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仙回忆录》简潇涵

5、第 5 章

　　五番队队长室，镜花水月笼罩之下，“今年的新生很不错呢。”“是啊~蓝染队长看中啦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呢~”市丸银用随意调侃的语气加上一句。小姑娘？我看向蓝染大人。“那就这样决定了，银，吉良交给你。”“啊咧！那个苦瓜脸啊，真伤脑筋呢~”不去理会市丸的不正经，我看了眼录像上的少年，桧佐木修兵，看起来有当上副队长的能力。“银，你先回去。”“嗨~嗨~蓝染队长。”蓝染大人看向我，目光凛利：“要似乎对我的决定有些不满啊。”“关于那个女生…您是怎么打算？”“雏森吗？要，这不是你该问的。”“是，蓝染大人。”我暗道不妙，是我越矩了。在我走出门的那瞬蓝染大人忽然开口：“对自己报着憧憬的人最好驾驭，不会有第二个昙。”我会心一笑，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的确，姐姐是独一无二的，雏森只是一枚棋子，在这盘博弈中，又有谁不是棋子呢？我也是，市丸银也是，但姐姐永远是最接近天空的那个。有些话不必出口，一个眼神便能会意，姐姐说蓝染他其实很真实，因为无法隐藏眼里的真实才戴上眼镜去遮挡，他没有骗人的意思，只要你不轻视语言。事实上众人通常只是把最表象的东西当做真实得出自己受到欺骗的结论。姐姐与蓝染大人谈古论今，政权的交替，成王败寇，史书永远由胜者书写，如果我们赢了，那我们就是打破腐朽统治的开创者，如果我们败了，便是大逆不道的罪人，就是这么简单。

　　有时去虚圈查看，招揽到的大虚看似不遗余力的建设着虚夜宫，作为在虚圈的据点，虚夜宫的建设接近尾声，看到那纯白的宏伟建筑还能想到姐姐的评价：“哥特式太过尖锐，洛可可又过细腻，罗马式过于庄重，巴洛克太过华美，拜占庭融合后现代的元素则刚好适合虚夜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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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祸的到来打破了静灵庭百年的平衡，市丸与蓝染反目的假象，蓝染队长的假死，雏森与日番谷的自相残杀，一切在蓝染大人的掌控之下进行着。

　　与更木剑八的战斗时为了让这个静灵庭最强的战斗力无法影响到计划，想象一下当蓝染大人离去时这个以战斗为乐的野兽高呼一句“和我打一场吧！”，一向注重风度的蓝染大人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正如我用正义伪装自己一样，更木的好战又何尝不是层假面？如果不是用这个让中央六十四室觉得有所牵制，像他那样的灵压与脾性，会让六十四室的老顽固判定为威胁而关押进罝虫之巢！

　　在双极之丘与蓝染大人汇合，上百年的设计浮出水面，当崩玉从朽木露琪亚体内取出，蓝染大人向众人讲解他的计划时我想到了姐姐所说：“他总是让对手明白他的布局，让对手明白应该防御着什么，其实明明什么都不说出来才更有利，但惣右介希望接下来的挑战更有意义，他希望产生一个能与他对等的对手，他寂寞太久了，不仅需要理解，更需要强大的敌手。”这样看来，现在面对立于双极上的众人，蓝染大人合盘托出接下来的目的，更多的是期望吧？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立于大虚的反膜下，忽然听到狛村的呼喊：“东仙！你成为死神难道不是为了贯彻正义吗？你的正义究竟是消失到哪去了！”对狛村我是真正当做好友的，只是我们选择的是相反之路：“我已经说过了，狛村，映照在我双眼里的是最不会带来杀戮的道路，而正义，一直在那里。”

　　在这一刻，我代替姐姐看到了这无论是追随还是对敌的角度都从心底震撼的一幕，半空中碎裂的镜片，蓝染大人缓缓睁开眼睛，瞳孔深处的幽深睿智无比凌厉冷酷，如同闪电般划破黑夜长空的威压，睥睨众生：“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无论是你还是我，就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令人难耐的空窗期即将结束，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