酒精,掀开水寒身上的被子,慢慢脱下他的睡衣,睡梦中的水寒还在紧紧拽着衣服,木尘轻声诱哄,“宝贝儿,乖,听话啊!”水寒渐渐不再挣扎,木尘褪下他的睡衣,拿过干净的毛巾,水寒因发烧瑟缩着身体,轻轻用蘸了酒精的毛巾擦拭着水寒的全身,看着他赤裸的白皙躯体,木尘不禁口干舌燥,强忍着擦完,赶紧起身走进浴室。洗完澡刚走出来的木尘,还没站稳,一个身影扑过来钻进他怀里,“那天若不是我,你也会继续对不对?”木尘愣了一下,反映过来水寒说的是被姚露下药之后,在厕所强要了他的那晚。静静的沉默了一会儿,水寒抬起头看着他,木尘无奈的点点头,“确实是,那天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姚露,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我庆幸的是你的出现,我相信若不是这样的遇见,我们也许今生不会有这样紧密的关系,你只会把我当作敌人,虽然现在也是,但至少你还是我的,目前为止只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不管以后你会怎么对我,有现在就够了。”水寒愣愣的看着他,轻轻垫起脚,有些颤抖的唇轻轻触碰着木尘的嘴唇,两人身高相差不大,只有五厘米。木尘轻轻压下他的身体,低下头,接受着水寒难得的主动。
轻轻离开水寒的唇,抱起他走回床上,轻轻放下,转身离开,水寒一把抓住他的手,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你去哪儿?”木尘看着这具一个多星期没碰过的身体,腹中又升起一股乱窜的火,轻轻拉开水寒的手,清明的声音难得的有着份沙哑,“乖,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放开他的手,水寒转身闭上眼睛。木尘走出门外,凉风袭来,清醒了好多,可笑的摇摇头,何时自己也到了这种禁欲的地步?水寒静静的躺在床上,慢慢爬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世界。
门外,木尘刚要进屋,看见远处开过来一辆车,停下身子,微微皱眉,车子刚停下,就看见从车里冲出一个人影,哭叫着扑进木尘怀里,愣了一下,揪出靠在胸前的脑袋,“姚瑶,你疯了?大半夜的鬼哭狼嚎,要超度谁啊?”姚瑶抬起头,小脸上全是鼻涕眼泪,木尘嫌弃的捏住鼻子,拎着她的衣领扔到一边,姚瑶哀怨的看着他,“木尘,你可得为我做主啊,程旭东说你抛弃我,另结新欢,还金屋藏娇?你让我进去看看,我不信你会对我这么残忍,想我堂堂校花一枚,倒追你这么多年,你都正眼不给一个,现在倒好,不经过我的允许,藏了一个,让我情何以堪?我今天必须得看看那女人,长得到底好看在哪里?”木尘摇摇头,叹口气,“这程旭东看来是皮又痒了,哪有什么女人?听他瞎掰,赶紧回家吧啊,我还要睡觉呢。”
刚拽着不情不愿的姚露走下台阶,屋门响了,两人同时回头一看,水寒正似笑非笑的倚在门边,木尘看了一眼姚瑶,转身脱下身上的外套走到门边,披在水寒身上,“身体还没好,出来干什么?快进去歇着吧。”水寒淡淡撇他一眼,继续看着站在台阶下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姚瑶,微微扬唇,“不介绍一下?”姚瑶转开视线定定的看着木尘,木尘无奈的开口,“姚瑶,大学同学,好朋友。水寒,水家合法继承人,朋友。”说完木尘便低下头,不敢看水寒的视线。姚瑶吃惊的回头继续看着水寒,“水家?你们..."姚瑶清楚木家与水家的关系,自然吃惊听到这样的身份。而水寒此时正盯着木尘看,纠结于那句朋友。木尘躲开他的视线,拉起姚瑶走向她的车,“姚瑶,先回去吧,明天我再解释给你听,路上小心。”
看着姚瑶开车消失在视线中,木尘回头看着还是一动没动的水寒,慢慢走过去,“天凉了,进屋吧。”水寒淡淡笑着,“朋友?还要解释?不该解释给我听吗?”木尘轻轻摇头,“我跟她真的只是好朋友,没有男女关系,于公,她只是我的法律顾问;于私,她也仅仅是跟程旭东一样是我的朋友而已。”水寒静了好久,才慢慢开口,“只要没有男女关系就好,我嫌脏。”说完转身进屋,不久听见卧室门一声不小的响声。木尘轻笑,“放入真感情了吗?不要,因为会输得好惨呢。程旭东,这几天怕是闲的出妖娥子了,看来该让他忙忙了。”
水寒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敲门声响起,管家的声音响起,“水少爷,少爷吩咐我给您送饭来了。”水寒淡淡应一声,管家端着早餐走进来,简单的米粥,鸡蛋。看一眼便转过头,管家还没离开,慢慢开口,“少爷让我看您吃完。”水寒回过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管家也不让步,僵持了一会儿,水寒淡淡开口,“我若是不愿吃,他说让你灌我?”管家轻轻摇头,“没有,少爷只是让我看您吃完,没有吩咐别的。”水寒转头,轻声开口,“大爷,我真不是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吃不下去真的。不要逼我好吗?”管家无奈的摇头,“大爷可不敢当,少爷还是多少吃点吧,还在病着,经不起自虐。”水寒抽搐了一下嘴角,端起米粥,这自虐的罪名可是担待不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轻舀起一勺送进嘴里,喝了几口,放下手中的碗,微笑着看着管家,“爷爷,我吃了,你可以走了。”管家一口唾沫卡在喉咙,咳了好一阵,无奈的离开,恐怕再呆一会儿就成祖宗了。
水寒回过头,拿起桌上放的杂志,封面就是木尘,撇着嘴,心想这小子还挺自恋?天天把自己的伟大光辉事迹摆在脑门,怕自己忘了不成?抛开两人的身份不谈,水寒还是很佩服他的,23岁,只比自己大五岁,就在这个城市的顶尖社会上混出名堂,应该很成功了吧。嘲讽的笑笑,胃里一阵翻搅,冲到卫生间,刚刚吃下的几口粥一滴不剩,皱眉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好久才淡淡一笑,一起入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